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活俑(第1/2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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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从包中取出硫磺粉,混着些生石灰与杀虫粉,大把大把的往道口撒去,这是倒斗的老方子,专门对付土堆子中的虫子,比单独使用硫磺要有效。老油子也没闲着,老嘴念念有词的咬着口诀,手上的纸符更是撒花似地,贴在墓道上,隔个几步就一张,足足贴了十多张才停手。这次倒斗,他的宝贝也去了大半,这些可是花了他大半年的功夫才画成的,平时宝贝着呢。

    我俩边退边忙,不过,那些黑压压的虫子根本没给我们留多少时间,有些跑的快的虫子都已经快爬出道口。我与老头见状,皱着眉头忙收了东西,撒腿就跑,那东西的速度不慢,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通道口传来的声响越来越大,“沙沙”的都震得我有些耳鸣了,我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到底是些什么虫子。

    只见那些东西争先恐后的出了道口,速度不减的冲进了我撒粉的区域,那药粉居然没半丝效果,一点作用都没有,一只虫子都没被撂倒,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这些东西有很强的抗药性,十分难缠。倒是老油子贴在墙上的符纸有效果,不点自着,熊熊烧了起来,那浑些身黑糊糊,在人油灯下似乎闪着油光的多足爬虫,在符的作用下,成片成片的死去,不久就留下一地黑压压的虫体。不过,虫子的数量实在太庞大了,只见前面死去的虫体,却成了后面虫子大军的毯子,无数虫子就爬着他们同类的尸体,飞快的沿着墓道向我们追了过来。

    “娘的,这是尸蹩,”老油子喘着粗气,大声叫道,老家伙的腿脚似乎随着这声喊叫,麻利了一点,速度加快了几分。

    我听到老油子的喊声,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妈呀,尸蹩能长成这样,这得啃多少尸体才能长成这么庞大。在我印象中,尸蹩这种虫子,都是些细小的透明小虫,它们是吃腐肉为生的,倒斗时,常可以在斗中见到,可是像今天这么大的,我还是头次瞧见。

    “老头,这东西不会咬人吧,”我心中发寒的问道,指望着老头能给我否定。

    可惜老油子的话,切底粉碎了我的侥幸,说的我又一阵寒意。

    “不仅会咬人,而且凶狠异常,还带着些毒呢,”老头气喘嘘嘘的肯定道,边奔边说。

    “当年,老夫在苏秦的土堆子中,也遇到过这种尸蹩,只是没今天这些的大。那些东西凶狠的异常,见人就咬,如果被它们围住,就麻烦了。这些虫子会拼命的往活人身上钻,狠命的撕咬你身上的皮肉,当年与老夫一同结伙的,就有好几号人,喂了这些东西,”老油子心有余悸的回答道。

    我听的浑身发寒,冷汗直冒,妈呀,这玩意也太凶狠了,一点也不比粽子弱。想到这,我猛的又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有朝身后望了一眼。只见那群虫子已经跑到我们身后十米开外了,一张张虫嘴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剪刀,在昏黄的人油灯下闪着阵阵寒光,很是惊心动魄。

    我忙加快了步伐,身旁的老油子明显跟不上我的脚步,一下子就被我落下了半个身位。可是那些虫子的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没多久就有几只个大速度快的,赶了上来,径直窜上我跟老油子的身上,直往我俩的衣裤中钻。这下我俩就遭罪了,那些东西还真是凶狠,使劲的撕咬着我的皮肉,有几处都被撕下了几块肉来,真他娘的疼。我不敢停下脚步,边跑边用手使劲拍打着,想弄死它们。

    身旁的老油子也好不到哪去,边跑边跳脚,两只竹竿般的双手,更是不知疼的往自己身上招呼,嘴里凄惨的哼叫着,衣服上早已斑斑血迹了。

    突然,我一脚下一浅,暗道不好,忙飞身向前扑了出去,嘴中朝老油子急忙大喊,“老头,快朝前扑”。

    老油子听到声音,想都不想,也跟着扑了出去。

    只见两旁的墓壁中,突然射出几道绿色液体,径直浇在了我俩身后的土地上,在地上留下一大潭的绿色汁液。

    再说我跟老油子,飞扑在两米开外,重重的摔在地上,只听两声沉闷的声音,这下摔的真不轻,不过我两人也顾不得疼痛,忙站起身子,浑身都是冒出一阵冷汗,暗道好险。

    这几个机关,可能是年代久远的关系,没那么灵光,从而使这些毒液没在我踩到机关那一刻,就及时射出来,这也让我跟老油子捡到了一条命。

    我俩心有余悸的往地上瞧去,顿时冷汗直冒,暗道侥幸。那潭毒液上正冒着白白的雾气,正有有几只尸蹩跑了过来,只见那几只虫子离它还有一米多,就瞬间就化成了一滩黑水,瞧得我脚后跟直发虚。

    我忙抓起身上的两只尸蹩,冷笑着把它们甩进那潭毒液中,只见两只尸蹩瞬间又化成臭水,没命了。叫你们咬老子,老子的肉可不是这么好咬的,精贵着呢,我心中发狠道。

    老油子也忙抓起身上的虫子,一个个扔进那汁液中,突然,老头两眼发直,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绿色汁液,似乎想起了什么,浑身颤抖起来,激动的大叫,“我的娘啊,这是神仙指路,传说中的神物啊,呀呀呸的,哪个王八羔子,这么暴殄天物,当毒药使,”老头如发疯了一般,跌狂的大喊大叫道。

    我见老油子在这要命的时刻,还不逃命,居然嚷嚷着那啥劳子的“神仙指路,”肝火就大冒起来,一把拉住老头,强拉着想往前跑。

    可是老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我怎么死拉硬拽,就是不动。我的无名业火瞬间被他点着了,瞪着他,就吼道,“老不死的,你不要命了,什么时候,还有心思管那啥劳子毒水,快逃命啊。”

    那老头却丝毫没有悔改的觉悟,一双招子放着阵阵绿光,直直的瞧着那潭毒水,也不搭理我。

    我是气急了,真想给这个老家伙来两巴掌,把他甩甩醒,这老小子平时多猴精的一人,脚底都生着坏水,今天怎么就在这要命的时候犯起浑来。我抬头朝那群尸蹩瞧去,顿时手足冰凉,一颗心沉了下去,只见那群虫子已经爬到了那潭啥“神仙指路”前了,我俩再想动身逃跑,已经晚了。

    我长叹一口气,也同老头一般站在。

    只见,那片虫子快速的靠近毒水,突然,几只领头的虫子毫无声息化成了一滩臭水,而跟在它们身后的尸蹩,也不管不顾,又匆匆的爬了过来,转眼又化成了臭水。就这样,那群尸蹩的数量急剧的减小,只要靠近那“神仙指路”的,一只只都悬念的化成了臭水,而那潭毒水也不见少。虫子毕竟是虫子,也不知道转弯,就这么一直死下去。

    我见到这情形,心中一下就活了过来,真是劫后余生啊,忙转身向老油子请教起来,“老头,这个神仙指路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老头神色恍惚的长叹了一口气,感慨道,“可惜了,糟蹋了这等神物。”

    我见这老东西答非所问的就来气,不满道,“老东西,别可惜了,心疼也轮不到你,快告诉我,这个神仙指路,到底是什么东西。”

    也许这时,老油子回过神了,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小子,秦皇找人炼丹的事,你该知道吧,”老家伙卖着关子提问道,见我黑着脸瞧着他,老东西顿了顿又自己开口道,“别心急,老夫这就告诉你,神仙指路,就是那练成的仙丹原液。”

    “什么,你说这毒药是秦始皇的仙丹,”我惊愕的喊了出来,一脸的不信,这个答案也太荒唐,这剧毒之物居然是仙丹,说出去谁会信啊。

    老油子神色不变的点了点头,我见他这么肯定,倒有几分信了。

    “曾经,我与你家老韩盗过一个西晋龙楼宝殿,从里面得到过一件牛皮卷轴,卷轴上就记载了这等神物。里面描述的情况跟地上的一模一样,绿色的液体,会冒白雾,伴有极淡的硫磺味,不能沾土,沾土后就会变得剧毒无比,三步之内不能靠近,不然任何活物都会化成汁水。卷轴中还记载了,它虽然不能长生,但确实能延寿,有人就因为服食它,而活了一百五十百多岁,”

    老头感叹道,说完神色复杂的又瞧了一眼地上的“神仙指路”,转身离开了。

    年老惜命,我见他上路,也不管地上仙丹毒药,也跟了上去,仙丹可以延寿,但也要有命才行,现在想办法出去才是正理,后面通道现在算是被堵死了,只能朝前面找找了。

    我俩小心翼翼的盯着墓道,这里的墓砖雕饰又有所不同了,上面雕满了各种精美的佛陀与经文,雕工极其精湛,一个个佛陀活灵活现,极其传神。

    但我与老油子却没心思搭理这些雕饰,这条墓道显然没有先前那条安全,机关什么的一定不会少,娘的,古人也不老实啊,先前特意安排一条没有任何机关的墓道打底,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用心险恶啊。

    果然,刚走出几步,墓壁上的几个小点就引起我俩的注意,这东西刚好做在几只雕饰的眼睛上,很是隐蔽,如果不仔细看,还真被它骗过去了。老油子忙拿出黑折子,一头****墓砖中,一撬一拨,一块墓砖就下来了,我忙找出里面弓玄,拿着黎刀一割,这个机关就废了。

    土堆子的机关中,这种弓箭机关算是最好对付,没啥花样,只要找到了玄就行。说也奇怪,下面的这段道,居然都是这种机关,没一个其他手段。但我俩人却不敢丝毫马虎了,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墓主绝不简单,说不定又是为某种手段打伏笔。

    墓道足有好几里长,尽头被一扇巨大的石门挡着,石门上,雕满各种神兽,气势不凡,很威严,表明里面的粽子生前很有油水。老油子小心的开着门,这个门并不难开,老东西开这个有些大材小用,只听里面的“咚”的一声声响,这是门上石球滚落的声音,我俩人心中一喜,成了。

    只听隆隆的一声,就在这时,突然我们脚下一震动,我暗道不好,不知什么时候,我俩脚下已经没物了,出现了一个两平方的大洞,我和老油子直径掉了下去。

    还好,洞并不深,下面没有倒桩之类的东西,我俩虽然摔得不轻,但命是保住了,我的矿灯在下坠时,摔坏了,不再亮了,老油子的估计也差不多,因为四周漆黑,没见他的灯亮着。

    老头似乎离的我并不远,我可以清楚的听到,老油子“哎呦哎呦“的哀号声,估计这一下够老家伙受得,希望别伤了骨头,不然麻烦了。我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娘的,那地方着地,也太操蛋的受罪,说不出的难受,痛的我眼泪都滚了下来。

    我忍着疼站起身,从包中取出几根荧光棒向四周扔去,老油子就在我左手三米来外,平躺着,双手正使劲揉着屁股,显然也摔到部位了。

    我走了过去,低下身子问他,“老头,伤到骨头内脏没有。”

    老油子显然没他自己吹嘘的坚强,龇着牙,吸着凉气开口,“疼死老夫了,小子,没事,快扶老夫一把,拉老夫起来,幸亏有包给老夫垫了一下,不然老夫真得交代这里了。

    我见老家伙还可以啰嗦,依然中气十足,暗自松了一口气,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那包,虽然硬物不少,但里面塞着的软物也许多,这些都是包明器用的,淘沙的摔摔碰碰难免,不把倒斗所得的明器包起来,磕坏了就白干了。

    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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