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妓女脱口秀(/}(第1/1页)护花教师:卧美藏娇
薛慕恩一下子愣住了,“你找我?有没有搞错!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什么狗屁校长,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赶紧走吧!”
李校长一听到狗屁校长两个字,(/}心里大怒,这不是摆明了骂我是狗屁校长吗,你奶奶的,原来我这个校长在你眼里就是狗臭屁吗?
门口的这个女人急了,“薛校长,你别不承认啊,你那几次去嫖我,趴在我的身上的时候亲口告诉我你是二中的大校长的!我这个人最尊敬人了,我看你是个大知识分子,对你特别尊敬,每次都给你打八折呢!”
这是在教师节大会上,唐副局长还在讲话中被打断了,李校长的脸色非常难看,他心里不住的咒骂,你奶奶的薛慕恩,冒充老子的名爵也就算了,还把小姐给招惹到会场来了,太败类了,真想把你的鸡-巴给你揪下来喂狗。
全场所有人都静静的,他们全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这两个人的对话,耳朵支的高高的,生怕丢掉了一个字。
薛慕恩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给缠上了,这个女人还是个在床上卖的,他又是莫名其妙又是有些恐惧,他感到事情很有些不妙。
他再次说,“你还是赶紧走吧,我根本不认识你,我也没在你身上趴过,我们正在开会,你还是快走吧,别在这里给自己丢磕碜了。”
听薛慕恩说她丢磕碜,这个女人急了,“我们怎么丢磕碜了,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执政党;不占地,不占房,只是用了一张床。薛校长,你说我们怎么丢磕碜了?”
薛慕恩烦的不行,“你不要在这里喊了,我们正在开会,别自找麻烦!”
女人说,“嫌我喊了,嫌我添麻烦了,我冲谁喊了,我给谁添麻烦了?你在我床上把我弄的一个劲的喊,和我玩儿了多少种姿势和造型,你也没说啥麻烦不麻烦。再说我们这个工作没有噪音,没有污染,只是偶尔喊一喊;也不生女,也不添男,(/}从来不给政府添麻烦的,你照顾我生意这么久了,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是吗,薛校长?”
这个女人一口一个薛校长,把李校长脑袋都听打了,臭不要脸,想要当校长么,你奶奶的,门都没有!有老子在,你一辈子都甭想坐这个位置,你也配么?你不配,只有我配!我呸!你奶奶的!
薛慕恩用手指指天棚,咬牙切齿的说,“你不要在那里胡咧咧了,别冤枉好人,我冲灯发誓,我绝对没有上过你的床,我在红灯区里根本没见过你,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说吧,你来到底是干什么!”
女人说,“我的薛校长啊!我的亲亲薛校长!你怎么忘了我呢,你不是要抵赖吧,我是来朝你要打炮钱的,说好了你这两天还给我钱,到现在你也没。你可怜可怜我们,我们没有资金,没有贷款,只能靠自带设备搞生产;我们这些下岗妹,从不抱怨,从不流泪,默默的委屈的陪着男人睡觉;虽然也舒服,但是也劳累,既拉动了社会内需偶尔也创创外汇,大家说,我们多么不容易,薛校长,你是我客人中最大的客户,你欠我的钱不给,我没钱靠啥填饱胃啊?”
所有的老师们全都听傻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牙齿清丽,口若悬河,说出的话滔滔不绝,而且丝丝入扣,句句含理,即使是高级知识分子恐怕也说不出这样生动精辟的话来,此刻,这个女人的风头已经盖过了唐副局长,如果换个场合,这个女人获得的掌声恐怕要比唐副局长的掌声多的多。
吕倩起身说,“薛校长,你的私事可不可以到外面去说,别耽误大家开会!”
吕倩一着急也顺着这个女人叫起了薛校长,她自己没听出来,底下的老师们都偷偷乐。
薛慕恩脸五血色,他被这个女人给说懵了,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辩解,他越听越气,无端的一个大屎盆子扣到脑袋上能不气吗,再加上吕倩这一催,他急眼了。
他怒吼道,“你走,我没和你打过炮,我也不欠你钱,我打炮从来不找你这样没有品相的,你这种女人赶紧从地球上消失吧,也算为社会和平稳定做了贡献,不要在这里咋呼了,快滚,我们还要开会呢。”
女人根本不动地方,她继续吧嗒吧嗒的说,“好,刚才既然你提到了为社会做贡献的事情,咱先不说你欠我钱的事,我就和你比比谁为社会做的贡献大,我敢说我比你的贡献大,你信不信?我灾不招,祸不惹,坚决不当第三者;我丑不嫌,(/}老不怕,服务男人责任大;我不怕疼,不怕累,致力减少性犯罪!我响应号召搞和谐,管他是孙还是爷,创建特色新社会,弄完不忘去纳税。我能为社会做出这些贡献,你说吧,这些你能做到吗?”
所有的老师听的全笑出声来,心说这个女人说的太好了,一套一套的,听着蛮有道理的。
张根武心里在喊,这位姐姐,你可千万别走,多留一会儿,我们特喜欢你的脱口秀!你口才这么好,应该去日本演讲竞选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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