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甘达地的‘种’(第2/2页)长夜年代记

在实际分配战果时,阿斯塔法承诺割让给甘阀的喀布尔,却被帖木尔占去。

    甘阀陆军第二次北上喀布尔,又被帖木尔打了回来。

    帖木尔大军一度南下,吓得甘达地财阀急忙求和。

    每年缴纳一部分利润作为帖木尔的和平费用,同时为帖木尔开放港口与海上运输线。

    从此甘达地财阀一直在帖木尔的军事威胁之下。

    接下来的几百年,甘阀处于很尴尬的境地。

    在扩张无望,内部人口增长的巨大压力下,民族矛盾与贫富差距矛盾激化。

    这很难以依靠只有高尚思想而实际空乏的佛教来化解。

    南亚教势力又开始以改头换面的姿态出现,它们吸收了佛教因果轮回。

    又披上了佛教众生平等的外衣,在一些新贵们的推波助澜下,迅速传播整开来。

    他们所宣传财富的多寡与前世的因果有关系,而今生的地位是天上诸神根据前世所决定的。

    以教派核心元老与传教者为婆罗门,

    以财产多寡授予财阀贵族与富有者为刹帝利。

    平民中产阶级与小资产阶级为吠舍。

    无产阶级为首陀罗。

    破产者为达利特。

    并加入了吠舍和首陀罗如果得到传教者身份就能成为婆罗门的设定。

    使得低种也接受了现实,并争相去传播这种教义。

    新南亚教势力再次抬头,迅速在南亚次大陆上取代佛教地位。

    面对这样的局面,甘阀高层确实很想制止。

    但无力解决贫富差距,也无法化解民族矛盾,现实面前阀主也只好听之任之。

    历代甘阀阀主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去那烂陀寺,跪在先祖甘达地格摩高曼佛像面前痛哭忏悔。

    朱亮总结道:“今天的南亚的种教虽然看似不由出生决定,但社会就此分为等级,人类自相开始歧视。

    “低种人得不到教育,得不到好的工作,就更无法改变自己的经济状况。

    “这样的恶果就将一代代的传下去,实际上甘达地阀内,比的就是出生。

    “没有上进的道路,财阀治理与部队战斗能力都打了很大的折扣。

    鸿博!将来可学魏武,唯才是举,莫要学那甘阀自毁前途。”

    “学生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