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血统不分贵贱(第2/7页)哈利波特之罪恶之书

—我现在才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卡卡洛夫往邓布利多脚下吐了口痰。时迟那时快,海格一把抓住卡卡洛夫毛皮长袍的前襟,把他举了起来,狠狠抵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快道歉!”海格吼道,卡卡洛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海格粗大的拳头抵着他的喉咙,他的双脚悬在了半空。    “海格,住手!”邓布利多喊道,眼睛锐利地闪烁着。    海格松开了把卡卡洛夫钉在树上的手,卡卡洛夫顺着树干滑下来,在树根旁瘫成一团。一些树枝和树叶下雨般地落在他头上。    “麻烦你护送哈利返回城堡的,海格。”邓布利多厉声道。    海格沉重地喘着气,狠狠地瞪了卡卡洛夫一眼。    “也许我最好留在这里,校长……”    “你陪哈利回学校,海格。”邓布利多又了一遍,口气十分坚决,“把他直接送到格兰芬多塔楼。哈利——希望你待在那里别动。不管你想做什么——比如想派几只猫头鹰出去送信什么的——都可以等到明早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明白。”哈利望着他回答道。此时此刻,他确实想派猪赶紧捎一封信给狼星,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可是邓布利多怎么会知道呢?    “我把牙牙留给你吧,校长。”海格,一边气势汹汹地瞪着卡卡洛夫。卡卡洛夫仍然蜷缩在树下,纠缠在乱糟糟的长袍和树根当中。“留下,牙牙。走吧,哈利。”    ——好吧,这一段和主题也不太契合,可我还是不舍得删。    “哈利,我想咱们该回去了。”一个声音在哈利耳边轻轻地。    哈利吓了一跳。他回过头,然后又看看另一边。    他右边坐着一位阿不思邓不利多,看着克劳奇的儿子被摄魂怪拽走了——而左边还有一位阿不思邓不利多,正在注视着他。    “来吧。”左边的邓布利多着,伸手托住哈利的胳膊肘。哈利感到自己缓缓升到空中,地牢在消散,转眼间只剩下漆黑一片。然后他觉得自己好像翻了一个慢动作的跟头,两脚突然落到地上,周围的光线令人眩目,他已经在邓布利多那间阳光明媚的办公室里了。那个石盆在他面前的柜子里闪闪发光,阿不思邓布利多站在他身旁。    “教授,”哈利慌乱地,“我知道我不应该——我不是有意的——柜门是开着的——”    “我理解。”邓布利多。他端起石盆走到书桌前,把它放在光滑的桌面上,然后在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招手让哈利坐在他对面。    哈利坐下来,眼睛盯着石盆。盆里的东西又变回了银白色的状态,在他眼前打着旋,泛着涟漪。    “这是什么?”哈利声音颤抖地问。    “这个吗?它叫冥想盆,”邓布利多,“有时候我觉得脑子里塞了太多的思想和回忆,我相信你了解这种感觉。”    “唔。”哈利实在不能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时我就使用冥想盆,”邓布利多指着石盆,“把多余的思想从脑子里吸出来,倒进这个盆里,有空的时候好好看看。你知道,在这种状态下更容易看出它们的形态和彼此之间的联系。”    “你是……这东西是你的思想?”哈利瞪着盆里旋转的银色物质。    “正是,”邓布利多,“我让你看看。”    邓布利多从袍子里抽出魔杖,把杖尖插进他的银发里,靠近太阳穴。当他拔出魔杖时,杖尖上好像粘了一些发丝——但哈利随即发现那其实是一缕和盆中一样的银白色物质。邓布利多把这一点新思想加到盆里,哈利吃惊地看到了他自己的面孔在盆里浮动着。邓布利多用修长的双手捧住冥想盆,转动着它,像淘金者转动沙盘一样……哈利看到他自己的脸渐渐化成了斯内普的脸。斯内普张开嘴,朝花板起话来,还带着一点儿回声。    “它回来了……卡卡洛夫的也是……比以前任何时候更明显、更清楚……”    “我无需帮助也能发现这之间的联系,”邓布利多叹道,“不过没关系。”他从半月形的镜片的上方凝视着哈利。哈利正目瞪口呆地望着斯内普的脸在盆里继续旋转。“福吉先生来时我正在使用冥想盆,我匆忙把它收了起来,想必是没有把柜门关严,它自然会引起你的注意。”    “对不起。”哈利嗫嚅地。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好奇心不是罪过,”他,“但我们在好奇的时候应当心……真的……”    他微微皱起眉头,用杖尖捣了捣盆里的思想。盆中立刻升起一个人形,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胖乎乎的,一脸不高兴。她的双腿还站在盆里。这姑娘看也不看哈利和邓布利多教授。她开口话时,也像斯内普那样带着回声,好像是从石盆深处传出来的一样。“他对我使用魔法,邓布利多教授,我只不过逗了逗他。我只是我上星斯四看见他在暖房后面和弗洛伦斯接吻……”    “可是,伯莎,”邓布利多抬头看着此刻正默默旋转的女孩,悲哀地,“你一开始为什么要跟着他呢?”    “伯莎!”哈利抬头看着那女孩,声,“她是——伯莎乔金斯?”    “是的,”邓布利多又捣了捣盆里的思想,伯莎沉下去了,盆中又变成了不透明的银白色。“那是我记忆里学生时代的伯莎。”    冥想盆中的银光照亮了邓布利多的面庞。哈利突然发觉他是那样苍老。他当然知道邓布利多已经上了年纪,但不知为什么,他从没觉得他是个老人。    “哈利,”邓布利多和缓地,“在你掉进我的思想中之前,你是有一些事要告诉我的。”    “是的,”哈利,“教授——我正在上占卜课,可是我——我瞅着了。”    他迟疑了一下,以为要挨批评了,但邓布利多却:“可以理解,讲下去。”    “嗯,我做了个梦,”哈利,“梦见了伏地魔,他在折磨虫尾巴……你知道虫尾巴——”    “我知道,”邓布利多马上,“往下讲。”    “伏地魔接到了猫头鹰送去的信。他好像是虫尾巴的错误被纠正了。他有人死了,还他不打算拿虫尾巴去喂蛇了——他的椅子旁边有一条蛇。他又——又要拿我去喂蛇。然后他对虫尾巴念了钻心咒——我的伤疤就疼起来了,疼得特别厉害,把我给疼醒了。”    邓布利多只是看着他。    “嗯——就这些。”哈利。    “噢,”邓布利多平静地,“是这样,那么,你的伤疤今年还疼过吗?除了暑假里把你疼醒的那一次?”    “没有,我——你怎么知道它在暑假里把我疼醒过?”哈利惊讶地问。    “给狼星写信的不只你一个人,”邓布利多,“他去年离开霍格沃茨之后,我也和他保持着联系呢。是我建议他躲在山洞里的,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邓布利多站起来,在桌子后面来回踱步,时而把魔杖尖抵到太阳穴上,抽出一条银光闪闪的思想,加到冥想盆里。盆里的思想急速旋转起来,哈利什么也看不清了,只见一片模糊的银白色。    “教授?”两分钟后他轻轻叫道。    邓布利多停止踱步,看着哈利。    “对不起。”他轻声,重新在书桌前坐下。    “你——你知道我的伤疤为什么疼吗?”    邓布利多仔细地看了哈利一会儿,然后:“我只有一个推测,仅仅是推测……我想,当伏地魔靠近你的时候,或是当他产生一种特别强烈的复仇意愿的时候,你的伤疤就会疼。”    “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不成功的咒语把你和他连在了一起,”邓布利多,“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伤疤。”    “那你认为……那个梦……是真的吗?”    “有可能,”邓布利多,“我要——很有可能。哈利——你看见伏地魔了吗?”    “没有,”哈利,“只看见了他的椅背。不过——本来也看不到什么,是吧?他没有身体,对不对?可是……那他怎么可能拿魔杖呢?”哈利慢慢地。    “是啊,”邓布利多喃喃道,“怎么可能呢……”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话。邓布利多凝视着前方,不时用魔杖尖从太阳穴那儿取出一条银亮的思想,放进翻腾涌动的冥想盆里。    “教授,”哈利终于,“你认为他正在强壮起来吗?”    “伏地魔吗?”邓布利多隔着冥想盆望着哈利。又是那种特有具有穿透力的目光,哈利总觉得邓布利多能够完全看穿他,这是连穆迪的魔眼也做不到的。“我还是只能给你一些猜测,哈利。”    邓布利多又叹息了一声,显得更加苍老、疲惫。    “伏地魔力量增强的这几年发生了好几桩失踪事件。”他,“伯莎乔金斯在伏地魔最后的藏身之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克劳奇先生也失踪了……就在咱们这片场地上。还有第三起失踪事件,遗憾的是魔法部认为它无足轻重,因为失踪的是个麻瓜。他的名字叫弗兰克布莱斯,住在伏地魔的父亲出生的村子里。他从去年八月就不见了。你知道,我看麻瓜的报纸,这一点我和部里的大多数朋友不一样。”    邓布利多非常严肃地看着哈利。    “我觉得这些失踪事件是有联系的,但部里不这样认为——你在办公室外面可能也听到了。”    哈利点点头。两人沉默了,邓布利多不时取出一些思想。哈利觉得他该走了,但好奇心使他坐着没动。    “教授?”他又叫了一声。    “怎么了,哈利?”邓布利多。    “嗯……我能不能问一下我在……在冥想盆里看到的……审讯的事?”    “可以,”邓布利多沉重地,“我参加过许多次审讯,但对有几次审讯记得格外清楚……尤其是现在……”    “你记得——你刚才发现我在听的那次审讯,审克劳奇的儿子那一次?嗯……他们的是不是纳威的父母?”    邓布利多目光犀利地看了哈利一眼,“纳威没告诉过你他为什么是由奶奶带大的吗?”    哈利摇了摇头,心里奇怪他认识纳威将近四年了,怎么就没想到问问这件事。    “是的,他们的正是纳威的父母,”邓布利多,“他父亲弗兰克和穆迪教授一样是个傲罗。你听到了,那些人残酷折磨弗兰克和他的妻子,逼他们出伏地魔失去魔力之后的下落。”    “他们死了吗?”哈利轻声问道。    “没有,”邓布利多的声音中充满了哈利从未听到过的悲痛,“他们疯了。两人住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我想纳威每到假期都和奶奶一起去探望他们。他们不认识他了。”    哈利恐惧地坐在那里。他一直不知道……四年了,从来没有想到问一问……    “隆巴顿夫妇人缘很好,”邓布利多,“他们是在伏地魔垮台之后遭到袭击的,正当大家觉得安全了的时候。这种毒手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公愤。魔法部受到很大的压力,必须捉拿凶手。不幸的是,以隆巴顿夫妇当时的状况,他们的证词不是很可靠。”    “那么,克劳奇先生的儿子可能是无辜的吗?”哈利缓缓地问。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哈利又沉默了,看着冥想盆里的物质在那里旋转。他还有两个问题忍不住要问……可是它们涉及到活着的人……    “那,”他,“巴格曼先生……”    “……后来再也没有被指控参与任何黑魔法的活动。”邓布利多平静地。    “噢,”哈利急促地,再次注视着冥想盆,邓布利多不再往里面添加思想了,盆中物质转得慢了下来。“还有……嗯……”    但冥想盆似乎替他问了,斯内普的脸重新浮了上来。邓布利多看了它一眼,然后抬头望着哈利。    “斯内普教授也没有。”    哈利凝视着邓布利多那双浅蓝色的眼睛,他真正想问的话一下子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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