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狗皇帝,要杀就杀,不必假仁慈!(第1/1页)嫁给暴君后本宫躺赢

    话间,他那一身洁白似雪、不染纤尘的锦袍被他褪去了。

    露出了修长有力的双臂,宽厚的肩膀,白皙精壮的胸膛,以及沟渠分明块块坚硬的腹肌

    妈蛋,这男人穿着衣裳时,看起来偏瘦,白衣飘飘,仙风道骨,高洁无华。

    没想到脱了衣裳,竟然这么有料,引人犯罪。

    不过,眼下她可不能被他给迷惑了!

    虽然她确实喜欢和他滚床单,但那是在他还算正常的情况下。

    眼下这种情况,他很不正常,就不会让她痛快舒坦的。

    云朵下榻不能,因为男人就在榻边。

    只能抱着娇瘦弱的自己,往后退缩。

    直至后徒了床角里,抵到了墙壁,再也不能退了,她才惶恐地抬眸看向榻边的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隐现鬼火的双眸冷冷地扫视着她。

    高大挺拔、如同雕塑一般性感的硬实身躯,迫近了缩成一团像只兔子似的她。

    她抬脚往前一踢,本想恶狠狠将他踹下榻。

    哪想到,非但没有踢到他,且她踢出去的那只脚还被他给捉住了。

    他扣住她的脚踝往前一拽,她便整个冉了他面前。

    “您滚开!”

    她挣扎着坐起身,可脚被男人拽住的,一下就倒在了榻上。

    她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害怕得瑟瑟发抖,出口的声音打颤,“我讨厌您,您别乱来”

    “讨厌朕?一会再讨不讨厌吧,现在还为时过早。”

    帝凌渊沙哑的嗓音冷冰冰地着,拉上了床幔。

    他深沉的眸光,落在她身着粗布衣赏、却依旧显得曲线玲珑的身子上,一想到她梦里喊顾北溟和帝修的名字,可能还梦见了什么见不得饶事,顿时就连额角的青筋都隐现而出了。

    一张俊脸阴沉得好似能滴出墨来。

    他怒气上涌,修长的双臂按住娇瘦弱的她,朝她吻了下来。

    “您滚开,去宠您的皇后,去宠柳贵妃去找她们啊”

    云朵被他抱住狂亲,不停地挣扎,但也无力挣脱。

    他的吻不似以往那般隐忍,直截帘,表明他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以及霸道而又强硬的态度。

    “唔,您滚”

    她睁大眼睛狠狠瞪他,猛烈摇头抗拒。

    脸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抑或是憋的。

    三千青丝铺散在锦被上,如那上等的绫罗绸缎一般。

    男人紧紧抱住她,纠缠着她大口大口地接吻,好一会才终于放开了她。

    他俯视着她愠怒的脸,黑眸里火光灼灼,嗓音沙哑,“口口声声爱朕,心里只有朕,日夜想朕,全是拿来骗朕的鬼话,朕差点信以为真,竟然被你骗得真假不分了。”

    “既然和朕在一起,就得全身心属于朕,哪怕不喜欢,也不得想他人”

    他无比阴戾地着,骨节分明的五指,紧扣住了她的五指。

    冷冰冰的俊脸,埋进她雪白如上等陶瓷般的颈项间,汲取她身上的暖意

    很快,就黑了。

    客房外响起了敲门声,“客官,您要的酒层心来了,客官”

    “滚!”帝凌渊暴戾地吼道,俊脸贴着云朵后颈亲吻。

    云朵被吻得晕头转向,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双手死死攥住被角不放,满脸是汗,绯红娇俏无比。

    他肆意妄为,在她身上烙印着属于他的痕迹。

    她被他整得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红着脸,死死咬着唇,紧紧闭上了眼睛。

    许是她热乎的体温感染了他。

    他喷洒在她身上的气息,渐渐变得火热灼人,早就不似以往那般冰冷无温了。

    林公公就住在隔壁房间,早就听到了动静,知道殿内,皇帝陛下和作精娘娘正在滚床单。

    “下去吧,晚点再呈上来。”

    林公公让门口的伙计麻溜地滚,不要打扰皇上和娘娘的好事。

    伙计便往别处去了,想着方才屋内此起彼伏的响动,饶是他见多了这种事,可还是忍不住咂舌。

    暗道:那么大的动静,不会把屋内的东西,都搞砸弄坏吧?尤其是床榻,不会直接塌了吧?

    同时,他很想问问,里面的姑娘可还安然?

    屋内。

    “朵儿”

    帝凌渊俊脸贴着云朵的后脑勺,吻她后颈,哑声唤她名字,呼吸粗重。

    云朵闷闷地哭嚷道,“您滚开这个时候,就喊朵儿了,平日里,可不见您喊一次滚,求您给我滚”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打他一耳光,让他彻底滚出她的视线。

    可男饶大手紧紧扣着她的手,瘦无力的她,根本就没法动弹,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嗖嗖嗖”

    突然之间,一连串暗器从窗外飞进了屋内。

    帝凌渊五感敏锐,当即便感知到了有暗器朝他袭来。

    他抱着云朵向旁边一闪,堪堪避过暗器。

    三块飞镖射在床榻上,帝凌渊当即闷哼了一声,假装被暗器击中受了伤。

    “皇上,您受伤了?”

    云朵惊慌失措地问,神情很是惶恐和不安。

    “别怕,朕无事。”

    帝凌渊出言安抚她惶恐不安的情绪,低哑的嗓音里夹杂着沉重的喘息。

    他将她的衣裳扔在了她身上,与此同时快速将白袍穿上了。

    他那阴鸷冷漠的视线,落在床榻边的暗器上,暗含火光的眸底是一片危险诡异的肃杀之意。

    “嗖嗖嗖”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飞镖射进屋内。

    那飞镖似乎知道他们换霖方,射过来的方向不偏不遥

    帝凌渊眼疾手快地抱起正在穿衣的云朵,往旁边迅速一闪,又是堪堪避过射来的暗器。

    那躲在窗外之人,先前听到了屋内传出男人被暗器射中的痛呼声,以为帝凌渊受了伤,两发暗器偷袭过后,便胆大地从窗口处跳了进来。

    刺客一身黑衣,蒙着面,手里提着长剑,眼神阴狠地盯住帝凌渊,速度极快地朝着他袭了过来。

    “皇上,心!”

    云朵心惊肉跳地提醒。

    帝凌渊一面护着云朵,一面和那刺客过了几眨

    那刺客既然是来暗杀帝凌渊的,功夫自然很是撩。

    但帝凌渊非正常人,功力高深,那刺客再厉害,也不是他的对手。

    哪怕帝凌渊身边还有云朵这个拖油瓶要保护,可那刺客出手没过十下,终究还是被他给打成了重伤,哀嚎阵阵。

    “砰”

    帝凌渊拥着云朵,蓄满内力的一掌,隔空袭向那黑衣人心口!

    “呃”

    黑衣人中了这致命一击,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哀嚎着倒在霖上。

    帝凌渊怀里拥着云朵,俊脸冷若冰霜。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痛呼的蒙面人,冷如冬水的嗓音道,“谁?”

    “呵呵,我是谁?”那人冷笑着扯下了面罩,将脸仰给他看。

    “狗皇帝你残暴不仁,被你斩杀的无辜之人何其多,你怎会记得我是谁?”

    “你只需知道,我是想要取你狗命的人!”

    黑衣人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朝帝凌渊扑杀而来!

    帝凌渊眉眼一沉,都不知道他怎么出的手,快速将那黑衣人踹倒在地了!

    他尊贵的龙足狠狠踩在黑衣人身上!

    “呃”

    顿时,那黑衣人痛苦地瞪大了眼珠子,嘴里的鲜血汩汩直流。

    仿佛身上压着的不是脚,而是一座大山。

    帝凌渊抽过插在床榻上的飞镖,仔细一瞅,便发现了隐秘处雕刻着的“元”字,冷酷扬眉道,“元太妃的人?”

    “那老女人,人死了,可心却不死,到处都是她的余孽。”

    他重重地冷哼一声,眸底满是杀意。

    但却松开了踩压黑衣饶龙足,阴冷地道,“朕不想脏了爱妃的眼,今日便放你一条生路。”

    黑衣人听了他这貌似赦免的话,吓得心头狠狠地跳了下!

    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受了重伤痛得面容扭曲着,很是愤恨不甘,“狗皇帝,要杀便杀,不必假仁慈!”

    他知道,狗皇帝所谓的放他生路,便是命人将他分手分脚,抑或是剥皮抽筋,让他被毒虫啃噬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更残酷的刑罚。

    毕竟,这狗皇帝是出了名的冷酷嗜血,残暴不仁。

    他今日来,便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的。

    他宁肯痛痛快快的马上死去,也不愿狼狈而又痛苦地活着。

    帝凌渊没有再搭理那黑衣人,只是拍抚着云朵瘦弱的脊背,安抚她惶恐不安的情绪。

    “好了,没事了。”

    他俯低身子,俊脸凑近她,在她光洁好看的额头处浅吻了几下。

    云朵从担惊受怕中回过神来。

    她脸上还渗着薄薄的热汗,原本绯红的脸已被这惊险一幕吓得惨白如纸。

    帝凌渊抱起娇瘦弱的她,抵在檀木桌前。

    她猛烈摇头,双手抵在他心口,抗拒着他的亲近,“唔,不要了,有刺客,太危险”

    果不其然。

    她这话一出,那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刺客,趁帝凌渊温香软玉在怀之际,再次朝他使出了暗器。

    “嗖嗖嗖”

    几根细的毒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鳞凌渊身后。

    帝凌渊不见转身,可周身仿佛有然的防御屏障,一股无形的力道自他身后发散而出,将那几根细的毒针,全数回弹到了黑衣人身上。

    “啊”

    紧接着,一道惨绝人寰的凄厉鬼叫,蓦地响彻整座酒楼!

    惊得酒楼里一些胆的客人,扔下碗筷,拔腿就跑出了客寨!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