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四章:隆化事件!(三十八)(第1/1页)抗日之铁血军魂
第五文学
“这样,冯云,你以我个人名义,请王以哲将军吃饭,时间就定今天晚上,老秦,你看怎么样?”陆山道,有时候躲着不见那也不是办法。
“这倒是一个办法,就是你们谈什么?”
“叙旧吧!”
“叙旧,你们两个之前一个是小兵,一个是将军,能有什么旧可以续?”
“只可惜这秀才不,他倒是跟王以哲将军有过交往!”陆山微微一摇头道。
“我不担心你们谈不拢,就担心冷场,大家也觉得尴尬!”秦时雨点了点头。
“是呀,你跟我想差不多!”
“这样吧,谈什么,到时候看情况,临场发挥好了,反正这只是第一次接触,礼节性多过实质内容!”陆山道。
“明白!”冯云点了点头。
a区,东北军第六十七军王以哲部以及部属住处。
对于国内这些地方军代表们,东抗并不限制他们对外联络,所以他们可以随时接收到外界消息,这一点跟国际军事观摩团待遇就有些区别了。
当然了,这也是可以理解,内外有别,如果不设防话,那岂不是自己毫无秘密可言?
王以哲虽然人身小黑山营地,可是对华北局势那是十分关注,他随身带了一个联络小组,两部电台,几乎无时无刻都与外界交流着。
一方面六十七军军务需要他处理,还有一方面就是他要随时了解外面动向。
“何军长电报!”
“念!”
“……”
“副总司令从德国发来电报,他一切安好。希望我们保持克制。凡是多跟辅帅、荣参谋长多商议……”
“副总司令已经到德国了?”
“军座。东北绥署人来了,说是要见您?”王以哲少尉副官张长发走了进来,他耳边低声道。
“哦?”王以哲稍微愣了一下,这个时候,东北绥署人怎么会来见自己?
“你先去招呼一下,我随后就到!”王以哲吩咐道。
“军座,这么急叫我来,有什么事?”杜长龄掀开军帐。疾步走了进来,问道。
“刚才陆山秘书来过了,设便宴,请我吃饭!”王以哲道。
“他请您吃饭?”杜长龄听到这个消息,不免也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我很吃惊,摸不透他意思,所以请你过来帮我参谋一下!”王以哲道。
“这个可不好说,来人是怎么说?”杜长龄问道。
“就是说叙旧,我怎么说也曾经是他老长官,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是时间单独见面吃个饭,今天晚上给补上!”王以哲道。
“军座。恕我直言,来这里之前,您恐怕连这个陆主任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王以哲缓缓点了点头:“本来听说这个人,我还打算看一下第七旅履历,但是得到消息是,档案被烧掉了!”
“烧掉了,不是丢北大营了?”
“北大营应该也有,但是档案库里也是有备案,档案库里备案烧了!”
“这就奇怪了,烧掉了多少?”
“不少呢,现花名册和档案都是后来重补上,许多人我都没印象了!”王以哲道。
“军座,也就是说,您跟这位陆主任以前根本没有什么交集,虽然他您手底下当兵,但他认识您,您却未必认识他,对吗?”
“第七旅官兵上万,我能一个个都认识,再说了,他当兵时候也没什么特别地方,倒是那个铁猛,我印象深刻!”王以哲道。
“那么这叙旧一词要么是客气话,要么就是另有目,这早不请,晚不请,这个时候请您赴宴,恐怕另有原因。”杜长龄道。
“你意思是,副总司令留给我密令?”
“这个还不好说,副总司令出国前早已跟东抗方面达成暗中协议,咱们67军必要时候需要听候东抗调遣,可以不必听从南京方面命令!”杜长龄道,“副总司令目显而易见,六十七军是他后底牌。”
“这个我知道,但我担心是这东抗未必就没有那个心思,到时候我又该如何?”
“这,军座,您只要还是六十七军军长,那自主权就自己手中,所谓将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掌握了军权,咱们谁都可以不听!”
“这……”
“军座,不管他今天晚上说什么,我们见招拆招就是了!”杜长龄道。
“但是咱们也得堤防一下!”
“你是说……”王以哲表情一震,“不会吧?”
“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好!”杜长龄道。
“不,他们不会这么做,长龄,我们还是不要以小人之心了!”王以哲郑重道。
“军座……”
“你意思我明白,虽然我不了解这个陆山,但铁猛我还是了解,能够让铁猛这样人一心追随,那就绝干不出这样事情!”王以哲道。
“是,军座!”
“咱们去赴宴,总要备一份礼物,你说送什么好呢?”王以哲问道。
“军座,您不是一向反感送礼吗?”
“这不一样,我又没打算送什么贵重财物,聊表心意而已!”王以哲道。
“这就难办了,要不把您那件皮夹克……”
“这可是夫人给我买,我要是送人了,夫人肯定不高兴!”王以哲道。
“那送什么好呢?”
“算了,就送皮夹克,夫人怪就怪吧!”王以哲道。“包好了。给我折叠起来。我一会儿带过去!”
“是!”
陆山本想让秦时雨作陪,但是秦时雨却以事务繁忙给推了,这是陆山以个人名义宴请,他场也不太合适,陆山也没有强求,只好任由他去了。
王以哲是哈尔滨宾县人,接到哈尔滨光复消息,王以哲自己指挥部内大醉了一场!
身为军人。家乡遭日寇蹂躏,自己却不能克敌收复,这他心里是多么难言痛楚!
就冲这一点,王以哲就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感谢一下陆山。
“老长官来了,请进!”
“陆主任客气了,我也年长你不了几岁,直接叫名字好了!”王以哲忙道。
“这……”陆山有些犹豫,这称呼一定下来,那再改口就不好了。
“怎么,陆主任还跟我王鼎芳见外?”王以哲道。
“好。鼎芳兄,请!”陆山点了点头。当即改了称呼,这个称呼一改,那就说明一种态度,两人是平等交往,之前什么上下级关系都翻篇了!
反正他们之前也不熟悉,就是见过面,现也没啥大印象,重定位一下也是好,免得日后尴尬!
“鼎芳兄,怠慢了,这杯酒我当罚!”陆山端起桌上酒杯,一样脖子喝了下去。
“说心里话,陆主任,接到你邀请,我真不知道咱们见面之后该说什么?”王以哲道。
“我叫你一声鼎芳兄,你却称呼我为陆主任,这才算见外了吧?”
“对,厚德老弟!”
“请!”
“这酒不错,至少三十年陈酿!”
“哈哈,鼎芳兄品出来了,这是阎百川那个山西土财主送,我今天借花献佛了!”陆山哈哈一笑。
“你这么说阎长官,小心他听见了会不高兴!”
“没事儿,阎长官肚量大得很,不会计较这个,来,鼎芳兄是哈尔宾人,尝一尝这桂鱼,味道地不地道?”
“好!”王以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嗯,不错,家乡味道,很久没有吃到了!”
“是吗,那就多吃点儿!”
“厚德老弟有心了!”王以哲感激说道。
“厚德老弟,这是一件皮夹克,别人送我,我不太习惯穿这个,寻思着第一次拜访,就送给厚德老弟做个见面礼吧!”
“这可使不得,鼎芳兄,今天就是一个便宴,没什么特殊意义,你还送什么礼物,这不能收!”陆山忙推辞道。
“厚德老弟这是不给我面子?”
“不是不给鼎芳兄面子,我们是有规定,凡是礼尚往来,只要是超过五十大洋就得上交,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私人礼物也不行?”王以哲惊讶道。
“亲属之间馈赠倒是不此列!”陆山道。
“那怎么就结了,我们关系难道不属于此列吗?”
“这个……”陆山为难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收了我礼物,就得觉得手短了呢,我这还吃你酒宴,是不是我也该嘴软了?”
“不,鼎芳兄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陆山忙接过王以哲手中皮夹克。
“哎,这就对了,不然,我这顿酒也吃不安心,是不是?”
“是,是!”
“鼎芳兄,对眼下华北局势,你有什么看法?”陆山放下夹克,问道。
“日军虽败,但是没伤元气,华北早晚一战!”王以哲道。
“中日开战,你认为谁输谁赢?”
“若是比较国力和军力,我们还不是日本人对手,但我相信终胜利会属于我们!”王以哲道。
“为什么?”陆山问道。
“人!”
“人?”
“我们有四万万五千万民众,只要完成统一,就有取之不兵员,而日本呢,只有七千万人口,只要我们跟他们耗下去,看谁能耗过谁!”王以哲道。
“当年满清入关,兵马不过二十万,却统治我中华三百年,难道那个时候我中华无人吗?”陆山反问道。
“汉奸!”王以哲从牙缝里冒出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