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变态的调戏(第1/1页)护花教师:卧美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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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问,是张根武结的账。
常欣欣什么也没说,可是心里很感动。
常欣欣可不知道,这家很有名气很有档次的明月海鲜酒楼本来就是张根武开的,他是酒楼的幕后大老板。
周三上班之后,常欣欣感谢张根武,要把饭钱给张根武,张根武坚决不要。
闲聊的时候,张根武问,“我给你推荐的这家饭店怎么样,菜做的还行吧?”
常欣欣说,“菜相当不错,可也有不好的地方,在吃饭的时候我都遇到了凶险了。”
张根武惊问,“什么,遇到惊险了,我怎么没看到?”
常欣欣叙述了吃饭时候的惊险过程,“你还记不记得我吃到半路上卫生间?”
张根武说,“记得啊,你还拿了几张纸巾。”
常欣欣说,“你这眼睛够贼的,这都观察到了,没错,我是拿了几张纸巾。”
张根武说,“我这叫明察秋毫,洞若观火,你接着说。”
常欣欣说,“我去卫生间,赵兰天也去了,你说这人他安的什么心?”
张根武引用了一句赵兰天在卫生间跟他说过的话,“只许你尿尿,还不许别人拉屎啊,拉屎和尿尿都是国家法律允许的啊,是谁都可以去的啊。”
常欣欣说,“他根本就不是去拉屎尿尿,他摆明了就是奔着我去的,你知道吗?他想调戏我!”
张根武说,“什么,这样啊!”
常欣欣说,“这家酒楼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男女共用一个大卫生间,我前脚刚进去,赵兰天就跟进去了,幸亏我进去后把小门插上了,他在外面拉了几下没拉开,还求我把门打开,把我吓坏了。”
张根武来了兴致,他忙问,“那你打开了吗?”
常欣欣恼怒地说,“你脑子有病啊,我能打开吗,我傻呀!”
张根武问,“后来呢?”
常欣欣说,“后来他见我不开门,他进了我的隔壁,脱了裤子蹲着跟我说话,你说这人他多变态!”
张根武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他是蹲着,没准他站着呢。”
常欣欣说,“凭他说话声音的位置判断,他一定是蹲着。”
张根武仍然疑惑地问,“那你怎么又知道他是脱了裤子,你看见啦?”
常欣欣说,“还用看啊,听就听出来了,他尿尿可响了。”
张根武说,“什么,他尿尿可香了,你闻到香味啦!”
常欣欣说,“是可响了,他尿尿香个屁,能有什么人味儿!”
张根武问,“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常欣欣脸一红说,“他问的老变态了,他问我脱裤子了吗?”
张根武说,“你是怎么回答的?”
常欣欣说,“我怎么回答,我没吭声。”
张根武问,“然后呢?”
常欣欣说,“他说他知道我在里面,他问我尿没尿出来呢,你说他堂堂一个学校的副校长,这么下流无耻的话也问得出来。”
张根武问,“那他没问你屁股白不白呀?”
常欣欣说,“真让你说着了,他真的就这么问的,吓的我一声都不敢吭。”
张根武说,“你不吭声,他就自讨没趣了,他也就没辙了,你怎么不站起来穿上裤子走人啊,跟他耗着干什么。”
常欣欣懊恼地说,“你拉一半儿能提裤子走人吗?”
张根武说,“哦,感情你在排泄大的。”
常欣欣鼻子哼了一声,等于是默认了。
张根武问,“然后呢?”
常欣欣说,“然后他就问我是不是在大便,他说他也脱裤子了,还说什么我那里桃花滩水深千尺,大便需不需要纸。”
张根武说,“想不到这浪荡公子还会作诗呢。”
常欣欣说,“我忍不住了,就央求让赵兰天自重,不要再说那些下流话了,他倒好,他让我猜他的手在干啥我说猜不到,也不想猜。”
张根武说,“你猜不猜没关系,他肯定会告诉你他在干什么,估计肯定没干好事。”
常欣欣说,“你说对了,他跟我说他的手正在摸他的那根……”
张根武说,“我就猜到他会有这么一说。”
常欣欣说,“后面还有更变态的呢,他还让我也用手摸我自己的……说是替他摸的……他还央求我把门打开放他进去,让我见识见识他的男人品质,你说他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张根武问,“后来呢?”
常欣欣说,“后来我终于完事了,吓得提上裤子赶紧出来跑了,你没看我回到座位上慌慌张张的吗。”
张根武摇摇头说,“没看出来,赵兰天可苦了,未料彼时人已去,空留厕纸映丹心。不过我看赵兰天回来后你们俩有说有笑的很正常啊。”
常欣欣说,“那都是装的,我敢惹他吗,面子上总还要过得去吧,反正我的心砰砰跳了半天。”
张根武问,“要是换了我的话,你会不会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