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萝莉妹妹太猖狂(28)(第1/1页)快穿之疯回路转

    什么都没问出来,还惹得一身骚,笑梓风气呼呼地冷哼一声。

    讨厌的两个家伙,居然背着她,偷偷摸摸联盟!

    不行,她的妹妹,怎容其他人染指?

    笑梓风一脸嫌弃地推开管勤,觍着脸湊到乔诗寒面前卖萌。

    可爱地鼓着脸颊,笑梓风面如桃花地盯着乔诗寒:“乔乔,告诉我一下下,液体里到底有什么秘诀,我保证,绝不会往外说。”

    人的好奇心就像一只猫,不停在心口挠啊挠,非常想知道事情经过,容不得一丁点秘密。

    心痒痒得,正是应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乔乔~”

    见乔乔还是不理她,笑梓风不管不顾地抱住她手臂,亲昵地呼喊。

    “恶心不恶心,松…呕~!”

    喉咙发痒,胃肠道似有不舒服,胃气涌,一股酸水由下至,乔诗寒扭头看地,噗得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鲜血似有问题,粘附在地面后,只听得刺啦刺啦的声音,好似凉水入热油。

    胸口突然一阵刺痛,好似有蚂蚁在啃噬,乔诗寒冷汗淋漓地捂住胸口,疼得直打滚。

    痛,好痛,脑袋也痛,犹如铁钉入脑,在脑袋里搅来搅去。

    笑梓风心疼地抱住乔诗寒,急切地追问:“乔乔,乔乔,你怎么样?哪疼!”

    她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突然吐血,还胸口疼,头痛!

    难道魇向她下阴招?

    可既然下阴招,为什么等魇走后近一个多小时才反应?

    见乔诗寒疼痛难忍,在地直打滚,笑梓风一声厉喝让管勤拨打急救电话。

    听笑梓风要打急救电话,乔诗寒一把握住她的手,声音断断续续的拒绝:“不,不用!”

    不要打急救!

    没用,没用的,魇给她的惩罚,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虎口处的印章血亮血亮,最外围的黑线好似一条蚯蚓,在印章里钻来钻去。

    从魇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她就推测可能会遭遇什么惩罚,也已经做好准备,没想到惩罚会比想象中更严重。

    乔诗寒低声哀嚎,面色惨白,额头汗珠直冒,黏湿头发,看得人心疼不已。

    疼,真疼啊!

    “为什么不用?乔乔,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用力扳正乔诗寒的身体,笑梓风怒吼着质问。

    落日余晖映照在地面,长又宽的柏油路黄澄澄一片,远远观望,又温馨又闪耀。

    高大又宏伟的建筑仿佛树立在天边,森严又威武。

    乔诗寒脚不挨地飘在建筑物半空,眼神流露出疑惑和不解。

    乔诗寒一脸惊讶地看向埋头苦干,身灰扑扑的父亲,低头看向戴在手腕的手表。

    正直中午吃饭时间,其他人都在吃饭,父亲却独被老板欺负,还在拉砖。

    巨大的钢管从楼落下,不偏不倚砸在父亲头,鲜血涌出,侵占她的眼球。

    视野之内,血色遍布,她的世界瞬间鲜血淋漓。

    刹那,四肢僵硬,心跳骤停,滚烫的鲜血从父亲头潺潺不断涌出,乔诗寒呆滞的眼神突然恢复几分精神。

    父亲,父亲……

    慌张又无措地跑到父亲身边,乔诗寒双膝跪地,泪水涟涟,眼睛通红地看向躺在地,咿呀咿呀的父亲,本能地伸手想捂住往外流的鲜血。

    别,不要!

    手指碰到鲜血的温度,乔诗寒瑟缩地收回手指,赶忙从口袋拿出手机,打急救电话。

    心仿佛已经跳出,又惊又恐,害怕和担忧齐齐聚集在胸口。

    泪水一滴又一滴,豆大的泪水滴在地,不一会儿小水坑形成。

    乔诗寒满脸泪水地看向意识模糊的父亲,不断地安抚:“爸爸,不要怕,急救车已在路,你要坚持。”

    不要有事,父亲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

    不知是痛还是神经跳动,乔父嘴巴咕哝,沾满血的手在空中挥舞。

    “爸,你想说什么?先别说话,保持体力,保持清醒,千万不要睡过去!”

    “没事,不会有事,你说过我是幸运的姑娘,你一定不舍得离开我,对吗?”

    “爸,不要抛下我,坚持,坚持下去!”

    “我爱你,爸爸。为了我,不要放弃。”

    “爸爸……”

    一声又一声的哭泣哀嚎,乔诗寒跪在地,来来往往的工人自动被她忽视,此时此刻,她的世界在崩塌,一切都在毁灭。

    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父亲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感受到父亲皮肤的温度越来越凉,呼出的气体越来越浅,乔诗寒一脸痛苦地捶打自己。

    是她的错,她为什么没有及时阻止父亲。

    为什么?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乔诗寒,你父亲已经死了,他的脉搏,呼吸,心跳全部都已经停止,你救不了他。”

    疯狂地推搡着男子,乔诗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乔父满是血的手,大声吼道:“胡说,你胡说,爸爸不可能死,他不可能死。”

    “别挣扎,也不要自欺欺人。你不是已经感受到冰凉的温度。他死了,永远的死了。”

    “不可能,你骗我,滚,滚开。”

    “乔诗寒,你真可悲,是你害死自己的父亲。是你每日的花销让他无力承担,不得不在工地拉砖,是你,你才是罪魁祸首。”

    “啊啊啊,我不是,不是我,我没有………”

    “看,你是多么懦弱和胆小,明明是你造成一切罪恶,却还说自己什么都没做,真恶心呢!”

    “不要说,滚开!滚~”

    “怎么?要让我闭嘴吗?自己做的事为什么不敢承认。乔诗寒,是你,你是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你害死了他,是你!”

    “啊啊啊!”

    心脏被刺痛,软肋被捏住,乔诗寒痛苦不堪地在地翻滚,不停叫嚷狂吼。

    她没有,不是她!

    瞥见乔诗寒痛哭流涕的模样,男子欢悦地扬唇角。

    鱼,钩了!

    微微弯下腰,男子拉近和乔诗寒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畔,小声低喃:“乔诗寒,你想救你的父亲吗?臣服我,把你的心交给我,把你的灵魂交付给我,我让你父亲活下来,怎么样?”

    “你真的可以救活我爸爸吗?”眼睛泛红,如兔子一般,乔诗寒紧紧抓住男子衣袖,难以置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