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东窗事发(第1/2页)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

    看上去,谁也没有错。

    每一个人都有想要好好活着的想法,由于利益的冲突,即使他和他原本是郎舅之亲,却渐行渐远。

    等到第三代皇帝上台,驸马和皇帝之间的膈膜加重。

    毕竟皇帝也有自己的心腹,人和人之间,就是没有大的问题,也会有各自的观感,自然有人看不上驸马的所作所为。

    而对于异己的打压,向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对驸马是沉重的打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过去的辉煌,到了现在成了一种桎梏。

    早年的他过于理想化,也过于看重宁昌大长公主的娘家人。

    为了美人一笑,他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双手奉上。

    到后来,他才发现皇家人竟然不相信他!

    呵呵!

    驸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要给自己的儿孙留下足够用的底牌。

    只是他终于发现他早年为了加强皇权,而设立的很多东西,到头来他自己也是受到挟制。

    曾经他种下的苦果,轮到他自己吃。

    这真正让驸马花费了太多的心力,说实话,他真的是很忙很忙。

    有太多的人和事,占据他的精力。

    就从心里忽略了战王府的一切,驸马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战王府的人,会跟着别人走掉。

    在拷问过那些愚蠢的奴婢之后,驸马现在有些要发疯。

    什么叫一切都很正常?

    人都跑掉,还怎么正常?

    狗屁的正常,他们几个人一定是有什么不被注意的地方,才会有了这一次的配合。

    那么,外面的人是怎么联系上文郡主的?

    而文郡主为什么会很信任那个人?

    按说,一个性子柔弱的她应该接触不到外人,那么那个外人是怎么打动文郡主的?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蜘丝马迹没有被发现。

    驸马让那些人好好想想,不想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就统统打死。

    另外,白芷一家也要抓回来。

    那个小丫头,也许知道更多的事情。

    一群蠢货!

    驸马看着战王府的那些奴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手示意手下人做事的时候,利索些,赶紧看看有没有线索?

    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早产儿竟然骗过了他。

    他的眼睛里闪过锐利的锋芒,回忆了一下,脑海里就没有这位文郡主的任何印象,甚至在他心里,连宁昌的贴身侍女也比文郡主多点存在感。

    对他来说,真的是阴沟里翻船的感觉。

    这一刻的驸马心里不好受,手掌无意识地握紧,以为自己可以掌控战王府的一切,却冷不丁地发现以为掌控中的人竟然溜掉,混入茫茫人海中。

    怎么会这样?

    是谁和他对着干?

    是皇帝吗?

    不管怎么说,战王一脉说起来是他的儿孙,以为跑掉就万事大吉了?

    呵呵!

    想的太过简单。

    驸马的嘴角处露出一丝冷笑。

    等把他们找回来,有的是方法治他们。

    另外,文郡主这些年都是靠大量的补药,才吊着一条小命,到了外面,哪有那么多好东西补着?

    等着吧!

    饶不了他们!

    然而就是把那些奴婢拷打奄奄一息,驸马也没有找到一丝丝的线索。

    青梅在知道郡主跑掉的时候,直接就服毒自尽。

    死人不会说话。

    另外白芷一家人,也没有被抓住。

    最后,驸马不得不出动他的一个底牌。

    余颖很快就得到消息,驸马让人带着好几只大狗,进了驸马府,想要用气味寻找消失的人。

    难道是警犬?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第一个的感觉就是警犬。

    驸马的情况,有些不怎么对劲。

    其实上,在古代的时候,这种犬类基本上都是用来打猎,基本没有用来做寻人。

    而驸马却用来寻人,那么这其中的情况就令人寻味。

    这一刻的余颖有些奇怪,这位驸马到底是什么人?

    事实上,余颖在调查过这所有的事情之后,一直感觉整个事情有些违和感。

    到了此刻,那种违和感更加明显。

    那么当初自己一直潜伏的行动,还是不错的,余颖心里想。

    再说驸马等了半天,只是这时候的他心情是很沉重的,因为冥冥之中有种要失败的感觉。

    前不久魏嬷嬷的小院失窃了,不也是没有找到做坏事的人?

    如果就是那人,那么只希望他没有顾上。

    最终那些带着狗来搜查的人,双手空空回来复命。

    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把小王爷、郡主房间里留下的体味,都给破坏掉,狗狗的嗅觉没有用处。

    于是他们打算看看以前的衣服,却惊讶地发现连件旧衣服都没有留下。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小王爷、郡主的衣服本来就不是什么值钱的。

    那些旧了的衣服什么,更加不值钱。

    都被府里的女人们拿走,作成了鞋底。

    听到这个说法,跟着来看热闹的各大门派代表,都是一脸的震惊,哈!这是战王府的主人?

    怎么看,都会感觉连奴仆都不如吧?

    看清楚所有一切的段勇,放下心来,毫不客气地说:“怨不得人家要把自己的孩子接走,在这里,简直就是主不主,奴不奴的。”

    另外一位云飞扬也是相当刻薄,作为云山派的直接说:“当然,反正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所以外人怎么糟蹋,驸马都不会心痛。”

    “你!”驸马的孙子气得脸都涨红,恨不得现在就揪出战王府的人。

    “小辈,说话的时候,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而且你这是在污蔑我。”驸马此刻的声音是有些声嘶力竭。

    同时,他恨不得上去就给那个家伙一个耳光。

    但心里更多的惶恐是因为一个天大的秘密要被发现的感觉,让他更加不高兴。

    “当然有资格,驸马,你不要倚老卖老,你敢对天发誓,战王一脉是你亲生的骨肉?如果说的是假话,就让你的家人死无葬身之地?”段勇问道。

    驸马听了之后,眼睛有些发红,难道是东窗事发?

    其实说起来,那本已经渐渐为人所知,连戏剧鸳鸯卒,也颇受欢迎。

    当然驸马一家人都被瞒住,毕竟当事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

    “你,胡说八道!”驸马不敢发誓,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担心的是几个孩子,懒得和你计较。”

    “呵!一个给七岁孩子就下药的家伙,竟然说什么担心?你有心吗?”

    “你还有脸说担心,遇到你,是他们杨家到了八辈子的霉。”云飞扬接着说。

    而驸马听到这话,终于听到了重点,脸色有所变化。

    杨家?

    难道是那个杨家?

    这不可能,杨家人都已经死掉。

    那么,是谁会惦记着杨家的骨血?

    不应该啊!

    除非真的是杨家人,那么这一个漏网之鱼是怎么逃出来的?

    难道没有摔死?

    想到这里,驸马的脸阴沉下来,恨不得让人把这些家伙赶出来。

    结果,段勇又看看四下的家具,然后啧啧称奇道:“看看,这里的家具,是很普通的,竟然不是什么红木,想不到堂堂王爷住的地方,还不如我一个平民。”

    说到这里,他按了一下着这里的家具,竟然有些摇晃。

    “切!你这不知道了吧?好东西要花不少钱的,驸马爷当然要留给自己的孩子。”云飞扬说道。

    “也是,这些年驸马对战王府一家人是良心用苦。”段勇说道。

    只是这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是啊!好处都给被人占着,倒霉事却要自己扛起来。”云飞扬说。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一唱一和,驸马的脸色变了一变。

    他这些年,也许在精神上有所束缚,但物质上的享受还是蛮不错的。

    驸马这些年也算是,眼光进步不少。

    其实看看这里家具,以及其他东西,也就是平常人家的水准。

    让谁看见,也是会觉得他这个做曾爷爷的,太偏心。

    毕竟大长公主府里的儿孙们,一个个都是最好最高档的东西。

    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大长公主府里丫鬟的房间,也不次于所谓战王府的主人们的房间。

    看着四周,驸马心里那个气。

    客厅啊!这是战王府的门面,竟然也就是这个样子。

    这些年,他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什么都是听魏嬷嬷说,说是照顾的不错。

    那么,这就是不错?

    驸马在心里骂着魏嬷嬷,这明明就是告诉别人,驸马是多么不待见战王府的人。

    但此刻的驸马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承认自己搞鬼。

    “你们不要胡说,纵然是我疏忽了点,但”

    刚说到这里,驸马的话直接被截断,就见段勇问道:“疏忽一点?”

    然后他哈哈大笑,“哈哈!只是一点吗?这战王府里的怪事真的很多,一个大长公主府出身的奴婢,到成了掌管战王府的内外事务。”

    这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虽然魏嬷嬷因为大长公主的关系,有了七品女官的身份,但她还是属于大长公主的。

    这时候,也有人听了之后,就是大笑。

    因为说起来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傻瓜,掌握内外的大权,其实就等于是掌控住战王府的命脉,这一点很重要。

    也有人不敢笑,只能是拼命忍住。

    不过,他的肩膀也是一耸一耸的,显然在偷笑。

    “所以,驸马爷,你就不要说什么对战王府的儿孙们很尽心。”另外一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毕竟看了那本之后,他们对驸马很反感。

    就知道打压战王府一脉,什么好事都没有想着战王府,但要是坏事发生,一定不会忘记战王府一脉。

    也许在驸马看来,战王府一脉就是他们的专业背锅侠。

    “你们走!”驸马很想大吼一声:你们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但不行。

    “切,恼羞成怒!”

    “行了,咱们走吧!反正该看的看了。”云飞扬说道。

    “哎,你说说这天下的长辈要是老打压一个儿孙,那么有没有可能不是亲爹、亲爷爷?”说的时候,云飞扬海故意瞄了一眼驸马爷。

    这明明是在说:这位驸马不是战王的亲曾爷爷。

    “你!”驸马气得想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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