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第1/1页)修仙者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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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一章   事情不小(3028字) 

    关键时刻,愣头没愣,手中镐把一挥,跑在前面的年前人小腹上早着,哎哟一声,倒地不起,后面那位却是趁此机会撒开脚丫子,溜了。

    “方哥,保险柜被打开了。”顾不上被打倒的年轻人怎么样,翟世兵稳住身形,首先奔到财务室门口。

    “别进去。”方逸城急喝一声。保险柜怎么回事,他最清楚,这两人本来就是他催眠的结果。既然事情发生了,那就干脆闹大。用毛老人家的话来说,既然要打,那就打出五十年的和平来。

    当然,我们的战争规模小,不敢保证五十年,但要保证一点,只要我们在,你村里的村民就要乖乖地听话,敢反抗,就灭你。当然,前提是,我们不欺负人,但是绝不容忍有人在我们头上拉屎。

    财务室里,一个中年女人半搀半架着一个年轻女孩儿走了出来。

    翟世兵赶紧上前:“郑会计,小吴,你们没事吧?”

    中年女人脸色发白,气愤道:“这都是些什么人。简直就是土匪流氓。”

    翟世兵头有些大,不会刚才那两个人对两位财务人员做了什么吧?硬着头皮小心翼翼探问:“你们,都没事吧?”

    郑会计摇摇头;“我没事。小吴……”

    她犹豫的神情让翟世兵心头一紧,小吴年轻漂亮,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仔细打量出纳身上,衣服挺整齐,不像是被侮辱的样子,可话又不能问的太直接明显,心中正为难呢……

    出纳抽泣道:“翟厂长,是他们逼着我让我打开的保险柜。”

    郑会计主动道:“是我让小吴打开的,那两个人要、要耍流氓。我才……”

    翟世兵求助的眼光望向方逸城,你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方逸城轻声安慰:“你们做得对。不管什么时候,自身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记住,以后如果再遇上这样的事,只要能让自身不受到伤害,钱任由他们拿去。”

    出纳心慌意乱的点头,她是真的被吓坏了,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郑会计疑惑道:“你是……”

    翟世兵赶紧介绍:“这是方哥。”

    方逸城瞪了翟世兵一眼,人家都人到中年了,你让她叫我方哥?

    翟世兵讪讪地退开,我这不是叫习惯了,一时嘴快么。

    方逸城温和的笑笑:“你叫我小方吧。”

    其实我并不关心你叫什么名字的。我是想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看上去翟厂长不仅怕你,好像还很听你的话?

    “老翟,骑上你的摩托车,去分局报警。”方逸城眼光一瞥 ,大声吩咐道。

    翟世兵答应一声,起身要走。

    “翟厂长,稍等等。”村支书叼着烟袋急匆匆走了过来,“翟厂长,这是怎么回事?”

    翟世兵恨恨道:“杨支书,我还想问你呢,你的村民为什么跑到我厂里来要钱?是你们村子欠他们的工钱,不是我。”

    村支书糊涂了:“他们找你们要钱?”扭身冲躺在地上死猪一般哼哼的村民喝骂:“都给我滚起来,说清楚怎么回事?”

    五孩不服:“我们来要砖厂欠我们的工钱。他们不给,还打人。”

    支书更加糊涂了:“砖厂欠你们的钱?你们给砖厂做过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五孩理直气壮:“以前砖厂归村里的时候,砖厂就一直欠我们的钱没结清。我们这才来要。”

    支书被气坏了,这样的村民太他妈丢人了,瞪圆了眼,气急败坏大骂:“放你妈狗臭屁,那是村里的砖厂欠你们的钱,现在你们不知道砖厂被人家承包了?跟人家有什么关系?滚,别在这儿给老子丢人现眼。”

    五孩继续辩解:“可是杨村长说,不管怎么样,都是砖厂欠的钱,就该找砖厂要。”

    恨铁不成钢啊。杨支书手中烟袋指着村民:“你们就是一群猪猡。我盖房子的时候借了你500块钱,现在我把房子卖了,你那500块钱应该找谁要,找现在的房主吗?”

    “当然是找你。”五孩毫不犹豫答道。这扣他翻的很清。随即明白了,一拍大腿,“我明白了,这事确实跟他们没关系。”

    “哎呀,我的自行车不见了。”郑会计突然叫了起来。

    “我的也不见了。”出纳小吴跟着叫道,声音里带了哭腔,“我那是刚买的,骑了还不到俩月呢。”

    “方哥,我和永平的车子也不见了。”愣头瓮声瓮气道,“肯定是这般孙子偷走了。”

    “小伙子,怎么说话呢?”杨支书不高兴了,虽然他判断十有八九是村里那几个手脚不干净的小年轻趁机弄走了。但听到一个外乡人这样说,本能的还是要维护自己人,“说话客气点,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

    “这还要什么证据?”愣头吼道,“这些孙子没来之前我们的车子好端端停在那儿,他们这一来,打砸抢完了,我们的车子也丢了,你说不是他们还会是谁?”

    村支书狠狠瞪了愣头一眼,他不屑于跟这个五大三粗的直肠汉子争论,踢一脚五孩:“说,是谁把自行车推走了?”

    五孩嗫嚅着:“是、是臭蛋三娃喜子和爱民他们四个。”倒不是他注意力集中,而是他眼红四人一人扛了辆自行车飞奔而去,心中不无羡慕之意,好家伙,这几个小子又发了一笔小财,我怎么就不知道敢这么一票呢。

    “我猜也跑不了他们几个。”杨支书气哼哼道,朝远处吼了一嗓子,“那谁,去把臭蛋他们几个给我找来。”

    有人远远地答应一声,跑回村子去了。

    “不争气的东西,还不给我滚起来?挺尸呢。”看着这群依然躺在地上哼哼不已的村民老支书就气不打一处来。

    “杨支书,不是我们不想起来,实在是这身上疼得厉害,起不来呀。”五孩哭丧着脸,支书来了后,他已经试了好几次,一动,腿就钻心的疼,就跟断了似的。

    “你们……”杨支书眼光扫一圈其他人。其他人忙不迭点头;“我们也是啊,杨支书,这腿疼的实在太厉害了。”

    杨支书寒了脸:“翟厂长,这是怎么回事?”

    “方哥,我们来了。”许虎胡青山李满存谢永平四个人气喘吁吁终于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方逸城冷笑,你这是想借这个由头扳回点劣势,弄点好处?“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这里被砸成了什么样子?我若不出手,难不成还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打砸?”

    “你是什么人?”杨支书很是不以为然。捏了撮旱烟摁在烟袋锅里,“是翟厂长的熟人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别插嘴。”猛地一顿,把塞在嘴里的烟袋重新拿在了手里,“听你的口气,是你把他们打成这个样子的?”

    “杨支书,就是他,就是他一个人把我们打成了这个样子。”躺在地上的一位村民叫道。

    一群窝囊废。老头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本来对方只有三个人他已经很不痛快了,没想到真正动手的只有一个人。这让老支书感到脸上无光,农村人什么时候害怕过打架?可恨的是,己方十几二十个人竟然让人家一个人干趴下了,这要让邻村那些支书村长知道了。还不让他们活活笑死。

    “我是什么人?老翟,你跟他说。”

    “杨支书,这个砖厂就是他投资的。也就是说,这个砖厂其实就是他承包的,我不过是他的代理人。”翟世兵介绍道。

    “你?”老头感到难以置信,“你一个小娃儿?”

    方逸城:“杨支书,我是不是小娃儿不是今天的关键,今天这事接下来该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有关赔偿的事?”

    一听赔偿,躺在地上的那些农民不干了,想要让他们出钱,那简直比要他们的命还难;“杨支书,我们都被打成这样了,这事就算扯平了吧?”

    “扯平?”方逸城淡然道,“且不说你们的伤我应不应该付医药费。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光天华日之下。公然打砸抢,你们以为这是什么时候,还是文革那会儿吗?破坏公共财物,有组织有预谋的抢劫私人财物,威逼财务人员,强行打开保险柜抢夺钱财。杨支书,你是老党员了,这会判什么罪行,你跟他们讲讲。”

    杨支书跺跺脚,干脆蹲在地上抽起了旱烟。

    “杨支书,我们不会被拘留吧?”有村民害怕了。

    杨支书不吭声。

    “可是,他也打伤了我们哪。”这仿佛是一根救命稻草。谁也想抓住。

    “就算关上个三五天,老子也认了,反正要钱,老子没有。”五孩耍起了无赖,蛮横道。

    “三五天?”老头蹲不住了,烟袋锅快要敲上五孩脑门,“不判你个十五六年,算你祖上积德。兔崽子,敢抢保险柜,我看你是嫌活的太长了。”

    “可是,可是,他也打伤了我们。”

    “跟你们这罪行比起来,那算个屁?”老支书气的手都哆嗦了,“你们,你们就是一群猪,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