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九章神魄、珠子和凌道(第2/3页)一剑长安

些东西不断的压缩。就像小孩子捏你娃娃一般,弄出一个神魄初始的状态,随后便让其慢慢的吸收天地灵气,转化为法力。神魄共有七道,每一道你可以赋予他一些东西,当七魄皆成之后,便会合为神魄,引来天劫,登上凌道境。”

    徐长安听得有些迷糊,捏出神魄初始状态他知道,也不难。毕竟汇溪境之后,这体内的灵气便成为了小溪流一般的存在。而现在徐长安体内的灵气,他想怎么捏都行,可这七魄每一魄都要赋予他一些东西,徐长安这就迷糊了。

    “这……要怎么赋予……而且,这既然分成了七魄,应该各有作用和职责,不能瞎来吧?”

    徐长安现在严谨了许多,生怕师傅又只说一半,让自己浪费精力。

    “因人而异,没什么法门。不过,我那个时代公认最好的法子便是按照道家的规矩来。道家的神魄一分为七,还各有名头。分别是:尸狗、伏矢、雀阴、蚕贼、非毒、除秽和臭肺。至于这七魄为什么叫这名字,我也不懂,你出去后可以和张之陵或者李道一探讨一下。但道家这七魄,分别护着人体内的一个部位,你得到过医仙一脉的东西,对你应该不难。这七魄,分别护着心、胃、肾、肠、胆、肝、肺,当神魄成,便护着人体这七个部位,从而长寿。同时,也能把一些负面的东西给七魄处理,故此能够更加容易的感悟天地。”

    “至于其它的,倒是没那么多的讲究。至于其它的,每个人不同,得靠自己。甚至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东西不仅和一个人所学的功法有关,也和他的思想道德性格有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创造神魄,凌道这一条路,大家都是摸黑走,和宗师境不同,没什么法子和死规定,得看你自己悟性。所以我猜测,你时叔让你来找这珠子,就是想让你感悟。”

    “小宗师境可以用丹药,突破到宗师境也可以获得别人的帮助。但到了大宗师境,这便是一个分水岭,没有天赋的人,吃再多的丹药也没用。”

    徐长安听罢,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看来,只能靠我自己摸索了。”

    黑袍师傅“嗯”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徐长安知道黑袍师傅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自己,便盘坐在地,开始摸索起来。

    至于那混沌珠,他根本没有理会。

    徐长安同时运转他所学的所有功法,身上出现了各色光芒。

    顿时,体内各类功法乱成了一锅粥。

    ……

    洞中不觉时间少。

    可在外面,已然过去了三个月,若是徐长安再不出来,都快要进入年关了。

    这几个月,原本属于卿九的房屋也被张之陵和钟灵给修好了。而李道一和卿九,则是离开了这云梦山,去找人来救徐长安了。

    钟灵和张之陵也急,但没有用。

    他们虽然也认识不少长辈,可那些强一点儿的长辈都还在封印内,至于其它长辈,还不如李道一和卿九请的人。

    所以,这二人只能每天看向这布满了雾凇的云梦山。然后,好生的照顾着小青霜,陪陪九亘,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儿了。

    今日如同前些日子一般,没什么变化。

    山上仍旧挂着雾凇,天仍旧冷,小青霜仍旧每日哭喊着要“徐大哥”。

    众人的心情,也如同这天气一般,蒙上了厚厚的云层,见不到半点阳光。

    张之陵叹了一口气,走出了碳火烧得正旺的屋子,看向了远方。突然,他的双眸眯了起来!

    只见李道一和卿九正带着两个人朝着这儿而来。

    那两人,都穿着道袍,修为应该不怎么高。

    张之陵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又舒展了开来,毕竟能让李道一请来的人,肯定不简单!

    不多时,李道一和卿九带着那两位前辈来了,这两位前辈其中一人赫然就是他见过的郑大焽道长,而另外一人,则是有些面生,应该是开天境的修士。

    李道一指着那位面生的道长介绍道:“这位是天阵宗葛舟意的师傅,葛天河。葛前辈对阵法禁制类颇有研究,整个天阵宗除了天阵子前辈外,就葛前辈最强了。”

    简单的介绍后,李道一带着自己的师傅还有葛天河进入了房中,烤了下火,喝了一杯热茶,让卿九再详细的介绍了一下这云梦山之后,四人这才朝着山上走去。

    四人回到了那禁止处,那儿仍旧有一道如同水幕一般的光幕。

    郑大焽看到这一层光幕,突然便将手伸了进去,就连卿九就来不及阻止。

    这光幕略一看,算不得强,而且郑大焽把手伸进去的时候春光正好,甚至还有桃花飘落。

    卿九看到郑大焽把手伸了进去,急忙惊呼一声,随后痛心疾首的闭上了双眸。

    李道一见得自己师父把手伸进去了,也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坐在李道一肩头上的小白看得郑大焽这动作,嘴角出现了一抹嘲弄的笑容。这些日子,它都能感应得到徐长安,徐长安偶尔也会和它报平安。

    虽然徐长安现在暂且出不来,但至少知道他平安。

    可不管怎么样,这阵法禁制能破最好还是破了,要是破不了,徐长安当着只能如同卿九一般,被留在这地方。

    李道一像看傻子一般看着自己的师傅,郑大焽看着李道一的表情,有些不解的说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再把手伸回来不就行了?”

    李道一有气无力的说道:“师傅,你猜一猜我们为什么要请您和葛天河前辈来?”

    郑大焽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僵,猛地往外抽手,结果怎么都抽不回来了。

    “要是您能把手抽回来,徐长安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这阵法,进去容易,出来难。”李道一叹了一口气说道。

    郑大焽此时被这阵法卡在了中间,脸涨得通红,居然朝着李道一嚷道:“你怎么不提前提醒我?”

    李道一早就习惯了师傅这样子,直接回道:“但凡是动一下你那聪明的小脑袋瓜子,都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郑大焽脸色有些难看,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李道一和郑大焽向来都是没大没小的,李道一叹了一口气对着葛天河说道:“前辈啊,你看我这师傅,本来是请他帮忙的,没想到他是来捣乱的。”

    葛天河笑了笑,他身材消瘦,留着花白的还是那羊胡子,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座山里苦修的凡俗道长。

    “大焽道长的脾气,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郑大焽冷哼了一声,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葛天河倒也没在意,两个宗门本就在一起,相互已经很熟悉了,这两派的弟子平日里不吵架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倒是此番李道一请他来,可是和他说有奇阵请他破,他这才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

    当他第一眼看到这禁制光幕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

    可经过方才那小插曲,这洞口本就不大,此时还被郑大焽给堵上了。

    葛天河无奈的看着郑大焽开口说道:“要不,你直接进去?你在这儿挡着我,我没办法观察这阵法,想破解之道了。”

    郑大焽一听,顿时急得跺起脚来。

    “葛天河,你没本事就承认,我绝对不会去天阵子面前说你的不是。我早说了,你们天阵宗啊,就是一群牛鼻子老道在里面,没啥真本事。”

    “我忍你们天阵宗好久了,一群欺世盗名之徒!”

    说罢,只见得方才蹲在地上的葛天河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眯着,露出了危险的光芒。

    “你这是激将法。”葛天河淡淡的说道,整张脸都快要贴到郑大焽的脸上了。

    “但是,有用。”葛天河说罢,就像训狗一般,冲着郑大焽嚷道:“坐!”

    郑大焽只能往下一坐,说起来也奇怪,只要不忘外抽,他这只手怎么动都可以。

    “蹲。”葛天河继续发布号令。

    郑大焽想都没想,便又蹲了起来。

    葛天河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只差摸着郑大焽的脑袋说“乖”了。

    郑大焽如同一条愤怒的野狗,朝着葛天河龇起了牙怒道:“你把道爷当什么了?”

    葛天河没有理会郑大焽,朝着李道一和卿九挥手道:“你们两个先下山去,记得每天送一些吃的来,我要在这儿好好的研究阵法。若是破不了这阵法,我便不出山洞!”

    遇到两个老小孩,李道一和卿九都有些头疼。他们不确定,自己请这二人来,当真是帮忙的么?

    不过,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主意了,只能随着他们而去。

    徐长安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仍旧在尝试着融合几种功法。

    似乎是徐长安不理这混沌珠了,它反而和徐长安更亲近了一些,甚至会悬在徐长安的头顶上,有时候还会主动帮助徐长安。

    ……

    这段时间,徐长安都不知道自己失败了多少次。

    若是其它人破境,自然没有他难。

    可徐长安修行的功法实在是太多了,要同时运转功法,谈何容易。

    而且,每种功法的运行路线也有冲撞的时候。他尝试了好多次,有的时候《万剑诀》无法运行,有些时候红莲一脉的功法无法运行,还有的时候,《逐电》也会和这些功法冲撞。只有《破剑诀》和黑袍师傅教的功法,不会和其它功法相冲突。

    徐长安身上光芒闪烁,这一次周围还有剑域“阳春天”出现,可最终,这光芒消散,徐长安身上如同找了火一般冒出了烟,随后倒在了地上。

    因为没有经脉的缘故,他现在尝试着改进这些功法的运行路线。

    但最近的测试,都失败了。

    徐长安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又坐了起来。

    他是个不会轻易认输的人,又开始了一轮新的尝试。

    躲在他身体内的黑袍师傅本想劝劝他,可最终也只是长叹一声,没有打扰努力的徐长安。

    但这一次,好像出了意外。

    之前徐长安察觉到了功法运行冲突,便不会强行运行,可这一次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强行运行功法,顿时他身上各色光芒闪烁,如同开了一间染坊。

    黑袍师傅感知到了徐长安的身体状况,大声的呵斥,想让徐长安停下来。

    可为时已晚,徐长安根本听不到他在喊些什么,现在他体内的功法不受他的控制,疯狂的运转起来。

    徐长安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身体内一阵混乱,他的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偶尔还会喷两口鲜血。

    黑袍师傅感应到了徐长安体内的情况,顿时目瞪口呆。

    之前虽然徐长安没有经脉,但各种功法都能运行,互不干扰。可现在他体内的那些功法,那些力量同时出现,开始相互冲撞了起来。

    徐长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扯烂,身上开始冒出了血珠,整具身体仿佛被人撕扯开了一般。

    他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身体内早就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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