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来护你(第1/1页)春禧宫谋

    春禧宫谋正文卷第一百二十七章我来护你“噌”的一下,只见永璘手起箭落,正中一黑色野狗身上。

    “呜~~”黑色野狗呜咽几声就再也不动了,露出瘆人的獠牙。

    “主子,您怎么样?”斐然这才发现主子角色不对劲。

    惠苒刚刚惊吓着没感觉,这会痛感袭来,才发现脚踝已经肿了。

    永璘赶紧跑过去,顾不得行礼,满脸担忧到:“怎么样了?”

    惠苒和斐然都诧异极了。

    贝勒爷?

    “奴婢——参见贝勒爷!”斐然结结巴巴说道。

    永璘也不拘俗礼,“这个时候没那么多礼节了,伤的重不重?疼得很吗?”

    惠苒看着一门心思查看她脚伤的永璘,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永璘刚刚摸了下肿得地方,想看下骨头是否有事就听到惠苒倒吸了口凉气,“嘶~~”

    被惠苒的疼意搅了一下,永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她,满目柔情,“疼得厉害吗?”

    “还好——”惠苒在永璘得灼灼目光里躲闪说道。

    “主子,还能走吗?”斐然主要是怕主子累着。

    声音刚落,就看见永璘二话不说,蹲在了惠苒面前。

    ……

    “我来背你。”

    惠苒有些犹豫,“没——没事,等一会吧。”

    永璘就是不喜欢惠苒现在和他分的界限那么清楚。没等她再说什么,直接转身抱了起来。

    斐然几乎石化在原地……

    惠苒更是急的满头是汗,“你快点放我下来,这样——”

    话没说完,永璘截她:“男女授受不亲吗?”

    “是。”惠苒不想和永璘有什么瓜葛,她也不能有什么瓜葛。

    永璘那颗热烈又期盼的心啊就在惠苒的句句疏离里冷静了下来。

    “就这一段路可以吗?”永璘没敢期望太多。

    惠苒不说话,她不忍心伤了永璘。

    永璘等了片刻没等到惠苒拒绝,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再不说,恐怕今后都没机会了。

    “我说,你听,不用回答。”

    永璘定了定心神,噗通噗通的心跳几乎要把思绪打乱。

    “王兄几乎可以确定是未来的储君,惠苒你便是那皇宫里的金丝雀了。”还是小时候听过永璘唤她惠苒,后来就是惠福晋,如今,除去远远跟着的斐然,只有她能听到永璘喊她名字。

    “那又怎样?这嘉亲王府里,从不会缺女人……”即使做了那么多心里准备,可不断进来王府的女人还是让惠苒落寞。

    永璘正是知道她的担忧,缓缓又说道:“皇宫不比王府,阴谋诡计,勾心斗角比比皆是,你要护好自己。”

    惠苒不由得苦笑,“护好?怎么护好?”

    永璘不敢低头看扰了心神,定定望着前方,说道:“那我来护你!”

    砰……

    惠苒心底的某处咯噔了一下,无论永璘怀里再安心,都告诉自己不可再这样下去,“放我下来!”

    永璘低头看了她一眼,不舍道:“我再送你一会儿~~”

    惠苒知道永璘任性,可她不能,放下双手,挣扎着下来。

    难以招架的永璘纵使心里再有不舍,也不得不放她下来,“惠苒,你——”

    “我们如此接近已是逾越,望贝勒爷万不敢再开玩笑,臣妇承受不起。”惠苒不敢留给自己一丁点儿时间,她怕自己触碰到了永璘失落的眼神。

    斐然在后面一看两位主子情形不对,赶紧小跑着过去扶着惠苒,“主子,还能行吗?”

    “可以。”惠苒脸色有些苍白,嘴唇都有些发抖。

    永璘看她这样就知道伤的不轻,可惠苒怎样都不肯再让他出手帮忙,心里就着急:“你受伤了,逞什么能呢?”

    惠苒往后退了一步,举止和礼道:“劳烦贝勒爷挂念,惠苒一切都好。贝勒爷,还是多多陪一下福晋才是。”

    永璘被她噎了一下,真真是有心口难开。

    他不断的问自己,是不是哪儿做错了才让惠苒突然之间这么和他隔阂,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

    可惠苒坚持,永璘便不想去为难她,只得皱着眉看着前面走的一瘸一拐的惠苒。

    每当惠苒停一下,或者是扶一会树都会让永璘心头颤一下。

    几次伸出的手都被惠苒飘过的眼神无视了。

    一直到侍卫们举着火把,找到惠苒的时候,永璘的心才算真的放下了。

    回到山庄后,斐然心里还扑腾扑腾跳的厉害,一连喝了三杯凉茶才有了微微的缓解。

    拍着心口,才想起来刚刚在丛林里的事情。

    若是别人,斐然才不会问东问西,一副卦样子,可那人——是贝勒爷啊……

    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主子,刚刚贝勒爷说什么了,让您这么不舒服?”斐然看着假寐的惠苒,真是好奇心驱使着才问。

    惠苒脸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睁了眼回道:“我能有什么不满意的?今天所有事所有人都不能外传一点,否则,重罚!”

    咦?斐然从未见过主子这样淡淡说话却冷冷入心的语气,心里再好奇,也只得压了下去,“奴婢遵命!”

    斐然悄悄燃了安宁香之后就默默退出了。

    惠苒虽闭着眼,一切动作依旧听得清清楚楚,她只是——不想说话。

    现在房间里只有她,还有她的影子。

    侧躺着的惠苒,左手轻轻托颈,右手自然的搭在盖着锦缎的腰间,发丝微动,面色微红,目光散散,风采依然。

    看了一眼周围,着实陌生得很,虽住了两个月,还是这样陌生,惠苒不喜欢陌生的环境,总是会有所防备。

    这会子没了别人的叨扰,脑海中的景象就更清晰了。

    永璘那么不管不顾的一把抱她起来的心情现在还不能平复,可她明知不合适,为什么没有当时拒绝?

    永璘目光灼灼的看她,说今后由他守护,这样的话明知不合适,为什么她只是故意疏离却不义正言辞的反驳?

    为什么永璘对她的好还让她有所期待?

    ……

    惠苒不停的问自己,每问一句,心就颤一次,不得不承认,她动心了。

    惠苒做事做人,可以滴水不漏,可独独面对感情,她没了聪慧,她也会无故生气,难过,毕竟她也是女人,永璘就像是一团火,不停的凑近她,让她总有一种危险般的温暖,想远离又想靠近……

    只是,今天永璘那么直白的表达,让她慌了,身份普通的惠苒倘若有贝勒爷的暗中保护,那别说报仇,就算是那凤坐,是不是也有机会?

    人心啊,不能试,一试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