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鬼祟的人渣(第1/1页)护花教师:卧美藏娇

    “他一定变成了一条精美的女士内裤!对不对?”

    常欣欣扒拉着脑袋笑了,头发都飞了起来,很像是电视里面在给洗发液做广告,再加上她娇美的脸庞,那样子美极了,“不对,内裤把整个屁股都包住了,它又不光在大腿中间,没猜中!你也太没有想象力了!”

    张根武眼睛瞄向常欣欣的腹部,他故作委屈的说,“说我没想象力可太冤枉我了,不是吹,我的想象力是全世界最丰富的了,可是我的想象力虽然很丰富,可也没敢多往女人那地方想啊,那个地方是我随便想的吗?呵呵,想多了就下流了。”

    常欣欣笑呵呵的说,“你瞧你现在的表情,还不够下流吗?尤其你的眼睛!也就是你姐我心肠软,换做别的悍妇,早把你的两只眼珠子抠出来穿在牙签上做成关东煮了!”

    张根武吓的一哆嗦,“哎呀我去,我这俩破眼珠子做成关东煮还不够一个悍妇塞牙缝的呢,谁稀罕抠啊,哦,对了,刚才的谜底我知道了,是卫生巾,这回准对了!对不对?”

    常欣欣笑着抿嘴不吭声,眼睛里已经柔光四溢,洒满了张根武的脸庞。

    张根武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常姐,我也想起一个关于卫生巾的笑话,而且这个笑话和你妹妹花木兰有关,你要听吗?”

    常欣欣说,“听,当然要听,你快说啊。”

    张根武说,“话说花木兰替她的父亲马老爷子从军的时候……”

    常欣欣立刻笑着打断他,“你快闭上你的鸟嘴吧,花木兰的父亲应该是花老爷子,怎么成了马老爷子了,花木兰不是捡来的孩子吧。”

    张根武故意一拍大腿说,“哎呀,对对对,整错了,马老爷子是佘太君的亲爹,我重讲,话说花木兰替她的父亲花老爷子去从军,一天正在打仗的时候,花木兰突然肚子疼,感情是来事儿了,于是她躲在一个战壕里正偷偷儿的换卫生巾,突然一颗炮弹打了过来,咣的一声,正好在她的身旁爆炸,她当时就昏了过去。”

    常欣欣笑的合不拢嘴,“你怎么不说是飞机扔炸弹那!”

    张根武说,“飞机怎么没扔炸弹?扔了,还扔了两颗鱼雷呢。那时候花木兰不是昏过去了吗,她啥都不知道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了。医生关切的问,‘你没事儿吧?’花木兰很纳闷儿,说,‘怎么了?我没事儿啊……’医生同情的摇摇头说,‘你这还叫没事儿呢?唉,你可不知道,你被抬来的时候,命根子都给炸没了,还呼呼的往出冒血,还没事儿?!不过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命根子没了就没了吧,你已经够万幸了,好歹把命保住了,现在其他的都不要紧了,你说呢?’”

    常欣欣问,“你这是几个意思?”

    张根武笑着说,“当时花木兰问的跟你的问题一样,木兰问,‘你这是几个意思?’医生很自豪的说,幸亏我医术高明,我把炸裂的地方给你缝上了!”

    “哈哈哈哈!”常欣欣笑的趴在了桌子上,双肩不住的抖动,双拳直敲桌子。

    好不容易笑够了,常欣欣抬起身子,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珠,“小张,你这哪是关于卫生巾的笑话,你这是个黄不拉几的笑话,亏你说的出口,哈哈!”

    张根武也笑了,“常姐,这笑话一点也不黄啊,从头至尾没一个地方有一句黄嗑儿。”

    常欣欣说,“你这这故事乍一听不算黄,但越回味越黄的厉害。”

    两个人聊的非常开心,虽然话题有些出格,但是谁也没感觉到一丝尴尬,因为他们彼此已经太熟悉太要好了,已经到了没什么不能说的地步了。

    聊够了,常欣欣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张,我求你办一件事呗?”

    张根武说,“行啊,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

    常欣欣忸怩了一下说,“你看我现在来事儿了,身子不大方便,你出去帮我买一包……卫生……”

    张根武说,“卫生巾吗?”

    常欣欣点点头,张根武说,“好,我这就去,你要什么牌子的?”

    常欣欣说,“就用电视广告上说的那种,‘用完了可以洗,洗完了可以晒,晒干了可以当口罩,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用来泡红茶包’的那种,你知道是哪种了吗?”

    张根武听的眼睛睁的老大,听完后他点点头,接着嘴里却说,“不知道!”

    常欣欣拿起一本书朝他丢过来,“你个死小张,不知道你点个什么头啊,算了,你看着买吧,买哪种我就用哪种,等着,我给你找钱!”

    张根武忙摇摇手说,“不用不用,不就是包卫生巾嘛,我请客!”

    张根武说完后起身出了办公室。

    看着离去的张根武,常欣欣这个笑啊,哈哈,长这么大,来了这么多回大姨妈,头一回听说有人请客买卫生巾的,而且还是男同事请客,这叫什么事儿啊!笑死个人了!

    张根武从办公室出来,下楼的时候碰上了范雪君,她正好往楼上走,亲热的打了招呼之后,范雪君问,“你干啥去?”

    张根武说,“我去买包卫生巾。”

    范雪君没听明白,“你说你去买什么?再说一遍!”

    张根武说,“哦,刚才我说错了,我是要去买包卫生纸!”

    “呵呵,我好像听你说的买卫生巾。”范雪君亮亮的眼睛看着张根武英俊的脸。

    张根武说,“我怎么能买卫生巾呢,我又不来事儿,这你是最清楚的。”

    范雪君说,“喂喂喂,别胡扯哈,你来不来事儿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我可不清楚!”接着她小声说,“女人来事儿了可以叫事儿妈或者事儿B,你们男儿来事儿了该叫什么呢?”

    说完,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根武,看他如何回答。

    张根武想都不想就小声回答,“那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这些事儿妈来了事儿后很坑爹!”

    范雪君当然听懂了张根武话里的意思,她杏眼圆睁,抬手就要掐张根武,张根武拔腿就跑。

    范雪君在张根武身后喊,“喂,明天晚上老杜要请你吃饭!”

    “知道了,档次高点啊。”张根武回了一句后走了。

    出了教学楼,快要到校门口的时候,张根武猛然看见大门外站着一男一女正在鬼鬼祟祟的向学校里面张望。

    那个女的长的很好看,穿的非常妖艳,不认识。

    那个男的竟然是被张根武用计踢出二中的前教导主任薛沐恩!

    靠!这个狗屎!要到期中考试的节骨眼上,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