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落寞背影(第1/1页)听闻娘子要劈腿
“呀呀,小猫咪,这两位弟弟是谁啊,不给为夫介绍介绍?”千夜目光火热的看着她,似正夫拿问红杏出墙的娘子一般。
“让开!”君如西周身内力波动,大有打一架的趋势。
“啧~气势足力量弱,小猫咪还是跟为夫走吧!”说完,千夜便是要明抢,但魔刀手岂是死的,钳制住他的右手就不给他机会挣脱。
君如西趁机想走,独孤廉却拦住了他,亦是内力全开。
“独孤廉!胆敢拦截皇子!你不怕牵连将军府!”他摆出身份威胁,公然拦截一国皇子与皇子妃,乃是不可轻饶的罪名,严重点将军府后人都不可入朝为官。
独孤廉丝毫没有慌张,他只是站在那里,气息却让千夜都无法忽视,无心也诧异的转头看向他,望进他的眼睛,却像是望进了一片黑暗的深渊,一缕微弱的红色光芒隐藏在黑暗的背后。
她严重怀疑独孤廉有两个人格,一个是冷漠却温润的少年,一个是冷酷又诡异的魔鬼。
“君皇子,你这样做,对不起无心吧。”
君如西微愣,原来他不知道心月便是无心吗?当然,他也不会告诉他,这家伙一早就想跟他抢女人了。
“吾自然对得起心儿!倒是独孤公子才对不起魏堇公主吧!”
“是又如何。”独孤廉毫不犹豫的承认,倒是叫君如西没了话说。
“君如西!别闹了!快放我下来。”无心因为身体被扛着,只能在他身后小声说着。
君如西如同没有听到一般,眼神阴郁,无心叹气,君如西这家伙必须要给这他甜头吃才肯听话。
她小心翼翼的说:“西,我这边还有生意呢,听话。”
她很少这样亲密的叫过他。
君如西依然不为所动,她只好抬头在他的脖颈后面吻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君如西顿时整个人犹如电流滑过。
无心趁机从他肩膀上跳了下来,擦了擦嘴角,果然这样才听话。
五楼雅房里,宋仓颉和刘默北正兴奋的讨论着她的表演,她轻轻扣门。
“心月见过颉公子,北公子。多谢二位公子出手相助。”
“哈哈哈,心月姑娘不必多礼,既然你是廉兄的眼中人,也是我们的眼中人嘛。”宋仓颉笑意盈盈,走近伸手想要抱住她。
无心往一边退了一步,正好退到了刚进来的独孤廉怀里,她的后脑勺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阵抽痛,他是穿了铁甲在里面吗?她暗中翻了个白眼。
独孤廉什么也没说,但眼神已经传达了自己的意思。
“行行行,看你难得包养个花魁,我就大量让给你好了。”
宋仓颉极度不舒服的坐回位置。
刘默北看两人气氛有些僵硬,立马出来圆场转移话题,他将酒杯举到无心面前。
“恭喜心月姑娘独占鳌头,成为京城第一花魁,你的表演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来,心月姑娘,我敬你一杯。”
无心退出他的的怀抱,拿起桌子上的新杯子为自己满上,撩开面纱一角,喝了一口,然后又倒了一杯。
“这杯心月敬颉公子,多谢颉公子相助。”
宋仓颉见她敬酒,也不再堵气,拿起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在下十分佩服心月姑娘的才情,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无心刚想开口询问,眼前就多出了一杯酒,她转头,独孤廉面无表情。
“还没敬我。”
她心里想笑又觉得他可爱,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满上。
“谢谢你。”
独孤廉丝毫不满意,眼里戏谑一闪而过,在她把酒喝入口中时,拉住她的肩膀,俯身而下,一口含住她的小唇,将她嘴里的酒席卷入口,似带着对她刚才亲了君如西的惩罚,咬了一口这才满意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宋仓颉与刘默北纷纷面带惊讶,也感叹万年冰山融化的奇迹,只是可惜对方是位风月女子,出身就配不上,注定悲剧。
独孤廉搂着她坐下,她面纱下的脸红润,却又不好质问独孤廉,只有继续问道。
“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宋仓颉心里打着小九九。
“我们来玩个文字游戏,以每首诗的最后一个字为开头,吟诗作对,作不出来罚酒三杯。”
“心月既然是女子,又如此有文采,就心月姑娘来起头吧。”刘默北也跟着附和,急着试探她。
这两人是想要试探出她的真实水平?她确实没什么作诗的头脑,但她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历史还不够应付这两个人?开什么玩笑,她根本不虚。
“那好,小女子献丑了。”
她思索一番,将句式相对应的句子背了出来。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房间顿时静了下来,细细品味其意境后,刘默北与宋仓颉都为那至死不渝的爱情心生向往,他们很快便接了下一句。
时光总是流逝得很快,等无心忙完《醉梦》的事情后,已经到了凌晨,刘默北与宋仓颉早就被各自的家族领了回去,只有独孤廉一路陪着她,无心送他到门口,临走时,他问
“心月,你相信爱情吗?”
“爱情?或许是不信的吧,这种飘渺的感情,谁能那么确定。”
无心忏愧,两世为人她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一场恋爱。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么至死不渝的爱情真的存在吗?”
“心儿,给我个机会好吗?”
或许是那晚的月亮太过明亮,或许是那夜的微风拂过正好。或许是他的眼里溢出的真情,或许是那个突如其来,隔着面纱的吻太炽热。
等无心回想起来,心中还会悸动,对于独孤廉,她的感情一直很莫名其妙,她相信独孤廉也有过这种感觉,或许他们前世真的是一对恋人。
但她不得不将这颗种子扼杀在摇篮之中。
“廉公子说什么呢,心月不就是廉公子的心上人吗?”
独孤廉牵强着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落寞的离开,他的背影被月色拉得很长,风雪落在他的发梢,直至消失在转角,无心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