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章 嬴政:难道,他是孤的儿子?(求月票)(第2/3页)大秦:始皇嫡子,诸天升级成神
“你很不错。”
嬴政笑着夸赞道。
一语间。
八个字,道出了如今的天下,如今天下的格局。
“孤要做的事是一件让后世受益,让炎黄千秋万代再无争锋的大事。”
“自炎黄一族在这天下以来,族群一直分裂,从未有过真正的一统,哪怕是昔日的周,灭商而立,但诸侯分割,从未凝一。”
“战争自我炎黄立族发源以来,从未断绝过。”
“无数年来,因我炎黄内部杀戮死了多少族人?死了多少无辜之人?”
“而孤要做的。“
“便是让这纷乱的天下实现真正的一统,真正的凝一。”
“这功绩将会是前所未有,如若成了。”
“孤,将开创一个全新的时代。”
“赵玄你,还有我大秦所有的臣子战将都将青史留名。”
“这个意义,你可懂得?”
嬴政指着眼前的沙盘,带着滔天的霸气说道。
“臣,懂。”
赵玄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看着近在咫尺的秦始皇,赵玄心中也有敬重。
若非真正看到了炎黄一统所带来的无上功绩,延续了千秋万代。
或许这一时代的人还不能真正明白秦始皇做了什么。
此功,千秋铭记,万世不忘。
此功,让炎黄有了强盛的基石。
此功,让炎黄彻底凝聚在了一起,再无分割。
“孤知道你懂。”
嬴政笑着说道。
然后又看向了沙盘之上,凝视着赵国。
“韩灭了。”
“魏灭了。”
“下一个。”
“便是赵国。”
嬴政眼中涌现了一种仇恨。
对于天下列国。
嬴政几乎都是一视同仁,但唯独赵,那种恨意让嬴政深刻在了心底。
当初质赵之苦,阿房一同承受之苦。
他,永远都记得。
还有那赵偃。
当初欺凌最凶的恶徒,如今赵国的王。
有朝一日。
嬴政要亲手将他诛杀,以泄心头之恨。
他为大秦的君王,高高在上,执掌王权,但终究是一个人,有七情六欲。
“臣必全力助大王定赵。”
赵玄当即说道。
他自然也看出了嬴政对赵国的恨。
这些对于熟知历史的赵玄而言,也是知道的。
“魏地还未彻底定下,我大秦国力也有所损耗,出兵尚早,”
“赵,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
“孤,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
“好了。”
“今日孤第一次见你,就不与你谈论国事了。”
嬴政对着赵玄一笑,一摆手,走到了位置前落座,然后又对着赵玄一摆手:“坐吧,此间就你我二人,无需太过拘束。”
“谢大王。”
赵玄也不客气,坐在了嬴政的面前。
这时。
大殿外又传来了赵高的声音。
“大王。”
“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赵高恭敬道。
“呈上。”
嬴政道。
应声。
殿门打开。
一众宫女端着膳食走到了章台宫内,然后恭敬的放在了嬴政面前的桌子上。
除了膳食外,还有两壶酒。
在上了膳食后。
众宫女也都纷纷退下。
赵高也没有得到嬴政的诏谕,也是恭敬退下,关闭了殿门。
“大王对赵玄的恩厚没有任何人能够比拟。”
“哪怕是诸公子,也没有谁能够得到大王亲自赐宴,还单独宴饮。”
“如果能够得到赵玄为助力,对胡亥公子而言,将有一举超越扶苏的底牌。”
退出大殿后,赵高心中暗暗想到。
目光回转。
“孤难得与你一见。”
“这是孤特意为你准备的庆功宴。”
嬴政笑了笑,对着赵玄道。
“大王如此厚重之礼,赵玄受之有愧。”
赵玄立刻回道。
在来之前。
赵玄当真没有想到嬴政会如此重视,竟然还单独赐宴。
而且历史记载的千古一帝秦始皇。
掌国威严,王权在手,天下不乱。
对待臣子,也是十分的宽容温和。
不过。
赵玄或许是想错了。
嬴政今日的温和远远超过了曾经对待的任何臣子。
除了夏无且外。
嬴政再无这般温和。
无论是再亲近的重臣,嬴政所保持的也是冷漠威严,让臣子心生敬畏。
或许。
这也是嬴政从赵玄的样貌看到了年轻时阿房的样子吧。
“都说了此乃特意为你设宴,此地也并非朝堂,无需如此拘束。”
“放松。”
嬴政笑了笑。
提起了桌上的酒壶。
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然后还给赵玄倒上了一杯。
“这酒可不得了。”
“乃是出自民间一个名为忘忧阁的酒楼,此酒的香浓程度甚至比之我宫庭酿造的美酒都要上乘。”嬴政笑着说道。
“忘忧阁,臣也听闻过。”
赵玄笑着回道。
不过在心底也是有些微微吃惊。
这才一年多的时间,忘忧阁的发展着实是让赵玄吃惊。
残剑,飞雪他们竟然将酒楼发展到了如此地步,这高高在上的秦王嬴政竟然都被这忘忧阁的美酒征服。
不过。
也的确是如此。
赵玄给予他们发展的酿酒之法远远超过了这个时代,能够提炼更纯,更烈,更香。
“喝。”
嬴政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敬大王。”
赵玄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
“就该如此。”
“孤单独宴请于你,何须拘束?”
“用膳。”
看着赵玄这豪迈的样子,嬴政笑了笑,拿着筷子开始享用膳食。
“那臣就不客气了。”
秦始皇这般好说话,赵玄也没有客气。
说真的。
起初赵玄的拘束也全部都是装的。
毕竟他现在拥有的实力根本不怕什么,哪怕舍弃了这权柄,舍弃了富贵荣华,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够伤到赵玄一家子。
哪怕现在赵玄在这秦王宫开启杀戮,他也能够全身而退。
这就是修士的厉害。
“说起来赵玄。”
“孤对你的身世并没有多少了解,只知你来自蓝田县下的黄桥村,其他的并不知道太多。”
“你有如此能力,除了姬延外,你父母应该也下了不少苦功吧?而且你的父母应该也并非寻常村民,要不然又怎会有如此能力?”
嬴政笑了笑,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深意,但非常随意的问道。
当初敕封赵玄为主将时。
嬴政就让黑冰台调查赵玄是否是敌国派来的人,但是具体的情形嬴政并没有多问,只要确定赵玄并非奸细就行了。
嬴政还没有那般无聊去关注一个将领的具体家庭情况。
毕竟有黑冰台的调查,只要确定忠诚就行了。
“大王说笑了。”
“我从小就是母亲抚养长大,村民们照拂,吃百家饭,而且母亲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倒是认得字。”赵玄平静的回道。
听到这话。
嬴政的眼神一变,看着赵玄这平静的双眸,心底却是激起了一种发颤的波澜。
“你,母亲一个人将你抚养长大?”
嬴政平静下来,装出诧异的问道。
“若非母亲教我识文断字,从小抚育。”赵玄笑着道。
对于嬴政的问题,赵玄也并不好奇。
主要是之前夏无且也问过,王翦他们未曾去黄桥时也问过。
这也算是一种关心吧。
“那你父亲呢?”
“你只说你母亲抚育你,可却未曾提过你父亲?”
嬴政点了点头,又问道。
在这一问后。
嬴政的心底却是在紧张。
作为大秦的君王,高高在上,执掌王权。
数千万子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自从掌王权,亲政掌国后,从未曾有什么能够让嬴政心有如此波澜,紧张,慌乱。
“臣没有父亲。”
“或者说。”
“从我出生以后,父亲这个根本就不存在。”赵玄苦笑了一声。
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闻言。
嬴政的心又是一颤,此刻的他似乎在心底已经确定了什么。
“他他眼睛像极了阿房,而样貌眉宇也与孤相似。”
“年岁算起来也是和阿房离开咸阳的时间相仿。”
“难不成,他他是孤的儿子?孤与阿房的儿子不成?”
嬴政心底有些激动和期盼的想到。
若是不是那么神似,身世也是那般雷同,嬴政也根本不会有如此肯定的猜测。
当初夏玉房从咸阳离开,差不多要有二十一年了,而赵玄也有二十岁了。
算算怀孕临盆,真的对得上。
而且赵玄自幼就是由母亲来抚养,从未有过父亲,这一点,更加的可以确定。
他与阿房已经分别了快二十一年了,一直苦寻无果,又哪里会陪伴在他们母子身边。
“你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找你父亲吗?”嬴政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双眼注视着赵玄。
“找他?”
赵玄又喝了一口酒,脸上挂着一抹讥讽:“找他做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有必要吗?我已经有这么大年龄了,找他也毫无意义。”
“再而,就算找到了他,彼此见面难道还有什么父子情深?”
“我可没有那么贱。”
“如果真的见了,我只怕会给他一巴掌,然后问问他当初为何要抛弃我母亲。”
听到这话。
这一句接一句。
毫无对父亲感情的话。
已经初步推测赵玄是自己儿子的嬴政心底发颤,可他却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
如果他真的是赵玄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话去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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