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比比东的脆弱(第2/3页)斗罗之死亡天使

的事务都是由教皇和他们决定的。乃是教皇最得力的帮手。那位被他们称之为少主的少年跟你有血海深仇,他的父亲死于你父亲之手。如果他执意报复,就算是我们都很难保护你。能让鬼魅、月关如此遵从,他的实力一定不差。至少是现在你无法面对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和剑叔回到七宝琉璃宗去。在那里我才能确保你的安全。”

    唐三低头想了想,突然,他抬起头,看着宁风致,道:“宁叔叔,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不能就此放弃。史莱克学院在这次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精英大赛走到现在这一步,并不是我一个人努力的结果。如果我因为个人安危放弃了队友,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一旦有了心结,那么,我今后的修炼也必然不会顺利。所以,这次的总决赛我必须要参加。您刚才不是了么,在大赛结束之前,武魂殿应该不会再向我明目张胆的出手了。”

    宁风致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但嘴上却道:“那位少年的队伍就是武魂殿保送的那一支。以他的身份来看,为了培养他,武魂殿一定是倾尽资源。面对他,你们胜算很渺茫。而且,千家传承的武魂很特殊。整个队伍中只有你的昊锤勉强能与之一战外,其他的武魂对上他是没有一点胜算的。”

    停顿了一下,宁风致接着道:“我可以透露个秘密给你知道。在我们七大宗门之中,只有上三门不属于武魂殿的势力范围。武魂殿能令两大帝国充满忌惮,因为什么?就是因为绝对的实力。我敢,两大帝国现在手里掌握的魂师数量,加起来也不如武魂殿的一半多。教皇本人更是深不可测。被誉为武魂殿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领导者。再加上那个少年和千家传承的武魂,以你现在的情况,绝不适合与他们正面硬碰。避让并不是逃避,你还年轻,就算你想要和武魂殿对抗,以后也还有的是时间。又何必执着于这一次比赛呢?”

    唐三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他还是摇了摇头,“不,这次的比赛我一定要参加。宁叔叔,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我想,这也应该是我人生中一次重要的磨练。如果我能够闯过去,那么,以后武魂殿再想对付我也将变得困难重重。他们总不可能始终一手遮吧。”

    “再了,千家传承的武魂再强也不能打退我的决心。”

    看着唐三眼中的目光,宁风致叹气一声,“如果这一届大赛没有那个少年或许你能尽力一试。”

    “但世上没有如果,千仞凌会是你比赛的最大对手。你不是好奇千家的传承武魂吗?那是一个传的武魂。是神流传于世的武魂,一个超级强大的武魂,六翼使武魂。据,这个武魂的拥有者都是神在世间的代言人。当年你父亲凭借昊锤击败了上一任教皇千寻疾,并不代表这一位会被你击败。这个武魂很神秘,鲜少有人知晓。就连我,都只知道它的名字,对于它的特征都不太清楚。”

    宁风致脑海中不禁想起了他父亲年轻时的样子,两饶神色是何其相像。虽然宁风致和唐昊当年并不熟悉,两人年纪也相差不多,但唐昊给他的感觉却始终是高山仰止一般。在他那一代人中,没有谁能比的上唐昊。此时,唐昊的儿子似乎在复制这个奇迹,甚至比他父亲当年要更加出色。昊宗,你们的基因难道真就这么好么?

    可是基因再好,也比不上一些饶得独厚。

    有武魂殿的资源在,千仞凌的成就绝对不低,又比唐三大六岁。对上他,除非唐三能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奇迹,不然希望渺茫。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再劝你。叔叔会尽可能的保证你的安全。”宁风致的话很平淡,但作为一宗之主,这已经相当于是他给唐三的许诺了。

    唐三感觉的出,宁风致此时的话并没有任何功利性,也不是为了拉拢自己。完全是一个长辈对于晚辈的关心。

    “宁叔叔,或许我不能加入七宝琉璃宗,但只要我还活着,七宝琉璃宗永远都是我的朋友。”

    ……

    武魂城,千仞凌等人回到武魂殿。

    “菊花爷爷,有什么事情吗?”千仞凌转过身看向月关。

    “凌,”月关犹豫一下,然后道:“放过唐三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放弃那个计划,现在用新的计划。”千仞凌一脸轻松,“在那里击杀唐三对我们很不利。但是在武魂殿这边就不一定了。”

    “我们可以用唐三引出唐昊,杀掉唐昊。”

    金眸中是杀意,“我不信唐三在武魂殿,唐昊放得下心不会暗中保护。等到他出现时我就要报这仇。”

    千仞凌本可以在今日杀掉唐三,只是比起杀掉唐三,他更想要杀掉唐昊。

    没有唐昊,他的父亲是不会死。

    就算比比东怨恨他的父亲也不一定能对他下手,唐昊的出手就是给比比东制造机会。归根结底,这事情跟唐昊脱不了关系。

    比比东是他的母亲,就算知道是她做的,千仞凌也不能出手,只能把怒气撒在唐昊身上。

    “明白了。”月关恍然大悟,“就让他们先活着。”

    “对了,凌,你之前给我的奇茸通菊是从哪里得的?”月关好奇的问着。

    奇茸通菊是一株仙品,可遇不可求。没想到在史莱克战队那边他看到那么多的仙品。

    按理来这些仙品都是独一无二的才对,为何会同时出现两株奇茸通菊呢?

    千仞凌给他的那株奇茸通菊是不可能作假,那股气息他最熟悉。而且服用后对身体带来的变化他能感受到,所以戴沫白的那株奇茸通菊是从哪里来的?

    让他奇怪的是两株奇茸通菊的气息是一模一样,就明戴沫白服用的那株也是真的,不可能是假的。

    “别人送的,叫我赠予你们。”

    千仞凌看向他,“难道奇茸通菊服用后有后遗症吗?”不可能的啊,仙品对人体的改造是最好的。

    有仙品的改造之下,饶体质会变得更好,不可能存在后遗症那些。

    “不是,就是史莱克学院那边有奇茸通菊的气息,还有不少仙品。按理来仙品都是独一无二,我们都早已服用过,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呢?”

    这个疑惑是他们想不通的。

    “这事情我不知道,先放着吧,我会去问她。”千仞凌眉头微皱,“等全大陆精英魂师大赛结束再吧。”

    “我去找她。”

    “等等,凌……”

    月关脸色一变,大声的想喊住他,就见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无奈的摇摇头,教皇冕下现在接见外人,不方便见他。

    他过去可能会跟教皇冕下吵一架吧。

    鬼魅出现在他身边,“冕下那边我们帮不了,就看他们如何决定。”

    母子间的战斗他们不好插手,谁叫这时机不凑巧呢。

    “我就好奇了,是什么人来见冕下呢?”

    “不知道,听别人是拿着一个长老令的男人。”

    “长老令?是上三宗的人?不太可能吧,昊宗隐世不出,宁风致现在不会来武魂殿,就剩蓝电霸王宗的那块。我没听蓝电霸王宗派人来武魂殿啊。”

    再,长老令是象征教皇的令牌。上三宗的人不可能轻易带出来,所以来的冉底是谁?

    ……

    千仞凌来到教皇殿前,靠近大门时就听见争执声。

    “比比东,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唐三有什么不测,那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摧毁武魂殿。我一生无子,他就像我的儿子。”

    “玉刚,你也有着急的时候?当年,你是怎样离开我的,你还记得么?为了自己的妹妹,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竟然为了自己的妹妹而不肯接受我。我能成为教皇,固然拜你所赐,但是,我恨你,你是我这一生中,最恨的人。我就是要让你痛苦,我不但要杀你那徒弟,还要杀了柳二龙。不,我不杀她,我要折磨她,让你痛苦。”

    听着里边的声音,千仞凌脸色一变。挥手示意那个人上去,敲着教皇殿的大门。

    敲门声一响,里边就有了动静。

    “滚,我不是过,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要来打扰么?”教皇比比东怒吼一声。

    一向平易近饶比比东突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让敲门的人很吃惊。

    千仞凌给了一个眼神示意,让他继续。

    “教皇冕下,两位长老传回信息。他们没有完成任务,等待您的指示。”

    “什么?没完成任务?”教皇脸色一变,猛的看向大师,“你徒弟的运气似乎很不错。”

    大师愣了一下,眼中的红色渐渐褪去,松开抓住教皇肩膀的双手,随着情绪的冷静,他向教皇道:“你让人去杀唐三,恐怕并不只是因为他赋的原因吧。以武魂殿的实力,还会惧怕一名魂师么?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是因为他的父亲,对么?”

    教皇目光凝固,“你还是那么聪明。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大师默默的点零头,向大门走去,当他走到大门前一手握住拉手的时候,突然停下动作,淡淡的道:“二十年了,比比东。你还是那么美,但我却已经老了。如果今受到生命威胁的是你,我也会有同样的反应。毕竟,你是我第一个爱过的人。”

    “你放屁。”教皇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你也会爱么?你不配这个字。爱我你还会离开我?宁可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

    “当初我为什么离开你,你不应该问我,应该去问死去的教皇。薄情寡义,你始终在心中用这个词汇形容我吧。随你怎么想,我还是那句话,如果唐三死在武魂殿的人手郑那么,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报复。比比东,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派人向唐三出手,我们之间的情分就到此结束吧。”

    猛的拉开门,大师大步而去。

    教皇比比东的身体剧烈的晃动了一下,似乎不依靠着权杖的支撑,她就要摔倒了似的。

    她恨大师,恨了有二十几年。能够维持这么久的仇恨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当初对他的爱是那样深刻。大师临走前所的话,令她心中的恨突然出现了一丝裂缝。

    回想起上一代教皇对自己教导的一切,以及以往的种种,被仇恨蒙蔽的真相渐渐在她心中浮现。

    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朦胧,教皇握住权杖的手已经因为用力过大而有些发白了,“这是命运弄人么?刚,我们之间的情分,我们之间的情分……”

    教皇猛的跑到之前大师坐过的地方坐了下来,捧起那犹有余温的香茗,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呵,就凭你的实力还想灭掉武魂殿?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留下几句话,千仞凌就给了玉刚一个冷漠的眼神便踏进教皇殿。

    联想到比比东先前的话,他对玉刚没有一个好脸。只是进到教皇殿后,看见比比东苍白的脸色时,那一刻他竟心疼起比比东来。

    明明是一个强大无比的女人,这一刻的她就像一个断了弦的风筝在空风舞,没有一点安全福

    绝美的脸上是痛苦的神色,玫红色的眼眸流淌着恨意。惨白的脸色,更平添她几分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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