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同学聚会 十二(第3/4页)机智笨探
一把抓住何月的衣领,“混蛋!你要拿叶文的的朋友做我们这次的实验用品吗?你知道如果实验一旦失败,他就会没命的!”“韩玲同学,你开窍点好不好?这可是我们的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是我们扬名利万的大好时机,我们怎么可以错过呢?再说我更没有理由把钱白借给他吧。”何月嘲讽道。“那,你也要去征求一下二柱本人的意见,并且你一定要如实告诉他,这个实验存在着危险,而且危险性很大。”“好的好的,我会和他说的。”何月明显不耐烦的说。就这样,实验的日期定在了三天以后进行。第二天中午,二柱来到了医学院的食堂,在那里找到了何月,正在就餐的何月见了他,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说:“您就是刘二柱吧?走,我们出去谈。”路上,二柱心存疑虑的问:“您就是何月小姐吧,我这次来只是想了解一下,明天你们要在我身上做的那个实验到底是哪种类型的?”“哦,是那种过敏源反映类型的。”“那,这个实验过程需要多长时间?到底有没有危险?”“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只是在您身上注射一种微过敏类的药物,然后在做个血培养就可以了,整个过程就这么简单,很安全的。”“那我就放心了!只要能救我妈妈,只要这个实验没有危险,我就算来生作牛作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的!”“放心吧!这个实验完成以后,那二十万就不用还了,而且我还会再多给你三十万当做奖赏。”这天很快过去了,第二天正是她们实验约定的日期,来参加这次非法的地下秘密实验的一共有五个人,何月和韩玲两人当然算在其中,叶文也加入了她们作配角,还有阿川,和田雨,两个男生也加入了这次非法实验。此时何月拿出一条结实的绳子将躺在病床上的二柱紧紧的捆绑起来,“喂,你们不是说这个实验很快就会结束吗?干嘛要把我绑起来呀?”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这时他看见何月从一个医药箱里面取出一只注射器,和一个小药瓶,在上面的无影灯的照耀下,他清楚的看见,在那个药瓶上面写着“肌冻蛋白”四个字,什么?他们要把这个注射进我的体内?因为二柱时常接触学医小的文,所以他还是知道,肌冻蛋白是一种能够完全麻痹一个人的神经中枢的强力药剂,而且其效力足可以维持二十分钟,大家也知道,当一个人的心胀与肺部的神经一旦被麻痹,保证挺不过十分钟就会死于心力衰竭,他们这是要杀死我!“你们快住手!你们知道这样会出人命的!”韩玲听了来到他面前轻声说:“我们现在要停止你的心胀跳动,然后再用我们新研制的仪器让你复生,怎么?这个过程你不知道吗?何月她没有如实告诉你?”此时韩玲似乎意志道了什么,她立即冲上前去一把拉起何月的衣领喊道:“什么?你竟然没把这个实验的风险告诉他,你是不是欺骗了二柱,也欺骗了我们大家?”你走开!何月说着就随手那起放在身后医药盘里的一条被侵满吸入性麻醉药的毛巾,将其紧紧的蒙住了韩玲的口鼻,韩玲只挣扎了几下,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阿川,田雨,你们快过来把他按住,我现在要开始这个伟大的实验。”就这样,二柱这个无辜的青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致命的药物缓缓的注入了自己的体内。几分钟后,何月检查,二柱的瞳孔扩大,呼吸与心跳全部消失,证实已经死亡。现在复活过程开始,何月说着就启动了那个神秘的机器,将两个电极插入了二柱的太阳穴。几分钟过后,就见躺在床上的二柱忽然睁开了眼睛,四处的张望着。“太好了!他醒过来了!”何月兴奋的喊道。这时田雨也来到刚刚醒过来的二柱面前问:“兄弟,告诉我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是床上的二柱突然吼叫一声,一下子挣脱了那些紧紧绑着自己的绳索。此时被何月用弄晕的韩玲也醒了过来,可她刚站起来,就见两眼通红的二柱向自己扑了过来,并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快放开我!救命!”韩玲声嘶力竭的喊着。“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怎么了?”田雨惊慌的问道。“我怎么知道!按道理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呀!”何月也慌了手脚。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掐死的!韩玲在心中急想着,她看见在自己旁边的一个医药盘里放着一把解剖刀,她一机灵,伸手拿起了解剖刀往正在掐着自己的二柱身上刺去,鲜血顿时喷溅了她一脸。二柱惨叫一声放开了她,又扑向了何月和田雨他们。这个无辜的青年就这样被这里的几人用解剖刀轮流着割了又刺。终于他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怎么办?我们杀人了!”坐在地上的田雨用哭腔喊着。“嚷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何月倒是依然很镇定。“趁现在事情还没有败露出去,我们还是尽快把他的尸体处理掉吧!而且我还有辆私家轿车,可以把尸体带到别处埋掉。”何月平稳的说。就这样他们几人找了一个黑色的塑胶袋,将二柱的尸体塞了进去,并小心的抬出来,扔进了何月的私家轿车后背箱里面。他们几人一起乘车来到了市郊一处最偏僻的地方,于是他们拿出事先带来的铁锹的物品,在山角下挖了个深深的坑,将二柱的尸体扔进了坑内,何月刚要往里面填土,突然,躺在坑里的二柱又开始吼叫起来。“你快点死吧!何月举起手中的铁锹,狠狠的向躺在坑里的二柱头部坎去。买葬完二柱的尸体,何月向正蹲在地上不助哭泣的叶文威胁道,“这个非法实验你既然已经参加了,那我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蚁!如果你要是把这事情泄漏出去,那我们只有大家一起坐牢!谁也逃不了。”说完,何月又转头向另外几人大声说:“这件事从现在开始,我们谁也不准再提起!”就这样,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那次非法实验事件,这一年以来倒是没有任何人前来过问过。自从那次事件以后,韩玲就开始惧怕尸体,她甚至不再敢食任何荤腥,没办法,她只好放弃了医生这个行业,转行作起了微机软件编写这一行。由于她这份工作属于高科技类型的,因此她每月的收入依然很高,毕业以后,她独自在市区租了一套单间,与她同住的是一个小她一岁的女孩,而那女孩就是当年被她们杀死那个刘二柱的亲妹妹“小莲”。当初小莲听卧病在床的母亲说:“哥哥去了城里向一位朋友借钱,为妈妈付这比医药费。”可是哥哥这一去就是五个多月也不见回来,在第六个月时,母亲因念子心切,与病情的急剧恶化终于离开了人世。母亲在临终前,嘱咐面前的女儿,要她到城里找哥哥去。但她一个女孩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是很容易啊。她只有暂时找了份卖报纸的工作来养活自己,另外她依然有空就拿着哥哥的照片四处打探哥哥的下落。直到有一天她遇见了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女孩,她和女孩是在一次买卖报纸的时候认识的,她觉得自己和女孩很谈得来,就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在两人的真诚交流中,女孩了解到,她现在还没有稳定的工作和住处,每日只靠卖报纸赚那么几个钱,而且赚的钱有一多半还需支付房租。女孩听了用很同情的目光望着她。当她把正在寻找哥哥的事情告诉那女孩时,女孩脸色突然微微一变,但马上又淡淡笑了一下,“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哥哥因为有些要事要办,所以暂时去了外地,可能要明年才能回来。要不这样吧,你现在的工作收入的太少了,不如你先退掉房租,到我家住,怎么样?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而且我还会为你安排一个既不付辛苦而又高收入的工作。你放心!我是公司的软件,决不是坏人啦!”女孩说着随手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件。她听了一想,的确:自己现在生活的太苦,每天都得拼命的赚钱来支付房租,而自的工作又不保靠,不定哪天自己说不定就会被解雇了也不一定,于是她想了许久就点头答应了女孩。就这样,她被女孩安排在电脑软件公司作一些简单的复印工作,晚上她回到女孩家和女孩住在一起,她在和女孩无聊打闹交谈中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韩玲”,女孩曾经是一名学医的,还有女孩的父母都在外地,就只扔下女孩独自一个人在这里。从此以后,她的生活改善了不少,虽然她的工作十分轻松,但每月的收入却很高,她也开始买一些时髦的衣服,和名贵的化妆品。但是她哥哥却还是音讯皆无。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自从认识韩玲以来,就发现韩玲从不食任何荤腥,甚至就连在面条里放上几块牛肉,她都不会去吃上一口。记得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她从送外卖那叫了份红烧排骨请韩玲一起吃,可当韩玲看到摆放在桌子上那盘排骨时,竟然差点当场呕吐了出来,于是韩玲急忙跑进洗手间一阵大吐。“韩玲,你怎么了?真的一点肉类都不能吃么?这样你的身子会垮掉的。”小莲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面关心地说。不知不觉中,报应已经降临在他们几人身上。先说到阿川正开着他新买的那辆奔驰,在大街上反复兜着风。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随手拿起按下接听按钮,原来是自己当年的同学田雨打来的,电话中田雨的声音显然充满了恐惧,“他……回来了,他回来报复我们了!”“田雨,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谁会来报复我们?”“他,就是一年前我们举行那次非法实验中被我们杀死的那个人!他又回来了,回来向我们报仇!我们全都要死!谁也逃不了!”“神经病啊!”阿川说完就挂断了手机。但此时他似乎看到在前面不远处出现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的人,看样子好像是喝醉了酒,他见了不禁减慢了车速,当开到距那人不足五米的地方,在车前灯明亮的光线下,他似乎看见,那个人满身满脸的鲜血,而身上还被插着四五把解剖刀。他一惊,用力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绕过那人向前冲去,拉下那人三四十米的时候,他停下了车回头看去后面只是一条空荡荡的街道,“奇怪?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了么?”但这个时候,一个咚咚敲车旁门玻璃的声音传来,他扭头一看,竟是一个满脸是血,身上被刺着好几把解剖刀的人正站在他的车旁,隔着车旁门的玻璃狰狞的望着他。他惊叫一声立即猛踩下油门,车子发疯似的向前冲去,但是那个恐怖的东西就像粘在了车棚上面一样,无论他怎样左右甩头,怎样踩急刹车,还是无法把那恐怖的东西甩掉,这时,他看见前面一辆大卡车呼啸着向他冲了过来,他为了甩掉车棚上面那个东西,车速开的太快,面前突然出现这个情况,他根本就来不及转弯,在他还未反映过来时,就已经和那辆卡车迎面撞上了,一阵浓烟夹杂着大火,当消防人员赶来时,只从那辆以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奔驰轿车里面拉出了一具焦糊状的尸体。再看看何月的状况,自从她毕业以后,就在这个医学院任职解剖演讲师这份工作。今天晚上她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到宿舍,而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复习着明天早晨要演讲的那些解剖课程。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的震天响,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呢?她疑惑地想着,便来到门前随手拽开了门,可外面却一个人也没有,奇怪了,自己开门时对方还在敲着门,可门打开以后外面的人却不见了?他怎么走的这么快?但就在她感到不解时,一个声音从她后面出现:“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她猛地一回头,自己后面竟然站着一个满脸满身是血的人,而他的身上还插着四五把解剖刀,没错!那正是一年前被自己杀死的“刘二柱”!你是人还是鬼?别过来!她被面前突如其来的事件惊骇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面前浑身是血的二柱将插在他身上其中一把解剖刀拔了出来高高的举起,用低沉而嘶哑的声音说:“你知道当初你用刀扎得我很疼啊!我现在要让你也尝一尝被解剖刀刺入的滋味。”她魂不附体的站了起来,随手举起旁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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