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血统不分贵贱(第4/7页)哈利波特之罪恶之书

着文件到我家来给我父亲签字。我父亲不在家,闪闪把她领进屋,然后回到厨房来照料我。但伯莎乔金斯听见了闪闪和我话,就过来查看,她从听到的话里猜出了隐形衣下面的是什么人。我父亲回来后,她当面问他。他对她施一个非常强力的遗忘咒,使她彻底忘掉她发现的秘密。这个咒太厉害了,我父亲它对她的记忆造成了永久的损害。”    “她干吗要来管我主人的私事?”闪闪抽泣道,“她为什么不放过我们?”    “魁地奇世界杯赛吧。”邓布利多。    “闪闪服了我父亲,”克劳依旧用那单调的声音,“她劝了他好几个月。我有几年没有出门了。我喜欢魁地奇。让他去吧,她,他可以穿隐形衣,他可以观看比赛。让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她我母亲会希望我去的。她对我父亲,母亲救我是想让我获得自由,而不是被终身软禁。我父亲终于同意了。”    “计划得很周密。我父亲一大早把我和闪闪带到了顶层包厢,闪闪可以她为我父亲留着座位。我坐在那里,谁也看不见。等大家离开后,我们再出来。看上去是闪闪一个人,谁也不会发现。”    “但闪闪不知道我在强壮起来。我开始反抗父亲的夺魂咒。有时候我几乎恢复了本性。偶尔我似乎暂时摆脱了他的控制。在顶层包厢就发生了这种情况。就像大梦初醒一般,我发现自己坐在人群中,在观看比赛。在我的眼前有一根魔杖,插在一个男孩的衣服兜里。自打进了阿兹卡班之后我一直没机会碰过魔杖。我把这根魔杖偷了过来,闪闪不知道。闪闪有恐高症,一直用手捂着脸。”    “巴蒂少爷,你这坏孩子!”闪闪轻声,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流。    “你拿了魔杖,”邓布利多,“用它做了什么呢?”    “我们回到帐篷里,”克劳奇,“然后我们听到了食死徒的声音。那些没有进过阿兹卡班的家伙,他们从来没有为我的主人受过苦,他们背叛了他。他们不像我这样身不由已,他们可以自由地去寻找他,但他们没有。他们只会捉弄麻瓜。他们的声音唤醒了我。我的脑子几年来第一次这么清醒。我非常气愤,我拿着魔杖,想去教训这帮不忠诚的家伙。我父亲不在帐篷里,他去解救麻瓜了。闪闪看见我这样生气,她很害怕。她用自己的魔法把我拴在她身边。她把我拽出帐篷,拽到树林里远离了食死徒。我想阻止她,想回到营地去。我想让那些食死徒看看什么是对黑魔王的忠诚,并要惩罚他们的不忠。我用偷来的魔杖把黑魔标记发射到了空中。”    “魔法部的巫师来了,到处施放昏迷咒。一个咒语射到闪闪和我站的树林里,打断了我们之间的纽带,我们俩都被击昏了。”    “闪闪被发现后,我父亲知道我一定就在附近。他搜索了闪闪所在的灌木丛,也摸到了我躺在那儿。他等到魔法部的其他人离开树林后,重新对我施了夺魂咒,把我带回了家。他撵走了闪闪,因为她没看好我,让我拿到了魔杖,差点儿让我跑掉了。”    闪闪发出一声绝望的号叫。    “现在家里只有父亲和我两个人。后来……后来……”克劳奇摇着脑袋,脸上露出了变态的笑容,“我的主人来找我了!”    “一夜里,他由扑人虫尾巴抱着来到我家。我主人得知我还活着。他在队尔尼亚抓到了伯莎乔金斯。他折磨她,使她出了很多情况。她对他讲了三强争霸赛的事,还告诉他们老傲罗穆迪要到霍格沃茨任教。主人继续折磨她,直到打破了我父亲施的遗忘咒。伯莎告诉他我从阿兹卡班逃了出来,我父亲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去找主人。因此,我的主人知道了我仍然是他忠实的仆人——或许是最忠实的一个。根据伯莎提供的情报,我的主人想出了一个计划。他需要我,那将近半夜时他上门来找我,是我父亲开的门。”    克劳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仿佛在回忆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闪闪的指缝间露出一双惊恐的棕色眼睛。她似乎吓得不出话来。    “神不知鬼不觉地,我父亲被我主人施了夺魂咒。现在是他被软禁、被控制了。我主人迫使他像往常一样工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我被释放了,苏醒过来,恢复了本性,获得了多年未有的活力。”    “伏地魔要你做什么?”邓布利多问。    “他问我是不是愿意为他冒一切风险。我愿意。为他效劳,向他证明我的忠诚,是我的梦想,是我最大的心愿。他告诉我他需要在霍格沃茨安插一名亲信。此人要在三强争霸赛中指导哈利波特,而且要做得不为人知。他要监视哈利波特,保证他拿到三强杯;要把奖杯偷换成门钥匙,好把第一个抓到它的人带到我主人那里,但是首先——”    “你们需要阿拉斯托穆迪。”邓布利多。他的蓝眼睛喷射着怒火,尽管声音仍保持着平静。    “是虫尾巴和我两个人干的。我们事先配好复方汤剂,一起去他家,穆迪奋力反抗,响动很大。我们总算及时把他制服了,把他推进他自己魔箱的暗室里,拔了他几根头发,加到汤剂中。我喝了药,变成了穆迪,拿了他的木腿和带魔法的眼睛。亚瑟韦斯莱来查问听到响动的麻瓜时,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把垃圾箱弄得绕着院子转圈,我对亚瑟韦斯莱我听到有人闯进了院子,使垃圾箱转了起来。然后我打点起穆迪的衣物和黑魔法探测器,把它们和穆迪一起装在箱子里,动身去了霍格沃茨。我对他施了夺魂咒,但是没弄死他,我需要问他问题,了解他的过去,他的习惯,这样就连邓布利多也不会识破了。我还需要用他的头发来配复方汤剂。其他材料都好弄,我从地下教室里偷了非洲树蛇皮,魔药课教师发现我在他办公室时,我我是奉命来搜查的。”    “你们袭击穆迪之后,虫尾巴到哪里去了?”邓布利多问。    “他回到了我父亲的家里,照料我的主人,同时监视我父亲。”    “但你父亲逃出来了。”邓布利多。    “是的。过了不久我父亲就开始像我那样反抗夺魂咒,有时候他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的主人认为不能再让他出门了。他强迫我父亲与魔法部通信联系,他病了。虫尾巴疏忽大意,没有看住,让我父亲跑了。我主人猜想他是去了霍格沃茨。我父亲想把一切告诉邓布利多,想向他坦白,供认把我从阿兹卡班偷带出来的事。”    “我的主人通知我父亲跑了。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截住他。我就留心等待着。我用了从哈利波特手里收来的地图,那张几乎坏了大事的地图。”    “地图?”邓布利多马上问道,“什么地图?”    “波特的那张霍格沃茨地图。波特在地图上看见了我。有一夜里他看到我到斯内普的办公室去偷复方汤剂的原料,但他把我当成我父亲了,因为我们的名字一样。那夜里我收走了波特的地图。我告诉他我父亲憎恨黑巫师。波特以为我父亲是去跟踪斯内普的。”    “我等着父亲到达霍格沃茨,等了有一个星期。终于有一晚上,地图显示我父亲进场地了。我披上隐形衣去迎他。他正走在禁林边上,这时波特和克鲁姆来了,我等了一会儿。我不能伤害波特,我的主人需要他。趁波特跑去找邓布利多时,我击昏了克鲁姆,杀死了我父亲。”    “不——!”闪闪哀号道,“巴蒂少爷,你在什么呀?”    “你杀死了你父亲,”邓布利多仍旧用和缓地声音,“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背到树林里,用隐形衣盖上。我身上带着地图,我看到哈利跑进城堡,撞见了斯内普,邓布利多也出来了。我看到哈利带着邓布利多走出城堡,便从树林里出来绕到他们后面,上去和他们打招呼。我对邓布利多是斯内普告诉我的。”    “邓布利多让我去找我父亲。我回到父亲的尸体那里,看着地图,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给尸体念了变形咒,把它变成白骨……然后我穿着隐形衣,把它埋进了海格屋前新挖的泥土里。”    一片沉默,只有闪闪还在抽泣。然后邓布利多:“今夜里……”    “我在晚饭前主动提出把三强杯放进迷宫,”巴蒂克劳奇低声,“把它变成了门钥匙。我主人的计划成功了。他恢复了体力,我会得到所有巫师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奖赏。”他的脸上又现出了变态的笑容,头垂了下去。闪闪在他身边哭泣    36分道扬镳    邓布利多站起身来。他低头望着巴蒂克劳奇,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然后他又一次举起魔杖,几根绳子嗖嗖地从魔杖里飞出来,缠住巴蒂克劳奇,把他结结实实捆了起来。邓布利多转身对麦格教授:    “米勒娃,你能不能守在这里,我送哈利上楼?”    “没问题。”麦格教授。她显得有些恶心,就像她刚才一直望着的是一个犯病的人。不过,当她抽出魔杖、指着巴蒂克劳奇时,她的手非常平稳。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转向斯内普——“麻烦你去把庞弗雷夫人叫来;我们需要把阿拉斯托穆迪送进病房。然后你到场地上去,找到康奈利福吉,把他带到这间办公室来。他肯定想亲自审问克劳奇。你告诉他,如果他需要我,这半时我在病房里。”    斯内普默默地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房间。    “哈利?”邓布利多温和地。    哈利站起身,又摇晃起来;刚才他专心听克劳奇话,没有注意伤腿的疼痛,现在那疼痛变本加利地回来了。他还意识到自己浑身发抖。邓布利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扶着他来到外面漆黑的走廊里。    “我希望你先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哈利,”他们沿着走廊往前走,邓布利多轻声道,“狼星在那里等我们呢。”    哈利点了点头。他感觉麻木,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真实,但他并不在乎。他甚至为此感到高兴。这样,他就用不着去想他触摸三强杯后发生的一切了。他不想仔细研究那些记忆,尽管那些记忆不断在他脑海里闪现,像照片一样栩栩如生。疯眼汉穆迪被关在大箱子里。虫尾巴瘫倒在地,捂着他的断臂。伏地魔从冒着蒸气的坩埚里冉冉升起。塞德里克……停止了呼吸……塞德里克,请哈利把自己送到父母身边……    “教授,”哈利喃喃地,“迪戈里先生和他的夫人在哪里?”    “他们和斯普劳特教授在一起。”邓布利多。他的声音在审问巴蒂克劳奇的过程中一直是那么平稳镇定,现在第一次有些发颤。“斯普劳特教授是塞德里克那个学院的院长,对他最了解。”    他们来到石头怪兽跟前。邓布利多了口令,怪兽左右分开,他和哈利走上活动的螺旋楼梯,来到橡木大门前。邓布利多把门推开。狼星就站在那里。他脸色苍白,面容消瘦,就像他刚从阿兹卡班逃出来时那样。他一眨眼就从房间那头奔了过来。    “哈利,你没事吧?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他双手颤抖着,扶着哈利坐到桌前的一张椅子上。    “怎么回事?”他更加急切地问。    邓布利多开始向狼星原原本本地讲述巴蒂克劳奇所的一切。哈利心不在焉地听着。他太累了,身上的每根骨头都在隐隐作痛。他只想坐在这里,不要被任何人打扰,就这样坐上好久好久,直到沉沉睡去,再也不要再有任何思想、任何感觉。    一阵翅膀轻轻扑打的声音。凤凰福克斯离开了它栖息的枝头,从办公室那头飞过来,落在哈利的膝盖上。    “你好,福克斯。”哈利轻声。他抚摸着凤凰美丽的金色和红色羽毛。福克斯平静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凤凰落在膝头暖烘烘、沉甸甸的,使哈利觉得心头踏实了许多。    邓布利多停住了话头。他在哈利对面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他望着哈利,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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