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章 神秘莫测的大佬(第2/3页)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他走后,剧组还流传有关韩先生绅士大方疼老婆的传说。

    宋瓷的戏份并不多,韩湛走后,她一个人在巴黎又待了二十天,便迎来了最后一场戏。这最后一场戏,拍的是宋瓷坠海的戏份。

    都均斐是个吹毛求疵的人,要拍海上戏份,他便将整个剧组都带到了地中海。

    为了追求逼真的影视效果,宋瓷必须亲自表演沉海的戏。而宋瓷因为上一世的经历,落下了深海恐惧症,她担心自己拍不好这段戏。

    都均斐得知宋瓷有深海恐惧症后,他决定给宋瓷动用替身。

    宋瓷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这段戏换了人,感觉就不对了,我还是想自己试一试。”

    “那就试试。”都均斐同意了。

    湛蓝的天空下,地中海美得像是一块蔚蓝的宝石,一艘游轮静静地行驶在海面上。

    宋瓷的最后一场戏,科莱曼也跟着来了,他就坐在宋瓷所在的游轮上的观众席中。

    拍摄现场很安静,身穿墨绿色抹胸礼服的宋瓷,手持小提琴站在甲板上演出。宋瓷的头上顶着漫天的星光,穿着墨绿色长裙的她,美得朦胧不真实。

    科莱曼痴痴地望着宋瓷,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船开始往下沉,下沉的过程中,不知是谁碰了宋瓷一把,宋瓷后腰撞在栏杆上,人就落进了海里。坠海时,宋瓷仍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提琴。

    剧本上这样写着

    逃跑间,有人冲撞到了rn,她穿着高跟鞋,没站稳,身子朝后退了几步,腰身撞在栏杆上。她翻滚着落入海中,一切就发生在瞬息之间,落海时,她还捏着她的小提琴。

    海水冰凉,她被海水渐渐吞没。

    rn和她的小提琴一同沉入海底,随之沉下的,是科莱曼交付一生的爱情。

    宋瓷落入水中的时候是憋了一口气的,但恐惧使她忘了如何游泳。她知道都均斐安排了救生人员就藏在水里,她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她的身子被海水吞没,恐惧害怕使她不停地挣扎,挣扎间,宋瓷忘记了都均斐先前的叮嘱,她张开了嘴巴,海水便倒灌进了她的口腔。

    仿佛间,宋瓷像是回到了上一世车祸发生的那一晚,她孤零零地躺在御龙渊河岸边,血从她的眼睛上面滴下去,她望着黑夜里的滚滚江水,身子冰冷

    就在这时,宋瓷好像看到有个人朝她扑了过来。

    一定是都导派来的救生人员。

    宋瓷失去了意识,她被人带到隔壁船的甲板上。

    有人在按压她的胸腔给她做心肺复苏,宋瓷听到有人在哭,哭着用英文说道:“不许死,rn!”

    “rn,拜托你,不要死。”

    见溺水的女孩仍然没有醒来,科莱曼那双长满了褶皱的手都在颤抖。“江时雨,求你,睁眼看看我。”

    江时雨

    江时雨?

    “咳咳!”宋瓷突然张开嘴,咳出几口海水。

    “她醒了!”都均斐松了口气来,这才停止按压宋瓷的胸腔,将她扶了起来。

    宋瓷靠在都均斐的怀里,她望着科莱曼,见科莱曼双手不停地抖动着,嘴里反反复复地说着:“江时雨,不许死,不许死”

    明白科莱曼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宋瓷看科莱曼的眼神,突然就变得无比悲悯。

    宋瓷缓缓抬起手,捏住科莱曼冰冷的手。

    手被握住,科莱曼愣了愣,他停下自言自语,慢慢地抬头望着宋瓷。那双苍老的眼眸中,布满了不安跟害怕,还有泪水。

    宋瓷低头吻住科莱曼的手指。

    “科莱曼,我没事。”

    科莱曼盯着宋瓷看了很久很久,这才镇定了情绪。

    他将手从宋瓷的手心里抽出来,他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身往船舱里面走。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rn死了,rn死了,我的rn死了,她不是rn。”

    都均斐告诉宋瓷:“科莱曼病情发作了。”

    宋瓷说:“我去看看他。”

    “你还是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别感冒了。”

    “嗯,好。”

    船只停靠在意大利西西里岛巴勒莫的沿岸。

    科莱曼站在临海的公路旁,眺望着夜色中漆黑一片的海洋。听到脚步声走近,科莱曼没有回头,他望着那片海,目光中充满了追忆之色。

    宋瓷站在科莱曼的身旁,海风很大,她裹紧身上的大衣,静静地陪科莱曼站着。

    科莱曼兀自开口说:“她坠海后,我来过地中海。我在这海上漂泊了一个月,我没有找到她,就连她的白骨都没有找到。”

    在茫茫大海中寻找爱人的白骨,那是怎样绝望的一件事?

    宋瓷侧过头,望着科莱曼苍老的容颜。

    想到上次在望东城见面时,科莱曼曾问自己母亲是何时去世的。想必那时,科莱曼便已经认出了自己就是江时雨的女儿了。

    宋瓷有些心疼科莱曼。

    她的妈妈,当真是红颜祸水,让多少优秀的男人为之痴狂。自闭的天才钢琴家科莱曼,傲然不可一世的毒枭爱德华,淳厚温柔如春风的父亲

    “科莱曼,她死了。”尽管很残忍,宋瓷还是得让科莱曼认清现实,“科莱曼,你等不回你的江时雨了。”

    科莱曼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哭了。

    “你长得,和你妈妈年轻时非常相似,尤其是你拉奏小提琴的样子。”科莱曼拿起他面前的那把小提琴,他把小提琴递向宋瓷,说:“这是我在海上找到的你母亲的琴。”

    宋瓷吃了一惊。

    她低头望着那把琴,借着微弱的路灯,看见琴上面刻了名字

    rn。

    宋瓷双手颤抖的握住那把琴,她舔了舔嘴唇,告诉科莱曼:“谢谢你替我妈妈保管着这把琴,科莱曼。”

    夜色吹动宋瓷的长发,她瓷白的脸蛋上蒙着一层悲伤,不说话的宋瓷,就更像是科莱曼记忆力的rn了。科莱曼突然说:“你能,为我拉奏一曲rs吗?”

    rs是1979年的老电影歌声泪痕里面的歌曲,是一首流传了几十年的英文歌。

    科莱曼告诉宋瓷:“我生日的时候,rn曾为我拉奏过这首曲子,这么多年,我总能记得那段旋律。”科莱曼开始哼唱,他钢琴天赋极高,但唱歌却不好听,哼出来的调子并不悦耳。

    宋瓷听着科莱曼的哼唱,于夜色中,她左手抬起小提琴,右手握住琴弓,拉奏起那首经典的脍炙人口的曲子。

    科莱曼仿佛置身于清晨朝阳初升的森林,层层淡淡的雾气轻轻地拂过他的脸庞。

    温柔缠绵的琴音,将科莱曼拉回到了三十六年前的那个盛夏的夜晚。rn站在他家的院子里,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拉奏了一首rs,并摘下院子里的玫瑰,将玫瑰别在他的耳朵上,笑意吟吟对他说:“科莱曼,rrs。”

    玫瑰,在西方代表着爱情。

    江时雨说,科莱曼是她的爱情。

    不知不觉,科莱曼已泪流满面。

    拉奏结束,宋瓷抱着小提琴,她望着满脸泪水的科莱曼,轻声告诉他:“这把琴被你保护的很好,科莱曼,我会好好地爱惜它。”

    科莱曼没说话。

    自闭的科莱曼并不爱跟人亲密接触,但他,却在短暂的犹豫后,轻轻地抱住了宋瓷。

    宋瓷愣了愣,没有抗拒,反而伸出双臂,轻轻地搂住科莱曼。

    这是一个道别的拥抱。

    科莱曼松开宋瓷,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公路顺着海岸线的弧度蜿蜒,科莱曼走过蜿蜒的马路,禹禹独行。从母亲死后,就再也没有会心甘情愿陪伴着他,余生,他都将一个人独自生活下去。

    夜色深邃,浪花拍打在礁石上,科莱曼忽然听到了一阵琴音。

    一闪,一闪,亮晶晶。

    漫天,都是,小星星。

    科莱曼脚步一顿,他缓缓回头,看着身后那个面带灿烂笑容的年轻女孩子。

    科莱曼忽然就笑了。

    他转身继续往前奏,边走,边唱着:“nnsr,nrr”

    送走科莱曼,宋瓷独自在海边待了一会儿,觉得冷,这才转身回酒店。她嫌弃高跟鞋累脚,便脱了高跟靴,一手抱着高跟靴,一手抱着琴,步行回酒店。

    寒冷的夜里,街边行人很少,车辆倒是有几辆。

    宋瓷步行走了十多分钟,才回到了酒店。龙雨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看见宋瓷回了酒店,他想到烟没有了,就去买烟。

    宋瓷在酒店门口穿上鞋,走进大厅,拐了个弯进了电梯间。

    电梯门打开,宋瓷走进去后,按亮自己所在的楼层。宋瓷又低头打量起手里的小提琴来,之前在外面视线昏暗,她没有看清楚这琴的样子。

    电梯里灯光明亮,宋瓷才发现这把琴虽然年纪大了,但琴身上却十分有光泽,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呵护着的宝贝。

    就在这时,宋瓷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很有规律,很沉。

    宋瓷好奇地抬头,看到五个人黑衣男人走了过来。前面两个后面两个,中间簇拥着一名个子高挑的英俊男子。韩湛算是宋瓷见过的高个子了,这个男人却比韩湛还要高一些。

    男人肩宽腰窄腿长,穿着黑灰色的宽松长风衣,,一双眼睛神色冰冷却走路带风。

    宋瓷听说过,西西里岛这边多大佬,她直觉自己这是遇到了大佬。

    宋瓷默默地往后面退了半步,直到脚跟抵住了电梯,无路可再退,宋瓷这才没动了。

    那群人见电梯里面有个女人,他们略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来。宋瓷注意到,即便是进了电梯里面,那个风衣男人也是被其它四人护在中间保护的对象。

    与五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独处在一个电梯里,宋瓷精神高度紧绷着,眼神都不敢乱飘。

    几个人在讲话,说的是意大利语,宋瓷一句都听不懂。

    电梯到了9楼,宋瓷发现前面这拨人也要出去。她等大佬先出去了,这才跟着走出去。

    发现宋瓷尾随在自己这些人身后走了出来,那个眼镜男突然转过身来,用没有温度的眼神斜了她一眼。

    求生欲很强的宋瓷忙举起双手,低声解释道:“我住这里。”

    那个男人还看着她,略微皱着眉头,一副怀疑她的样子。

    宋瓷只能掏出房间卡号,和自己的护照身份证,用英文跟对方说:“我是这家店的顾客,我是中国人,你看,我有身份证跟护照的。”

    宋瓷有种自己随时会被人杀了抛尸的恐惧感,拿着身份证的双手的指关节都是僵硬的。

    那个男人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宋瓷等他们走远了,这才同手同脚地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宋瓷赶紧把自己塞进被窝里,躲在被窝里面许久,浑身才温暖起来。西西里岛太可怕了,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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