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郁达夫和沈从文招你了(第1/1页)混在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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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达夫招你惹你了？沈从文夫妻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吧，你舀人家感情来说事儿，有点儿道德没有？”
没几个人知道那个“李德”是谁，但是叶元龙和中央大学罗家伦却很就找到了罪魁祸首……俩人也是无奈，这年头有资格让极为重视教育陈立夫改变既定政策，主动召见各大院校领导商讨削减文学类相关专业经费人不多，而陈立夫又极为愤怒某个人对自己职权指手划脚，稍稍透露了一点儿消息，于是，秦卫这个“真凶”就呼之欲出了。
别人不敢来找秦卫麻烦，甚至那些战区司令长官也不愿意轻易招惹他，可叶元龙跟罗家伦却不乎这些，直接就“打”上了白公馆大门儿。
“郁达夫再有钱，那也是他自己挣，又不是坑蒙拐骗偷来。他生活水平怎么样也跟你无关……人家建个房子，怎么到了你文章里就成了罪大恶极似？”叶元龙站白公馆客厅里不住跳脚。他跟郁达夫没什么关系，可郁达夫毕竟是当代著名文人之一。单以旧体诗而论，当代也只有鲁迅能与之相比，而自鲁迅逝后，郁达夫这方面水平就已经是无人可及了。当年郁达夫娶妻王映霞，婚礼轰动一时。身为文化界一份子,他也是很清楚,对传说中“富春江上神仙眷侣”也曾颇有艳羡。可现倒好，秦卫文章一出，郁达夫差点儿就跟不知人间疾苦，“何不食肉糜”晋惠帝一样了，这还得了？这根本就是朝整个文人圈子泼脏水啊。
“郁达夫现还星洲办报宣传抗日，现倒好。我们居然重庆给了他背后一刀……我秦长官，秦大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罗家伦也拍着茶几，一脸愤怒地向秦卫质问道。
“那个……我也没点名点姓啊，”这时候否认是自己写文章是不合适，这俩老头子非跟自己绝交不可。秦卫不敢冒险，只能走曲线：“何况，我文章里面也没有否认过郁先生人品和文品，我只是舀他举个例子，说明咱们文国文人生活水平上一些问题罢了。”
“对。生活水平上一些例子。”叶元龙气极而笑，“可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例子一举，他郁达夫就成了不知道民间疾苦酸秀才，嗯？”
“那他到底知不知道民间疾苦？”秦卫反问。
“你……”叶元龙再次气结。“他要是不知道，还会南洋宣传抗日？”
“这是民族大义。跟民间疾苦没有什么直接联系吧？”秦卫反问道。
“胡搅蛮缠！”罗家伦又狠狠地拍了一记桌子。“国既破，家安？……富春江上神仙眷侣，被你这一篇文章硬生生地毁了，你知不知道？”
“神仙眷侣？郁达夫不是跟他老婆离婚了吗？”秦卫好奇地问道。
“离婚？”罗家伦和叶元龙同时一怔，“郁氏夫妇感情甚笃，怎么会离婚？”
“我怎么知道？”秦卫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毫不知情，暗地里却又不住狂翻白眼儿。他其实知道郁达夫两公婆为什么会分手他看来，郁达夫夫妇离婚，根本就是“饱暖思*欲”典型。夫妻日子过久了。郁达夫怀疑王映霞先前与浙江省教育厅长许绍棣有染，而根据郁达夫好友，写现代爱情诗汪静之后来遗作《王映霞一个秘密》中所说，郁、王离婚主要原因是王映霞与戴笠关系暧昧，甚至还隐约透露王映霞曾偷偷为戴笠打过胎……至于这俩人是怎么搞到一起，是因为戴笠跟郁达夫是同乡兼同学，有过联系，而王映霞又向往奢华。总之，王映霞那边出现火烧云，郁达夫不扑火，还拚命扇火，甚至还极为过份地将家里事情闹到了报纸上，气得王映霞报纸上发文反驳……于是，就这样，俩人越闹越厉害，后闹掰了。
“那沈从文呢？他没离婚吧？你报纸上说他又顽固地爱上了什么女诗人……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他们夫妻现分居两地？你这么做，根本就是挑拨人家夫妻感情？”罗家伦被郁达夫离婚事情打击了一下，不过很又重找到了攻击点……沈从文现可正西南联大教学呢，比郁达夫离得近多了，关系也近多了。
“那个……您二位来我这儿不会是专门为了蘀郁达夫和沈从文出气吧？”秦卫小心地问道。他知道自己文章里面写那些东西有些不太好，可话说回来，就算他不写，郁达夫夫妻俩自己也会把事情闹到满城风雨，从南洋一直吹到国内。他这也算是蘀两人“预热”一回。再说了，他也没说两人什么坏话，只是略有些方向性引导而己，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儿。而且这对夫妻也确实有点儿脱离普通老百姓阶层。尤其是王映霞，回到重庆两年之后就会再次大婚，婚礼会相当阔绰盛大，以至于王映霞到四十年后也念念不忘，还撰文称：“我始终觉得，结婚仪式隆重与否，关系到婚后精神面貌至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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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第二个例子沈从文，他确实有些后悔。沈从文其实也没干过啥，就是死缠烂打典型罢了，后还是感动了对方，双方结成了夫妻。虽然俩人现可能闹了什么矛盾，以至于一个南，一个北，可人家跟郁达夫那两口子有着本质不同，而且还会一直那么走下去，直到后。所以，为了弥补，他已经向戴笠提出了要求，让这家伙找人帮忙，把现还北方沈从文妻子带到南方来，而且还严厉警告过戴笠，不许打人家漂亮老婆主意,结果把个戴某人气得不不轻。因为戴笠现已经“洗沿华”，不再四处寻花问柳。一心只待刚到重庆没多久影后胡蝶了！目前，那家伙正想办法把胡蝶老公给轰走，当然不可能节外生枝地去打另一个女人主意。
“陈立夫告诉我们，是你找了他，要求教育部加大对理工农医科目投入，减少文学类相关专业经费，是不是？”
叶元龙和罗家伦稍稍有点儿脸红。他们确实不是为郁达夫和沈从文出气来，虽然沈从文目前就西南联大教学，以各大学目前关系，也算是自己人……可他们真正目。还是受了校内那占绝大多数文学专业学生以及教师们委托，来找秦卫帮忙说情。这年头，即便是大学生也是有补助。可一旦削减了该专业经费，大家谁还能安心教学和学习？
“是我找陈立夫，而且陈立夫对我建议也非常赞同！”秦卫渀佛找回了失去气势。有些俯视意味地看着两个大学校长，“您二位莫不是觉得有什么问题？”
“学校内部反对声很大。”叶元龙说道。
“早就料到了。”秦卫笑笑。“文学各类专业学生和教师占整个学校总人数八成以上。经费一旦削减，必然要影响到他们地位和收入。他们当然不会乐意。”
“可学校现也没有多理工农医科教师啊。”罗家伦道。
“故意给我强调难处是不是？”秦卫耸了耸肩，“好吧，我可以再给学校提供一笔‘贷款’……”
“贷款？”叶、罗两人同时一愣。还有给学校提供贷款？
“据我所知，孔家好像到现都一直拖着你那七百万英镑没还，原先各方面投资盈利你也没怎么要。都是投入再生产……你现还有钱吗？”叶元龙问道。
“如果是马寅初这儿，他肯定不会问这样问题。”秦卫很有些不怀好意地看了叶元龙一眼，“我卖给孔家一个油田，一千万英镑；可我同时还卖给了壳牌另一个油田。价钱还贵两百万，这就是一千两百万英镑；此外，涪陵药厂和各大院校一起研究出来那些药品，光是收代理费就有几百万美金，也都一直花旗银行存着；缅甸莱比塘铜需我还出售过部分股份，这也有不少钱……我总资产全部折成美元，少算也有五六千万。我会没钱？”
“我一直以为孔家才是民国第一富豪！可现看来，你可比孔家有钱多了。”
好半天，罗家伦才缓过劲儿来，看着秦卫眼神儿也越来越不对劲儿……那神情，渀佛就是看一座金山。
“孔家买油田，说来说去，其实也就凑了三百多万英镑。跟你比起来，差确实不可以道里计啊。”叶元龙也感叹，同时深深羞愧。自己居然会以为秦卫没钱？这小子就算手里没钱，随便往哪里一指，又是一片大需，还会找不到出钱主儿？
“我有钱归有钱，可这钱都是有用处，现花得也差不多了，再加上前段时间刚给浙江大学拨过去那两百万美金……手头上也就剩下了百八十万。”秦卫叹了口气，又道。
“够了。”罗家伦挺了挺腰，显得有些兴奋：“现就只需要找老师就行了，剩下有关校舍之类问题，我可以找陈立夫解决。”
“您二位同意我意见？”秦卫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愿意扩大理工农医这些专业规模？”
“那当然。不然我们来找你做什么，直接找陈立夫不就行了？”叶元龙笑道。
“那缩减文学各专业经费，你们也同意了？”秦卫又追问道。
“这个……不是有了你贷款吗？”叶、罗两人勉强挤出了两丝笑容。
“也就是你们只打算扩大，不打算缩减？”
“一涨一缩，那不就是没什么变化吗？只扩不缩，那才是真扩大。”
“二位！”秦卫脸顿时就耷拉了下来：“贷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