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第1/1页)英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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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5狂躁的日军(3074字) 

    这一夜是星阳的不夜天,手电,镜子,灯光,烟花,错落遍布,这些光有的很微弱,高低也不同,连绵整个星阳城,当然人们都极力把光亮投向将军府内,不管照得到照不到,都只有一个指向。

    通宵达旦彻夜回响的就是星阳民众抗日的心声。星阳的近万人口,城内占了一大半,数千个声音汇聚一起,犹如洪水猛兽,令亲者威武,令仇者胆寒。

    沈世昕感到无比的欣慰,声音中饱含着星阳人民对她的鼓励支持和关爱,也充满了星阳人民抗击侵略者的坚定决心和力量。

    “我将毕生为星阳的自由安定祥和而奋斗。”沈世昕发誓要为星阳贡献一生。有这样强大的力量作后盾,已经再没有了畏惧的理由,什么酷刑甚至牺牲已经无所谓,即使是自己看不到,沈世昕也完全可以相信,侵略者无法在星阳立足。

    星阳城犹如狂欢节一般的放纵让日军感到畏惧,汕本从恶跑到府门观望,微白的巷,明亮的道,交叉的街,哪里都看不见人,但是完全可以感觉到,哪里都藏着人。

    “私に出撃、捕まえて反抗の割り前(给我出击,抓捕反抗份子)”汕本从恶挥了挥手。

    三十多日军试探着踏出搜寻的脚步,走过将军府前的广场,在大街小巷口四处张望,声音震的他们心肺欲裂,摸着胸口却只是在街头巷口轮流交叉查看,地上散落着不少号牌,小的号码在个位,大的却到了六百多。好像哪个拐角哪个背影后都很可疑,他们不敢深入,在这里和百姓捉迷藏,他们没有那个胆量。

    汕本从恶急了,抽出军刀凭空斩下“発砲、発砲、彼らが死亡(开火,开枪,打死他们。)”

    探出的三十多日军,连同府门守卫,三八大盖加上机枪,胡乱的扫射着。根本没有目标,也没有伤害性,更没有压住人们的呐喊,相比之下这枪声在数前呐喊的声音面前就象是蚊子在叫。

    汕本不在努力,他收回军刀招回军队“命令迫撃炮府門内警戒し、招集指揮官協議作戦(命令迫击炮府门内警戒待命,招集指挥官商议作战计划。)”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在沙堆堡门楼和守兵之后,又增设架起了一列迫击炮队。

    汕本没有去正厅祠堂,直接就奔往沈世昕的别院,不容守兵通报完,抽出军刀一脚将门踹开,其实通报无用,根本也听不到。

    看见两个女子站在院子里,苗子依然是和服,沈世昕已经换回银装。汕本从恶把军刀举在空中晃了晃,咆哮着“沈世昕,你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可以告诉你,这些都是徒劳,他们这样做什么作用也起不了。”

    几道红光滑过夜空,声音慢慢平息下来。

    此刻的沈世昕已经完全不懂了害怕的含义“他们这样做很有效果,起码你汕本坐不住了。”

    “啊”汕本大叫了一声,将军刀压在沈世昕肩膀“倔强的丫头,受够了你的高傲,你难道不怕吗,效果也许会更大,我会杀了你。”

    他压的是左肩,衣领那里有药丸,不要被刀锋滑落,沈世昕转了个圈,向后仰头,肩颈拖顶着刀锋,更近的面对汕本,刀锋换在右肩。好险,自己也有些后悔。

    “啊,姐姐,你”苗子惊讶的叫了一声。

    沈世昕向苗子点了下头示意没事,接着对汕本说“或许在晚饭时,说不怕可能有些装,但是现在,这许多人在背后的支持,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此刻,你真的吓不到我,要杀要剐随意。” 

    这一转身让汕本吓了一跳,这个丫头胆子太大,这要是划破了脖颈那还了得,险些丢了一张王牌。汕本抽回刀收入刀鞘“我没有那样残酷,我只是想你命令他们,你的那些兵消停一会,这样喊喊破喉咙又有什么用呐。”

    “晚了,我没有那么多兵,难道此刻你还不明白,这是整个星阳的反抗,我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就算我不存在,你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吗。”

    这话说的不错,将军府外已经不是一支军队的力量。设想此刻要是真的没有沈世昕,这些人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汕本跺了一下脚,生气的说“别把我逼急了,”接着转身离开了。

    其实这话说的有些多余,汕本这样说是为了保留一点面子,装作自己还没有急,没有侵略军能作到骂不还口,他已经急的没有了办法。

    正厅祠堂鬼田道佐,川上顽夫,鬼岛大作,哈全顺在议论纷纷,井上龟太郎在门口席地而坐摆弄着鱼竿。

    “骂阵,这是远古时代的做法,那时因为武器的局限,没有大的杀伤性武器,兵将斗法为主才使用的办法,他们居然连这个都搬出来了,简直岂有此理。”川上顽夫第一次很兴奋。

    “依我看组织士兵回击,跟他们对骂。”鬼岛大作除了挟持人质放火燃烟之外,智商等于零。 

    汕本副将鬼田道佐是中文最差的一个,支着耳朵费劲的仔细听“鬼が島君、あなたの頭をロバ蹴ったのか、そんな無駄な方法は、架砲待機しましたか、いっそ砲撃星陽城。あなた達は日本語で話していただけませんか(鬼岛君,你脑子让驴踢了吗,说出这种没用的办法,不是架炮待命了吗,干脆炮轰星阳城。还有你们说话能不能用日语)”

    “对民众无辜者开炮在开战当初还可,现在这战况再制造什么血案,你以为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再有侵略一个国家连他语言都不能掌握,能算优秀侵略者吗,我拒绝日语。”鬼岛还很坚持,符合笨人的标准。

    “軍人の末路勝利か、あるいは戦死、恐らく球の鬼が島君は中国でゆっくり話したら、日本語の普及に中国は一番いい拡張(军人的下场要么胜利,要么战死,怕个球,鬼岛那你用中国话要慢点说,将日语普及中国才是最好的扩张。)”难为鬼田道佐了。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哈全顺出来圆场“要我说这有什么呀,他们不就是骂吗,让他们骂去吧,我哈全顺听的骂声多了,你们是皇军,语言熟悉的慢,我是很早就熟悉这声音了,你让他骂,组织军队对骂不可能,这声音听上去几千人,我们才几百,也别炮轰了,留着弹药,这不对方一枪没放吗,指不定什么时候打起来,到时候子弹再不够用,就让他们骂吧,耳朵塞棉球,我们睡觉去。他们也会累的,你看这不是停了吗。”哎,真够不容易的,这要是打起来,准没好,保命要紧。

    天空中又是几道白光划过,开始了第二轮声乐骚扰。陶舒鹤作了充分的准备,但结果并不理想,说实话很糟糕。沈嘉国拿过歌单一看,利马晕菜“大舅哥,这什么呀这是。”

    “还没结婚那,先别着急乱叫”陶舒鹤解释说“这个是欢乐颂呀,我现改的词,欢乐颂在这个时候唱最合适了。也叫快乐颂,这不胜利就在眼前,曙光在眼前吗,要唱颂歌的。” 

    沈嘉国狐疑的看了看信心满满的陶舒鹤“现在唱,欢乐颂”

    “对,就现在,唱吧”陶舒鹤鼓励。

    沈嘉国嗾了两下嗓子张了下嘴,最后还是把歌词还给陶舒鹤“我刚才太卖力气了,嗓子不好受,再者这调我不熟,你带头。”

    陶舒鹤拿过歌词,用他那温和的嗓子美声的唱法开始嚎“欢欣旌旗招展彩旗飘扬星阳胜利的黎明,帝国主义日本鬼子将被消灭成灰烬,星阳人民坚贞不屈保家园……”

    命令事先定好,只能执行,许望用耳朵和眼睛一起捕捉他听到的词,努力的连蒙带复述也跟着跑调。接着个多人含含糊糊的跟着一起走样。

    这要算是不夜天狂欢城的一个变奏,经典的德国曲目可能因为水土不服在星阳大大变了味道,将军府附近还能听出一些南腔北调的字音,到城门附近,根本就是很多人跟着蒽蒽啊啊。不过声音还算大,其中隐约还夹杂着一些小孩子的哭声。看来不管什么战斗都要有所代价。乌斑紧趴在地上两前爪捂住耳朵。

    别院里的沈世昕哭笑不得。苗子很为好奇“姐姐,他们唱的这是什么,民歌吗。”

    “世上最喧嚣吵人的非蛤蟆坑莫数,他们这是在利用坑蛙战术,蛙坑计。”沈世昕暗呼上帝。

    “哦,这个样子啊,很好的效果,是挺吵人,”苗子挑了个大拇哥。

    城外的沈思学沈思闻一听莫名其妙,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刚夸了两句就走了样。赐莱恩在旁边一立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声音让人心乱如麻,催死曲似的,汕本从恶跟着节奏跑了起来一直冲到正厅祠堂“我受不了了,你们低快想办法,这仗怎么打。”

    哈全顺心里嘎噔一下子,怎么打,要打吗,要打准没好“太君息怒,太君息怒,要说刚才,他们还有的骂,现在,吵蛤蟆坑,对他们自己也是伤害,我想他们也受不了,更不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