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围棋出情趣(第1/1页)护花教师:卧美藏娇

    张根武说,“玩围棋行,不过干玩儿没意思,得博点彩头。”

    唐诗蕊说,“行啊,博彩就博彩,说吧,赢什么的,我奉陪到底。”

    张根武说,“咱们俩人玩围棋,谁输一局脱一件衣服,事先商量好了,愿赌服输,谁也不许赖账。”

    唐诗蕊是,“好啊,我也正要和你这么说呢,要知道你是十局九输,我就怕你输了赖账。”

    张根武说,“以前我总输是因为我让着你,不是我技不如人,今天我要让你看看我的棋艺到底有多厉害,我发誓要把我们家的小蕊赢的身上一丝不挂,不达目的誓不罢兵。”

    张根武心里暗暗较劲,今天一定要使出看家本领来,坚决杀败小蕊,好让她脱光了衣服,没准,今晚就能趁她输的光溜溜的时候大功告成,张根武美美的拨打着他的如意算盘。

    哪知张根武想的虽然好,可是事与愿违,他越想赢偏偏越输,下了五局,张根武输了四局。

    眼瞧着这一局又输了,张根武不住的感叹,“唉,我这真是史泰龙败走华容道啊!”

    唐诗蕊笑着说,“我这是鲁提辖怒打陈冠希呀!”

    张根武吃惊地说,“小蕊,你也太厉害了吧,我随口说一句感慨的话,马上就被你对出了下句,还这么工整,到底咱俩谁是中文系高材生啊?”

    唐诗蕊看着张根武身上只剩下的一件背心和一条裤衩,红扑扑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情,“嘿嘿,我要是文学素养不高到这程度,敢给你这浑身上下穷的只剩下背心和裤衩的小子当女朋友吗?”

    张根武把手中的棋子哗啦往棋盘上一扔,长叹一声,“唉,我也不想脱成这样,可是我输的太惨了,运气太不好了。”

    唐诗蕊笑着问,“那你是不是该再脱一件那,你是打算脱上边的还是脱下边的啊?”

    张根武无可奈何地看着对面坐着的唐诗蕊,她的上半身剩了一件乳罩,下半身依然完好无损,真是太可气了,这样下去,和她大功告成的美梦算是泡汤了。

    张根武苦笑着说,“咱俩这体型放在一起对比可老有意思了,我和你是比上胸围不足,比下腰围有余啊。”

    唐诗蕊嗔怪张根武,“你到底是脱呀还是脱呀,别这么赖着不动啊,愿赌服输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张根武说,“好,脱,我脱,我选择脱下边吧。”

    唐诗蕊笑着说,“你还是脱上边吧,我可不想和你玩儿斗鸡。”

    看着张根武脱掉了背心,唐诗蕊乐的抿不住嘴。

    张根武没好气的说,“你笑什么笑?”

    唐诗蕊说,“他人笑我看不穿,我笑他人什么也不穿!”

    张根武说,“你……你这话说的也太噎人了吧,唉,我今天的运气真的很背,有两局明明可以赢的,哪知心里一着急走慌了,就输了那么两三目。”

    唐诗蕊说,“你输了不是因为运气不好,而是你本身就是个臭手,而且你把输赢看得过重,这更是你输的惨的原因。你要是学会了吴清源的那种下棋心境,你就不会输了。”

    张根武说,“我可没法和吴清源相比,连金庸都佩服他,我更高攀不上啊。金庸在《随笔》里杂谈围棋的时候,曾刻意提到围棋圣手吴清源的名字。吴清源12岁即露头角,13岁在国内无敌手,15岁至日本,20岁创围棋新布局法。在日本,尽败日本高手,被誉为古今第一人,我连人家一个小手指头都不如啊。”

    唐诗蕊说,“看来你对吴清源还很了解,那你知道吴清泉在下棋前必须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张根武说,“知道,我围棋这么厉害,当然对围棋圣手吴清源也做过相当的研究了。”

    唐诗蕊撇撇嘴说,“就你,还厉害那,那你说说看。”

    张根武说,“吴清泉在日本下棋前,总要通读一遍《金瓶梅》。”

    唐诗蕊大乐,“去你的吧,人家读的是《道德经》。”

    张根武说,“对,不是《金瓶梅》,是《道德经》。说也奇怪,读完《道德经》的结果,吴清源打败了所有的对手,登上了围棋的顶峰。他说,‘我的对手全是日本棋坛的杰出人士,就棋艺而言,我与他们之间几乎没有差别,我之所以屡屡获胜全在于精神因素。’”

    唐诗蕊说,“对,吴清源是这么说过,他说的太对了。”

    张根武说,“日本棋坛的另一位顶尖高手坂田荣男曾坦率地说,我不认为吴先生的棋艺有多么高。可是,他总是败在吴清源手下,却弄不明白为什么,其实,正是道德经的‘无为,无我,无欲,居下,清虚,自然。’的思想使吴清源排除了贪胜之心带来的干扰,心境澄明,发挥出了最好的水准。”

    唐诗蕊说,“你下棋的时候正好和吴清源相反,你一味进攻一味求胜,结果大败亏输。”

    张根武说,“好了,咱们不谈吴清泉了,我看咱们来个围棋新玩法。”

    唐诗蕊说,“怎么玩我都不怕你,说吧,怎么玩儿。”

    张根武说,“咱们用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