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该来的没来(第1/1页)护花教师:卧美藏娇

    “汤料沸腾后,热得乐不思蜀的我们赶紧解衣推食好大义灭亲上下其手,一网打尽捞个水落石出。”

    “波涛汹涌的火锅在我们呼天呛地面红耳赤地蚕食鲸吞后,很快就只剩下沧海一粟,和少数的漏网之鱼。母范犹存的妈妈想要丢三落四放冬粉时,发现火苗已经危在旦夕,只好投鼠忌器,大家都望着火锅呆若木鸡。”

    “幸好狐假虎威的爸爸呼卢喝雉叫来店员抱薪救火,终于让垂死挣扎的火锅死灰复燃,也让如坐针毯的我们中饱私囊。鸟尽弓藏後,我们一家子酒囊饭袋,沆瀣一气,我和妹妹更是小人得志,沾沾自喜。”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的膀胱里兴风作浪,于是到卫生间里去屁滚尿流,我们蛇鼠一窝吃完结帐的时候,老板露出庐山真面目,居然要一饭千金,爸爸气得吴牛喘月,妈妈也委屈地牛衣对泣。”

    “啊!这三生有幸的星期日,就在爸爸对着钱包自惭形秽大义灭亲后,我们全家江郎才尽,一败涂地,最后全都抱头鼠窜地逃离了火锅店。”

    艾玛自己读这篇作文的时候也是边读边笑,有很多次都已经读不下去了,而且她边读边笑,有时候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朗读的声音也完全走形了。

    当艾玛终于读完这篇作文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这些眼泪完全是笑出来的。

    艾玛这样,几乎所有的同学也都笑毁了,不但脸上都笑僵了,连他们的肚子都笑的痉挛了。

    张根武被大家的气氛感染,也笑的和大家一样灿烂,等大家笑的差不多了,他学着牛绍恩作文里的风格大声说,“怎么样,牛绍恩的鸿篇巨制让大家都笑的皮开肉绽了吧?”

    “哈哈哈哈!”他的话又重新让大家肚子疼了一回。

    李竹岩擦着感冒的鼻涕说,“我都笑的涕泪交流了!”

    张根武说,“我们大家应该找个方式向牛绍恩表达一下我们的景仰之情。”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的同学都不约而同地拿起自己桌上的书本朝牛绍恩扔过去,牛绍恩的头上立刻满天花雨。

    牛绍恩明白了,他的作文又失败了,而且彻头彻尾成了反面教材。

    中午下班后,张根武来到学校大门外,闯子的车已经等在了那里,张根武站在车外面等,闯子也陪着他站着,等了好一会儿,陈大爷却没来。

    外面太冷,两个人坐在车里左等右等,边等边聊着公司里的事情以及苗苗的身体状况,他们一直等到12点钟,陈大爷依然不见踪影,张根武非常纳闷,说好了中午下班在这里等的,陈大爷怎么回事儿,把这事儿给忘了吗?不太可能啊。

    闯子也有些急了,他问张根武,“哥,咱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人还没来,该不会是人家不想干了吧?”

    张根武摇头说,“我想不会,这个陈大爷现在特别需要找个活儿干,他无儿无女,老伴儿身体不好,家里全指望他一个人呢,他不会不干的,再说,即使他不干了,他也该来告诉咱们一声的,看来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能来了,算了,不等了,我请客,咱俩找个地方吃饭去。”

    闯子笑着说,“还找什么地方啊,咱们去自己的饭店不就成了吗?”

    张根武一拍大腿说,“对呀,我这一等着急了就把这茬儿给忘了,好,去咱们自己的饭店,明月海鲜酒楼的干活,开路!”

    闯子受到张根武的感染,顺嘴也诌了一句日语,“巴嘎!”

    张根武一愣,拿眼睛瞧着闯子问,“那尼?”

    闯子一下子想起来了‘巴嘎’的意思,那是混蛋的意思,天哪,怎么可以对自己的舅哥说混蛋呢,要说也该说自己呀,他忙不迭地说,“哥,我……我不是说你这个巴嘎……我是……巴嘎……这日语可真他妈的不是人说的话!学不来啊!”

    张根武瞧着闯子那憨样儿哈哈大笑,他一拍闯子的肩膀说,“好啦,开车,走啊,吃饭去!”

    闯子点了下头说,“嗨!”

    张根武哈哈大笑,“闯子,你刚忘了你刚才说的了,日语不是人话,你怎么又不说人话了?”

    闯子无话可说,笑着启动了车子,一踩油门,车子蹭的一下向前窜了出去。

    到了酒楼,张根武、闯子,大奎和涛子哥四个在一起吃了个痛快,聊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