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第1/1页)英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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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单骑会日军(3033字)
两军数路不管彼此知不知道,却是剑拔弩张随时准备开战。沈家庄神本正龙见桥北路十骑现身,立刻派手下十来人潜行靠近等命令行事。他拿着望远镜看了看,别人不知,这赤马银装自然认得,如果将她拿下,民义军土崩瓦解也说不定。同时接到汕本大佐命令,让他注意监视十人骑,等待命令随时准备拦截。
神本得意的笑了笑,再回头看去,却颇为不满。刚才的的曹长怎么领的命令,让带十人怎么那么多人潜行。蠢材。
郎青自然是要保护沈世昕安危,也派出了几人前后尾随。
溪水桥路十骑现身让汕本从恶大为恼火,自己精心布置迎来十人,太不给面子了,这小女子如此嚣张,天皇军威何存。这汕本首吃败仗,一直连连嘉奖使他象称赞的密罐里泡出来的军官似的。突然一下子被个丫头把他奇兵怪异打法一一化解,恼怒之余难免对对手产生点兴趣。从心理学讲这种兴趣的产生也意味着他还有骄傲和不服输的心理。他不可能一下子被彻底战败,能遇到真正的对手是一种挑战。虽然是个女子,这是什么样的女子呀,这中世昕到底什么样,太远了看不清楚。
不由自主汕本开始打听“あなたに会って、沈世昕か、彼女はどんな様子。(你地,见过沈世昕吗,她是何等样貌。)”话一出口就立刻后悔,问这个干吗。
许望心不在焉的摇摇头,呆呆的看着桥路方向,大小姐,不能再靠近了。
没听见回答,汕本从恶看了下许望,满脸是泥,还行,是个忠命尽责的士兵,装的象个农民样,也不知星阳谁的部下,看来以后该为以重用,汕本赞同的说“あなたの言ったのは、私たちは大隊人馬だけでなく、この十騎だけ(你说的对,我们要的是大队人马,不光只这十骑。)”
许望点了点头“大佐英明(大佐英明,)”
汕本接着问“この女子いい生大胆無視、天皇军威、あなた分かる十騎陣(这女子好生大胆,无视天皇军威,你可知十骑阵容)。”
这是问话,但是包含另一个意思,是解释之所以问沈世昕样貌是因为她大胆,无视天皇军威。
被这一问,许望还真就说不上来,他又摇摇头。
汕本从恶回头找了下,喊了声鬼岛大作的名字。不光要问十骑,也要问问这身旁的百姓装哪个兵。
虽然脸上抹了泥,但还是心里没谱,不能被鬼岛大作看到自己在这里日语对话,许望侧身溜向汕本身后。现在还不能脱身,谨防汕本对主帅不利。
鬼岛大作正掐指数算四处寻找,刚才明明进来几个真劳工,怎么好像找不找了。听到传唤连忙赶到大路旁汕本旁边,接过望远镜定睛瞧了瞧,这些人,再熟悉不过了“大佐阁下,这十骑中如果都是真的,那应该有主帅沈世昕,丫鬟星儿,神父赐莱蒽,五虎将之一黎虎,其他应该是随从。民义军名将颇多,我只认得少许。”
“什么,”汕本疑惑“怎么还说如果是真的,怎么回事。”
“哦,这沈世昕分兵有术,也分身有术。擅长兵法却更多的是坏点子太多,更擅长造假。七杰赴擂时她曾经造假四路,什么颜料色布都用上了,民义军各个效仿歪门邪道,井上大佐也吃了大亏,”鬼岛大作抬手一指“汕本大佐要想知道真假,问问不就行了,那不有一骑赶来吗。”
汕本从恶顺手指望去,差点没把鼻子气歪。正有单骑脱离十人,策马飞奔向自己方向跑来。井上鬼太郎能用几道烟骗你被困,怎么我这精心部署虽然用了鬼岛主义,但是建炮楼挟民工何等重大,你十人来望姑且算你婆婆妈妈,还派单骑来会,岂不是太过羞辱。已经被你单骑当道戏耍过一回,如今又是重施故技,这次要是再容你岂不颜面无存。
在场的鬼子,连同干活的百姓装,都看向了桥路一方,有的还往前凑了凑。
汕本也抬起手颤抖的指着飞奔单骑“巴噶,太,太过分了,远望也就罢了,还单骑来会,上刺刀,准备把他给我剐了。”
鬼岛连忙相劝,“大佐阁下勿急,这毛丫头向来气敌也是一计。黑田大佐被活活气的中了风,大佐阁下不要上她当呀。要想和她交手,首先要不生气。”
“我只是说准备,等到来看他说些什么。”汕本白了一眼鬼岛大作,你是说我气量比你个中校小吗,我是没吃过败仗。象你们那样屡战屡败,你们有本钱生气吗。
这种情形也难怪汕本生气,胜败决定气势。哪怕一方弱小,人数再少,武器再落后,但屡战屡胜。也会让对手恨的牙龈血压高。更何况民义军不惧战,有战必斗。而汕本的大队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更没有被一女子单骑当道吓退收兵。如今又单骑赴会,能不让汕本从恶咬牙作响吗。
这单骑快马之人正是刘云飞。刘秀红派出报信的特种兵要是直接回大营事晚三春,所以到二里屯找人替换着继续送信。云鹰就派了徒弟刘云飞,这鹰徒回营路上正碰十骑北上。将情况一说,既然知道炮楼百姓都是鬼子乔装,众人都劝阻沈世昕打道回府。
“许望苑英红可有脱身,”沈世昕有些担心。
“他们正在找机会,送信之时还未脱身。”
听到这话,沈世昕摇摇头“咱们还不能回去,若回去,必派兵前来中他诱敌之计,好逼他溪水滩偷袭部队现身,也不知二叔他们有没有准备好,所以要再拖下时间。那汕本等的久,和正好等着都会有所行动,只有咱们现身,才可以拖延,正好也骚扰下好让英红许望五人脱身。”
至于怎么骚扰,不用攻击不用游击,单派鹰徒一人。让星儿将几张通告交给刘云飞,还往刘云飞手上泼洒了好多赤红染料。其目的就是为了扰乱鬼子的注意力。
刘云飞催马来到近前,收住缰绳也不说话,手搭凉棚向汕本身后张望。
汕本回头看看鬼岛,又看看马上之人,象是愚呆一般,起码应该脑子缺根弦。这民义军之人都这样呆头呆脑吗,我这明摆着就是挟持百姓兴建工事。傻子都看的出来。也不怕沈世昕会猜到,赌的就是她爱民,不惧战。
“哎你,说你那,别看了,离这么近还手搭凉棚,你属猴的呀,”汕本不住告诫自己,冷静“你是干什么的,来此何意。”
“你们这是干,干什么那,乱七八糟的,谁让你们这干,这干的。”刘云飞没有回答,直接反问。
“よああ巴噶、星陽の武装も、こんなおこがましいですか無礼。(呀呵巴噶,这星阳的武装,都这样狂妄无礼吗。)”汕本从恶咬着牙狠狠的问着身后。
“怒りを静める大佐閣下、見てない人はばかですか、あなたが彼その手。彼はきっと偽物。(大佐阁下息怒,没看这人是个傻子吗,你看他那手。他肯定是个假的。)”鬼岛注意到刘云飞被染料染红的手。
许望心里不觉好笑,也上来站在汕本另一侧相劝“大佐閣下の怒りを静める怒りを静める、時というのは使者、身分の身分。(大佐阁下息怒息怒,入乡随俗,所谓不斩来使,身份身份。)”
这汕本身后一左一右两句相劝,却是都起到了作用。鬼岛的话让汕本注意到了刘云飞的手。许望的话,更是连劝带激,提醒他大佐官位,不要失了身份。
“巴噶,你地快说,你到底什么人,来此做甚,不说死啦死啦地。”
“还死辣死辣地,怕你呀,”刘云飞下了马,“告诉你听好了,我乃星阳山下屯民义军大营后勤部队卫生兵,我叫楚子号,人送外号除耗子。我来此是来送信的,我们大小姐说你们这属于私搭乱建,得拆。”说完,怀里掏出几张告示,用手翻查寻找着。
汕本从恶手抓胸口,又攥拳垂了一下胸。上帝呀,为什么我是个军官,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官不做宁可当平常百姓我也要将眼前的除耗子打翻在地。
鬼岛大作连忙再劝,“彼は掃除する、掃除の。(他是扫地的,扫地的。)”
这就是战争,如果一路走下来,正应了那句话,强者恒强弱者恒弱。谁横谁怂,胜败起很大作用。败退一泻千里。星阳两方数次交手,日军的屡次失败,使他们无法嚣张。鬼岛已经完全烂肉不知道生气。汕本再厉害,毕竟眼前只是个扫地的。
汕本从恶上去一把抢过几张告示,“拿过来吧你。”这些告示被刘云飞攥的满是红印。还未及看,汕本从恶想起了什么,他长出了口气,转头对鬼岛说“汕本通知正龙くれぐれも迎撃、相手は偽物。できないで彼の計。(通知汕本正龙千万不要拦截,对方是假的。不能中了他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