第四有十八章 谁都有可能(求)首订(第2/3页)摄政女王爷
发髻松松垮垮的挽起,斜插了几支金凤衔珠的钗子。整个人站在那里,周身却散发着只有上位者才有为威严贵气。
好一只蓄势冲天的凤凰,阳城刺史收敛多余的目光,暗暗的惊叹,难怪皇上会饶了她抗旨之罪,还在五年之后封她做天朝女官。难怪连容少主都折腰,甘愿为她驱赶马车。
夙凌月早就觉察到了阳城刺史打量的目光,但是并未曾有太多的感情,毕竟她是天朝之中唯一的女官,也不怪别人会好奇。
直到容尘提醒了阳城刺史,对方才从对夙凌月的惊叹之中回过神来,对着两人说道:“郡主,容少主,里面请。”他将两人的称谓顺序并非是没有道理的,任谁都能看出面前的容尘是将夙凌月当作了自己的中心,围绕着对方转。便是提包裹这等事情竟也是容尘去做的。而夙凌月只是闲闲的看着。
等到容尘走到了身边,对着夙凌月扬着手中的包裹对着夙凌月得意的问道:“小丫头,如此是不是尽到了一个手下的义务呢?”
阳城刺史闻言,原本才收回的惊讶,再一次显现在了脸上,他若是没有理解错,容少主竟然是摄政郡主的手下?
容尘看着阳城刺史此时的表情,挑了挑眉头,淡淡的说道:“收起你那副天下掉馅儿饼似得表情。我做别人手下很奇怪吗?”
奇怪!怎么不奇怪!堂堂四大家族继承人之一,竟然成了一个女子的手下。虽然对方是朝廷之中唯一的女官,但是四大家族何时畏惧过朝廷?阳城刺史自然不敢将这些话说出口,毕竟如今容尘和夙凌月是他未来的靠山,那是佛,得供着!便摇头说道:“不奇怪。”而后便将话题转开,“郡主与容少主才赶到阳城,想来还未用过晚膳吧?”
夙凌月摇了摇头,她的东西都是容尘事先准备的,便是贴身衣物也是容尘叫了容家的丫鬟准备的。容尘确实想的周到,但是独独忘记了计算京都到阳城的时间,更是忘记了准备这一路过去的干粮。荒山野岭,去哪里寻吃的?
容尘还没有觉得,如今听阳城刺史这么一说便真觉得有了几分饥饿感,也没有丝毫的客气,对着对方说道:“这么一说,倒真觉得有些饿了。你快去弄些吃的来。”
阳城刺史连连答应,正巧府中的管家出来,便对着管家吩咐了几句。
管家领命便出去了,估计是去张罗饭菜。
三人在大厅之中坐了下来,容尘丝毫没有扭捏,刚坐下便开了口:“是谁让你关了城门?”如今这阳城刺史算是容家的人了,对待自家的下人,容辰自然没有客气的必要。
阳城刺史却摇了摇头:“并不清楚究竟是谁,因为来人只说是京城里来的。要下官在阳城之中将郡主关押起来。郡主好歹是皇上亲封岂能说关押便关押。但是那人却拿了下官头上的这顶乌纱帽来威胁下官。下官如今这年纪才得了一个刺史的位置,自然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官位。无奈只得妥协。但是也坚持只是将郡主关在城外而已。”
阳城刺史自然不敢有所隐瞒全部说了出来,但是容尘却并不相信,一个连是谁都不知道人来阳城威胁,这刺史居然也就信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容尘双手不断敲击着桌面,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等候着两人反应的阳城刺史,目光之中不留一丝杂质,只是静静的看着阳城刺史,并不说话。
阳城刺史见着容尘的反应,心跳忽然加速,背后留下一滴豆大的冷汗,末了,才开口说道:“那人给下官看了太子的信物,但是显然不可能是太子所为。所以下官才没有说出来。”
容尘闻言却是很是好奇,开口问道:“为何你如此笃定不可能是太子呢?”
“我这次是带着皇命下江南,去铲除江南那边的蛀虫。而太子的势力基本都在北方,所以刺史大人才会断定不可能是太子。”开口回答容尘的并非一旁早已冷汗直流的阳城刺史,而是一直未曾开口的夙凌月。她前世贵为太子妃,而且夙天凌为了将她利用的更加彻底,自然是将自己全部的底细都告诉了她。而她也便就此知道了夜星辰一直只发展北边的势力。
这虽是夜星辰的底细,但是同样也是她的疑惑。夜星辰既然要稳坐皇位,为何却不全面发展各地势力,却独独发展北方的势力呢?她记得那日夜星辰的回答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答案确实是实实在在的,但是她却并不认为只是单单这一点。至于究竟为什么,她还未想通便遭了迫害,那一切也便成了迷了。
“小丫头怎么就知道呢?”容尘拿起一旁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有些好奇的问道。
据他所知,夙凌月自从五年前进了临安寺之后,便再也未曾出来过,即便是偶尔会让青颜出去打听情况,也不过是两三月一次而已。那么夙凌月又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呢?自然不排除君墨染将这些消息透露给她的意外。但是这些他也是今日通过这小丫头的口中才知道。君墨染本事再大,必然也不能将这么隐秘的事情查到。
还有这阳城刺史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呢?想着,容尘锐利的目光便直直的看向了阳城刺史,难不成这厮是扮猪吃老虎?
阳城刺史一看见容尘用这样子的目光看向自己,心里一阵恐慌,连忙解释到:“下官可不如郡主那般聪明,只是下官觉得有什么人会傻到拿着自己身份的证明去做坏事给别人留下线索呢?这显然是嫁祸无疑。”
“你虽然说得不无道理,但是夜星辰此人素来自负。本郡主五年前拒婚一事仍然影响着他在百姓之中的名誉,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更是不如从前,想来是恨惨了本郡主。也不排除他派人刺杀本郡主,并且要断了本郡主的后路的可能。”夙凌月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神色幽幽,却依旧看不出喜怒。
“小丫头,你如此了解夜星辰,莫不是爱惨了他?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要拒婚呢?就此嫁给他岂不是两……”容尘话说到一半,便觉得周身满是寒意,抬首却见夙凌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原本就阴暗的眸子里,此时更是一丝温度也无。
容尘一看,便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此时,刺史府的管家带领着几个丫鬟下人端来了新鲜的饭菜。
不再言语,夙凌月与容尘便径自用起了自己面前的饭菜。
来到阳城刺史安排下的房间不救,夙凌月便感觉到了一丝肃冷的杀意夹杂了些许的血腥味渐渐地接近自己。夙凌月暗暗警惕,这时候窗户被打开,墨月浴血走了进来。而那杀伐之气正是自墨月身上散发出来的。
夙凌月见着墨月一身的血腥之气,正担心对方是否受伤之时,墨月便开口说道:“那群刺客大约有二十来人,身上并未有什么特征之物。未能留下活口以提取线索。”
夙凌月并未生气,二十多名刺客,墨月全部斩杀已是不易,若是再捉住活口,想来便不再是人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他们既然有胆子来刺杀我,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让人查不出蛛丝马迹。这并不能怪你。你可有受伤?”
“不曾。”虽然夙凌月如此说,但是墨月依旧觉得自己这场任务完成的并不完美,莫不是这阵子跟在夙凌月身边所以松懈了?随即神色一定,他定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在自己的身上,面上听着夙凌月的话,心中却已经开始制定训练自己的方法了。
“如此,便先下去整理一番吧。我已经替你要了一个房间,在容尘房间的边上。好好的休息一晚吧。”夙凌月看着一身黑衣的墨月,虽然墨月说了自己并未受伤,但是夙凌月的眉头却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松开,反而更加紧凑起来。
如今她见了墨月能斩杀二十多名黑衣人,而毫发无伤,便已经意识到了墨月是君墨染的左右手这句话中所包含的意思。如此之重的人情啊,她究竟该如何偿还呢?
第二日清晨,夙凌月与容尘便启程了。
出了阳城,容尘正欲加快速度,毕竟如今夙凌月出京的事情的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若是再不快点,等消息传到了青州,青州刺史销毁了罪证,这一切便成了空谈了。
却被夙凌月拦了下来:“慢些吧。”
容尘正要问明原因之时,夙凌月便自己解释了起来:“青州刺史既然能放任那孤女来京城告御状,必然已经将证据销毁,即便是如今快马加鞭的赶过去也是来不及的。除非在那孤女来京城之前,便收集好了证据。”
“如此岂不是白去了?既然没有了证据,如今证人又被杀害,又该如何惩治青州刺史呢?”
“除非他将青州所有县丞都杀光,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找到证人证据。”夙凌月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容尘闻言,面上也扬起了笑容对着夙凌月说道:“再有骨气的人也有折腰的时候,更何况是一群不成气候贪生怕死之辈。”
自头天阳城这边有刺客追杀之后,之后的几日便在没有了刺客。一路安稳,夙凌月到达青州之时已经是半个月后。
这次容尘为了不出现头天的那种闭门封城的情况,是算准了时间赶到青州城外的,到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之时。大街之上却不如京都那样收了摊,而是换上了夜摊。因着江南依水而起,城中不乏交错的河道。夜市之上也就少不了卖花灯的,各式花灯玲琅满目,夙凌月悄悄的撩起车帘的一角,远远的看去一片繁华。
因为驾车马车在这人来人往的夜市之中甚是不方便,容尘便改道朝着偏远的道路上驶去。才远离了人烟,便有一个黑衣人挡在马车前面。就在容尘以为又有刺客,这打算有所动作之时,那黑衣人却对着容尘抱拳说道:“容少主,我家主子请您和郡主到府上一叙。”
容尘此时才看清站在自己面前正是君墨染手下之一的朔月,滑至袖口的骨扇便又收了回去:“如此,便有劳朔月带路了。”
“君墨染也来了江南?”马车之中的夙凌月一听容尘称对方是朔月,便大胆的猜测到。
“小丫头也认识朔月?”容尘并未曾回答夙凌月的问题,但是如此的反问也便间接的证实了夙凌月的猜测。
夙凌月不再回答容尘的问题,而是静静的坐在马车之中,寂静的路上除了马蹄落地之声,便只剩下了不远处的夜市上的欢声笑语。
不久便到了君墨染的府上,由朔月领着两人走了进去。
大厅之中,君墨染已然备好了饭菜,只等着两人到来,便可以开动。
夙凌月再见到君墨染,只觉得心中情绪莫名翻滚,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当以如何话语开口。倒是容尘,他与君墨染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百无禁忌。一来,便坐到了君墨染的身边,伸手自袖口中掏出那把杀人越货必备的骨扇,潇洒的打开,扇了几下,才对着君墨染抱怨道:“这皇帝也不知道怎么,竟然派给了我这么一个人任务!竟然让我陪着这个小丫头查案!要知道我容尘的这颗脑袋除了算账经商,对于其他事情可都是反应迟钝的。便是上次的科考,也是我苦命读书五年,才勉强考了个榜眼。这状元之位竟然还被你给占了!”
容尘话语不停的对着君墨染抱怨着皇帝的不人道,以及这一路而来的艰辛,当谈及第一日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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