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是你?是你?!(第1/1页)芦笙舞的传承
0004、是你?是你?!
其实,斗鸡舞中,其中一个就是年轻的芦笙手仰亚。
‘斗鸡舞’是模仿公鸡相斗的过程而得名的,但在当地的芦笙舞当中,这可是一个高难度的舞蹈。他不但要学着公鸡相斗时的各种姿势,同时手里随时还要握着芦笙,嘴里不停地吹着芦笙,不能停止。
乐曲、步伐、动作一个都不能乱,而且还要协调一致。有时上下翻飞,有时还要头朝地脚朝下,但不论什么动作都要始终保持嘴里的芦笙不停。
这不仅是一个技术活,同时,也是一个体力活。一般老一点的芦笙手是吹不来的,只有吹芦笙达到一定水平的年轻人才能完成。所以,也才成为一个演出团队的高难度节目,也是一个演出团队技术和新人培养情况的表现。
台上,又一阵激烈的‘争斗’以后,最后,才以仰亚装扮的那只公鸡战胜另一只公鸡而结束。在台下掌声响起来的时候,站在台上的仰亚真如一只胜利的公鸡一样,挺胸抬头,器宇轩昂,成为节目最后定格和画面。当然,这只‘胜利’的公鸡也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映像。
整台慰问演出,在台下热烈的掌声中结束,队长等一些‘大’人物走上台来,一一和台上的演员们握手感谢。
“陈团长,还有大家,你们辛苦了。”
“感谢大家的鼓励,我们不辛苦,这也是我们的工作,有做得不好的,还请广大社员同志们给我们提出宝贵意见。”
陈团长跟在队长抢救无效人的后面一一向队长等人介绍着:
“这是我们团里的老演员,也是我们这里的主要编舞梁老师。”
“啊啊啊,梁老师,辛苦辛苦!”
“这是我们团里的美女主持陈燕,也是前几年,我们团里的台柱子。”
“啊啊啊,小陈同志你好,你好,辛苦辛苦!”
“没没没,队长,不辛苦,现在老了,做主持,找一些轻松点的事做,唱不来,也跳不动了,现在,都让位给年轻人了。”——
最后,陈团长把队长抢救无效领到仰亚两人面前。还没等团长介绍,队长就先伸出手来:
“啊,这就是刚才相斗的两只公鸡?啊啊啊,年轻人,真的跳得不错哈,能把这个民族舞蹈跳得如此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看来,你们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是呀,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我们团的未来,就看他们的了。”
“嗯嗯嗯,不错不错,不光是我觉得不错,从刚才的掌声中我们也知道,我们老百姓也看懂了,你们同样得到了他们的称赞。啊啊,你们两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群。”
“我叫仰亚。”
“嗯,我看出来了,仰亚,就是刚才斗赢了的那只‘公鸡’。”
仰亚不好意思地对着队长笑了笑。
“陈哮长,一晚上,你们也辛苦了,你带着大家去把妆御好吧,然后再过来,我们几位大婶,为大家准备好了一点宵夜,就在那边。”
“啊啊啊,队长,不用麻烦大家了,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就洗洗休息了,你们也休息吧,明天还要忙着秋收呢。”
“没事没事,辛苦了一晚上,哪能一点东西也不吃呢?你能熬得过,恐怕人家年轻人也难得熬过去吧。好了好了,不用客气,都已经准备好了。”
“好好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辛苦你们了。”
大家洗好的脸,几位大婶早把做好的宵夜抬了过来。一一把碗筷送到演员们手里。
“团长大人,怎么没看见刚才两只‘打架的公鸡呢’?”
“这不,就站在你们前面的两们就是呀。”
正说着,说话的大婶正好把两只碗送到丙小伙仰亚和陈群的面前。
“啊?就是这两呀,卸了妆,还赵看不出来哈,我看看,哎呀,这么帅两小伙,难怪那斗鸡舞跳得那么好,真不错,来来来,大婶再给你两多添些,多吃点。”
“好好好,够了够了,大婶。”两人急忙感谢着。
大家刚刚吃好,队长就走了进来,说:
“好,现在也不早了,我就来安排大家的住宿吧,还是和过去交们大队其他的大型活动一样,晚上分别安排到老百姓家里去住。”
确实,像陈团长他们这样,经常在各村寨、大队演出的,基本上每到一个地方,晚上都是由本寨子安排,把演员分配到各家去住的,这家住一两人,那家住二三人,他们也早已习惯了。这也减轻了演出团的负担,要不,演出团每走一处都要带着行旅被单等,那就更加的麻烦了。
在队长的安排下,他每点到一两个人的名字,旁边就有一个本寨子的人走过来,领着他们出去了。直到归后,就剩下了陈团长、仰亚和陈群三人。
“两小伙,你两年轻些,所以,可能要走的路远些,所以,也只能桌子最后由我带着你俩走了,把你们两送到后,我再带着陈团长去住我家。陈团长,你看这样安排,怎么样?”
“没事呀,承你怎么安排都行,只是又麻烦大家了。”
“哎呀,别说那些客套话了,你们来为我们演出,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好,走吧。”
深夜,虽然也有月亮,但对于像仰亚他们这种刚到一个不是很熟悉的地方,别说晚上,就是白天,也不一定分辨得出什么方向。所以,也只好跟着大队长一起,在寨子里来回穿梭。
看看转出了寨子,这应该是一寨子的边缘了吧,难怪刚才大队长说,有点远。
再走过一段田坎,才在户人家屋前停了下来。屋里,还露出一点点微弱的灯光,看来,可能是队长事先打好招呼了的。
几声狗叫,吊脚楼下的一扇门打开了。
“务妮,你阿爸睡了?”
“大黄,别叫了,是熟人,啊,叔,我爸还没回来呢,他从看演出回来,又到我二叔家喝酒去了。我阿爸说,今晚,要有演出团的人来我们家住,他可能就住在我二叔家了。”
“啊,那也好,我这就把人带过来了,就是这俩。”
“啊,没事,叔,你带他们进来吧。就住我家。只是,我家条件不是很好,他们不要见笑就行。”
“没事呀,家家条件都一样呀,他们不会见怪的。”
微微的月光下,那个似曾相识的背景。
务妮把走在最前面的队长大叔让进了屋里,紧跟在后面的就是仰亚。
仰亚刚踏进门,正对上务妮看过来的目光。
“啊?是你!”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