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 报复之心 气运金身(第2/3页)万古最强部落
那么问题来了,这家伙,怎么来的。”
接着,夏拓将审问到的消息给胖哥说了说。
闻声,胖哥蹙了蹙眉头,说道:“这下羸盈氏得罪大发了,就算是放回去也晚了,你想怎么办?”
夏拓蹙眉,心中思索着破局之法,接下血灵罪族的时候,他就想过和虎贲卫碰撞,但没想到局他打开了,但开局之后大家可都有各自的算计。
轻轻摇头,夏拓说道:“不能这么算了!
有一就有二,鹊灵氏这里要给他点教训看看。”
一来,这些年来受了鹊灵氏不少气,二来一味地势弱,只能让鹊灵氏变本加厉的欺压上门来。
“羸盈氏的家伙怎么办。”
“压下。”
夏拓眼中闪过一抹狞光,说道:“羸盈氏是古族,咱们也是古族。”
“传承多年的古氏族,可不是边荒这些溃败的洞天圣地,手段诡谲,想要羁押这家伙可不容易。”
胖哥的话再次响起,让夏拓眼中寒芒隐匿,眉头蹙起,这有点难办啊。
胥阳山。
这是一座巍峨雄奇的山脉,高愈十万丈,耸如云霄,灵气环绕在四周,不断有霞光交织缔结,偶尔有异种飞禽环绕飞过。
十万丈的高峰四周,环绕着三颗足有千丈大小的石胎,每一颗都如同一颗独立的星辰一般,偶尔有星光从石胎上隐现,经过折射后落到胥阳山巅。
三万年前,环绕在胥阳山外的石胎星辰有十一颗之数,龙汉时代末期的时候,胥阳山高愈三十万丈,环绕三重星辰一十八颗。
而今,只剩下三颗星辰,星势不存,星光萎靡,胥阳山已失先天神秘之势。
山脉之中,可以看到一座座天坑隐现,四周是茂密的老林,天坑中有碎裂的石胎,四周草木不存,流淌着古老沧桑的气息。
对于荒土很多大部落来说,都知道胥阳山羸盈氏的大名。
这些年来,羸盈氏在逐渐的没落,特别是这万年来,溃败的速度远超以往,但是在没落,羸盈氏也是一头老神狮子。
胥阳山中,古木老林之间,除却一些真禽异兽之外,看不到有人的身影出现,山脉深处一座镶嵌着神玉、晶石的洞府内,有老者身穿褐衣,盘坐于刻画满了巫纹的阵盘之上。
嗡!
老者摊开的手掌中,一点乌光如针滚动,四周浮盈出细小的巫纹,密密麻麻如同星光电一样。
随着乌光遮掩了手掌,在掌心上浮现出了一片尺许大小的缩小星空,寸许大小的星辰一共九颗,按照某种诡异的规则,收尾相连缓缓转动。
“天地八极,阵衍踪迹。”
老者开口,掌心星空九颗星辰亮起,蓦然转动,排列成了一种诡异的阵盘形状,最后连成了一线。
羸盈氏的先天八极星卦,是偷师于先天八卦这一无上秘术,经历代代族人不断的衍变而来。
不过随着定星天阵的坠毁,先天八极星挂已经败落下来,历代族人无法修复三重十八星,只能在败落中懊悔。
虽说星阵被毁,但推衍自己族人的踪迹还是可以的。
噗
伴随着一声倾向,九星一线的局面溃散,星光迸发,巫符散乱。
看到这一幕老者露出了疑惑,他不信邪,重新运转起星阵,接连三次都衍化不出方位在哪里。
出现这种情况,不外乎所推演之地处于神秘宝物镇压之下,要么就是处于虚无之外不断运动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无法留下准确的点位。
很快,老者收敛了神异手段,嘴角微动,声音横穿了山野,数里之外的一座洞府内盘坐的一位中年人从沉寂中醒来,同样微微蹙眉,紧接着消失在了洞府中。
边荒,古地,群山万壑之间的一座不知名、不知何方位的小山上空,虚空壁障碎裂,阴九烛的身影从洞虚世界中踏出,然后没过几息时间,身影又窜进了洞虚世界内。
咔嚓!
十万里外,虚空碎裂,阴九烛从洞虚世界蹦了出来,随手摘了几颗黑不溜秋表面有毒气缭绕的果子塞进嘴里,然后又进入了洞虚世界。
族主吩咐师尊,师尊吩咐他,带着几个洞天巫宝在蛮荒古地和边荒西部交界地带,胡乱出溜就行,需要不定时进入洞虚世界,然后再跑出来再跑进去。
虽然不知道为啥要这样,但师尊之之命不可违。
阴九烛身上的洞天巫宝中,有被弄昏头过去的羸盈绝,剩下的就是血灵罪族的族人,反正一个是藏,一群也是藏。
既然是古氏族,哪怕是在没落,夏拓觉得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血脉之力加持,什么秘术传承。
所以羸盈绝的身上接了四条命运线,三条虫子的一条毒蝎的,然后让阴九烛带着不断的在洞虚和现实荒土世界乱窜,一刻也不停,要是这样还能被找到,算羸盈氏厉害。
大夏没有秘术,只能用来点运动战法。
对于敌人,夏某人向来从不轻视,毕竟小命就这么一条,苟一苟,活的久,这是至理名言。
比如此刻,他正准备想办法报复鹊灵氏。
不给鹊灵氏一点颜色看看,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荒土险恶。
天炉山上,夏拓面前有两件东西,一块是陆吾牢牌,一块是奴隶殿运送奴隶的奴隶界,先前他从狐灵手中接过虎贲牢牌的时候,发现牢牌的形状相同。
这是巧合,还是其他?
呜呜趴在肩头,小眼睛深处隐藏着黠笑,静静的看着夏拓。
夏拓将陆吾牢牌抓了起来,在手中打量着,他想要破解这块牌子的秘密,为护牢一族的说法增加点说服力和依仗。
可惜这块牢牌他费尽了力气,火烧、油炸、血祭、雷劈、元神烙印等等,却是一无所获。
到底怎么破解。
一时间,从沉思中转醒的夏拓,伸出手将呜呜从肩头拎了起来,放在眼前一尺,说道:“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有。”呜呜点了点头,眼中的黠笑彻底的绽放,傲娇的说道:“本呜就是不说,气死你丫的,本呜是句芒,不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图腾,本呜也是有面子的图腾。”
“我知道了,用气运对不对。”
闻声,呜呜顿时绷住了嘴,猛摇头。
“不是!”
夏拓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沉吟道:“原来是是用气运之力,也对这么多方法都试了,唯独忘了试试气运紫气。”
接着他随手朝着上空一抓,一缕紫气被抓到了手中没入陆吾牢牌中,然而紫气没入牢牌后,却没有丝毫的波动产生,宛若石沉大海一般。
“本呜在这。”呜呜在一边飘着,挤着眼,一边喊着道:“在这。”
夏拓不信邪的又抓了一缕紫气送入了陆吾牢牌中,还是如石沉大海一般得不到回应。
“这是怎么回事?”将呜呜临到眼前,夏拓出声问道:“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叫我呜呜大人。”
“呜呜大人。”
闻声,呜呜的小眼睛瞪得滚圆,看着夏拓,沮丧道:“我忘了,你是最不要脸的那个了,天可怜见,伟大的呜呜竟然跟一个不要脸的人缔结了永恒契约。”
说了两句之后,呜呜小眼睛提溜转了转,贱兮兮的说道:“来,给呜大爷再叫一声听听。”
“呜大爷,呜祖宗。”
“敷衍。”呜呜哼了哼,接着说道:“一点都不真诚,你果然一点脸皮都没有。”
“我要脸做什么,快说。”拎着呜呜晃了两下,夏拓将陆吾牢牌放在了呜呜的面前。
“人族第一座神牢是德明帝皋陶所建,那个时候人族还没有形成完整的族运紫气,那个时候人族的修行,除了为武道、巫道之外,还会修气运金身,显化气运神花气象。”
“人族先贤筚路蓝缕,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中,掌教化传道受业,自然被万民所敬仰和感激,有气运加身。
而人族先贤便用这种气运来修行金身,让气运从虚幻蜕变到真实,修炼到了极高层次,百害不侵、伤之便会受到诅咒和厄运。”
“这不就是功德吗?”闻声,夏拓一怔,有些回味过来。
“阿拓你想想人族为何会出现牢狱,该关进牢狱的家伙都是什么样的。
在人族最开始的时代,被关进囚牢中的都是人族的敌人,和人族内部自身犯下滔天杀戮的罪人。
关押这样的人自然会得到人族气运的反馈,降下气运,对,也就是你口中的功德之力,还别说你这个词用在这里还挺合适。”
这一刻,夏拓看着呜呜,开口说道:“你说这么多,是不是就是想要告诉我,如今气运之力和人族初始时代不一样了,所以激发不了这块牢令。”
“非也。”
呜呜摇头,表现出了小傲娇神色,说道:“你不看看本呜是谁,也要认清楚自己,气运虽说在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
只不过人族内斗兴起,少有人在为了人族披荆斩棘浴血而战、传道受业,所以这种修行气运的法门就逐渐的遗失。
毕竟不为人族为战,就汇聚不了气运,自然无法修行气运金身。
你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灭族、杀人、抢劫、敲闷棍等等,但这些年救活的人族血裔更多,功大于过,身上是有气运加身的,只不过没有显化而已。
据本呜推衍,只要你能够初步凝聚气运金身,就能够掌控这面令牌。”
说着,呜呜一下子靠近夏拓的面前,神秘兮兮的说道:“按照我记忆中的传承,一旦凝聚气运金身,好处多多的哟。
人族当年的那些先圣、帝等大贤,任何一位都衍聚了气运金身。
气运金身虽说很多时候只能用来护体,但你想想你这么怕死,这么金灿灿的护身符,你不心动吗?”
没错,夏拓心动了。
这玩意不是给他量身打造的么。
“快说我身上有多少气运。”
“怎样才能凝聚气运金身。”
“这样的好事,你怎么不早点说。”
“你也没早点问啊,再说了你就算是早点问也白搭,以前没想起来。”呜呜哼道,接着说道:“我看看你身上的气运之力。”
“这怎么看?”夏拓露出疑惑。
紧随着夏拓精神世界中泛起了涟漪,呜呜的声音传了进来,他接着闭上了双眼,心神沉寂下来。
精神世界中央,元神盘坐,四周一片虚无,一道紫气从元神中升腾起来,一举冲过头顶数丈高,氤氲蔓延间大概有三亩大小。
紫气化云、云蒸霞蔚,在紫云翻滚间有一团虚幻的云朵幻化而出,点点金光如星芒若隐若现。
在紫气下方蒙着一重黑气,翻滚的黑气间不时有一抹殷红耀眼夺目,不过相比于翻滚的紫云花朵,黑气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和侯部族运不同,侯部族运是气柱模样,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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