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像个毛头小子迫不及待(第2/2页)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也不是不行,让她先来给我道歉,咱们一笔一笔清算,如何?”

    季昌历脸一沉,“故意找茬是不是?”

    宋羡鱼笑:“不敢。”

    季昌历冷哼,“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季临渊单手斜插裤兜走进来,直接朝宋羡鱼那边过去,“怎么站着,不累?坐下说。”

    “”被无视的季昌历忍不住白眼。

    “就站了一小会,没觉着累。”宋羡鱼没坐下,也因为之前坐久了,腰发僵。

    “现在不是一个人,任何事都得小心。”季临渊扶着她坐下,才把视线投向季昌历,“董事会不见父亲过去,我还以为您是累了在办公室休息,不过现在看来,精神很不错。”

    这话里有话的说话方式,让季昌历很是不高兴。

    这个四儿子确实是他三个儿子里最聪明的,却也是脾气最犟的一个,小时候为了母亲和傻妹妹,硬是不回季家,季老强行带回来之后,季临渊为了回母亲和妹妹身边,把季家折腾得够呛。

    成年后回了季家,一开始装得听话,季老让季临渊跟程如晚订婚,季临渊二话没说。

    拿到权柄之后,整个换了芯儿似的,架空了他和季老在公司的说话权就算了,现在他来找宋羡鱼说几句话就这么不阴不阳地讽刺,简直就是个不孝子!

    “既然你回来了,正好也让你知道,你这好媳妇,昨晚在药房,大庭广众之下要剥程如清衣服,把人吓得夜里发起了烧,现在还在医院待着,这事怎么说都得给人一说法。”

    季临渊表情没有任何变动,“程家那边要真想要说法,就该自己来讨,而不是让您当这把枪。”

    言外之意,季昌历老先生被人当枪使了。

    季昌历老脸难看,哪里看不出季临渊在护短?程家那程如清什么德性,季昌历不是不知道,去年那会去宋子明病房把人气倒的事,他有所耳闻。

    程家那边没有直接找上季临渊和宋羡鱼,而是找他,估计也是自知站不住理,想拿他长辈的身份给压一压这俩小辈,说是当枪使,也差不多。

    “我年纪大了,是管不了你们。”说完这句,季昌历站起来就走,脸色很不好看,显然是被气到了。

    门被很大声甩上。

    嘭

    整个办公室抖三抖。

    宋羡鱼看了看厚重的门板,扭头问季临渊:“这么气你爸真的没关系么?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毕竟他这么大岁数。”

    “就因为岁数大了,才更应该明辨是非。”季临渊声音有点冷。

    季昌历走出几步,想起来家里老母亲让他交代季临渊带宋羡鱼回去吃个晚饭,又折回来,握上门把还没来得及推,就听见里面传出这话。

    感觉又被气着了,鼻孔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刚回到董事长办公室,就接到周知月的电话,对方委婉问起宋羡鱼的事,季昌历刚在四儿子和四儿媳那碰了一鼻子灰,口气不太好:“宋羡鱼只是我儿媳,你该找她亲爹亲妈来教育她。”

    说完,他就给挂了。

    另一边,京和医院的病房。

    周知月听了季昌历的话,眉头蹙起。

    “怎么样?宋羡鱼什么时候过来给我道歉?等她来了,我一定要她好看,居然敢扒我衣服,我要扒了她的皮!”

    程如清恶狠狠的。

    周知月冷冷看过来:“你一回来,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看见宋羡鱼离远点,你还去招惹,被人教训了吧,自作自受!”

    子女莫若母,即便程如清昨晚在电话里把自己描述成被人无端欺凌的小可怜,周知月知道,必定是自家这不省心的先撩菜了人家。

    “妈,你怎么也向着她说话?她可是抢走姐夫的狐狸精,等以后姐姐想起以前的事,姐姐多伤心啊,我就是替姐姐教训她一下,有错吗?”

    “你”周知月气得脑仁儿疼,她哪里是向着宋羡鱼,她这是在护着程如清,萧让眉那边记着一笔程玉暖的债,这要是再惹了宋羡鱼,萧让眉还不生吞活剥了程如清。

    只是,周知月的话没来得及说,门口进来一人。

    “清清,替姐姐教训谁呀?”

    声音是成熟女人的嗓音,语气,却是十七八少女的腔调。

    进来的人,粉黛不施,扎着高马尾,身上是恤和百褶裙,很嫩的装扮,背后看,还以为是个十七八少女,前面一瞧,那张脸并不年轻了,微笑时眼角有细纹,皮肤也不是年轻女孩的饱满水润。

    “姐姐!”

    程如清这声姐姐饱含孺慕之情,从病床上跳起来扑进程如晚怀里。

    程如晚接住她,无奈:“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你怎么来了?”周知月看着与正常人无异的大女儿,满心都是欢喜,总算还有件值得高兴的事。

    程如晚看向母亲,“皮埃尔医生不是建议我多出去走走,有助于记忆恢复么?我总觉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题外话

    后来,程如晚见着宋羡鱼,内心:好一只狐狸精。

    宋羡鱼内心:哦?真的吗?现在都不行了呢,以前,人家都叫我小狐狸精。

    程如晚:谁没年轻过,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