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阔别重逢,旧情复燃,嗯?(第2/3页)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她问沈渝北:“还有鸡汤没?给宋瓷和崽崽们也盛一碗。”

    帝蓉蓉早就听到了楼下孩子们笑闹的声音。

    沈渝北便说:“淼淼跟珺珺都有份,宋瓷和韩湛都没份。”就一只鸡,帝蓉蓉是产妇比较能吃,分了孩子们一人一碗,哪里还有宋瓷他们的份。

    宋瓷忙摆手说:“我们吃过晚饭了,不用了。”

    帝蓉蓉吃了鸡肉,告诉宋瓷:“孩子满月酒的地点还没挑好,你帮我推荐几家?”

    宋瓷:“肥水不流外人田,那肯定是要在你干儿子的酒店里办啊。”

    帝蓉蓉哈哈大笑,“那你可得给我打折。”

    “干妈来,我直接给你打五折。”

    “够意思。”

    帝蓉蓉又说:“那等几天我就让你老师做个满月宴请帖,你洛兰干妈跟墨谣干妈都会过来,好久没见他们了,还挺想念。”

    每到这种幸福的时刻,帝蓉蓉便会想起韩木兰。韩木兰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但有些人即使不在了,也永远活在亲朋好友的心里。

    帝蓉蓉怕长胖,便下了床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剖腹产后恢复得不错,走路慢一些不成问题。

    这时保姆敲门走进来,问帝蓉蓉:“夫人,现在可以给孩子洗澡了吗?”

    帝蓉蓉点头,“行。”

    “那我去放洗澡水。”等保姆准备好了一切,这才过来抱孩子。宋瓷也想去看看,“我也去看孩子洗澡。”

    “那我们一起吧。”帝蓉蓉前几天在住院,一直没有看孩子洗过澡。

    孩子洗澡房在婴儿房里面,宋瓷和帝蓉蓉过去的时候,保姆已经为孩子脱了衣服。六斤多的小家伙看着特别瘦小,保姆也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小宝宝。

    孩子泡在水里,就醒了,她捏紧了一双拳头,小腿在水里使劲地蹬,特别有活力。

    洗完了澡,保姆用浴巾将孩子包好,放在了床上,开始给她做抚触跟健身操。小家伙的关节很灵活,做健身操也很享受。

    突然,帝蓉蓉瞥见了孩子腿上的东西,大声喊道:“等一下!”

    保姆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她赶紧放下小家伙的双腿,回头问帝蓉蓉:“怎么了夫人?”

    宋瓷也一脸诧异地看着帝蓉蓉。

    帝蓉蓉脸上的表情非常奇怪,她走到床边,站在保姆的身边,抬起那小家伙的一条腿,便在她左边大腿的后侧,看到了一块形状不规则的胎记。

    那胎记是暗棕色的,就像是晒伤后留下的那种疤痕。

    帝蓉蓉盯着孩子的胎记,突然泣不成声。宋瓷猜到了什么,走过去盯着那胎记,问她:“那个孩子,难道也有这胎记?”

    帝蓉蓉流着泪点头,“嗯,也是这个位置,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当时还跟那个保姆开玩笑,说这孩子是前世有姻缘,身上留了个胎记,等着她未来的新郎官来找呢。”

    帝蓉蓉捂着唇,哽咽地说道:“你们快些给她穿衣服,我先回房去了。”

    帝蓉蓉哭着回到房间,正巧沈渝北上楼来拿汤碗。瞧见帝蓉蓉在哭,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沈渝北也觉得这事挺有缘分的。

    就算他心里并不清楚转世投胎这个说法,但这孩子腿部的胎记跟那个孩子一样,这明显安慰到了帝蓉蓉,这就是一件好事。

    “这不挺好的,那孩子知道你现在幸福了,生活稳定了,在天上飘了一圈,就又回来找你了。”

    沈渝北搂住帝蓉蓉的肩膀,他告诉帝蓉蓉:“那孩子很爱你,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所以蓉蓉,你不要再自责。以后啊,跟我一起好好保护她,好不好?”

    “嗯。”

    沈渝北等帝蓉蓉躺下,这才拿着碗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在走廊上看见了宋瓷,便告诉她:“你师娘没事了。”

    “那就好。”

    保姆将穿好衣服的孩子抱了过来,交到宋瓷怀里。宋瓷说:“我抱她下去玩会儿,淼淼珺珺还没有见过她呢。”

    “嗯,可以。”

    宋瓷抱着孩子来到楼下,淼淼跟珺珺正在鱼缸面前欣赏鱼儿。瞧见小妹妹下来了,她们也不看鱼了,都跑过来看妹妹。

    宋瓷坐在懒人摇椅上,抱着孩子问淼淼和珺珺,“淼淼,珺珺,小姑姑可爱吗?”沈渝北跟帝蓉蓉的孩子,跟宋瓷他们一个辈分的,是宋瓷跟韩湛的妹妹,淼淼她们得叫一声姑姑。

    淼淼盯着那孩子,说:“可爱。”

    宋瓷又问珺珺,“珺珺觉得呢?”

    韩珺眉头紧紧拧着,非常任真地给了两个字的评价:“好丑。”

    宋瓷注意到沈渝北就站在他们后面,她顿时尴尬不已,忙说:“哪里丑呢,小姑姑很可爱啊,你看,好乖的。”

    韩珺盯着那小女婴,她说:“她又黑,又红,好丑的!”孩子们已经开始上早教班了,语言组织能力非常不错。韩珺盯着宋瓷的脸,又说:“妈妈好看,漂亮。”

    宋瓷又开心又惆怅。

    沈渝北听不得别人说他女儿丑,他一巴掌拍在韩珺屁股上,说:“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像个小老鼠,比小姑姑还要丑些。”

    韩珺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韩淼淼也不相信她跟妹妹小时候比小姑姑还要丑,整个人都有些自闭。

    宋瓷没哄女儿们,她问沈渝北,“这孩子的手,去检查过么?”

    “嗯,检查了,她手指关节都在,只是肉长在了一起,一岁以后可以去做手术。通过手术修复,以后手关节行动都没有问题,只是可能会留疤,不太好看。”

    “那关系不大。能治好,就是好事。”

    现在想起帝蓉蓉那时的坚持,沈渝北就感慨不已。“还是多亏你师娘当时坚持要生下她,不然,我们就错过她了。”

    “那倒是。”

    沈渝北将女儿从宋瓷怀里抱走,一把年纪了还能有个自己的孩子,沈渝北当然是开心的。他朝韩湛望去,对韩湛说:“我给她取了几个名字,你们帮我选一个?”

    韩湛点点头,“沈老师,您说。”

    沈渝北坐在韩湛身旁,他说:“我跟她妈想了四个备选名字,拿不准哪个最好,你们听听啊。”

    “沈月初、沈俞璇、沈华年、沈亦晴。”

    韩湛觉得名字简单点就好,像他跟宋瓷的名字就好记又好念,孩子们的名字也都简单大气。

    韩湛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遇到过最浮夸的就是龙之泽那家伙的名字,可能姓龙的人不娶个中二的名字都镇不住那强大的姓氏。

    韩湛将这四个名字仔细品了品,才说:“要我取名的话,就叫沈初,沈璇,简单好记,朗朗上口。我去年冬天跟宋瓷带孩子去接种疫苗,医院里那些孩子们的名字,全都一股韩剧风格,还有一批四个字的。现在两个字的名字,反倒让人眼前一亮。”

    “是么?”

    沈渝北听了韩湛的建议,也有些心动。他又问宋瓷:“丫头,你觉得哪个名字好?”

    “沈月初就不错,月初,是每个月刚开始的那几天,月初就是希望跟期待嘛。别听韩湛的,沈初不如沈月初好听。”

    闻言,韩湛一挑眉,没反驳宋瓷的看法。

    沈渝北点了点头,便抱着孩子回屋去了。回到主卧,他就跟帝蓉蓉说:“孩子就叫沈月初吧,宋瓷说这个名字好听。”

    “我都行。”

    于是孩子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

    宋瓷见孩子们都在打呵欠了,她看了下时间,都快十点了。与帝蓉蓉和沈渝北说了一声,宋瓷跟韩湛就带着孩子回家了。

    才上车几分钟,两个小家伙就在车上睡着了。

    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将孩子送回房间后,两人这才回了自己的卧室。宋瓷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舒服的哼了起来。“还是自己的房间更舒服。”

    “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话是有道理的。”韩湛脱了衬衫准备去洗澡,丢在床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宋瓷打开他的手机,瞧见了阿让发来的消息。“阿让给你发消息了。”

    韩湛拉开皮带,问她:“说了什么?”

    “阿让说,他今晚不回来,要跟女朋友过夜。”说完,宋瓷抬起头来,与韩湛对视了一眼,表情都有些诡异。

    韩湛拿着皮带,将它缠在手腕上把玩,不由得问道:“他跟人上床,也要跟我汇报一声?这是把我当家长了?”

    宋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管他不就跟管孩子一样?”

    这倒是真的。

    收到这条消息,韩湛感到欣慰,有种我家废物孩子终于长大成人的解脱感。洗了澡准备睡下时,韩湛又收到了阿让的消息。

    阿让:霍夫,烟烟要跟我分手。

    韩湛眉头高挑。

    嗯?

    这是怎么回事?

    韩湛思来想去,想出了一个最佳答案。他认真地打下一句话,发了过去。

    韩湛:难道你秒射?

    阿让躺在沙发上,露出了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阿让:霍夫,别这么看不起我。

    韩让:那是怎么回事?

    阿让:就突然觉得烟烟是个优秀的好姑娘,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她。她想跟我结婚,可我并不想结婚,觉得碰了人家姑娘不道德。

    看到这条回复,韩湛难得严肃起来。他问阿让:你是不想跟南烟烟结婚,还是单纯的不想结婚?

    阿让:不想结婚。

    韩湛:蠢货,真正爱上一个人后,你巴不得将她锁在身边,时时刻刻盯着她。不愿意结婚?不存在的。

    阿让:所以我不爱她?

    韩湛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子缺根筋,他那种性格,不爱一个人,会跟对方纠缠好几个月,还把他辛苦跑外卖赚来的钱,拿去给对方买吃的喝的?

    阿让这种抠搜鬼,他愿意为一个人心甘情愿花钱,这就是爱。

    韩湛:也许,你只是不知道你爱她。

    韩湛看了下时间,觉得时候不早了,便将手机关了睡觉。自从结婚后,他是越来越少有机会在十点半前睡觉了。

    睡觉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翌日。

    清早,南烟烟穿着吊带睡衣,披头散发拉开门走出来,看到沙发上躺着的男人,她吃了一惊。

    阿让非常警觉,在南烟烟打开门的同一时间,便睁开了双眼。“醒了?”

    南烟烟吃惊地看着他,她说:“你昨晚没回去?”

    阿让摇头,“没走。”

    南烟烟意外极了,“我以为你走了。”

    阿让迅速坐了起来,将盖在身上的外套穿上,他走进厕所去洗了把脸,没看到有新牙刷,便挤了南烟烟的牙膏,用手指将牙齿刷了一遍。

    等他刷完,南烟烟才说:“我昨天给你买了牙刷。”

    阿让盯着自己那只沾了牙膏泡泡的手指,表情有些幽怨,“那你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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