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寻室(第1/1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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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老油子都是心有余悸,两人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还好撞见的早,要是再过一会,这东西急躁,靠的太近就麻烦了。

    我瞧了瞧那老粽子,恶心极了,一张四方脸烂了大半,一只死鱼眼珠子外突着,另一只,左眼不知被什么东西啃掉了大半,半个珠子挂在上面,与肉连着,黑乎乎的十分吓人。

    那东西就这么停在我俩身后五六米处,突着一个死鱼眼,巴巴的瞧着我俩。

    我握紧手中的土枪,把枪口对上那老粽子的脑袋,心中长舒一口气,还好,一个是半废的老粽子,怪不得不敢靠近我们。

    “麻辣逼,吓老夫一跳,小子,这个废物就交给你了。别浪费老夫的野驴蹄子,这东西有大用,得剩着点,鬼晓得后面还有啥劳子玩意等着,”老油子边啰嗦个没完,边擦着冷汗,你妈的不声不响的身后跟着这么个玩意,他也差点被吓掉老裤衩。

    我瞄了瞄,冲着那老粽子“迸”的开了一枪,妈个比的,自制玩意就是容易偏差,那一枪没打在眉心,径直射到了他那只完好的死鱼珠子中。

    那老粽子的珠子,如同菊花般的腚开,细碎的杂肉在往外溅,恶心的紧,我大喊不好,想在补上一枪,显然来不及了。那老粽也不顾我俩身上的符纸,咝咝尖叫着,手脚无乱挥舞着,凶性已经大发,直直的向我俩冲了过来。

    身旁的老油子,双眼猛的一紧,迅速出手,老家伙枪法已经不行了,毕竟年岁摆在那,眼神不似以前凌厉,所以在这种关头他没开土枪。

    这缺德老东西也不再心疼手中的野驴蹄子,忙对着那老粽子的口中打去,一击即中,老头在这种境况下,手脚还是相当活络的。这老东西玩这,玩了大半辈子,准头准的很,还没失过手。

    那老粽子口中被扒进了东西,停在一处,大声惊恐的嘶叫着,浑身具是冒着浓烟,阵阵腥臭传了过来,没多久就摔在地上,动不了了。

    本来就难闻异常的墓道,这下臭的要命,那尸味重的,要把活人熏死。我的胃被熏的难受极了,肚中滚滚作响,喉咙口都呛着黄水,几乎随时都要吐出来。

    “他妈的,小子,****弯了咋的,差点害的老夫交代这里,呀呀呸的,平时不是侃的枪法暴准,怎么到了要命时,就野鸡珠子弯了,乱放炮,”老头喋喋不休的埋怨的,一个劲的数落着我刚才的过错。

    “呸,妈的,真臭,老头别烦了,许久没上手,手艺有点生了,吓死老子了,”我也是一脸心悸,他姥姥的,差点就交代在这了,这次好险。我瞧了瞧墓道,这玩意哪跑出来的,我俩一路寻来没见有放盒子的去处。

    “老头,这老粽子从哪蹦出来的,呀呀呸的,怎么绕到我俩屁股后头去了,太渗人了,”我忙开口打断老油子的埋怨。

    只见老头也是一阵沉默,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结果浓重的尸气差点把他呛死。

    这老东西边咳嗽,边吐着唾沫子,大声嚷道,“呸,妈拉逼的,熏死老夫了,老夫也不知道这玩意哪爬出来的,这斗可能有暗室,估计我俩刚才只顾着撒腿,没顾眼,漏了过去,把招子放亮点,前边估计还有这玩意,要是老是玩这一出,不用找那打墙的大粽了,老夫吓都得吓死。这斗邪乎极了,老粽子自己都出来闲逛了,奶奶的,晦气。”

    老油子嘟嘟囔囔的蹦出一堆东西,我也知道这老家伙刚才受了惊吓,估计现在才回过神,朗朗的嚼字后怕。

    “好了,老头,别啰嗦了,快朝前走走,把那作祟的东西找出来,快点出去才是道理,”我忙扯着他向前走去。

    老油子似乎还有几分恼意,瞪着鼻子,唠唠叨叨的没完的向前走去。

    我一双招子紧盯着两旁的墙角,有没有暗室,从底下能瞧出几分,这次,我俩仔细了。

    一炷香左右的功夫,前面的道口分出四个岔口。

    我跟老油子暗暗叫苦,这下麻烦了,老家伙蹲下身子,在各自的岔口抓了一把土放到鼻子底下闻闻,神色更加凝重了,一张褶子脸皱的跟千年老树皮一般,那模样就像死了长年的老相好。

    我忙走上去,蹲在他身旁,冲着老家伙急问道,“老头,很麻烦吗。”

    老油子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把土撒在地上,阴沉的开口,“呀呀呸的,这土颜色都相同,而且都沾了浓重尸气,时间不会太久,是大粽子的味道,这麻烦大了。”

    我听了,也是一阵心惊,“一个大粽子就够麻烦了,奶奶的,四只那东西,那还了得。”

    老油子也不回话,紧盯着四岔口,掐着指,在算什么,脚步也不停的测量着,只见眉毛都皱了起来。

    我也仔细打量那四个岔口,这四岔口的方位不简单,不是平白而设的,似乎暗藏玄机,很是了得。

    老油子无奈的吐了一口浓痰,从袋中拿出的罗盘量了量,指了指岔口,大声赞道,“这四条道是按节气盘列的,生门随着时间随时在变,极其凶险。大手笔,建这土堆子的肉粽子,贵不可言啊,小子我们上左手第三条那通道。”

    “老头,别屁话了,它再贵,搭了咱俩的贱命,就他娘的不值了,找活路要紧,”我一把扯着老油子进了那道口,里面没有人油灯,黑乎乎阴森的可怕,我与老油子打上矿灯,仔细的朝墙上照去。

    那墙砖具是青色的,上面居然是罕见的人脸纹,另外还有一条条小龙纹夹杂着,很是不凡。

    我与老油子都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个斗的规格越高,风险就越大,现在我俩是逃命,风险大了就容易出幺蛾子,千万别出个什么血粽子之类的东西,那样就真麻烦了。

    我胸口闻得难受,不由得在墙角吐了一口浓痰,暗骂几句给自己壮胆。

    这道口十分长,除了几个简易的机关,居然没啥厉害东西,不过中间出了一声巨大的轰隆声,把我与老油子吓的一跳。我俩像呆鹅似地,谨慎的等了老长一段时间,结果屁事没有。我与老油子破口大骂的接着赶路,整整三炷香的时间,我们才摸到出口,还好里面没大粽子,我俩走的还算安稳。

    “不对,我们怎么又回来了,”突然,老油子大声叫道。

    我心中被他这一叫,叫的一阵惊慌,巴巴的瞧着前面的出口,惊疑的问着这老东西,“老头,啥情况啊,一惊一乍的。”

    “妈的,太邪乎了,瞧瞧那道口,不正是我们进来时的墓道,你再瞧瞧这个,”老油子把矿灯照在墙角的一处墙根处,只见一口浓痰正趴在上面。

    整座土堆子就我俩大活人,粽子倒有几只,但据我所知,那东西从不随地吐唾沫,这个真是活见鬼了,难道又是鬼打墙。

    “老头,什么情况,难道又是那玩意作祟,”我忙开口道。

    老油子紧盯着墙砖,皱着眉思考道,“不像,那东西作祟,阴森的可怕,老夫总是热心肝被揪得晃得要命。这次屁事没有,应该是道口的问题,老夫刚才瞧了这些墙砖,此处的墙砖是一级级突出的,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里面准绕了个弯,幸亏你小子的那口哈喇子,不然老夫还真不防。”

    我呸,你这缺德东西还热心肝,我心中十分不忿,不过也没心思跟他搬嘴。

    “不对啊,老头,我们直着进去,现在回到原处,那应该还有口啊,”我下意思的意识道不对,不经大脑道。说完就甩了自己一脸子,这是土堆子,中间什么地方有个暗门啥的,有啥不可的,刚才不是出了声响,估计就是机关的声音。

    不过这也够恐怖的,这斗的规格,估计是唐朝的肉粽子,都这么久了,那机关还这么灵光,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跟老油子赶到了原些的道口,太邪乎,古人真不可小视啊。

    我跟老油子盯紧了墙砖慢慢的向里面摸去,果然,呀呀呸的,就在道口不远处,有一道暗门,够精的,要不是老油子见地上的土跟其他处有些细微不同,还真难找到。

    “这个怎么开啊,老头,这个你在行,你瞧瞧,”我忙拉过老油头把他推到暗门前。

    老油子也不含糊,双耳趴在墙上,双手不停的敲着辨声,“这墙后另有一道门,妈的,加了防盗夹层,里面可能有古代炼丹的礬酸,小子要用黑药炸开它,离得远点,那玩意浇到身上不死也脱成皮,把家伙都亮出来,那作祟的玩意说不定正等在门后。”

    礬酸是古代道士炼丹后的产物,跟现代的强硫酸相似,常被古人拿来做防盗夹层,这玩意歹毒的很,碰一点就蚀块肉,据说在线上的,伤残在它手上的大把大把。

    老头从包中取出自制的黑火药,几小包黑乎乎的玩意,一一的四散粘在墙砖上。一般来说,这种情况,把墙砖一块块取出才是正理,不过我俩老早被里面的东西盯上了,反正都一样,也省点力。

    我帮老头引着线,一直撒了很远,老头拿出火折子,一把点燃。我俩撒腿的直往道口跑去,不久只听轰的一声,接着是什么液体“哗哗”的流出的声音,老远就闻到一股浓重的强酸味。足足过了十分钟,我俩才赶过去,只见一地的坑坑洼洼,有些地方强酸还没蚀完,正与道上的石路嗤嗤的化着白烟。

    再瞧砖墙,一塌糊涂,什么人脸纹龙纹,全浇的乱七八糟,我跟老油子不管这些,直盯着道中被炸出的一个夹层。只见里面是白花花的一道石门,石门上有一层厚厚的石蜡。

    “老头,是个顶石门,我来开吧,你吧你的宝贝贴贴,把野驴蹄子都拿出来吧,”我从包中拿出一根硬铁丝,做了个拐钉钥匙。老油子也没闲着,拿着他的宝贝,念念有词的在门上贴着。

    石门不久被我俩打开了,一个巨大的墓室,只见里面正整齐的摆放着十口盒子,其中五个盒子的盖子在剧烈抖动,有两个盒子盖子已经掀开了,空的,里面的粽子不知跑哪去了。

    突然我左手边的墙角处,传来一阵嘶叫声,我大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