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1/2页)重生之医路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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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共鸣
气氛一下子静滞下来。
这年头又开始严抓社会风气,学校男女多说一句话都会被侧目,何况是同性之间亲吻。
潘小海整个人都混乱了。
他认识郑驰乐时间也不短了,这几年来他虽然时刻警惕着不让郑驰乐和自家姐姐擦出火花,心里却渐渐认同了郑驰乐——要不然他也不会心甘情愿地改口叫郑驰乐一声“乐哥”。
没想到转头就撞上了这样画面。
郑驰乐和关靖泽有多好他自然是知道,只要是关靖泽回来了,郑驰乐肯定会跟关靖泽呆一块。
潘小海从小到大成绩不差,但人比较活泛,害怕就是碰上关靖泽这种人:这样人是长辈口中拿来教育他们好学生楷模,他们成绩优异,办事能力强,性格正经又稳重,做什么事都让人放心。
家里长辈提起关靖泽这人说无非是“你看看人家关家……”之类训话,潘小海跟天底下所有小孩一样痛恨就是这个“别人家小孩”!
可长辈口中好榜样居然会跟郑驰乐亲一块,这样事情实太令潘小海震惊了。
郑驰乐看着久久不能回神潘小海,一时有些语塞。
算算时间,大致是刚好过去了一个小时。潘小海从小被潘明理训练出来守时居然这时候起了作用,潘小海真关了计算机准备回家。
他和关靖泽事他没打算瞒一辈子,可现事情还没有真正确定下来,根本不是摊开来说时机,所以他才没跟潘小海坦白。
没想到潘小海会撞见那一幕。
郑驰乐瞟向关靖泽,意思是“你来摆平”。
关靖泽不慌不忙地让潘小海坐下:“你都看到了?”
潘小海木着一张脸点点头。
关靖泽说:“我知道这样事很多人都难以接受,但是我和乐乐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艰难险阻准备。外人目光我们并不十分意,我们只意亲近人看法。也许你觉得我们这样不正常,但你是乐乐朋友,你如果不能接受、不能认同,乐乐会很难过。”
潘小海觑向绷着脸坐一边郑驰乐。
他怎么都看不出这家伙难过!
初震惊散去后潘小海也释然了,他从小跟着潘明理天南地北地跑,年纪虽然小,见识却不差。同性之间恋情虽然很难被大部分人接受,但这种恋情不是畸形,古来就有分桃断袖记载,连那时候人都能坦然待之,他这个前进了几千年进步青年难道还要大惊小怪?
潘小海问郑驰乐:“我姐知道这件事吗?”
郑驰乐摇摇头。
潘小海说:“你介意我告诉她吗?”
潘小海有潘小海考量。
郑驰乐和关靖泽都是优秀人,潘胜男身上那桩婚约早就名存实亡了,要是潘胜男对郑驰乐或者关靖泽上了心,后难免会受伤。
关靖泽看上郑驰乐。
郑驰乐非常了解潘胜男,潘胜男是即使知道了朋友所有秘密都不会跟任何人传出半句人,她比谁很多人都要可靠!
郑驰乐说:“等忙完这边事我亲自去说。”
潘小海说:“那好。”说完他又不甘心地问,“你到底忙什么事?”他都知道了这么个大秘密,郑驰乐应该不会再介意把这点儿小事情告诉他了吧?
郑驰乐一眼就瞧出了潘小海想法,可他怎么会让潘小海如意?他笑眯眯地说:“等检验了你信用度后我再告诉你,现乖乖回去睡觉吧,我们送你回去。”
潘小海:“……”
郑驰乐和关靖泽把潘小海送回他家大院,沿着小巷往回走。
路上静悄悄,没有半个行人。秋虫躲巷子砖头里啾啾、啾啾地鸣叫,显得幽暗巷陌加寂静。
月光和星光交织一起,从巷子顶上一隅天空漏了下来,看起来格外柔和。
关靖泽从听到郑驰乐说要跟潘胜男坦白时就知道了郑驰乐回答,郑驰乐这人平时大大咧咧,真正遇上事儿后却比任何人都要慎重。而郑驰乐一旦做出了决定,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动摇他。
关靖泽伸手握住郑驰乐手掌。
郑驰乐一顿,没有挣开关靖泽手。
关靖泽得到了允许,心里格外满足,就这么牵着郑驰乐手往回走。
穿过一条窄巷后关靖泽突然停下脚步:“乐乐,我有时候可能会情难自禁。”这算是解释自己刚刚捅篓子。
郑驰乐也是男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关靖泽心思。其实这又不仅是关靖泽才有感觉,他对关靖泽同样会有异样冲动,不过他比较了解自己生理状况、比较懂得控制自己而已。
郑驰乐抬眼迎着关靖泽目光说:“我能理解。”他突然反握住关靖泽手掌,亲上了关靖泽唇。
成功欣赏到关靖泽惊愕无比表情,郑驰乐迅速撤离,瞅着关靖泽偷着乐。
——明显是报刚刚关靖泽突袭他“大仇”。
关靖泽反应过来,心跟被一只无形手挠着一样,痒到不得了。虽然这种时候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巷子,他还是不想再冒险,因而抓住郑驰乐手说:“明天还要上课,回去睡吧。”
郑驰乐见关靖泽恢复了往常平静和正经,顿觉没趣,只能跟关靖泽聊起了别事:“你党校那边还好吧?”
关靖泽自然乐于和郑驰乐分享自己事,不过他现满脑子都是郑驰乐刚才那个吻,只能绷着脸应付:“走过一次路,再走一遍当然会走得好。”
关靖泽做事很稳妥,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是很顺利了。郑驰乐也没察觉关靖泽竭力隐忍,他点点头说道:“有空我去玩玩。”
关靖泽自然表示欢迎。
两人一路闲聊,很就回到了诊所里。
郑驰乐翻出睡衣递给关靖泽:“你明天一早还要去上课,别把校服弄皱了。”
关靖泽接过郑驰乐递来衣服,也不害臊,当着郑驰乐面就脱掉了上衣。
关靖泽深知身体就是革-命本钱,平时都坚持锻炼,身上没有半点赘肉,肌肉线条非常漂亮,看上去结实又匀称。
郑驰乐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关靖泽定定地瞅着他,他才清咳两声,说道:“还不穿衣服?小心着凉!”
关靖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相当听话地把睡衣往身上套。
等他从从容容地换完了整套衣服,慢悠悠地走到郑驰乐衣柜前给他也挑了一套睡衣:“轮到你了。”
郑驰乐:“……轮到我什么?”
关靖泽化身斤斤计较铁公鸡商人,一脸理所当然:“你不能白看,要给我看回来。”
郑驰乐:“……”
盯着人看还被当事人戳破,他只能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换衣服。
关靖泽也不气恼,等他换完才说:“能看到背也不错。”
郑驰乐说:“睡觉!”
关靖泽一笑,非常配合地拉着他躺上床。
郑驰乐觉得狭窄被窝里空气有些滚烫。
关靖泽一点都不觉得不自,反而还刻意拉近了彼此距离,鼻头抵着郑驰乐鼻头,让彼此气息慢慢交融一起。
郑驰乐忍不住挣开他说:“我觉得你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
关靖泽马上欺了上去,用行动告诉郑驰乐什么叫做厚脸皮:他又一次亲上了郑驰乐唇。
这回不是前面那种浅尝辄止触碰,而是彻彻底底地吻了上去。他将郑驰乐定墙边,用唇舌叩开了郑驰乐唇齿,灵活却有力舌头探入了郑驰乐口中,巧妙地舔舐着他口中敏-感带。
郑驰乐以前没有接吻经验,被关靖泽这么一挑-逗,脑海有些放空。
难得郑驰乐也有这么顺从时刻,关靖泽入侵得为肆无忌惮——直到察觉自己险些失控时候才结束这一吻。
关靖泽唇移到郑驰乐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恶劣地说:“这次也欢迎来报仇,随时都可以。”
郑驰乐憋着气将被子扯过头,裹住了自己脑袋:“……睡觉!”
关靖泽伸手把灯关了,扯下被子说:“别捂着头了,睡吧。”
听到关靖泽声音又恢复往常淡定和冷静,刚刚完全被关靖泽带着跑郑驰乐只能暗暗下定决心:面对不要脸,一定要变得比他不要脸……下次绝对要雪耻!
不过照他知道情况来看,关靖泽明明跟他一样没有任何经验,怎么这家伙就能无师自通呢?难道这家伙整天自己琢磨?这也太无耻了吧?
必须坚决予以鄙视!!
第二天一早郑驰乐和关靖泽都起得很早,因为要赶着出门,关靖泽这回非常安分地换衣服。
郑驰乐经过一晚调整,心也平和多了,挥挥手跟关靖泽分别,转头上学去了。
出了薛岩事,他自然不是安安分分去上课。他跟学校那边通了气,搬着桌子去薛岩旁边坐着。
薛岩见状微愕,然后埋头写字不理会他。
郑驰乐也没去骚-扰他,而是积极地融入“班级”。
他以前就有好人缘,这会儿加不用说,没过多久就和班里人打成了一片。
就这么晃过去一个早上,郑驰乐虽然就薛岩隔壁,却非常遵守薛岩话:一次都没有去找他。
中午离家远人都带了饭,郑驰乐也跑去买了个面包,坐一伙人之中谈笑风生。
薛岩站树下抱着手臂,远远地看着郑驰乐。
那边郑驰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朝薛岩笑了笑。
薛岩看来这就是幼稚耀武扬威,郑驰乐是对他说没了他这个朋友也没什么,他随时都能找到朋友。
薛岩一面嘲笑郑驰乐幼稚,一面又觉得难受。
他再怎么早熟也才十六岁而已,他这个年纪,很多人都还被父母捧手心里疼,他父母却注定给不了他半点关爱。
郑驰乐和牛敢玉是他开始拥有朋友,正是因为遇见了他们,他才能心平气和地去接受后来对他好那些人,否则他会始终处于孤僻、冷漠、怀疑他人状态之中,永远离群索居。
郑驰乐无论什么样环境里都能过得非常惬意,牛敢玉也渐渐过上了舒服日子,只有他还被昔日阴影笼罩着,怎么都无法挣脱。
自己之所以被那个人威胁,是不是真像表面上那样,怕那个人对郑驰乐他们下手?
或者是因为内心深处有着阵阵惶恐,害怕自己终究会和两个好友渐行渐远,被遗留原处?
已经被这样恐惧驱使着吞下了恶魔布下饵,却还恬不知耻地觉得自己是为他们忍辱负重,催眠自己说“我真是非常了不起”?
这一瞬间,薛岩突然看见了自己心底深处丑恶一面。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那个人引偏了,如果按照那个人布局走下去,往后他即使手上沾满了鲜血,也会觉得自己有一个高尚出发点,是一个悲剧式大英雄!
事实上小丑就是小丑、作恶就是作恶,那人只不过给他编造了一个可以让他心安理得去犯错理由而已。
如果他没有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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