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女师那痒夜偷欢(5)(第1/1页)清与浊
石忠英赤条条仰面睡正,主动躬身脱去里面的短裤,拿出来借着不太亮的煤油灯查看,看清不殷红的血水,而是稀薄透明的液体,倒不好意思的笑了。
高仁赫从她手里接过短裤,放在她的衣服上面,翻身爬到她身上,背顶被子玩起狮子,尽管心里着急上火,这美好的第一次,却不能马马虎虎草草完事,他的一双手拿到她的那座酥胸上,不停的揉搓两团肉峰,玩捏顶上的葡萄。
肆意地把玩,刺激得石忠英一身上下舒服透顶,牙关越发打颤,头埋在被子里,娇唇轻启,轻轻发出耳语般的妖娆呻吟:“高校长,你把忠英弄得周身好舒服,好舒服哇……”
就这一声轻轻的*,刺激得高仁赫浑身颤栗心悸,舒服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把头伸到石忠英的头上,嘴唇亲吻她的面颊和耳垂。
石忠英再次感觉到桃源洞口有液体外流,虽是未经人事的女子,但在家里受过妈妈指点,基本常识还是有的,所以连忙把刚才放在枕边的白布拿过来,打开叠成四层重叠之后递给高仁赫。
高仁赫双手颤抖接过白布,不明白她要自己做啥子,把嘴附在她右耳边轻轻耳语:“这布给我做啥子?”
“平平整整地垫在我屁股底下。”石忠英害羞的说。
高仁赫是第一次和女人睡觉,因而一点都不懂,但还是听话地身子往后退,把白布垫在了她的屁股底下,垫好之后,又爬到她上面,嘴附左耳耳语:“垫布做啥?”
“一会儿、请你、看女人花。”石忠英激动得身体不停地颤栗,声音颤抖地说道。
两人赤诚相对,石忠英那两团傲人的肉峰高挺突兀,如果不让高仁赫把玩。他会为此遗憾,甚至疯狂。他一手摸住一只大白兔,身子后躬用嘴*右边大白兔上那颗殷红的小葡萄,像婴儿吃奶那样有滋有味吸咂。
又一股酥麻的感觉,再次传遍石忠英的全身,好像桃源秘地那洞口又有液体流淌,她感到羞涩之极,声音又一次发颤:“高校长,别、别吸了,我,我……”她的那块秘地十分难受,只希望他的那条命根子尽快戳进去交欢,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表述心情、感受和思维。
高仁赫趴下去,扑在石忠英身上,紧紧搂住她的身体,让她慢慢的适应。
石忠英一是长大成人,需要男人爱抚,二是真心喜欢高仁赫,每晚隔着板壁相伴,却无法相亲相拥,因而时常感觉她那桃源秘地,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酥痒之感,经过好久的思想斗争,有心将自己这个黄花大闺女,让他整成女人,才主动写传纸条,此时如愿以偿,自然显得特别的动情。
高仁赫从小到大,除了妈妈外,还未接触过其他女人身体,自然感到好奇,激动之中,右手不安分地去摸她那神秘的溪谷,感觉桃源洞口,早已是溪水泛滥成灾。
石忠英双手紧紧的抱住高仁赫的后背,感觉自己那块秘地一片湿滑泥泞,口中忍不住发出轻声呢喃。
高仁赫感受到了石忠英的浪荡之情,却不知女子动情后会有这么多液体外流,动物的本能促使他想迅速交合,再也按捺不住,过去从来没有实践过,但他那脑子也的确聪明,虽然动作相当笨拙,仍进行得有模有样,他把下面硬翘翘的小弟弟直接送向她那神秘部位。
石忠英两腿张开,露出长着萋萋芳草的三角田下那特别吸引男人的神秘之玩意儿。
高仁赫欣喜若狂,躬起身子挪动屁股,让小腹下那坚硬的小弟弟,精神抖擞地自发寻找能容纳它的桃源深洞,触及洞门中缝,虽然洞口底部溪水长流,两扇肉门却紧紧关闭,不肯放小高仁赫冲进去攻城略地。
石忠英感觉到自己那紧闭十八年的洞门,任小高仁赫尽情拨弄,就是不愿开口,不肯放它进去,心里却特别渴望高仁赫那条传宗接代之物,能顺利地冲进去,感到心房震颤不已,心跳再次加快,那地方越擦越痒,痒得十分难以忍受,她附在高仁赫的左耳上娇滴滴的说:“你那个东西怎么搞的?总是进不去,老在门门上擦来磨去,擦得那儿好痒好痒,嬲得我周身难受啊……”
“你拿手帮忙扶着,找准位置给你弄进去,就不难受了。”高仁赫的嘴附在她在右耳上小声耳语。
石忠英听话地伸出左手,帮忙牵扯她那儿的嘴唇皮,让它略微张开,右手扶着小高仁赫,对准下边神秘洞穴的入口,把那个乌龟脑袋醮上洞口流出来的光滑唾液,慢慢牵进自己下面那张直立的秀口中,让薄唇*它。
小高仁赫感受到了,试着用力往里戳,感觉石忠英下面那小妹妹秀口里面的通道并不畅通,仍感紧闭,心房颤抖的紧张情绪不减,附在她耳边轻轻耳语:“忠英,你那儿太紧了,我要用力戳,小弟弟才能进去呢!”
“我既安心上你的床,你就只管用力戳进去嘛!”石忠英同样心子尖尖都在震颤,满腔热情地耳语作答。
高仁赫屁股朝前使劲一挺,猛地往里一送,终于打破石忠英闭关自守的僵局,小高仁赫总算插进了她下面的秀口中。
“啊……”石忠英受到这有力的猛烈冲击,感觉腹下小妹妹薄唇里面产生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忍不住想要发出一声尖叫,想起隔壁房间住着其他老师,便改尖叫为咬,猛的一口咬住高仁赫右肩上的肉。
高仁赫的右肩虽被石忠英的牙齿咬住,但此时全身心对付她下面的小妹妹,并不感到疼痛,只是觉得这交欢的快感是那么令人销魂荡魄……
石忠英下面那张直长的秀口,容纳下小高仁赫,感觉格外充实……
他们卵硬人惶横,此时忘情只顾交欢,一点也没考虑后果,以致后来怀孕,落得遭受组织查处的可悲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