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1/2页)重生之医路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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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年少

    相较于郑驰乐和牛敢玉,黎柏生成长环境让他脾气要为宽厚,再来他属于长辈,能给薛岩大安全感。

    郑驰乐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把黎柏生找过来,他虽然比别人要多十几年“前世”记忆,但薛岩眼里到底也只是个同龄人,薛岩不一定会对他敞开心扉。

    他电话里已经和黎柏生说得很清楚,也表达了自己期望:希望黎柏生能让薛岩自己说出事实。

    事实上他决定非常正确。

    薛岩平复好心情之后就把事情始末告诉了黎柏生。

    对方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给他写信,一开始只是拉近关系,后来则给他介绍自己熟悉研究项目和实验室。对方信写得非常详,仿佛每一个项目都曾经亲自参与一样,有好几次薛岩都被他鼓吹得心动了,后却还是因为对方不愿透露姓名、也不允许他向任何提起这件事古怪行径而拒绝。

    前段时间薛岩跟郑驰乐一起重回学校,心里一直担忧第一次大考到来:当初郑驰乐就是这样从天而降,轻轻松松将他从第一位挤到了后面。

    薛岩一面知道自己意这种事实很没道理,一方面又没办法控制自己,神使鬼差之下就答应了跟对方联络。

    结果对方立刻就撕下了伪装。

    黎柏生听完后面色凝重。

    沉默良久,他说道:“我们去找吴先生。”

    吴弃疾身上天生就有种特别人格魅力,这种魅力使得他周围人都习惯了一遇上事情就找他商量,事实上他也把所有事解决得很好,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能从容不迫地寻找解决途径。

    郑驰乐清楚吴弃疾能耐,对于黎柏生决定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他说:“师兄今天刚好回来。”

    吴弃疾刚去华中省替一位病重老干部会诊,回来后还没有喘上口气,郑驰乐就领着黎柏生他们回来了。

    黎柏生替薛岩把事情说了一遍。

    吴弃疾听完后没有立刻思考解决办法,他拍拍薛岩肩膀说:“薛岩,你能够向我们说出这件事,说明你很勇敢。一个人一旦能够坦然地面对自己内心,往后就没有任何无法面对事。”

    薛岩听到吴弃疾话后浑身一震。

    吴弃疾意思是每个人难面对其实不是外界困难,而是自己内心。当你能够平静地去剖开自己内心,直视自己恐惧、自己懦弱、自己欲-望,并且正确地去应对它们,那么就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倒你。ysyhdbsp;   感受到吴弃疾话里宽慰,薛岩用力地点点头。

    黎柏生看到吴弃疾一句话就让薛岩振作了不少,加确信自己来找吴弃疾是正确。他问道:“吴先生意思是?”

    吴弃疾说:“你们介意多两个人知道这件事吗?”

    薛岩微微一顿。

    黎柏生替自家儿子发问:“什么人?”

    吴弃疾说:“我虽然能分析出点头绪,但到底不是专业。我和乐乐师兄刚从国外进修回来,而我徒弟欢庆也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我想跟他们讨论讨论。”他看向薛岩,“你同意话我就去把他们找过来,然后你回去把那个人写给你信件带过来吧。”

    薛岩说:“好。”

    郑驰乐不放心:“我和大牛也一起去。”

    吴弃疾想要说什么,后却还是摆摆手说:“那就去吧。”

    郑驰乐和薛岩两人沉默着往淮昌大学赶。

    等他们赶到黎柏生和薛岩住处时却愣住了,因为薛岩放信抽屉被人打开了,里面信件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封未开封白色信函。

    薛岩走过去一看,发现上面是影印出来一行外文:欢迎开始我们游戏。

    依然是鲜红字迹,只不过这次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郑驰乐心头一跳,隐隐抓到了一点儿灵感,却始终没法把整件事串联起来。

    后他也只能说道:“赶紧回去吧!”

    薛岩点点头。

    牛敢玉一直没吭声,只是跟他们跑。

    薛岩心思比谁都敏锐,怎么可能没发现两个好友异常沉默。他心紧紧地揪一起,他们之间本来有着纯粹一份友谊,可这事过后他们也许就再也没办法像过去一样了。

    这是他错。

    薛岩心口发闷,脚步慢慢停顿下来。

    郑驰乐、牛敢玉、黎柏生……他们是他生存这个世界上意义所,可是这一次他一下子伤害了三个人。

    这都是他错。

    郑驰乐先发现薛岩掉队。

    他转过头后就对上了薛岩满是愧疚眼神。

    薛岩是彻底想通了。

    郑驰乐笑眯眯地招呼道:“愣着干什么,师兄还等着呢。别看他这么好说话,谁要敢耽搁了他事儿他一准会比谁都凶狠。”

    薛岩看到他笑容后一愣,然后就想明白了:郑驰乐来时沉默是给时间他调整心情,并不是不想再要他这个朋友。

    薛岩心头一阵翻腾,声音也有些颤抖:“对不起,乐乐。”看到牛敢玉也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他又补充,“对不起,大牛。”

    牛敢玉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张开长长手臂把薛岩给环抱起来了:“真有心改过,就赶紧把我认识薛岩还回来。”

    郑驰乐也加入拥抱薛岩行列之中,连声应和:“没错,我认识薛岩可不是这么不干不脆。”

    薛岩被两个朋友拥怀中,整颗心都发烫。

    三个人赶回诊所时赵开平和童欢庆都已经那儿了,郑驰乐有意识地让薛岩自己应对这件事,因而把向吴弃疾解释任务推给了薛岩。

    薛岩简单地把事情说清楚后将那封只写着一句话信递给吴弃疾。

    吴弃疾似乎早有所料,接过信后也没立刻打开,而是让薛岩可能地回忆以前那些书信内容,并将它们写下来。

    薛岩拿出纸笔一边努力复原那些信件。

    吴弃疾转向赵开平:“师兄我说一下我推测吧。这个人是个很擅长挑动别人情绪人,只透过通信就对薛岩造成了很大影响,应该跟师兄你研究领域差不多。对方对薛岩说曾经控制薛雄刚——薛岩生父,但是从他前面谎言来看,这也许不是事实。”

    赵开平点点头。

    吴弃疾说:“我想法是控制薛雄刚人确实存,但不是这个人,因为他并没有向薛岩暴露自己理由。就算他想控制薛岩,也没必要把自己做过事完完整整地告诉薛岩——何况薛岩那时候还没答应他!”

    赵开平说:“你觉得这个人是想借我们手把当初真正控制过薛雄刚人揪出来?”

    吴弃疾说:“我是这么想。也许这人跟那边有仇,又或许他对那边做法看不过眼——”

    赵开平摇摇头,拿过他手里那封信说:“这个人偏爱红色,这是种能使人警惕起来警戒色。可是他却用这样颜色来写引导薛岩信,说明他对自己很自信——自信到自负,这是第一点。然后是他用词,薛岩说了他用语句有时候读起来很别扭,特别是运用比喻地方,看起来让人有些不舒服,这是他行文中映射出来部分内心状况——他本人可能根本没发现,甚至还为自己绝妙比喻沾沾自喜。心理扭曲,这是第二点。这样人,‘有仇’这个推测还有一点儿可能,要说他‘看不过眼’,那是肯定不会。”

    说完了自己推断,赵开平问薛岩:“他提起控制你生父那些事情时,语气是不是透着兴奋?”

    薛岩仔细一回想,发现果然如赵开平说那样,那个人语气非常兴奋!就好像无比地乐其中一样。

    薛岩说:“对,而且他声音给人感觉很不舒服。”

    赵开平说:“这就对了,他绝对不会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是跟他说那样,”他扬了扬手里信,“享受这样游戏——所以可能是你们之中有人引起了他兴趣,如果你们应对这件事情上表现让他感到满意,也许他会邀你们参与多‘游戏’。”

    薛岩和郑驰乐面面相觑。

    郑驰乐先开口:“但是我们不能拒绝这个‘游戏’,我们不能知道了有毒瘤盘踞我们周围之后不做任何事。”

    郑驰乐想得到,吴弃疾当然也想得到。他正色说:“乐乐,这事你别掺和了,我来处理。我去找耿老爷子商量,你就好好准备你考试。”

    赵开平也赞同:“这件事就由我们来处理吧。”

    吴弃疾微微一顿,看向赵开平。

    赵开平说:“这是我擅长领域,不过我只能推断事实,上下活动事我做不来。”

    意思是这事他们必须合作着来。

    吴弃疾知道赵开平说是大实话,但心里终归有些异样。

    他找赵开平过来时也不是没有犹豫。

    除了赵开平找过来那一回之外他跟赵开平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他知道赵开平心里和他一样没能释然。

    他和赵开平之间其实也没发生过什么,也就是少年懵懂时候燃起过一点点微妙火花。

    对于两个半大少年来说,朝夕相处、抵足而眠,自然要比旁人亲近。

    那时候他一点都不让人省心,赵开平总是无奈地揉揉他脑袋说“过刚易折”,他则嘲笑赵开平像个小老头儿,一点都没有少年人志气。

    结果他因为少年意气而撞得头破血流,赵开平也因为太过失望而转过身不再看他。

    吴弃疾偶尔也会想起那之前某一个夜晚里,他无聊地掰着赵开平手掌说:“我给你算个命吧。”他故弄玄虚地用手指赵开平掌心划过那一根根掌纹,后唏嘘地下了断语,“你这辈子注定小人缠身,永远都脱不了身了哪。”

    赵开平却突然将手掌一合,牢牢抓住了他手:“我也这么觉得。”那目光凝注他身上,明显告诉那个“小人”是谁。

    那时候空气中躁动着是少年时才有冲动。

    那种冲动有时涌上心头难以自抑,有时却变得氤氲又朦胧,谁都看不清。

    只不过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什么没被时间磨平?

    至少吴弃疾觉得他们应该平静地去面对了。

    他们都是师父徒弟,总不好这么不尴不尬地处下去,因而吴弃疾犹豫过后还是将赵开平找了过来——他是想借这个契机好好恢复师兄弟之间情谊。

    没想到赵开平也有修复师兄弟情谊意向。

    这样是好结果了。

    吴弃疾说:“你发挥你专业就好,剩下事交给我就成了。”

    赵开平朝他伸出手:“合作愉。”

    吴弃疾握上他手:“合作愉。”

    谁脸上都没有半点异常。

    郑驰乐看着赵开平和吴弃疾握一起手,心里不由有些感慨。“前世”他不知道吴弃疾也是自己师兄,和赵开平一起见到吴弃疾时总觉得气氛不是很对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终只能归结为自己多心。

    现回想起来,赵开平果然是很擅长克制自己人,那么多年、那么多次碰面,他都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和吴师兄就像两个真正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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