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跌落(第1/1页)听闻娘子要劈腿

    黑衣人这边虽然损失了不少人,但总归来说,还不算糟糕。

    “王爷,你本来可以做个闲散王爷,可你为什么要奢求别的东西呢,既然如此,在下就只能送你去见阎王了。”

    黑衣人与她交手几十个回合,对她油然生其一股敬佩,但她们所在的立场不同,她也只好收起自己的怜悯,提起银刀向她刺去。

    离歌此时身体已经负担不起更多的力量,她堪堪挡下,退至了悬崖边处。

    “呵,若不参政,谁与我活。”

    黑衣人再次紧逼,这次玉龙雪马替她挡下了一刀,深可见骨。

    “玉龙雪!”

    看着玉龙雪马在她面前倒下,急火攻心,又是一口血吐出。

    玉龙雪拖着最后一口力气,咬着她的衣角往崖边走。

    离歌忽然知道它想干嘛,现在唯一的生机就是悬崖,感动之余狠狠的盯了一眼黑衣人。

    “若我不死,尔等将永世如坠地狱!”

    她抱着玉龙雪马跳下了悬崖。

    “小离!”

    她回头,忽然看见耀追了过来,他的身挂满了血痕,是冒着死闯进了森林外重重包围,赶来救她的吗。

    可是,来得有些晚啊。

    耀暗恨自己若是早点赶到,也就不会看着她跌落悬崖而无能为力,他越过黑衣人,紧跟着跳了下去。

    离歌双手无力,半眯着一双眼,向看着紧追而来的耀,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小离,别哭,我会一直保护你。”耀使出全力,内力在他身边凝结出一道透明的屏障,加快了速度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护在怀里。

    离歌忽然想起,曾经好像也有那么一个人,在她很小的时候,唤她小离。

    只是,后来那个人,为何她没有一丝记忆,药效一过,翻天覆地的疲惫席卷而来,昏迷前,她呢喃问道。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嗯,在你还是一个巴掌大的时候。”

    耀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她似乎没有听到,她若是听到了,会不会就记起来了,好可惜啊。

    离歌醒来时,头昏脑涨,她揉着额头,浑身散架一般,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身下软软的,似乎是个人,她大叫一声,翻身而下。

    那人身全是血,手里还捏着一节树枝,身边还有一匹被血染红的马。

    她揉着头,一时竟然想不起是怎么回事,忘记了自己是谁,但隐约记得,自己跟这个人认识。

    “喂!”她拍了拍这人俊俏的脸颊,探了一下鼻息,还有呼吸。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就准备把那马儿刮了吃肉,却发现那马儿也有一丝微弱的呼吸。

    她寻了露水给那男人与马儿喝下,摘了许多野果自己填饱了肚子。

    “嗷呜~”

    一声狼嚎,她害怕的缩到男人手臂边。

    许是触到了男人的伤口,他痛苦的呻吟一声,然后悠悠转醒。

    “小离。”

    “你醒啦。”她欣喜的看着他,捧出许多野果来。

    “小离,你没有事吧。”他下意识牵住她的手腕把脉,除了外伤,心肺破损,内力尽失,看模样,似乎也不认得她了。

    “那个,我没事,你是谁我是谁我们在哪啊?”

    她好奇的看着牵着她的那只大手,有些冰凉,却有神奇的魔力让她安心。

    耀知道,她这是受了副作用印象,失去了记忆,但随着时间流动,她会慢慢恢复。

    “我是耀,你是小离,是我的主人。”他耐心为她解释起来,身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疤,但还是有几处严重的已经泛白死去的肉。

    若不祛除这些死肉,他将染疾病,他不能拖累小离。

    “小离,我去寻些草药,你就在这里不要动。”

    “那你还回来嘛”她紧张的拉住他,他若是走了,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小离在这里,我不会离开。”

    他试探着伸手抚摸她的耳朵,安慰的摩挲着。

    经过他几次保证,离歌才终于放开了他的衣袖,这般被她需要着,他心中溢满着喜悦,萌生了不想离开这里的念头,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他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有处水潭,他怕弄脏了水潭,自己劈了个竹筒装水,坐在地,咬紧牙自己割着腐肉,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敷着从草丛里找来的草药。

    离歌照顾着马儿,馋着它的身子,几次忍下要把它吃掉的想法,这匹马儿肯定是跟着他们掉下来的,用来拖人的马,吃了他们就得靠脚走出去了。

    “小离。”他端着竹筒回来,把里面干净的水递给她,手里还抱着一把干柴。

    在悬崖下简易的搭了一个避雪的地方。

    入夜,寒雪降临,还吹起了风,两人一马蜷缩在一片甘草面,瑟瑟发抖。

    他抱着已经睡过去的离离歌,为她挡着风。

    “小离,明日月府的人就会寻到这里,再坚持一下。”

    他运起内力为她保暖,自己却冻得手脚冰凉。

    两日过去,三日过去,依然没有救员的影子,连敌人也没寻来。

    国师府,独孤廉阴沉的坐在软榻之,一身蓝衣也因为他此时的心情而变得暗淡。

    “人呢。”

    “大人恕罪!小的在崖下寻了三日,一点踪迹,一块碎布都没寻到。”

    “既然下面找不到,就从面跳下去找。找不到,你们就死在崖下,不用回来了。”独孤廉指尖微动,闭双眸假寐。

    若是崖底没有,难道是没有坠崖?

    毒母若是敢撒谎,他停下微动的手指,流露出一股死亡的气息。

    “是!”仆人颤抖的退了出去。

    月府的人亦是乱成一团,他们不知道离歌的下落,在森林里地毯式寻找,时而还要应付女皇手里的人,寻了几日,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老爷,昨日下了一场小雨,只怕线索都已经被冲洗得一干二净了。”

    “找!皇室森林里既然找不到,就往森林里阔搜!”

    王府,财宝每日以泪洗面,祁成每日一日感叹着还没嫁过来就要守寡,天也真是眷顾他。

    姑苏玉越发讨好女皇,他的事,宫里也是人尽皆知,几乎连倒夜香的最低等的宫人也打心眼的看不他。

    他有时会恶心的呕吐,被姑苏阳瞧见了就会讽刺他一句“哟~皇弟怀孕了,孩子生下来是该叫你父亲,还是哥哥,哈哈哈。”

    被阶品比他低的瞧见了,就算什么也不敢说,也会偷偷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

    他心中恨,所以越发讨好女皇,他要踩在所有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