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如饥似渴,不能生育(第1/2页)一世葬,生死入骨

    一夜过后,紫魄的伤口化了脓,并且高烧不退,一直守在一旁照料他的水涟漪和阿市都手忙脚乱,无能为力。

    “真是怪了,我们合力为紫魄大人用内力驱散被动荡的真气,伤口也上了药,怎么不见紫魄有一点好转呢?不然,去华音药师那里讨点药算了。”阿市急声道。

    “别了,万一赵华音在药里动点手脚,我们怎么跟小宫主交代?”水涟漪说道,“起码,我们还有解药,解了紫魄的虞人香,可是宫主制造的伤口,还有焚玉山的灼伤,该不是普通药物就能医治得了的!”

    阿市又拿出绣帕为紫魄擦去额间冷汗:“也不知道漆昙药师何时回宫,我怕紫魄大人捱不过去了!”

    “紫魄不死人的称号可不是白白得来的!顶多是吃点苦头罢了,但不会有性命之忧!”水涟漪说道。

    阿市担忧的说道:“换做是寻常人,哪怕是你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夜得不到医治,恐怕此时,早变作尸体一具了吧!”

    二人正发愁着,便听到禁地入口来人通报漆昙回来的消息,二人才急忙将紫魄带去了漆昙的房中。

    看到紫魄的伤口,漆昙没有过多的惊讶,无论是焚玉山制造的伤口,还是白之宜制造的伤口,她都见得多了,只是多少还是惊叹于优雅邪魅的紫魄,也有如此虚弱憔悴的时候。“紫魄胸前的伤口,是宫主的千寻七獠所伤,你们所上的药,只会加剧伤口腐烂的速度,幸好被伤的人是紫魄!水护法,阿市,你们在一旁等候便可,我这就开始给紫魄医治!”说罢,漆昙便将全部的心思

    都放在了紫魄的身上。

    原本水涟漪和阿市把紫魄交给漆昙后,便算大功告成的,可是她们还是愿意等候,想要亲耳听到紫魄无事的消息。不到半个时辰,漆昙便已经处理好紫魄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回身对二人说道:“紫魄已经没事了,不过他要暂时留在我的房里,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我要观察伤口的变化,若是稍不留神,可能就会复发

    ,前功尽弃,会影响到今后紫魄的伤口是否能够完全痊愈!”

    “那就劳烦漆昙药师你了,请一定要好好照顾紫魄大人,这是小宫主的吩咐!”阿市说道。

    漆昙点了点头,水涟漪和阿市也便双双离开了。

    待房间再无外人之后,绛便自暗处现身:“毒娘子,刚才那两个女人是谁啊?”“脚上有铜铃并且腰间缠蛇的人是水涟漪,被称作蛇蝎荡妇,她的武功很高,对白之宜也甚是忠心,同巫涅一样,都是白之宜最得力的手下!另外一个叫阿市,只是普通的弟子,但是以前是护法,后来不知

    什么原因被降了职!”漆昙说道。

    “我感觉到了那两个人的内力的确很深厚,看来你们曼陀罗宫果真是高手如云啊!”

    “待你见到白之宜,便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了,就是不知与你姐姐如来女相比,谁更胜一筹!”

    绛依然是狂妄不可一世,但是她的眼中,似乎有了些犹豫:“只有跟白之宜交过手,才能知道答案了!但是我相信,一定是我姐姐更胜一筹!”

    漆昙笑道:“如果真是这样,等到我无处可去时,不如就去投靠你们极乐坊吧!”

    “你是毒娘子,就算是中原女子,我姐姐也应该会留下你的,不过,我看刚才那两个女人似乎很敬重你,你在这个曼陀罗宫的地位挺高的吧!”

    漆昙轻轻的耸了耸肩,便回去桌边,整理零散的药物。

    “他就是紫魄吗?”绛走到床边,仅一眼,便目瞪口呆,随后一团充斥着欲望的火焰便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烧。

    “如假包换!”漆昙一边做自己的事,一边应声道。

    “他真的是江湖第一美男子吗?”绛仔细的端详着昏迷中的紫魄,不禁一阵感叹。

    漆昙回头瞧了她一眼,无奈的笑道:“难道,你见过比他还俊美的男人吗?”

    “当然没见过,他比我的小相公和那个小美人都好看,连受伤都这么好看!那他不该只是江湖第一,该是天下第一啊!”“天下第一美男子曾经倒是有一个,名为慕雪隐,因为他的存在,连最美的女子都只能黯然失色!紫魄只是在江湖人中最为俊美的一个,更何况,他还是邪教中人,天下人是不会允许一个邪教中人享有如此

    美誉的!”漆昙笑道。

    一听说比女子还美的男人,绛又来了兴致:“慕雪隐在哪里?我要瞧一瞧!”

    “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不过我听说,江湖中还有一个名为萧阳错的男人颇为俊美,只是因为年纪,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美誉,便落到了江家堡大小姐的身上!”漆昙说道。“女人,那我可没兴趣!”绛的眼睛一转,忽然想起了什么,缓缓说道,“不过萧阳错,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熟悉,我记得当年我姐姐与负心汉袁无祸成亲时,袁无祸宴请的中原好友宾客中,便有一个会使用

    九杀剑法的人,好像就叫做萧阳错!”

    “的确是九杀剑客萧阳错,那便是你见过他的真人了?连我都没有见过他!”漆昙笑道。“那时姐姐还没有入魔,我也没有醉心颠鸾倒凤,自然不会注意哪个男人俊美,哪个男人丑陋,就记得那套九杀剑法,的确是妙!”似乎回想了很多年前亲眼见到的九杀剑法,绛的眼睛竟然充满了欣赏,她

    这样狂妄的女子,居然还会欣赏一个人,尤其还是极乐坊最讨厌的男人。

    漆昙忙碌过后,在一旁坐了下来:“比起你的小相公,你是不是对紫魄有了兴致?”“我的小相公,是第一个从我手中逃脱的男人,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让他在我的身下欲罢不能,你以为我真的愿意为了一个赵华音,就亲自来中原?姐姐本就知道,我从未来过中原,她自然不会

    放心让我来,是我执意要一个人来的,我怕姐姐知道我对一个中原男子如此执着,她会生我的气!”绛缓缓说道。

    “云途是云神教的教主,云神教在江湖的地位颇为特殊,他们不参与江湖事,但却深受江湖人的敬仰,你若动他,势必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漆昙好心劝道。

    绛邪魅一笑:“我可不会正大光明的抓他,一旦我得手了,他还敢有所作为吗?他若是说出去,既会影响云神教的名声,又会影响他和他妻子的感情,我的小相公才不会这么傻呢!”

    “可怜的云途,竟然被你盯上了!”漆昙无奈的叹道。

    说起云途,绛是势在必得,可当她的视线又落在紫魄的脸上时,立马又沦陷在他的俊美容颜中:“你们中原的男人,都这么好看吗?云途和凌无眉,方才所见到的巫涅,还有这个紫魄,都颇为俊美!”“他们都是各有千秋吧!”漆昙笑道,到了她这把年纪,经历了大起大落,悲欢离合,对于俊美的男人,恐怕也只剩下简单地欣赏了,“现在紫魄伤势很重,需要无时无刻的守着,绛,你暂时先不要离开我的

    房间,别到处乱走,曼陀罗宫内部全部都是机关,还有不少巡逻的弟子,至于如何抓走赵华音,我们还要再想一个万全之策,你可以带走她,同时也让白之宜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好吗?”

    “好,反正我现在也不熟悉你们这个曼陀罗宫,我也找不到赵华音,我就跟着你一起守着这个美男子吧!”绛的话音刚落,她便眉目一转,立刻消失。

    还未等漆昙反应过来,便响起了敲门声:“漆昙药师,我是白狐,我是来替闻思看望紫魄大人的!”

    漆昙感叹于绛的高深莫测,但也很镇定的去开了门,请白狐进来了。

    白狐被漆昙带领到床边,看到满脸憔悴的紫魄,沉声问道:“紫魄大人他怎么样了?”

    漆昙缓缓说道:“已无大碍,只是不知道何时才会醒过来!”

    “他没事就好了,我现在就回去告诉闻思这个好消息,免得她还在担心!”白狐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白狐……不对,我该叫你姑爷了,我有一个疑问,紫魄受了伤,小宫主一定会第一个赶过来的,可她托你前来探望,难道她……”漆昙疑惑的问道。“漆昙药师,你刚回来,还不知情吧!闻思她被禁足了,没有宫主的命令,她不能离开我的房间半步,连曼陀罗宫都不能进入了,所以,她又有什么办法,来看望她最爱的紫魄哥哥呢!”说到这,白狐的眼

    中满是心疼。

    漆昙却没有那么惊讶,白之宜如何对待东方闻思的,漆昙一直都看在眼里,如今连紫魄都被强行带去了焚玉山,东方闻思就更加自身难保了,除了叹气,漆昙还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所以,漆昙药师,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紫魄,我的力量,不足以保护闻思,只有紫魄,才能护她周全!”白狐沉声道,“我知道漆昙药师你也很疼爱闻思!”

    漆昙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会的!”

    待白狐离开房间后,绛便又现了身,方才躲在暗中时,她便一直打量白狐,不禁一阵感叹:“又一个美男子,毒娘子,我还真想在曼陀罗宫多停留几日了!”“可惜,曼陀罗宫的男人,你都别想招惹了,紫魄,他性子古怪,杀人还是救人,全凭自己的心情,你根本捉摸不透!巫涅,他一心只为白之宜,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对了,他还是白之宜的义子!刚才来的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名叫白狐,既是烈火宫的宫主,又是曼陀罗宫小宫主的未婚夫婿,对了,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白之宜的右护法,这几个人,你一个都碰不得!至于其他弟子,倒是有模样不错

    的,可是你看到紫魄,看到白狐和巫涅,他们还能入得了你的眼吗?”漆昙打趣道。绛走到漆昙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毒娘子,你看我像是饥不择食吗?我雀阁里的男宠,哪一个都是上等货色,就是比起紫魄这些大人物,才稍稍逊色了些!既然饥,就该吃最好的!你说呢

    ,毒娘子?”漆昙说道:“你打云途的主意我不阻拦你,但是紫魄……毕竟这里是曼陀罗宫,除非,你不怕惊动白之宜!阁主,紫魄他是你碰不得的,因为据我所知,紫魄和白之宜的关系,可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

    单!”

    “是吗……”绛缓缓看向床上紫魄,陷入了无止尽的幻想之中。

    回到烈火宫,白狐一边进门,一边迫不及待的说道:“闻思,紫魄他已经没事了,漆昙一直都在照顾他呢!”

    “紫魄哥哥……他没事了?太好了……”

    听到东方闻思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又见她躺在床上,而纱幔也被拉下,依稀觉得有些奇怪:“闻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

    尽管这一个字说的很低沉,可是那种极力掩饰的痛苦,让她这样简单的一个字都在颤抖。

    白狐便一把掀开纱幔,这才看到东方闻思躺在床上,却是捂着自己的腹部,痛苦的辗转反侧,汗水湿透她的衣衫,白狐急忙跪在床边,急声道:“闻思,你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可是……好痛啊……”东方闻思本想隐忍,可此时她的确忍耐不住,开始痛苦的呻吟起来。白狐见她一直捂着腹部,视线便也往下瞧了几分,瞬间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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