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回师,挥师(上)(第1/1页)中日战争---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序幕

    清晨的北京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晨雾之中,似乎战争并没有影响到普通市民的正常生活,晨雾中,凝固着的,凉凉的水气不断随着人的运动而沾在身体上,皮肤上,或者是其他物件上,形成丝丝水滴,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小广场上,有些早起的老人正在缓慢的打着太极拳,而绑在隐秘处,时不时传来或大或小的声音的陈旧音箱,显然并不能影响到他们恬静的心情。

    “新华社电:*日,在中东七国斡旋下,今天我国正式宣布,鉴于东印度联邦共和国的成立,决定结束对印反击战争,同时将派出代表拟商讨划分边界问题…………

    ……联合国大会上,将集中探讨,巴基斯坦等国提出的东印联邦加入联合国问题,中国提出的阿拉伯国家与以色列之间紧急停火的问题,以及中东七国联合提出的中印冲突问题等,大会同时还将举手表决……

    王宁将一箱箱剩余的弹药奋力的装上汽车后,拿起工兵锹用力在车厢的挡板上敲了敲,司机会意,一脚踩下油门,拉着成车的弹药向集结地点开去。

    回头看了看四周扔在忙碌的战友,王宁用力的将身子向后仰了仰,缓解一下刚刚的劳动所带来的疲乏,然后再次向下一堆物资走去。

    战争就这么结束了,嘿嘿,从集结训练到结束,前后近半年的时间,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一般,骤然间宣布结束,王宁还真有点不适应。

    不放心的摸了摸腰里的手雷,他忽然回转身子拉过自己的95步枪,小心的靠在身边的弹药箱上,然后才大幅度的向对面的汽车挥了挥手……

    “吃药吧~~!”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乔晶,护士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小声说道。“刚刚总部下命令了,对印作战结束了,听说马上要后撤。”一边小声的念叨着,护士一边轻轻搬起乔晶的头,将药片小心的送入他的嘴里。

    “也不知道,班长,排长他们的骨灰能不能送到他们家里,要是有时间,我得去看一趟~~!”咕噜一声咽下药片后,乔晶没来由的忽然说道。

    44军军长此刻正一个人待营房抽烟,这次4

    4军打的有点丢脸,尤其是因帕尔一战,受到了总前指的批评,这让军长心里多少有点不好受,虽然政委说什么胜败兵家常事,但是凭心而论,谁想失败啊?

    要知道,自己可是王牌部队,王牌部队是不允许打败仗的。失败是自己的责任,不属于44军,想到这里,军长用力的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然后整了整军服,昂头走出营房。

    张曙光应该算是最忙的了,战争虽然刚刚结束,但是对于总参和总后这些部门来说,却是才开始。无数战争中发生的问题要探讨,无数问题需要总结,无数进经验需要传承,同时还要报告。

    此刻的飞机已经进入中国国境,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到北京,看了看身边已经打起响亮鼾声的刘旭强,张曙光再次把目光投到手里的报告上。

    屈俊杰和彭铮所在的部队的任务已经明确下来,很快就要飞辽宁,对于这样连轴转般的任务,两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时间表示出不满,因为此刻二人正爬在营房胡乱的写着家书。

    “别,惦记,我,惦,诶,彭铮,惦记的惦咋写?”趴在皱皱巴巴的信纸前,屈俊杰咬着笔头问道。

    “中文的英文的?”彭铮随口问道。

    “操,我老爹快70了,到现在也没见过英国人啥样,你说他懂英文吗?快别跟我贫~!”屈俊杰生气的说道,彭铮的打岔让他把刚刚整合好的句子又忘了个干净。

    “诶, 我说老大,你可真是的,就不能打个电话啊,又方便又快~~!”随手在旁边写出了惦字,彭铮不满的说道。

    “电话也得瘩,信也得写, 我好几年没回家了,整天东边西边的折腾,我老爹说了,写的信能留住,等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电话能成吗?”屈俊杰鄙视的看彭铮一眼解释道。

    “诶,是这么回事啊,成,我也写封信去,正好顺便一块寄出去,老大你真聪明。”一边说着,彭铮麻利的跳下床,在桌子里翻了起来。

    “你说你,你跟着搀和什么啊,诶,对了,寄钱的寄字怎么写。”看到彭铮也要和自己凑热闹,屈俊杰立刻埋怨道……

    总参某

    部会议室,由周思维主持的会议已经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与会的竟然还有一直身在朝鲜的丁文彦,或者应该说,他本身就是会议的主角。

    “刚刚大家从我带来的报告里已经了解到了朝鲜战场上的一些情况,总的来说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第一,作战意志不坚定,部队涣散可以整顿,武器不好可以购买,但是作战意志这个问题在朝鲜部队里却是一个大问题,士兵认为部队是为金某人一个人服务的,思想里没有国家和人民的存在,这在某种意义上说来,战争的胜负已经捆绑在了金某人的个人意志上,如果他觉得战争没有胜利的希望,那么就会导致失败。

    第二,将领的问题,首先要说的就是指挥僵化,将领对金某人唯命是从,命令被贯以最高指示来进行执行,完全不加考虑和变通,应该说,很多失败都是由此引发的。

    第三,训练问题,作为一支六十年来,一直处于战争状态的军队来说,很多训练已经成为敷衍和条例,丝毫不允许和不可能变通,导致部队作战时行动僵化,教条主义,单单一味的不怕死。

    当然,以下还有很多问题,我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顺便说一下,我个人还是一贯的意见,就是若计划执行,不考虑整编指挥朝鲜部队以及整合指挥权。”当丁文彦说完后,会议室里同时响起一阵低沉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