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麻烦(第1/2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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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茫然的瞧着四周的情景,十分的迷惑我们到了哪里了?
“哎呦,冻死老子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太邪了,土丘里还会下雪,这也够古怪的,难道神仙爷爷觉得土丘中,都是泥巴墓墙,太单调了,有损他老人家脸面,所以就下场雪,贴加点色彩”耗子专业的点评推理着,不过这孙子显然没意识到,他自己开头就错了,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胡说八道,我们已经出了冢了,”我忙提醒他。
“额,出来了,瞧这情景倒是有点像,不过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不会又是什么狐妖作祟吧,”耗子摸着自己的脑袋,怀疑道。
他这么一提,我的心猛的吃紧,还别说,真有这种可能,这土堆真假难分,邪的可怕,还别说,我们一群人,除了我自己,其他都是假的也有可能。
我被耗子这么一提醒,顿时就感觉有些神经质了,什么都有些怀疑,认为这些都是假的,心中胡思乱想起来,暗想自己说不定正被什么东西吸阳气,心顿时不平静了。
“都是真实的,不是幻境,”影子突然开口了,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忙提醒道。但他这么说,一点都没消去我的疑心,反而疑心更胜了。
我正紧张的怀疑着一切,感觉整个世界假的要命,突然耳边响起了一声古怪的歌声,是一首古怪的打油诗,“每日黄庭都是真,万般浮屠即使假,今日你是真,明日我是假,一梦醒来空一场。”
“额,这是谁在开演唱会啊,怪难听的,流行歌曲里不都是爱啊,抱啊,现在流行睡觉了,”耗子挠着头低估。
我一听就乐了,这倒是这孙子的招牌点评,假货的可能性极少,心中的阴霾倒是少了一些,但是还是没法完全去掉。
突然,耗子“哎呦”的大叫起来,我们都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以为又出了什么事,都紧张的要命。
拿一瞧,顿时更是紧张了,汗毛都竖了起来,果然有事,只见耗子屁股正被一只瘦弱的大狗叼着,是那只无法无天的恶狗。
不过无比紧张的同时,我还心中还存着无比古怪的念头,那只恶狗的狗背上还背着一只包裹,是一块花布包裹的包袱,里面鼓鼓的,似乎有什么东西。
我心说这死狗又演的哪出啊,难道里面的神仙爷爷觉得没亲自送客,有愧于我们,于是又给我们送东西赔礼来了。
那只死狗咬完耗子后,接着又冲影子叫唤了几声,影子听后顿时沉默了一会,才幽幽的开口。
“它说,它私扣那本书的事被他主子知道了,要它以后跟着你们赎罪。”
我正好奇影子学识渊博,居然还精通外语,太博学了,要知道狗语是门极其生僻的语言啊,能懂的极少。但接着听他说的内容后,就是一愣,这恶狗要加我们喇嘛。
“啥,不行,这绝对不行,影子兄,你麻烦翻译一下,说我们都是正经文物工作者,加了它就变味了,成了鸡鸣狗盗之辈,有损我们的声誉,为了我们的声誉,我们不能收它,让它好好回土丘中接着坑蒙拐骗,”耗子坚决反对,他与这狗很不对付,八字没撇,属于天生相克。
再说那恶狗听了耗子的言论,顿时大怒,冲他就磨牙,张着狗嘴就要咬耗子,瞧得耗子顿时屁股尿流。
影子没理他,瞧着我老头子问怎么样,是留是回。
老头子想了想就应下了,葛大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也不管里面的葛大仙是否能得知,冲着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拜了拜,念念有词的说了几句客套话。
就这样,我们长白山之行就算完结了,书拿到了,但我们却觉得亏大了,损失了小书袋爷俩,却多了一只不知啥用的恶狗,真是哭笑不得。
出去的路极不好走,成都虽然也下雪,但没有这山里的夸张,这里的雪几乎都盖过了大腿了,都快盖到内裤,把里面的孙子冻的发凉,没了啥感觉。我们来时衣物穿的还算厚实,但在土丘中的一番折腾,都磨损出许多大洞,有些地方都露出了老肉,这时与雪一碰,就透骨心凉,只觉骨头都要冻住了,冷的不得了。
更要命的是山风,强劲的风力一吹,跟台风似地,我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就在被活剐,又冷又疼。
一群人这时都在活受罪,刚出来时因为神情紧张,我们当时的注意力都放在别处上,就没感觉有这么冷,这时啥事没了,神经又归位了,又连本带利的开始加班加点,所以格外的难受。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我们只能发现此处是一出峡谷,但绝不是来时的那个,大小相差很多,这个小的可以。
影子消失了,他与我打了一声招呼,说要出现时,他自然会出现的,叫我们没事别找他。
这是要玩神出鬼没了,我心中苦笑,心说你大爷的,我们找你也得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啊,你这么一消失,我们即使打110都没啥用啊,人家还以为我们是疯子,有可能直接送神经病院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还算厚道,失踪以前还跟我们打了一声招呼,这对他已经很难得了,他想怎么就怎么样吧。
老爷子的地理知识与风水知识,是我们的救命稻草了,他老人家指路,我们是尽量狂奔的赶路的,不能走,走要冻死。
恶狗强悍离谱,不受气温影响,我们中最潇洒的就是它了,这家伙跳来跳去,在我们面前东蹿西跑十分的活跃,瞧得耗子就是牙痒痒。
还有件事,它通过影子给我们通报了一下它的名字,说以后就这么称呼它,还威胁我们谁不叫就咬谁。
我们好奇是什么奇葩名字,让它这么重视,好奇心顿时被它勾起强烈无比,很想听听。
旺财,小白,还是什么?
不过听到影子的翻译后,我们一群人顿时是肠子都悔青了,真心后悔知道它那破名。
“狗爷,”“狗”字倒是挺贴切的,但“爷”字就太不像话了,我心说你一条狗都爷字辈了还让我们哥字辈的怎么活啊,坚决不叫,太丢人了。
但道上都是凭拳头按辈分的,刚好这只恶狗战斗力惊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耗子头一个反对,说打死都不叫它名字,但这孙子倒是没被打死,只是差点被咬死,最后还是屈辱的妥协了。
我见了耗子的后果后,立场也动摇了,在那只恶狗不怀好意的瞥视几眼后,我也妥协了,接着是老油子,我家老头,老李叔骨气比较充足,被恶狗咬了十多口才沦陷,狗爷算是得偿如愿。
晦气的我们,只能把力气发泄在其它地方,我们一路上的小跑身子还算暖和,不至于归位,但就是累的慌,腿酸的就像不是自己一般,这感觉难受要死。
三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跑出了山区,望着身后一望无际的山脉,我们感慨万分,九死一生啊,总算还是活着出来了,该是庆幸。
我们制定着接下来的打算,我说老萧叔家是哪个方向,不过我家老爷子说不能去那,他那里现在已经是火坑了。
我心中一阵疑问,忙问为什么?
老油子接了话茬,他冷笑一声,教训道,“哎呀,你小子还是嫩了一点,我们来时出了那些士兵这些事,你老萧叔家这时,一定是雷子比夏天的蚊子还多,我们这时去,纯粹找死,逮到了好一点蹲局子蹲到你发霉为止,坏一点你吃了花生子,就成粽子了。”
他这么一说,我稍微一想,心中就是一寒,暗叹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很有可能。但接着转念一想就啊的叫出了声了,大声说“不好,我们的车还在老萧叔家,还有我们在老萧叔宴席上出现过,这么多人见过我们,麻烦了,这些都是线索啊。”
老油子对我又是轻蔑一笑,数落道,“等你想到我们早归位了,那车除了车牌,其他啥都是平凑的,都是黑市来路,查不到的,老萧那孙子可不是吃素的,他会帮我们搞定的。”
老油子说道这换了一口气,接着又说道,“见过我们的人,你不必担心,我们来时老萧就知道我们要干嘛,这孙子机灵着,我们到时就给我们在一个房间中另开了一桌,你没见,与我们同桌的都是他自己人吗。”
我稍微一想,就感慨万分,姜还是老的辣啊,做事滴水不漏,这是老早做了准备了。我这时记起,与我们同桌的就是我的债主姓萧的臭娘们,老萧叔,还有就是他老的两个儿子了。
“额,老不死的不愧是老不死的,这心眼玩的也太滑溜了,那我们接下来干怎么干?”耗子不知死活的夸奖一句,老李叔瞪着眼就给了他一巴掌,让他说人话。
“把所有的装备都埋了,分批埋,一件都不要剩,记得埋时都擦一遍,别留一点痕迹,还有管好自己身上部件,一根头发丝都别留,一定要记住,”我家老爷子郑重其事的吩咐道,神态似乎不容置疑。
我心说这也太过了,有必要这么小心。
耗子也很不解,忙问道,“额,老韩叔,这个也太小心了,怎么跟美国佬的大片一样,我们国家还没指纹记录啊,这有必要吗,你老是不是美国佬的碟片看多了,转不过来了。”
“哼,你小子知道什么?”老油子不屑道,“老夫告诉你,曾今道上有一群元良,在江西老表那里倒了一个衙门瞧上的皇陵,结果皇陵里的明器倒是摸出来了,可是无福消受。因为他们一群人中的一个在出盗洞时,在地上吐了一口浓痰。结果第二天雷子就堵在这些人的热被窝中了,全逮着了,一个不让,最后这群人枪毙的枪毙,判无期的无期,现在还有几个还在窑子里面改造呢。”
我与耗子当即就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无比,我心说还有这种事,这也太扯了,都赶上好莱坞大片了。可是不对啊,既然他们这么神,但平时怎么没这么牛啊,不过我瞬即想给自己摔上一个嘴巴子,暗骂糊涂。显然这种追查要动用的资源十分巨大,大的难以想象,老是这么玩,衙门也得倒闭,所以才有选择的挑滔天大案动用。
想到后,我暗自警觉起来,心想以后一定要谨慎,倒大斗是一定要抹干净屁股,不然要没命的。
我们最后依照老头子的方法处理了装备,接着老油子化了装在附近一个人家中偷了几件衣服给我们替换。我们寻了一处河流,咬着牙洗了一个冷水澡,洗去一身臭味,穿上老油子摸来的衣物,又赶路了。
老爷子告诉我们必须快点离开这里,他还要到重庆布置一番,以防万一,他这一说,我心中又是一跳,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一番打听,我们知道这里的长途汽车站离得比较远,于是我们搭上一辆中巴上,不能直接到,还得转车。不过上车时,麻烦来了,狗爷遭人嫌了,人们见它的样子就不让上,尽管我们极力保证它不会伤人,但还是不让。
没办法啊,最后我们扔了三张毛爷爷才在售票员与司机的极力警告下,才上了车。上车后,车上的乘客都瞧凯子一样瞧着我们,认为我们脑子有病,为了这么一只瘦不拉几的土狗花三百毛主席,太冤了,三百大洋都够买三只好一点的了。
我们却暗自庆幸,狗爷没闹事,这东西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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