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第1/2页)修仙者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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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可以治这个病(4019字) 

    池塘眼神复杂的接过两枚印章:“方老弟,你这礼送的可太大了。”

    方逸城微笑:“池老,一些身外之物而已,您这把年纪还没看透?”

    池塘一怔之下,掀须大乐:“老弟说得有理,是老朽着相了。来来来,跟我坐一块儿。”

    那一桌可都是书记市长什么的,坐那儿还不把我憋屈死?方逸城推辞:“您老又着相了,我还是随意找个地方吧。”

    “方逸城,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们坐一起?”石副市长走了过来,“我可是奉伍书记之命,特意前来请你的,现在我先问你点事。”

    离主座位较远的一桌坐着池家的几位家属。

    毕月童的母亲池汀问池洋的爱人关青梅:“二嫂,知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好像他年龄不大吧,怎么就坐到主桌上了?”

    关青梅盯着方逸城大量半晌,摇摇头:“不认识。”转头问身旁的池沅,“大姐,你认识吗?”

    池沅思索着:“我也不认识。不过,能被爸爸如此看重的年轻人好像现在只有一个,大嫂,你应该听说过吧?”

    三人的大嫂,池汉的爱人朱家玲茫然的摇摇头:“为什么这么说?”

    池沅笑道:“大哥可是继承了爸爸的事业,要不是他醉心于书法,以大哥的聪明才智,怎么会屈就于一个农牧局的局长?”

    “那是他自作自受。”提起这事,朱家玲就气不打一处来,满脸意见的瞅一眼打扮的花喜鹊一样的池汀。池汉当初走上仕途之时,升职很快,池汀三天两头往家里跑,那小嘴甜得像抹了蜜,但后来随着池汉对官场心生厌倦,全部心神逐渐沉迷于书法之中,最后更是为了精研书法,干脆主动申请调到了无权无势鸟不拉屎的清水衙门农牧局去了。从此,池汀上门的次数便日渐减少,后来干脆不见了踪影。再到后来,池汀的身影出现在了池洋家里……这让心高气傲的朱家玲怎么忍受的了?

    池沅为大哥辩解:“大嫂你这话说的,当初你不就是看上我大哥风度翩翩一身书卷气的么。怎么现在反倒埋怨上了。”

    朱家玲叹一口气:“都老夫老妻了,还埋怨什么?我就是心气不顺,说一说,痛快痛快嘴……算了,都过去几辈子的事了,说那些干什么。你刚才说话的意思是,这年轻人也懂书法?”

    朱家玲年轻时候那也是一等一的聪明人。脑袋稍一转弯,就明白了池沅话中所指。

    池沅:“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他不仅仅是懂书法这么简单。”池家兄妹中,唯有长子池汉长女池沅将书法一途继承了下来。所以,也只有在他俩面前,池塘才会提起方逸城。

    “大姐,大嫂,你俩打什么哑谜呢?”池汀问道。

    池沅下巴冲方逸城扬扬:“我们还在说那小伙子。”

    “你们认识?”池汀诧异道。

    池沅摇头:“不认识,不过快了。”

    池汀:“莫名其妙。二嫂,刚才不就是二哥的秘书把年轻人领进来的吗,你把白璐叫过来咱们问问。”

    “嫂子是问他呀。他叫方逸城,是个学生。写得一手好书法,池老特别欣赏他,这次做寿池老特别点名请他过来。”白璐轻声为几人介绍着。

    “就是一学生啊。”池汀没兴趣了,眼睛突然注意到白璐左手戴着的戒指,眼睛一亮,“白秘书,你这是钻石戒指吗,真漂亮。”

    白璐淡淡一笑:“假的。”

    池汀又是哦的一声,失去了兴趣,但戒指的漂亮还是忍不住让她多看了两眼。

    “刚才乱哄哄的,怎么回事?”关青梅轻声问道、

    白璐再次为几人释疑:“那个叫方逸城的年轻人送了池老两枚印章,好像是一块鸡血石,一块田黄石,很稀少的。大家都在哪儿看稀罕呢。”

    池沅啊的一声惊呼:“真的是鸡血石和田黄石?”

    “当然是真的。”毕月童过来了,脸上带着兴奋之色,“大舅和二舅一人拿了一块儿,到现在还拿在手里,舍不得放下呢。”

    池汀奇道:“怎么啦,大姐,这什么鸡血石田黄石很值钱吗?”在她眼里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而且越值钱越好。

    “我听大舅说,那两方印章都是极品材料,值个十几万是没问题的。”毕月童认真道。她现在对金钱还没有太具体的概念,只是对方逸城能送外公这么贵重的礼物由衷地感到高兴。

    “这么值钱?”朱家玲关青梅池汀异口同声发问。

    池沅郑重道:“如果真是极品,几十万,上百万都有可能。”

    “嘶——”座中人都只剩下倒抽凉气了。白璐怔怔的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她现在开始怀疑这枚戒指真真的材料了。

    书记大人有请,方逸城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去的。现在,还是先听听石副市长有什么事要说吧。

    “你跟定州的武馆可有什么瓜葛?”

    “定州?省城?武馆?”方逸城在脑海里搜索,终于记起点什么,“我是跟一个叫太乙武馆的有一点纠纷,怎么啦?”

    “我那儿有你一份邀请函。”

    又是这种东西。这段时间请帖邀请函之类的有点泛滥成灾了。

    “你的意思是来自定州武馆的邀请?”方逸城指头指着自己,“对我的邀请?”

    石副市长点头:“不错,通过省政府转过来的。”

    “给我的邀请函怎么会跑到你办公室?”如果不是石副市长身份在那儿摆着,态度又难得的严肃,方逸城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了。

    石副市长;“这是一封由省政府签发给省内各地市的文件,题目是‘平原省第一届武术交流大赛’,邀请了全省各个市的武术门派在明年,也就是1988年元月一日到元月七日之间在省城定州举行一场武术交流大会。”

    石副市长这一番话,把方逸城搞糊涂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石副市长正色道:“如果只是这样,当然跟你没有关系。但问题是,在省政府发来的公文中,有一封特别的邀请函,就是给你的。指名道姓点名邀请你参加。”石副市长抬手制止他发问,“你也不用问我们是怎么知道找的一定是你,人家在邀请函上特别注明你是会友游戏厅老板,不用我多说了吧?而且那邀请函言辞很不客气,分明就是一封战书。为了这件事,我特地打电话到省里找关系问了一下,没人知道你是怎么跟他们结上仇的。所以我想问问你。”

    “一个太乙武馆的弟子把我的人打了,我又把他们给打了,结果打了小的,引出来老的。这仇就这样结上了。”方逸城无所谓的摊摊手。

    石副市长笑了。也是,几个凡夫俗子哪里是你小子的对手。方逸城并没有意识到,为什么石副市长一点都没有往自己被打败那一方面想。好像自己打赢完全就是应该的。

    “没其他事了吧?咱们是不是该过去了?”方逸城一摆头,“别让池老和伍书记他们等得太久。”

    “那你记住,12月31号上午车从市政府门口出发,你要是……”

    “到时候再说吧,好多因素呢。”

    “什么好多因素?嗯,你小子倒是说清楚啊。”

    “心情啊,时间啊,这些不都是因素?”

    “你、你,参加比赛还说什么心情?”石副市长有点气急。

    “嘁,是他们邀请我,又不是我强烈要求参加。当我很稀罕么?想要我参加,他们最好祈祷那天我没事,又正好我心情好。”

    石副市长无奈的跟在方逸城身后,这就是一大男孩儿,如果他真是我预想中的那样,还真没有人强迫得了他。不着痕迹的对伍逍摇了摇头,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伍书记,你的脸色可是不太好,不会是最近工作太操劳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把把脉?”方逸城一坐下,就发现伍逍灰白的脸色中有些不愉。

    伍逍微微一笑:“你这小子,都快赶上无尘那一套了。”

    好像在哪里听过无尘这个名字?方逸城正在思索。池塘已是叹息一声:“伍书记最疼爱的小儿子患了一种怪病,浑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来。跑遍了省内各大医院,都查不出结果。伍书记今天能来,老朽心存惭愧,感激不尽啊。”

    伍书记赶紧道:“池老您这话就见外了。您可是我们太平市德高望重的前辈,双七大寿,我怎能不来?”

    方逸城赶紧打断两人客套,这要让两人互相客气起来,那还不得把人烦死:“那这事跟那叫什么无尘的又有什么关系?”

    “这……”池塘张口结舌说不上来了。

    伍逍冷笑一声;“池老,还是让我来说吧。事到如今,恐怕那些话早已传遍太平市的大街小巷。我们还在这儿自欺欺人的打什么哑谜。他的意思是,我这个做市委书记的做事不正,报应到了孩子身上,只要我辞去市委书记一职,我儿子的病自然会好。”

    “他放屁。”方逸城暴怒。他隐隐感到了这里面的阴谋味道,没想到自己的这一警告行为成为了某些人攻击伍书记的把柄。伍逍在任期间,虽然没有大的功绩,但至少保证了太平市的良性发展,正是在他任职期间,一些基础设施开始上马,为以后老百姓的生活稳定打下了良好基础。总的说来,这是个比较称职的市委书记,碍于能力有限,开拓不足,守成有余,已经很不错了。

    “放肆。”市长侯云博脸色突然一沉。

    方逸城毫不客气瞟过去一眼:“侯市长,对不住了,我也是出于一时义愤。说这种话分明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神棍。伍书记,他的话怎么能信?”

    侯云博气的一张老脸几乎变成了猪肝色,任谁都听得出,方逸城的道歉毫无诚意。只是现在年轻人在跟市委书记对话,纵然他心中有一百个不满,也不敢打断别人跟市委书记的谈话。

    “我就当他是在放屁。”伍逍轻轻一笑,在座众人脸色微变,侯云博一张脸更是变得黑青黑清的,难看之极。

    伍逍方逸城相视一笑。方大少爷突然道:“伍书记,要不待会儿我去看看伍……的病。”方逸城本不想这么高调的,但他觉得这个时候有必要支持伍书记一把。另一个,伍小红的罪也受够了,再警告他一番也就可以了。

    伍逍声音低沉:“不必了,我代他谢谢的好意了。”他误会了方逸城的意思。他以为方逸城是本着安慰的意思去的,顺便再送点钱物什么的。只是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有心思收你一点东西?还是说,你话说的这么白,我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借机受贿?

    他没有注意到对面的石副市长眼睛亮了一下,嘴角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我是说,对伍公子的病,或许我有点办法。”方逸城斟酌着字眼。伍逍瞳孔倏地放大了几倍。其余望过来的目光要么是震惊要么是怀疑:你这是想借机送礼,也好攀上市委书记这棵大树吧?

    “大夫,怎么样。”太平市医院里。方逸城装模作样把了半天脉后,故作沉思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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