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章,格局(下)(第1/1页)中日战争---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序幕
破坏远没有所造成的恐慌大,虽然在军队介入之前,对方已经知趣的按照固定路线迅速的撤退了,虽然在某些城市抓获了一些进行破坏任务的俄罗斯特种兵,虽然政府及时出面平息了可能引发的抗议和骚乱,虽然……,但是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一件事情的发生——恐慌。
战争不再是不关己事,可以茶余饭后闲谈的话题了,尤其当人们发现,战争就在身边的时候,所有此前无可预料的事情都顺理成章的到来。
理所当然的事情发生了,抢购,疯狂的抢购,抢购所有的东西, 粮食,日用品, 汽油,燃料,当人们成车成车将各种用品拉回家的时候,欧元也在瞬间变成了废纸,暴涨的物价让欧元的贬值直追美圆,人们手中唯一值钱的似乎只有所存不多的贵重金属。
和平是一朵经不起任何风雨摧残的花朵,风吹草动,都可以导致她的罹难,而久久生活在和平中的人们,显然忽略了这维持着自己生活的最重要的元素,并且在对战争的渴望中,将它轻易毁灭.
欧洲不再是人们心目中的天堂,或许,他从来也不是,或许仅仅是那些无法满足温饱的人在心中构筑的天堂。此刻的欧洲人惊讶的发现,他们现在正竭力的与三方面作战,疯狂的物价,疯狂的美圆和疯狂的俄罗斯。
在欧洲议会的议员们为了维护自己国家的利益,拼命的在所在地斯特拉斯堡互相争辩和较量的时候,当为了消弭俄罗斯的威胁,欧盟如同注水一般拼命的扩充的时候, 也预示着原本缓慢的趋于统一的欧洲,终于开始在严重的压力和危机面前,出现一丝丝破裂的痕迹。原本就不甚可能的欧洲统一,显然终于暴露出了他的缺憾和弱点。
没有人能够理解中国为什么能在长期时间内融合成一个大一统的民族,当欧洲人在疯狂嘲笑中国人愚昧落后,奴性的同时,却始终不明白一个道理。狭隘的无法统治广大的,短视的不能预见长远的,恐怕在欧洲统一前,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拥有五十六个民族的中国是如何将民族大融合做的如此完美。
俄罗斯人,聪明的用战争证明了欧洲的脆弱,虽然此刻在前线的北约防线仍然异常的坚固,但是或许就在明天,防线上将出现裂纹——
——“以后少跟那个什么什么娜的说话!”彭铮两人被
单独安排到住处是一间看起来异常简陋的帐篷,而刚一走进帐篷,屈俊杰立刻严肃的转过头对身后的彭铮说道。
“咋了?老大?”听到屈俊杰没头没脑的嘱咐,彭铮立刻奇怪的反问道。
“你说,今天那狙击手咱俩能不能把他拿下?”没有回答彭铮的询问,屈俊杰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反问道。
“按说没问题,咱俩枪法也不是吹出来的,如果说距离远的话不好说,可当时我估摸着距离也就二百多米。跟他耗上一阵子,咋也把他拿下了。”听到屈俊杰的询问,彭铮也收拾心情回答道。
“这就得了,你不觉得刚才的轰炸来的太突然了吗?就跟列普宁娜事先和小鬼子说好了似的,现在我看,其实她一直在算计咱俩,要我说,这里被轰炸的事其实就是那个狙击手发送的消息,可是如果列普宁娜当初不放他一马的话,他能有这机会吗?”屈俊杰自问脑袋不聪明,所以凡事他总是多琢磨一段时间,而眼前的事情,他越琢磨越不是味儿。
“不,不可能吧?毕竟老毛子和咱也是盟友,能干那事吗?”虽然嘴上说不可能,但是彭铮也多少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没啥不可能的,告诉你,阿富汗可是穆斯林国家,人家打骨子里瞧不起女的,可为啥他们还派个女军官过来谈这事,我估计就是为了不让他们想到自己被算计了。所以你也给我小心着点,别老看着人家脸蛋漂亮就往上凑。”看到彭铮疑惑的表情,屈俊杰再次嘱咐道。
“可咱们现在可是帮他们,他们还能对咱们不客气?”屈俊杰的嘱咐,彭铮心里已经全盘接受,但嘴里仍然不服气的说道。
“现在是打仗,还分什么客气不客气的?这就是战争,我告诉你啥叫战争,战争就象吃饭一样,不但互相之间劝酒,还要趁吃的时候拼命往自己的肚子里塞,可是到最后买单的时候,谁也不愿意自己掏钱付帐。 第一次世界大战, 德国啊保加利亚啥地吃的没人家多,喝酒也输了,所以被迫掏钱买单,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德国输了,他俩又被搜刮了一顿, 而这次到底谁买单,还没见分晓呢。到时候,别管同盟国还是这个约那个约的,都把枪口对着你,你能说你不买单掏钱? “看到彭铮执拗的表情,屈俊杰顿时将自己肚子里简化的世界观
一古脑讲了出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老大,以后不和她说话了总行了吧?”对于屈俊杰语言浅显的大道理,彭铮自然早已经领教过,所以听他一开口,彭铮便立刻讨饶。
“我知道你小子啥心思,想媳妇了是吧?等哪天我回家,把我们临村那姑娘给你介绍介绍,小姑娘人好,朴实,又会种田又会养猪,到时候记得你可对人家好点。”忽然,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屈俊杰再次开口说道。
“你们临村的?还是先谢谢你了,问题是,我们这也没共同语言啊。”听到对方好心的安排,彭铮连忙拒绝道。
“啥共同语言,扯淡,那你跟那个什么列普宁娜的就有共同语言拉?连人家说啥估计你都听不懂,还能语言上?还不就是因为人家脸皮摆,看着新鲜?行了,你不要我还不操那个心了呢。”见自己的好意被拒绝,屈俊杰多少有点恼怒,索性把身子一底,一头倒在铺在地上的羊皮褥子上,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