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1/2页)重生之医路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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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病因
就像是约好了一样,第二天一早魏其能就找上了季春来,跟他说起省院那边情况。
原来省院本来是想找吴弃疾,可吴弃疾前些天跟省院医疗队下乡跟进污染物致癌情况,他回来后本来要去看看病婴,没想到几日来奔波把他自己给累倒了,踏上回程时就不停地咳嗽。
季春来没去琢磨这些情况是真是假,正好魏其能也要去省城办事,他和郑驰乐搭魏其能顺风车出山。
秋风凉了,郑驰乐也穿上了关靖泽捎来外套。
跳下车时候郑驰乐正好见到吴弃疾站省院门口那只大狮子旁,他带着白色口罩,比起上次见面时看起来憔悴了几分,想来电话里说疲劳过度并不是假话。
郑驰乐瞧见了,季春来自然也瞧见了。
他站原处一会儿,走上前说:“病人哪里?”
听到季春来开口,吴弃疾眼里掠过一丝喜意。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他那因为缺乏睡眠、疲累不堪而变得沙哑声音说道:“您跟我来。”
季春来跟着吴弃疾往里走,被忽略郑驰乐只能抱起药箱自个儿跟着他们跑。
吴弃疾敲响办公室门时里头医师们正针对两个病婴情况进行辩证,见到吴弃疾时一下子安静下来。
郑驰乐明显感受到几道带有敌意目光。
这不难理解。
吴弃疾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对于医生这一行来说依然是太年轻了,再加上他并不省院任职,上头把他找过来等于是打了座所有人脸!
就算吴弃疾后来平步青云,不也有许多人认为他是靠着后台走上去吗?圈内对他医术各有评议,始终不认同他人也是有。
不过吴弃疾还没开口,省院院长许国昌已经站了起来,走上前热络地握住季春来手:“季先生,终于又见面了。”
许国昌同样已经年过半百,鬓发已经开始发白。他声音带着几分激动,看得出是真情洋溢。
季春来一时有些想不起这个人,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许国昌是谁。原来当初许国昌也下过乡支援医疗条件落后地区,当时季春来正好也去了那儿,见许国昌是个挺有想法人就多留了几天,跟许国昌探讨过许多医术上东西。
他乡逢故知,季春来也露出了笑容:“叫什么先生?少来埋汰我,叫我老季就行了。”
许国昌也不多说,拉着他就跟人介绍:“这位就是季春来,建国前那位姓李葫芦居士嫡传弟子,我这儿从来不讲究什么民间派学院派,谁治得好病我就听谁。”
听到季春来和葫芦居士两个名字,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季春来也许有人没听过,葫芦居士却是人人皆知。
葫芦居士之所以那么有名是因为他是开国那一位医生,说是“御医”也不为过。他是个道士,没留下姓名,只告诉别人自己姓李,由于他喜欢拿着个葫芦喝酒,片刻都不离身,因而那位戏称他为“葫芦居士”。
葫芦居士脾气古怪,一生中没几个亲近人,老来倒是收了个徒弟,将毕生所学都教给了他。
后来葫芦居士跟那位生了嫌隙,挥挥衣袖带着这个徒弟云游四海。
谁都不知道葫芦居士下落,也不知道他生死,直到某地大灾后季春来出现那一带帮忙完成了灾后防疫工作,才有人渐渐注意到昔日那位葫芦居士徒弟已经出师。
季春来这人也有些古怪,他平生热情似乎全都放了医道上,只要跟他聊医学上东西他可以不眠不休地跟你交流个三天三夜,可你要是想从他那儿听到别东西,那绝对是白日做梦——他半句都不会多说。而且即使碰上了真正知交,要离开时候心里也不会有半点不舍。
因此季春来名声虽然越来越响亮,行踪却鲜少有人知道。也正是由于季春来行踪不定,平时找不着人实太正常了,他坐牢这些年才会无人探望也无人知晓。
吴弃疾倒是打听到了,但季春来不肯见他,而且那时他还只是个没有名气小医生,根本没办法帮上忙。
总而言之,季春来和他师父几乎都是传说中人物。
许国昌突然拉出个人说这就是季春来,其他人自然反应不过来,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国昌也不管气氛冷不冷,朝这个病案主治医生说:“把情况说一说。”
提到病情,所有人都回过神来。能进省院医生自然有两把刷子,三两下就把病婴情况详细地介绍完毕。
后都齐齐地望向季春来。
季春来哭笑不得:“难道我只靠你们转述就能知道能不能治吗?”
许国昌一拍额头:“走,我带你去病房看看。小吴啊,回去休息吧,你跑东边那事儿就已经累得慌了,这边你就别操心了。”
吴弃疾静静地看着季春来。
不管吴弃疾是真病了还是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他脸上疲态都不是装出来。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徒弟,季春来终还是叹息着说:“去休息。”
吴弃疾点点头,目送他们前往病房。
郑驰乐抱着药箱亦步亦趋地跟季春来身后,脑海里却回放着吴弃疾不同于以往沉默。
这个时候他师父和“师兄”之间矛盾似乎还没有到不可调和地步,至少他师父还把那个代表着师门传承药箱留吴弃疾手上。
想到自己对“师兄”揣测,郑驰乐不由深思起来:也许后来也是因为这样误会不断地加深着师父和“师兄”间矛盾?
不过郑驰乐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思索这个问题,因为病房很就到了。
郑驰乐也见到了病婴之一。
病婴情况并没有邮递员那天说那么可怕,身体上“鳞片”并不密集——至少看起来还不是很像“穿山甲”。不过这可是省院这么多医生努力了几天后才有效果,也许本来确实严重得很。
郑驰乐还揣测,季春来已经走到病婴床边开始诊断病情,郑驰乐则观察病婴父母。
由于婴儿疾病大多源自于他母亲,季春来看过病婴状况后就开始向婴儿母亲询问相关问题。
郑驰乐认认真真地听着女人说话,同时也没放过她每一个表情。
出了这样事,对方脸上自然满是忧心和悲伤,可当季春来问起对方以前工作时郑驰乐却发现她眼神有些不对,仿佛隐瞒着什么。
郑驰乐凑到季春来耳边说出自己这个发现。
季春来皱起眉,转头对病婴母亲说:“我希望你能量详实地回答我问题,你以前做是什么样工作?你怀孕期间有没有出现什么异状?也许你工作会接触到什么致病东西,这些东西从母体转进了婴儿体内导致她发病,你不说清楚等于是害你孩子。”
季春来语气并不严厉,可这么多天提心吊胆让女人一下子哇地哭了出来,抱着头说不出半句话。
一边男人神色紧张地抱紧自己妻子。
许国昌也想起了不对劲地方,这几天他们也没少询问病婴父母,毕竟婴儿不能说话,他们也只能从父母那里获得相应信息。
这就是小儿病难办地方,并不是每个父母都会无微不至地照看着自己孩子,有些情况他们不一定会注意到。而且他们也许会避讳某些东西而隐事实,一来二去,病情也就拖延下来了。
许国昌可没有季春来好脾气,他厉声说:“你们还想不想让你们孩子活命!”
病婴父亲抱着颤抖不已妻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颓然地说:“能让其他人先出去一下吗?有些东西我只能跟许院长你说。”
许国昌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招惹了一桩大麻烦。
许国昌说道:“小儿病我不太擅长,”他指着季春来,“你女儿会由季先生来治,所以我和季先生留下来吧。”
说完他就让其他人离开病房。
等到其他医生都离开了,男人才坐起来用手抹了把脸,抬起头缓缓说:“回老雁镇之前,我们替华北省人做事,我们不知道真正老板是谁,只知道背后人来头不小。我们工作是偷采私矿,接触过很多稀有金属,我妻子是那儿会计。工作时间长了,我们也慢慢取得了那边信任,那时候我们才知道……那边有问题,有大问题!那并不是简单偷采!那些稀有金属似乎被用了不合法地方!正好这时候我妻子怀孕三个月,突然发生了严重过敏反应,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孩子保了下来,同时出事还有跟我们一起回来老方家,他妻子也怀孕了,过敏症状也一模一样。我们都很害怕,我妻子哭着让我带她离开……”
季春来和许国昌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男人继续说道:“那边答应让我们回家休假,但严令我们不许透露半点信息,否则会祸及全家。”他用手捂住脸,“我们都不敢说……我们知道也许那次过敏就是怪病根源,但是我们不能说。”
许国昌听完原委,骂道:“糊涂!”
季春来对这些并不感冒,找到根源后就好办了,他翻了翻病婴衣服和外面包被,问道:“这是你们买,还是自己做?”
女人抹干泪,说道:“因为工作比较清闲,我提前把小孩衣服、尿布、包被都做了……”
季春来说:“是回老雁镇前做还是回老雁镇后做?”
他提问提示得非常明显,病婴父母脸色都唰地一白。
他们不是目不识丁文盲,正相反,他们也受过教育,否则他们也不会被那边看重。出现过敏反应后他们就想方设法地查询过相关信息,过敏就是身体免疫系统对过敏原过度反应,而且母亲出现过敏反应之后极有可能传给孩子。
如果婴儿出生后接触了过敏原,很有可能就会发生严重过敏。
而他们从那边带回来婴儿包被、婴儿衣服,很有可能就带有过敏原。
季春来这些天也看了关靖泽寄给郑驰乐《免疫学概论》,对于那里面理论多多少少也接纳了一点儿,对比一下以前碰到病例,基本也就把它给理清楚了。
不过要从这种角度断病还是头一回,季春来停顿下来思索片刻,说道:“这已经不是单纯……那个过敏了,还引发很多并发症状,能不能完全治好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只能量试试。”他指了指把婴儿包得严严实实衣服和包被,向男人示意,“你去把这些东西统统换掉。”
男人说:“我这就去!”
季春来点点头,对郑驰乐说:“乐乐,把我细那组针拿出来。”余光扫见许国昌还杵一边,面色犹豫不定,他摆摆手,“想做什么就去做,别定这儿了。”
许国昌面色凝重:“这里就麻烦你了。”
这事涉及外省事务,可大可小啊!看来刚跑完下面小吴注定没法闲了,涉及这些事情还得他出面才行。
想到这里,许国昌也不迟疑了,步离开病房,准备去找刚刚离开不久吴弃疾。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全章!!
这个月又木有全勤,我为什么执着于小红花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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