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六章 碾压(第1/2页)仙子,请听我解释

    最新网址:    变故来得很突然,突然到整个大堂内的众人依旧肆无忌惮的戏谑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鞑晁人。

    而坐在大堂雅座上的许元见到这一幕后明显愣了一瞬。

    他不理解。

    他记得他刚才好像只是抬了一手价。

    说完后,便直接坐会雅座上喝酒看戏。

    起哄嘛,人之常情,刚才那么多人都在抬价,结果那位大漠来的贵客只对他行此大礼。

    是认出他了?

    但若是认出他,脑子若正常应该是不敢这么做吧?

    敢问候二皇子母亲的人,会在意一个大漠来的王子?

    而夹杂着破空声砸来的假山并未有因为许元的疑惑而停下,几乎转瞬之间便要砸到许元的身上。

    不过许元没动。

    而一旁的三个狐朋狗友见着这一幕喝在嘴里酒差点没喷出来。

    两年不到,居然都有人敢主动招惹这位主了?

    这帝京还有王法么?

    还有法律么?

    下一瞬,

    “砰!”

    一道纤细的窈窕背影出现在了许元面前,一臂铠抽在假山一角。

    正是许久未见的影儿。

    许元回京过后,他和司子鱼就再次成了他的护卫。

    至于周琛

    周琛苦哈哈的被调去北境拼命去了。

    整个装饰假山在影儿的巧劲之下,直接被抽回了那三楼的雅阁,发出一阵轰鸣!

    而伴随着这一声轰鸣,许元也忽然想通了那鞑晁人的想法。

    对他出手估计不是因为其他复杂的原因,而是单纯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坐在大堂里,还敢喊价的人。

    三楼雅阁非富即贵,而大堂之内却大部分都是一些附庸风雅的富商,或是一些前来结交贵人的才子。

    柿子,要挑软的捏。

    找事和立威自然也是同理,要找老实人欺负。

    叹了口气,许元缓缓靠在了背后的软榻上。

    而此刻,堂内的这一变故很自然的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众人也在依稀的灯光下看清了受害者的相貌。

    虽时隔两年,“威名”依在。

    “许许长天?”

    “他什么时候回的帝京?”

    “不是说皇上把他贬去边疆了么?”

    “你们还不知道么,最近不是在传他回京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那鞑晁人我今天好像见过,身份应该很高。”

    “我也见过,玛德,一介蛮子居然敢在街上调戏周家小姐的车架。”

    “啧啧,有乐子看咯,那鞑晁人居然惹上许长天这疯g咳咳,惹上许三少算是摊上事了。”

    “看个屁的乐子,赶紧走,一会打起来波及到咱就完了。”

    议论纷纷间,

    大堂内的明事理的人直接起身朝外跑去。

    许元抬眸看着那个三楼的那个窟窿,缓缓吐出一句话:

    “刚才,是哪个杂种让自家的狗扔的东西?”

    话落,一片沉寂。

    半晌,

    没有动手,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那窟窿中传出:

    “呵,你又是哪来的?你知道么,伱们炎朝的皇帝都不敢这么称呼我家主子。”

    “嚯,还挺气派哈,不过本公子是谁你不配知道。”

    说着,

    许元侧眸看向三皇子所在的雅阁:“本公子刚才受了气,这里管事的人再不给我滚出来,我可就让人拆楼了。”

    三楼的雅阁之中没人回声。

    三皇子抬手直接用力的揉了揉眉心。

    他原本只是想借着其他人哄抬一下价格,凡事讲究和气生财。

    用这些三楼的达官贵人的身份把那鞑晁人的王子应付过去。

    结果许长天这瘟神居然也来了,更没想到这瘟神居然喜欢坐在大堂里。

    完犊子了。

    这勾栏,估计要被拆了。

    忽然,房门被敲响推开,侯公公一边走入,一边轻声问道:

    “殿下,此事如何处理?要奴婢出面么?”

    三皇子翻了白眼:

    “出面?出什么面?”

    侯公公略显迟疑:

    “出面表明身份,应该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三皇子往背后软榻一靠,将双腿直接翘在茶案上:

    “得了吧,当年与二哥发生冲突,这许长天可是敢直接当街问候母后,他叫管事出来,明显是准备把管事的拉起来一起收拾,你想出去挨打么?”

    侯公公略微迟疑:

    “以奴婢的修为.”

    “许长天一般出门身边都跟着两三个大宗师,坐他旁边那三个,一个是镇西侯的女儿,一个京城禁军统领儿子,一个次相的儿子。”

    “.”侯公公。

    说着,三皇子直接摆烂般的摆了摆手:

    “爱咋咋吧,那纳兰游本就是来找事的,既然许长天也在那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大不了老子这勾栏不要了,你赶紧让人都撤出去,记得把那几样值钱古玩也都带走!”

    说完,三皇子感觉自己心里在滴血。

    作为帝京顶尖的勾栏之一,清玉阁内头牌出阁的程序其实很繁杂。

    之前那些长袖善舞倌人表演只是润场,等待夜幕下诸多达官贵人一一入场后,则还会有诸如诗会一类调动气氛的各种活动,而这剩下的每一个环节中可都是几千两银子的进账。

    这可是上万两的收入了,而且今夜将名声打出去后,每天都是日进斗金。

    现在这么一搞,他还得把装修费用赔进去。

    侯公公很有眼力劲,见到李筠庆的神色,试探着说到:

    “殿下,其实我们可以去找相国府讨要赔偿。”

    三皇子越说越心疼:

    “他们会赔个屁!许长天没占理他都能拖个一年半载,这次可是占了理,能从华鸿那个老毕登手里扣出一文钱就怪了!”

    “.”侯公公不说话了。

    三皇子心态调整得倒是很快,问道:

    “对了,之前让你查的那个周琛查出来了么?”

    侯公公闻言点了点头:

    “查出来了。”

    三皇子闻言咧嘴一笑:

    “我这新认得哥哥,居然能招惹二品源初的高手,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侯公公砸吧下嘴,小心翼翼的说道:

    “殿下,那人应该用的是个假名。”

    “假名?”三皇子皱了皱眉。

    侯公公低声解释道:

    “那周琛是相国府的一个客卿,大宗师修为,而且他现在应该在北境那边。”

    三皇子眉头一点点的皱起

    在雅阁中的对话之时,下方大堂内则一时陷入了安静。

    “不出来是吧。”

    许元呢喃一声后,瞥了前方的影儿一眼。

    翻阅了一下记忆里拆楼的程序,

    一般情况都是他发疯自己先上,对方还手,护卫无可奈何之下才会跟着出手。

    心里估摸着直接使唤这影儿,对方不会鸟他。

    想着,

    许元缓缓站起了身,正想朝着影儿走去之时,忽然感觉手腕被人拉住了。

    王承平低声的提醒道:

    “长天,此次太子很重视那鞑晁王子的事情。”

    许元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回道:

    “都让你去接手他们的安保工作了,能不重视么?”

    龚元增在这时出声道:

    “太子估计也大概率也是受了皇上的意思,让那鞑晁王子赔礼道个歉就算了吧。”

    因为家境的缘故,几人都大概能猜到这鞑晁王子入京应该是为了北境战事,这种鸿胪寺的贵客最好不要因为意气之争闹大。

    许元没说话,但理解。

    这俩朋友毕竟都是官身的人了,看待事物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横行无忌。

    顿了顿,许元侧眸瞥了一眼李君武。

    李君武翘着修长的玉腿,对上许元目光瞬间。

    相视一笑。

    许元和李君武勾了勾唇角。

    镇西侯打了这么多年的大漠,家族渊源,她对这群草原蛮子很不喜欢,甚至可以是厌恶。

    王承平见着这俩的表情便知道劝说无用,叹了口气,直接把身上的戎装扒了下来。

    龚元增揉了揉眉心:

    “你们俩妈的,真是。”

    王承平将身上天御卫曲将的甲胄一把扔在地上,方正的国字脸咧嘴一笑:

    “一起动手,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也能轻点。”

    许元起身上前,走到影儿身后,抬手“啪”的一声抽在了影儿那极好的臀部上。

    这次,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躲不闪。

    但巴掌入肉却掀起了一阵肉浪。

    “去,把那说话的狗和他那杂种主人给我扔下来。”

    影儿吃痛皱眉,沉默半晌,瞥了一眼藏在暗处的司子鱼。

    下一瞬,

    两道身影直接跃向了三楼的雅阁。

    而一旁的李君武和龚元增则悄悄的冲着暗处的两名护卫摆了摆手。

    下一瞬,

    第三、第四道身影也朝着三楼飞跃而去。

    剩下的王承平增今都已经进入禁军,当班情况下,自个家里已经不给他们配备护卫,不过本身修为也不弱。

    四人刚刚起身,

    一道剑气从三楼的雅阁中透出。

    战斗开始了。

    从天空向下望去,这道剑气如同激光般扫过一片清玉阁的楼身,石壁墙面立刻出现一道十数米的裂缝。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名鞑晁壮硕男子一声似狼的低吼,拳风而至,坚硬的特质石壁上又出现了一个半丈的巨大孔洞!

    激烈的战斗在阁楼中持续了十数息。

    “轰!!!”

    塌了。

    龙平河畔河水依依,灯红酒绿,伴随着一阵巨响,那清玉阁十三层楼直接被一阵剧烈源炁波动给震塌了!

    准确说是三楼以上的承重基柱被余波摧毁,不堪重负直接侧倒塌陷在了龙平河旁。

    掀起的飓风几乎把在龙平河畔平稳行驶着的几只花船给掀了,而腾起的烟尘也几乎笼罩了整个周边方圆数十丈。

    清玉阁建在内城之中并不禁空,两三道锦衣玉袍的公子哥从清玉阁内逃出来后,便在护卫的带领在虚空而立,一脸玩味的看着下方的乐子。

    “京城四少”是个讥讽的词汇,像许长歌与小侯爷慕之盛那一类真正的世子都是对其不屑一顾,但这丝毫不影响几人在帝京内的肆无忌惮。

    塌陷过后,在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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