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第1/1页)听闻娘子要劈腿
翌日,离歌一起来就看见耀为她准备好了的早点,洗漱用的热水,以及官袍。
房间里安静得出奇,她唤了几声耀,没有回应。
一路,耀也没有出现,但她知道,耀一定还在附近。
难道是因为昨夜的事情,躲起来了?
离歌抿嘴,耀对她很好,她也是有感觉的,且要是打她出生时就在照顾她,虽然离开了很长的时间,但他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她要听取爹爹的意见,要了耀吗?
下朝后,离歌又遇见了姑苏玉,他的脸色有些憔悴。
“皇兄,你怎么了?”
“九妹,陪我走走吧。”正午艳阳高照,他却觉得浑身都冷。
“嗯,没事吧?”离歌见他状态不是很好,走路还有一股要摔倒的模样。
她忽然想到很不好的情况。
难道女皇昨夜又拿皇兄撒气了!那个人渣!
“皇兄,是不是她!”离歌突然问道。
姑苏玉有种伤口被扒开的痛楚。
“九妹,别问了,我本就逃不掉。”
她长吸一口气,暂时不提,但这事还不能过去。
“那边有个亭子,我们过去坐坐吧。”
她扶着姑苏玉走进朱红的亭子当中,坐在里面的石凳,姑苏玉一脸灿白。
“到底怎么回事!”
姑苏玉的情绪很不对,眼中全是灰暗。
突然,他颤抖的抱住自己。
“我很脏,很脏很脏。”
“瞎说!脏的是人心!”她拍着姑苏玉的肩膀,绝心今日把他带回府里休息,不能再让他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了。
“九妹……我,我该怎么办。”
“跟我回府。”
离歌拉着他往宫外走去,她仗着水有通行令,一路无阻的把他带了马车。
姑苏玉感激的拉着她,这世界真的只有她不会在意他有多污秽。
回到王府,离歌给他安排了一间最为安全的院子。
回到屋中,霸雨坐在床头舔着自己的爪子。
两年来,霸雨也只会偶尔才会醒来,但过不了两天他又会沉睡。
离歌找了许多办法都不曾管用。
“霸雨,你终于又醒了。”
她捧起霸雨,凑近亲了亲他的猫脸,霸雨用猫爪推着她的脸颊,一副害羞的模样。
“喵~”
离歌抱着他躺在院子里看了夕阳,晚饭时,仆人把一道道精致的佳肴送进了屋子。
离歌瞧了瞧,没有耀的影子。
心里有些失落,耀不会一辈子都不见她了吧。
翌日,离歌私自带姑苏玉出宫的事情被对手弹劾,她也早有心理准备,应付自如。
女皇怒火中烧,眼看离歌势力越来越大,对百姓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她就像一只刺猬一般,不曾有半分放下心里对她的针对。
忽然,一名女信使匆匆跑了进来。
“报!边疆新城三十万大军被困,请女皇派兵支援!”
女皇看了看离歌。
“允!九王,朕命你为支援军主将,明日带领五十万大军前往支援。”
“是!!!”她回答得很干脆,铿锵有力。
战场,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民心军心!她都要捏在手里。
下朝后,经过那条毕竟之路时,一时没有看到姑苏玉,倒是还有些不习惯。
离歌坐马车回到王府,就见姑苏玉站在门前等她。
“为什么站在门口?”
“等你。”
“有什么好等的,进去吧。”
“等习惯了。”
姑苏玉见她眼中,有了越来越多的情绪,狠厉,果决,一双眼里的童真渐渐消失,她也渐渐成了一个真正的,充满诡计的政治家。
“女皇派我去战场,一年半载可能回不来。”
“这么……久啊。”他跟在她的身边,她的步伐很快,他想跟她,也加快了步子。
“嗯,明日就会整军出发。
皇兄,我已经跟女皇谈过了,若我出军,王府里必需要有人照看,以后你就住在王府,帮我管理一下王府可好。”离歌走得匆忙,没太注意着他,很快就把姑苏玉甩在了身后。
“好。”能离开皇宫,就算让他一辈子呆在王府不出去,他也愿意。
离歌听他的声音有些弱,转头一看他已经隔了很远。
“抱歉皇兄,我急着去安排我离开后的事情,所以要先走了。”
“嗯,没关系。”离歌,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姑苏玉看着她消失,暗暗发誓。
翌日,离歌早早的起来,仆人已经送来了军甲战衣,是她早为自己量身打造好的。
穿战衣,退去一身情柔,仿佛她天生与杀伐融为一体。
耀还是没有出现,但她知道他一直都在。
“耀,合身吗?”
她对着空气说话,轻微的听着某处传来了嗯。
她渐渐露出笑意,还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圣旨已经到了门口,离歌单膝跪地接过,翻身骑玉龙雪的马背,肩膀趴着醒过来的霸雨,腰间挂着独孤廉送给她的鱼鳞刀。她给刀做了个合适的刀鞘,蓝色优雅高贵,点缀着她身银色的军甲战衣。
她驾马行过主街,路过《醉梦》时,她听到财宝大哭大闹的声音,似乎还在骂她,她付之一笑,早断也好,白白耽搁他。
城外集结了五十万兵马,整齐一至的供迎着她。
飘扬的火红军旗,整齐一致的呐喊,离歌热血沸腾,高呵一声。
“行军!驾!”
她扯动缰绳,玉龙雪迈开步子快跑起来,冲过五十万大军为她让出的行道,一直冲到最前面,五十万大军才整齐的踏着脚步追她。
骑兵一眼就认出她身下的马,是马中极品,就算他们倾尽全力,也不可能跟得。
离歌自然知道玉龙雪跑起来究竟有多快,跑出一段合适的距离后,她慢慢等着大军。
独孤廉站在城墙之,嘴角噙着笑容,还知晓要带他的刀,很好。
离歌回头,对那一抹蓝衣,等着吧!总有一天要把你的职撤了!
她的脸洋溢着自信,一种势如破竹的勇气,五十万大军,犹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他们所注视的地方,只有一个,那便是离歌所去的方向。
先锋手吹着牛角不断传达离歌的新指挥,所经过之处,惊起一片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