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老友重逢(第1/2页)燕燕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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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年前……华顶之子华明华星雄和古老爷子找华顶,当时华顶和儿子只见了一面,就匆匆别离,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命格不好,这命格不好,真是什么也不好说,反正是不能和亲人在一起,华顶在这方面十分的迷信。

    毕竟他在这里吃了很多的亏,你说意外也好,巧合也罢,但吃亏多了,也就信了。

    就连这三年里,刘郁刘布雷和华顶一起行走江湖,也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只华顶传功夫的时候,才会和刘郁刘布雷接近,传完了功夫,还是会别离一段距离,不可能一直那么亲近。你看他在白眉山传刘布雷功夫就知,只是传功夫时见面,平常根本不见。

    儿子死了,华顶大恸,他积年的伤都给发出来了似的,人一下子瘦了一圈。

    师父成了这样子,刘布雷也没话好说,只好由得师父去香江。

    至于刘布雷自己,他和华顶约好了,他去北平,现在,他还是不敢回白眉山。

    霍家那边丢了霍家大小姐,霍家大小姐到现在都没有下落,霍家真是急得发疯了。

    别的不说,齐云柱齐白石这校长都当不成了,霍家两位老爷子火起来可是什么道理都不讲的。迁怒,你懂的。所以现在齐云柱跑到了美帝斯去主持那里的精武门。

    美帝斯的精武门是由程氏开办的,由不得霍家的老爷子发飚。

    至于北平,刘郁刘布雷现在也养成了一些江湖行走的经验,更何况,他现在是华顶的弟子。华顶是什么人?他虽在别地,可是他和洪门有至关深重的联系。他的信用卡里,年年都有洪门打入的美刀,过去是用支票的,不过现在改用信用卡了。

    连带着,刘布雷手上也有一张固定的信用卡。

    你在国内能用到多少钱,除了那些医药补品什么的,这钱,十足的够用。

    再看三年后的刘郁刘布雷,当年的小霸天虎已经成了好似真正霸天虎一样的威震天。

    他的个子看上去和二十多岁的少年人没有区别,一米八的个头,武林中人少有。

    这是刘郁从小习武,并且修习中华养气诀的作用。

    中华养气诀是华顶的心血,别的不说,治疗因为功夫遗下的那些旧毛病,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刘郁的个头没有受到习武的影响,别的习武者,一个个都变成了小矮子,高的也有一米七多点,但刘郁却是将近一米八。

    他的肩宽,颈厚,胸实,腹挺,肋张,外功已经不输于一般的年青大众,特别是一双手。

    你看刘布雷现在只穿长长的袖子的衣服,就可以知道他的手有多夸张。

    那手根本不可能露出来,一露出来,都吓死人,巨大的手掌,轻轻一捏,可以把核桃硬生生的捏而碎之,一抓下去,一只长势正好的青竹,要注意,是青竹,而非已经干了的老毛竹,他能把那青得还有足够水分的青竹给捏开来。这就是他外功手上的功夫。

    此际他手上的功夫,真是捏人人死,捏哪哪断,虎形拳的威势已经养成了。

    虎拳三劲,搂、抽,丢,刘郁也完全掌握了。

    北平……

    三年游故地,多少,还是有些感触的。看了看头上的这青色漆的康乐中心,刘郁笑了。他迈步,就往里进,门口,那接待小姐看了来人,当下道:“喂,这位先生,请……等等……”

    她本来说得好好的,可是当刘郁从外面进来,她不由怔了一下。

    因为刘郁不是一般人,他不是那西装毕挺的先生,也不是一身的休闲服的少年,而是一个身穿青灰色道袍的少年。这人,个子不说,在脖子上,还有一只短小的笛子,这笛子,是华顶教给刘郁的,理由是可以用音乐来淘养情操。虽然刘布雷觉得很扯蛋,但师命大如山,他到底还是养成了时不时的,看到好风景,就吹上一小段的兴趣。

    一个挂一只短笛的少年道士……这也太少见了。

    刘郁却很从容,他这样子,引起的回头率一向高,这三年来,若再不习惯,他早脱下这身袍子了,之所以不脱,一来是习惯,二来是喜欢。这袍子,宽而肥大,练功也好,干什么也罢,都很方便,你让刘郁刘布雷现在和那些普通人一样,穿得紧巴巴的,他反而受不了。

    不说别的,就说西装,感觉上,那东西,就和一布套子一样勒束人,哪有华夏的袍服舒服。现在这年头,华夏几无自己的袍服文化可言了,就连清装马褂,都改叫唐装了,所以刘郁实是不想脱这道袍,就这么一直穿着,万年不换。

    “这里老板,还是张宁吧!”刘郁上来就直问。

    那小姐愣呆呆的道:“哦……是……是……”

    “她是不是还在那个办公室?我是说二楼的那间?”

    “是是是……”小姐结结巴巴的说,搞了半天?这个道士是老板认得的?

    现在,正好,流行一些企业,一些公司什么的,摆什么风水鱼,布什么风水局,要说请一个道士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看,那也是很常见的。这种人,叫世外高人,你别管是不是出来骗饭吃的,可这个面子你得给足了,万一,那些老板万一,因此错过高人,上哪哭去?

    所以当有这样的人出现在公司企业门口,你底层的小妹,如果不晓得开开眼,那这份工,很有可能,就打不下去了,所以那位接待小姐给刘布雷完全镇住了。

    刘郁知道了,也明白自己现在气势惊人,不再理她,只淡淡一笑,往二楼去了。

    到了那老处的办公室,刘郁心情也颇有些激动,三年了,整整三年没见到熟人了,他过得寂寞,寂寞如雪,正好是他打发这寂寞的时候了。一推门,门就开了。

    张宁还在这里,她一身工作的套裙,在椅边,是她的高跟皮鞋,但她脚上,是一双软底的拖鞋,一双小脚在里面,整个人伏在案上,看来,睡得挺香,嘴角,都流出口水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

    张宁一下子惊醒,她拿起电话,迷迷糊糊的道:“喂?啊,小燕啊……嗯?”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刘郁刘布雷就在这里,在她的对面坐下,手上抓着她摆在桌子上的相册,细细的赏玩。

    “我……我……我……我知道了……没事的,好!”她挂下电话,道:“师父!”站起来就想扑,又给桌子拦了一下,不足跺足道:“你来了也不说一声,这样偷偷进来,真是的!”

    她一个大女孩,发嗔卖乖,却也觉得自然。

    刘郁笑笑道:“这些年怎么样?”

    “还好!”张宁从新坐下来,道:“这三年你跑哪儿去了?我给齐云柱打电话,开始他也说不出来,后来更是连校长都换了,我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好似师父你一下子不见了似的。对了,三年前,不,是两年前,老周给我电话,还问了你的事,听周胖哥说,他现在回不来了,在国外当什么佣兵,我都懵啦!”

    刘郁听了一奇,问:“他没死?”

    “没呢,我也是奇怪,后来他说了一下,说得模糊……”

    “那就不要提了!”刘郁也是知道一些的,道:“这事涉及到一些的国家机密,我们这里随便说,传出去,你我都会有麻烦,还是不要说了,你这样不知道也好,不知不怪嘛!周写意,这小子还活着,这就够了……”

    原来周写意给军刀雇佣兵抓走,给整了一顿后,丢到了北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接受了为期近半年的特别军事训练。这半年里,他把一个士兵该学的都学了,可以说是上到飞机战斗机轰炸机加直升机,下到轮船坦克到潜艇,没有他不会开的。

    而且他还是一个战士,成了军刀雇佣兵的一员。

    他不能拒绝。

    周写意有家人,有亲戚,他还写下了一张欠单,他的训练费,及伙食费什么的,他得还大约四十万美刀,才可以赎回自己的自由,可是他也八成回不去了,因为他渐渐习惯了战争,习惯了杀人,习惯了他现在的生活。打一仗,杀些人,回头喝酒玩娘们。

    这样不好,但可以赚钱,而且,是赚很多钱。

    过去的时候,周写意是融于一个集体里的,他从小就是一个胖子,没有女人缘。

    可现在,他是一个杀人的人,他是一个主宰者,他摆脱了童子鸡的尴尬,黑人白人黄种人,各国的女人,他想要哪种,就可以要哪种,而且,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在打仗的时候,还可以玩虐杀,那些不一样的生活,不同的刺激,已经让他沉溺于其中。

    现在的周写意,虽然已经赚足了钱,可以退出,得回自由,但他却不想再回国了。

    仅管他还会打电话回来,和几个好朋友说说话,聊聊天,打发一下国外意外上来的寂寥。

    相见欢,欢喜过去之后,两人交流了一下彼此的情况。

    刘郁的情况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张宁呢?她这里被高明华,那个死追张宁的男子,追着不放。

    天天送花,是必备的课题,至于每个礼拜一次的请看电影,要求约会什么的,就更是多不胜数了。其实,男女之道,莫不是如此,男的死追这女的,那女的必瞧不起这男的,女的猛过来倒追男人,男人怕也未必一下子就接受,凡事,送上门来的,也就不值钱了。

    这也就是张宁,换一个女孩,面对高明华这样的白马王子,恐怕北都找不到了。

    “我打算离开了!”张宁说出了她的打算:“我爸给我联系好了,他把我的资源寄过去,对方也同意了,只要我过去,巴黎欧莲雅那里,我过去就是子公司经理!”

    刘郁游历三年,已经不是那种土老包了,道:“也就是那种,光拿钱,不干活的工作?”

    “差不多!”张宁道:“国外的公司,很注意形象,我的形象还可以,他们要打开亚洲市场,哪怕我只在那里挂个名,只要我四十岁前身材不走样,这位置都是我的。”

    刘郁道:“没问题,我看你恐怕还练功夫吧,四十年身材不走样,这太简单了,你又不是那些俄罗西女人。”

    张宁高兴的跳起来:“师父,你看看,我现在的功夫怎么样!”

    她说着就想要来个高踢脚,朝天蹬,但想想,还是止住了,她还穿着职装短裙呢,这一个高抬腿,那可是什么光都走了。忙止住,道:“讨厌,师父,你也不说一下!”

    刘郁侧头笑道:“我不是已经回避了么?你还要我怎么办?”

    “师父,我这里的茶色玻璃是很能反光的!”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你难不成要我直接面对你?”

    “你可以闭上眼睛的!”

    “好好好,我闭,这总行了吧!”

    两人说笑,外头张奇进来,一看,道:“哦,有人,不打扰了……”

    出去又觉得不对,再回来,一看,刘郁和张宁已经端庄的和什么人似的了。

    “喂……我说……这个……”张奇眼睛几转,道:“不是……那个……小师父?”

    刘郁回笑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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