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暮阀裂变42 亲情?(第1/1页)长夜年代记
“和慧,现在该由你要回到暮阀了。”说这番话的,是南云和慧的长兄南云和武,六十八岁的南云和武也被认为是南云财阀未来的继承人。
“可我和鸿熙并不想回到那里。你应该知道的。”自从西元2991年中秋前夕,南云和慧带着郑鸿熙以探亲为名,回到南云财阀之后,一呆就是整整四年时间,南云和慧再也不想踏足暮阀领地了。
在南云平八郎的安排下,南云和慧每一次踏足暮阀领地,都可以算作别有用心。
三次踏足暮阀,相对而言,西元2961年与郑常洛的联姻,其目的更为单纯一些。
所以在西元2971年,南云和慧离开时,对于暮阀还是有一丝眷恋的。
当然这种眷恋,三分是对郑常洛,而七分是对长子郑鸿贞。
随着南云和慧回到南云财阀后,没多久,三子郑鸿熙降临在南云和慧的身边,她将很多的感情都转移到郑鸿熙的身上。
再加上南云财阀与暮辉财阀的理念不同,南云和慧很快又被家族洗了回去,对于郑常洛与暮阀的理念,又被南云和慧开始否定。
西元2983年,萨芬政变之后,郑鸿贞陨落在金斯顿。南云和慧对暮阀最后的眷恋也随之而消散。
当西元2983年南云平八郎要求南云和慧与郑常洛复婚的时候,南云和慧也是这样的反应。
南云和慧并不想参与太多的政治,她本身对于南云财阀所谓的扩张,并不是很热衷。
就如南云和慧第一次踏上暮阀土地时,他也认为自己只是一枚用来通婚的棋子,因为父亲南云平八郎在这之前,已经利用她对付了萨摩军工。
一次又一次的故伎重施,只是南云和慧也拥有了作为政治棋子任人摆布的觉悟,可积极性就不算太高了。
但相对来说南云和慧的儿子郑鸿熙,积极性就高了很多。
在第一次争夺阀主失败后,对郑鸿熙来说,是一次很重的打击。
在这之前的郑鸿熙,并不知道权力是什么。当郑鸿熙第一次差点触摸到权柄,对权力的渴望就完全被激发出来了。
所以郑鸿熙听到南云和武的话后,反应并不如南云和慧那样冷淡,还劝起南云和慧说:“母亲,我们应该回去和那个人一争长短了!”
南云和慧瞪了郑鸿熙一眼:“你嘴里的那个人也是我的儿子,同时还是你的哥哥。”
郑鸿熙非常反感南云和慧的这番话:“母亲,那个人和我们不一样,他血管里流的更多是华族血液,而我血管里流的,更多是和族的血液。”
“再说了,他也已经不把您当成母亲了,也不把我当成弟弟了!如果他还把您当成母亲的话,就应该知道您的意愿,老老实实的呆在南极不回来就可以了。”
南云和慧听了这番话后,感到一阵无语,但没有办法,身边的这个还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确实南云和慧对于郑鸿博,没有任何一丝的感情,这或许就是郑鸿博出生时给南云和慧带来的痛苦造成的,当时的痛苦刻骨铭心。
所以,在郑鸿博与郑鸿熙之间,同样作为母亲的南云和慧,只会去选择郑鸿熙。
虽然南云和慧自己也知道两个儿子比较的话,还是郑鸿博更能干一些。可郑鸿熙毕竟是自己宠出来的,所以必须对郑鸿熙的未来负责。
见郑鸿熙的坚决,南云和慧此时的态度也已经动摇了。
这时候南云和武开口道:“和慧,你是我们南云家族的骄傲,而鸿熙却是我们南云家族的未来!你不为自己想一想,也要为鸿熙想一想,为南云家族的未来想一想。”
这时候南云和慧,长长叹了一口气,以点头表示了应允。
…
西元2995年,南云和慧第三次从南云财阀进入暮辉财阀,陪同南云财阀一起抵达魔都,还有郑鸿博的弟弟郑鸿熙。
选择回来的日子,也是比较的巧妙,恰好在西元2995年中秋节的前夕。
团圆是个非常好的借口,但这一次没有人相信这样的借口,都在揣测南云和慧与郑鸿熙回来的动机。
当然,郑鸿博还是很高兴,毕竟来说,父亲与哥哥死后,他已经很难再享受到家的温暖了。
虽然连郑鸿博自己也知道,这种所谓家的温暖,其背后所隐含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但就如父亲给郑鸿熙起的名字,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如果一些微不足道的利益,可以换来更重要的亲情。
这笔生意是划算的,郑鸿博愿意去做。
所以对于南云和慧那种直白的假情,与郑鸿熙那种不会掩饰的假意,郑鸿博都当成了情意来看待。
至于南云和慧要达到一些什么目的,郑鸿熙要得到一些什么好处,郑鸿博觉得只要不太过分都答应了。
内政总长朱亮看着郑鸿博对郑鸿熙的任命,急忙上前制止:“胶东的利益虽然不是郑家的核心,但其战略价值远远大于其实际的意义。主上三思啊!”
一旁参谋长杨松诚的面色也不太好看:“我同意朱总长的看法,胶东的地理位置就如我们华族指向和族的心脏一般,只要在我们手里,南云平八郎的觉也会睡不好,在这样轻易的交给郑鸿熙,对于我们同南云财阀的交往不利,如果打起仗来,局面会更糟!也请主上三思啊!”
郑鸿博一旦面对感情问题,会变得相对软弱一些,所以并不是很赞同二人的看法:“杨参谋长言重了,目前在联邦政府的大环境下,战争还是不至于的。至于师父所说,所谓的战略位置,是在战争的情况下才会有意义。再说了,郑鸿熙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弟弟,自然也不可能如同防外人一样,去防着他。”
杨松诚真的急了:“主上啊!您真的看不出,他们是敌人还是你亲人吗?”
郑鸿博的脸上,有一些微怒:“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我的母亲,我的弟弟,我再怎么做也不能对不住我的父亲!如果他们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多行不义必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