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1/2页)重生之医路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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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威胁

    郑驰乐和关靖泽都不是逞英雄人,他们乖乖听话留原地。

    同样没有离开亭子老师们开始聊了起来:“限枪令都下了这么久了,还是有人这边使枪。”

    另一个人接话:“可能人家不限制范围之内呢。”

    有人说道:“是潘家吧。”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郑驰乐和关靖泽对视一眼,都有些讶异。

    听到“潘”这个姓,他们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华东省靠着军勋起家潘家,也不知潘家走了什么霉运,每次都于入主中央省机会错身而过,被人议论起来时几乎沦为笑柄。

    郑驰乐记得潘家第二次“入主”失败后终于改弦张,倾雄厚家世支持东南一系,似乎打定主意要跟中央省里头对头们死磕到底。而到上一代,潘家又出了个了不得人物:那人叫潘明哲,身体生来就不太好,可整个潘家都唯他马首是瞻。为了潘明哲,潘家又跟东南一系闹僵了,跟以往无数次失败一样退回华东省休养生息。

    潘明哲处事圆滑,手段漂亮,与许多人关系都不错,要不是身体所限,他也许会成为潘家第一个踏入中央省人。可惜是他三十岁后身体就每况愈下,连走路都需要依靠拐杖支撑着。

    可惜是,他有个永远不让人省心女儿。潘明哲身体不好,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看他给女儿起名字就知道他对这个女儿有什么期盼了:潘胜男。

    可潘明哲没想到是这个女儿比他期望之中还要野!好证据就是潘胜男她七岁那年就把自己左腿给弄瘸了。

    潘胜男一向是盛气凌人骄傲娃儿,于是她左腿出事后自然有不少同学背后嘲笑她。有一次那些风言风语被潘胜男听到了,她气得拿起拐杖打人,结果把对方打得很严重,学校只好找上潘明哲委婉地提出让潘胜男停学休养。

    潘明哲只能让妻子带女儿回华中省娘家暂住一段时间,压压她那改不掉脾气。

    这些事是季春来应邀给潘胜男治腿时听到,当时郑驰乐也场,。

    说起来也巧,他们呆潘家时候正好碰上潘胜男“未婚夫”到潘家退婚,潘明哲送走对方后转过身来,温文尔雅脸上出现了几分无奈,叹着气说:“见笑了。”

    而遭遇退婚这种侮辱,潘胜男突然就不再任性。腿伤好了以后她考上了中央党校,出来后回到华东省下基层历练。郑驰乐再次见到她时候她已经是个相当干练女县长,笑容爽朗大方,依稀有了几分她父亲影子。

    不过这个时候潘胜男应该那个野性十足小女娃儿。

    会有这么巧吗?

    关靖泽从听到“潘”字开始就盯着郑驰乐看,等看到郑驰乐眉头微微皱起,凝神想着事儿,心里警戒度刷刷刷地调高。

    郑驰乐能想起潘胜男这号人,关靖泽当然也能。郑驰乐有很多朋友,潘胜男就是一个,郑驰乐给佳佳治病时潘胜男来过一趟,两个人叙旧时听起来似乎曾经非常熟稔。

    但也仅仅是熟稔而已,没有其他。

    关靖泽把警戒度调回原位,他不喜欢被任何东西左右自己想法,尤其是这种无中生有不良情绪。他跟郑驰乐咬耳朵:“想什么?”

    郑驰乐被他明知故问逗笑了,也跟他要起耳朵来:“听到‘潘家’我还能想什么。”他顿了顿,“不过如果正好碰上,也许可以找到两全其美方法……”

    关靖泽说:“什么?”

    郑驰乐说:“潘明哲跟耿修武关系不错,如果是为了他女儿,他也许能把我师父从里头放出来。”

    关靖泽给郑驰乐泼了一瓢冷水:“你师父入狱原因好像是跟修文世叔死有关,你怎么说服潘明哲相信一个因为医死了人而被关监狱里医生?”

    郑驰乐说:“耿家要查清楚事实应该很,真正死因很多人都应该了然于心了,要不然耿家内部也不会有那一次‘清洗’。至于为什么依然关着我师父,一来是我师父怎么都不肯服一声软,二来是耿家没有台阶下。结合吴先生去首都时间点,师父当初出狱应该少不了他跑动——而既然吴先生能够让师父出狱,我推测显然有很高可能性。”

    关靖泽却注意到了另一点:“吴先生?”

    郑驰乐说:“我也是‘回来’后才知道他曾经是我师兄,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跟师父断绝了关系。”

    关靖泽说:“既然是这样,让我爸向耿家那边打个招呼就行了吧?”即使已经说服自己潘胜男不是‘威胁’,他还是不太想郑驰乐和她走得太近。

    郑驰乐却说:“你让你爸以什么理由跟耿家打招呼?”

    关靖泽沉默下来。

    如果让关振远去打招呼,势必要提起郑驰乐存,可郑驰乐显然不想现就暴-露首都那边目光里——至少不是以与郑彤有关方式暴-露。

    他们还太小,根本经不起任何风雨。

    关靖泽大脑飞运转着,静默片刻后就对郑驰乐说:“你们不是正跟你师父学医吗?可以把这一点透露给成老师,让他知道你师父就岚山监狱那边。他大学专业跟医学相关,肯定听说过你师父名字,以他个性肯定会去向你师父请教——我认为你师父这事由成老师出面话会顺理成章,你话,想办法跟她打好关系就行了。”这个她当然是指现还只有十一岁潘胜男。

    郑驰乐想到潘胜男以前那难搞个性,不由一阵头疼:“这才是难啊!”

    关靖泽看到他那愁苦表情,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这语气、这表情显然跟“喜欢”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威胁解除。

    成钧果然带回一个年纪跟郑驰乐两人相差无几女娃儿,后面还有个光膀子大汉,他话痨程度显然跟他豪放外表很不相符:“我说成钧,你别这么认死理行不行,我带我侄女来耍耍也不行吗?我想着打两只野猪去找你喝两杯,你要是将我猎枪上缴就太不够意思了!喂,我说了这么久你就还我呗,我们好歹也是同学一场不是?我们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当年你家当被偷了,我还借了半个枕头给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喂喂,别拿枪指着我,小心走火!”

    成钧收起指大汉鼻头猎枪冷冷地说:“别想了。”

    原来这光膀子大汉叫潘明理,是潘明哲弟弟、潘胜男叔叔,需要注意是千万别因为他叫明理就跟他讲道理,否则你会把自己气死。成钧和潘明理也算同学一场,多少也了解这人个性,也没心思生他闲气。

    他招呼其他人:“走吧,我们下山。”

    却是不准备把猎枪还给潘明理。

    潘明理摸摸鼻头,蹲下对潘胜男说:“来,宝贝,叔带你跑下山。”

    一直没跟众人打招呼潘胜男这才露出一丝喜意,一瘸一拐地走到潘明理那边趴到他背上。

    潘明理说:“抓稳了,我要开始跑了!”他也不等其他人,以跳跃般速度往山下疾跑,没一会儿就消失众人视线了。

    成钧:“……”

    郑驰乐和关靖泽对视一眼,说:“……我大概知道她性格像谁了。”

    下山比上山要得多,郑驰乐几人也很就回到了山脚。

    潘明理和潘胜男表情跟一个模子印出来似,都充满了不屑与鄙夷,齐齐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慢!”

    郑驰乐笑了起来,这时候潘胜男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搞。

    一行人正要回岚山小学,突然听到有人山下小树林里说话。成钧耳朵很灵,仔细一听就发现那两把声音属于谁了:昨天跟郑驰乐一起来向他借书薛岩和牛敢玉。

    再凝神去听,成钧微微一愣:竟然是薛岩给牛敢玉讲解东西,从内容听来应该是昨天他们借走那本《濒湖脉学》。

    薛岩并不知道有人旁听,他给牛敢玉解说:“乐乐说过,拿到一本书我们先把目录记下来,作为记忆脉络。这本书归纳起来其实就是剖析二十七种脉象,分别是浮、沉、迟、数、滑、涩等等,师父也给我们讲过一点儿,记起来应该不是很难。这本书里面这些脉象大多是一对对摆一起,比如浮对沉,浮意思就是轻按就能取脉,就好像它浮寸口这儿一样,沉意思自然是它沉了下去,你想找到它就要按得深一点;再比如迟对数,迟意思是有点慢,相对数就是了!平时我们说数次数次,就是多次意思,一段时间里脉来了许多次,自然就是。这样两个两个地记,很就能记住了,你自己试一下。”

    牛敢玉点点头,坐到一边认真记住二十七种脉象名称。

    成钧听到这里已经非常吃惊了,薛岩这小孩很聪明他是知道,郑驰乐转学过来时他一直是岚山小学第一名。不过薛岩这人不爱说话,性格有点儿孤僻,跟同龄人始终格格不入。听到薛岩条理清晰、耐心十足地给牛敢玉“讲课”,他怎么能不惊讶?

    潘明理自然也听到了薛岩声音,但他对医学没有半点儿了解,听得晕乎乎。

    他问成钧:“都放假了,你们这娃儿还这么勤?”

    成钧回过神来,回想着薛岩刚刚说那段话,薛岩好像提到了“师父”?他转过头看向正准备跟关靖泽咬耳朵郑驰乐:“乐乐你过来,昨天是你带那两个娃儿来借书,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郑驰乐正要跟关靖泽说“机会来得真巧”呢,听到成钧话后赶紧跑过去说:“我们拜了个师父,跟着师父学医。”

    成钧摸摸郑驰乐脑袋:“师父?你们认了谁当师父?居然把我们学校第一名和第二名都收了当徒弟,我得好好认识认识。”

    郑驰乐等就是这句话,他两眼发亮:“我们师傅叫季春来!”

    成钧愣住了,静默片刻才追问:“你师父他多大年纪?”

    郑驰乐说:“满五十了!”

    年龄对上了!成钧激动地说:“你们师父他现哪里?”

    郑驰乐停顿片刻,说道:“……岚山监狱。”

    成钧像是被人泼了一瓢冷水似,整个人都定原地。

    当初耿修文病重时据说请了季春来来治,他还想着去拜访。可等他赶到时耿修文已经去世了,季春来也不知去向,问谁都不知道。没想到季春来被人扔进了监狱里,里头一呆就是那么多年——而且这么多年来季春来就岚山小学对面,他居然一点都不知情!

    那可是季春来啊!

    连他大学老师们都经常惦念着季春来!

    那样人应该被关监狱里吗?关他人才应该进去!

    成钧气得声音都发抖:“耿家也太过分了!”

    潘明理见成钧脸色不对,追问:“怎么回事?”

    成钧现对潘明理这种出身人意见很大,把猎枪扔回他手上说:“你们自便吧,反正你也不限枪令限制范围内,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走,乐乐,带我去见你师父。”

    潘明理觉得莫名其妙:“喂,我说成钧你怎么还是这怪脾气?做人不能这么不讲道理,你就这么对待过来找你玩儿老朋友?”

    潘胜男给自家叔叔撑场:“没错,不讲道理!”

    成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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