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回家(第1/2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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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旅馆?
我们明白老萧叔这么安排,他就一定认为我们能寻的到那个旅馆。
就这么一条信息,一个名称与这家旅馆的一个房间号,没其他多余信息。不过,我们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一群人忙分头在附近寻找了一圈,果然在车站的东面的一条街上,找到了这家旅馆。
这是一家十分破旧的旅馆,门面上的漆都掉了许多,里面的主人似乎也没有补一下的意思,而且这旅馆的位置十分尴尬,在这条街的正中,它的正门前还被一棵大树遮住了招牌。
这可是在风水中的大忌,大大的不吉利。
门前有树,因为树形不同,在风水解释中,对它分了许多细致的说法,如:肿头树,鬼怪树,空心树,两等树等,在《阳宅外形吉凶图》中,就把它分成十六种,十六种树形各有各的害处,各有各的解法。
我们面前的说树形,按理说在这地方,开店都是冰河上架屋,白搭,应该是开一家破一家。但事实却不是如此,相反这家旅馆生意十分火爆,在我们找到它,到这时,出入的行人没断过。
我们走到门口,我忽然瞧见树的周围有九个啤酒瓶大小的圆圈,顿时明白了,这里被高人指点过,树的下面一定还埋了东西,不然解不了这个局。
门是透明的玻璃门,进入里面,右手位摆着一张柜台,有两个娘们正在招呼客户,一老一小,老的估计有个四十来岁,脸上画着一脸浓妆,就像刷了一层厚油漆似地,十分吓人,这娘们睁着一双三角眼,说起东北味普通话来,“噼里啪啦”的,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厉害货色,估计谁招惹她,她能抓你一脸子爪子印。
小的瞧上去二十刚出头,模样倒不是特别标致,就是很干净,一双眼很大很水灵,给人感觉相当好。
我们一群人刚进去,那个老女人皱着眉就发难了,只见她粗着嗓门就喊道,“哎,哎,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住旅店还带狗开房间的,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啊,那狗要是咬了人了,谁负责啊。”
耗子急脾气,今天又吃了狗爷的晦气,这时被这老娘们一通埋怨,就不忍住,瞪着鼠眼就破口大骂起来,“操你娘的欠日玩意,老子来住你这店,就算财神爷照顾你,你丫的,还敢给老子炸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砸了你的店,断了你的香火。”
这是要掐架的趋势,四周本还想住店的人,顿时鸟兽散了,纷纷退出这是非之地。
这个旅馆的大堂非常小,就七八个平方,旅馆的房间都设在楼上,现在里面又放了柜台,还有一座楼梯占据了大半空间,里面又站了许多人,本来就挤空间,现在如果再干架,那要更拥挤了,这些人如果这是还不走,等会打起来,铁定就误伤,没人会犯傻为了住店而缺胳膊少腿,毕竟旅馆又不是唯一一家的,大不了换一家住。
那娘们见耗子一头五颜六色的杂毛,以为我们是混子,脸上顿时就有了一丝惧意,不过能开旅馆的,底细都牵着一点黑。所以也没有多害怕,只是本能的一丁点,老娘们仍然粗着嗓子叫道,“你倒是砸啊,老娘告诉你,老娘还不吃这套,你要是敢砸,老娘就报警抓你们让你们进局子蹲铁窗。”
耗子听到这话,就是哼哼冷笑了两声,双眼凶光毕露,狞笑道,“当老子是吓大的,你要是敢叫雷子,爷爷现在就让你见阎王,让你到阎王殿去开旅馆去。”
耗子这话就重了,是亡命徒才说的,那老娘们这时害怕了,打着寒颤就喊我们不要乱来,她让我们住店就是了。
店中的两个女人此时都已经吓呆了,那年轻的娘们在耗子与这老娘们吵架时,就吓的直躲在老女人身后,胆子相当弱小。这时又听耗子从斗殴程度提升到了超度高度,立马受不了,只听“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这时对耗子说了声,“行了,过了就麻烦。”
耗子会意,其实他也有点受不了那年轻的娘们了,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更是见有点姿色的娘们就犯晕,那年轻的小娘们有点入李爷的鼠眼,这孙子有点怜香惜玉了,说话的语气顿时有点软了下来,“哎,行了,别哭了,李爷原谅你们的无礼了,你帮我们开两间房间,还有到附近菜馆,帮老子叫个菜,记得都要最好的,待会找爷爷报销,直接给老子送到402房中,记得别下毒,老子还是黄花大闺爷,这么挂了有点浪费。”
我心说,这话纯属扯淡,你娘胎里就不是闺男了。
不过我这边刚想着,那边那个老女人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顿时翻了面皮,低声客气的对我们说,“你们原来是萧爷的客人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了,你们怎么不早说啊,早说这架也吵不起来。”
“我们刚进你家大门,就被你撵人,我们来不及说,”耗子忙驳了一句。
那老娘们尴尬的笑了笑,被耗子咽的不知说什么好。
老爷子这时也走了出来,打起圆场道,“老板娘你别怪,我这侄子就这个性格,说话莽撞了点,是个直肠子,没什么坏心思。我们来时老萧只告诉我们到这里就行,给了我们一张房卡,其他什么都没提,我们也不知道他与你熟识,所以产生了误会。”
“老韩叔,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啊,”耗子听的我家老头的话后,忙反驳,结果被老李叔一巴掌拍安静了。
老爷子真真假假的搭着话,那老娘们堆着一脸假笑说,“哪能怪各位大老板,是我的不是”,说着又拿出两张房卡交给我们,我接过来一看,是401,403,房卡,正好与402挨着的。
老爷子接着拿出一把毛主席放在柜台上,对她说,“老板娘,麻烦等下帮我们叫点吃食来,剩下的前就算房钱了。”
我瞧那老娘们见到柜台上的毛主席后,就露出贪婪的本色,不过一闪即逝,她随即开口道,“我哪能收你们的钱啊,萧爷早就与我打过招呼了,他说你们的费用他包了,叫我过后只管朝他们收钱就是了,呵。”
说完她露着笑就把钱推向我老爷子,不过老爷子并不受,他是老江湖,哪里会接这钱。
我老爷子笑呵呵的又把钱推了过去,开口道,“行了,老板娘,你拿着吧,我哪能让那老东西出钱啊,你拿着吧,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我硬塞的。”
有钱可使鬼推磨。
那老女人笑呵呵的说了句,“哎呀呀,那我听你老的,萧爷如果怪罪了,您老要帮着我说话啊,我可是听您的,”就眉开眼笑的把钱收了起来,接着细声的叫那年轻娘们给我们带路。
接下来是分房,吃饭,睡觉,吃饭与睡觉乏味的狠,不提也罢。不过分房时,倒是有件趣事,老油子中奖了。
我与老爷子睡402,耗子爷俩睡401,老油子郁闷的要死,剩下一间就是他与狗爷了,老不死不干了,立马下楼问那老娘们再开一间,但这店生意太好,结果都满了,一间都不剩了。
老不死郁闷的要吐血,脸色阴沉的可怕,像死了相好,老东西最后是捏着鼻子与狗爷同居了一晚。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后来还得知,狗爷神奇无比,睡觉时不仅磨牙打屁还打呼噜,老油子足足被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因为实在太劳累了,抵挡不了困意,最后稀里糊涂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敲门声响起,迷迷糊糊的听到,似乎有人在门外喊,“各位老板,快开门,萧爷叫我送你们离开了。”
接着我听我老爷子应了一声,随后听到他老人家床上传来“嗦嗦”的响声。
我也忙睁开眼,穿上衣服,一起迎了出去。说实话,我还没睡够,头还是昏昏的,就给自己洗了一把冷水脸醒醒。
来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穿着东北的大棉袄,头上载着狗皮帽,操着地道的东北味普通话,正站在门口与老爷子说话。
十分钟后,我们上了一辆黄色大巴,这车比我们原来那辆小点,不过足够装我们这群人回去了。
狗爷老人家先上,我们接着。
“怎么还有狗啊?”
突然车上传来一声熟悉的娇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到这声声音,我顿时眼皮一跳,喉咙就有些发痒,暗骂晦气。
在我的恐怖排行榜中,有一个娘们是绝对排在第一的,她的恐怖指数甚至超过了粽子。
萧雪,这个名字对我来说绝对恐怖,生不如死的三天,记忆太深刻了,吐得稀里糊涂,使我遭了大罪。
我郁闷的想吐血,心说她怎么也在车上,难道她与老萧叔合伙设了一个局,向我讨债来了。
不过随即我就否定掉了,老萧叔绝不会与这丫头合伙玩我,他老人家是经过大场面的人物,,不会这么无聊。
不过既然已经躲不过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只见耗子与老油子正坐在车后面,津津有味的瞧着我的尴尬,似乎没有一丝帮我的意识。
我暗骂耗子没义气,老油子狗血,就主动走向萧雪面前,打招呼了。
我低低的叫了一声“好巧啊”,这娘们装没听见,特意把头转到一边,我心中暗骂麻烦,心说老子再喊你一声,你要是还是这般得瑟,大爷我就不伺候了,反正我跟你打过招呼,是你自己耳朵有毛病,没听见。
我又硬着头皮叫了一声,身后的耗子吹着口哨起哄,我顿时想掐死他。
“咦,这不是老板吗,你在叫我啊,我刚才在想事,没听见,”小娘们的声音像黄莺的叫声,真心好听。
我心中暗骂,这话也太假了,我又不是傻子,难道会瞧不出你在借机报复,不过我也不点破,冤家宜解不宜结。
萧婆娘今天穿着一件棕色的紧身棉袄,把她身段包的贼好看了,头上戴着一顶时髦的帽子,是一顶小巧精致的黑色狗皮帽,这帽子戴在她头上怎么可以这么有看头,我直感觉眼中一阵炫目,喉咙冒火,心中痒的难受。
“你瞧什么呀?”
突然她娇羞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我顿时有些尴尬,忙掩饰道,“刚才想起了一些事情,一时出神了。”
“哼,”一声娇哼,我见她红彤彤的小脸,顿时有点矫怒了。我一时摸不到头脑,以为她这几天大姨妈来了,性格正经历每月的发作期。
于是不理她,向耗子他们走去,萧娘们好像更怒了,瞪着水汪汪大眼,直磨眼,我暗道过来是大姨妈来了。
耗子冲我怪笑,我不理会这种没义气玩意,只顾自己闭目养神了。
车子发动,漫长的回家路开始了,期间我们大多数时间是在打牌打发的,其余时间就是吃喝拉撒,没什么好说的。
说起打牌,我们又发现了狗爷的神奇处,狗爷对赌博也是很钟爱。开始时,它老人家还是瞧着我们赌的,不过没几把后,它居然伸着狗爪,指了指牌,又指了指它面前,瞧那意思是,要我们帮它也加一门,它也一起玩。
我们一瞧就乐了,这狗还真无所不能啊,耗子憋坏问它有钱没有,输了他们不收狗腿抵债。
狗爷大怒,用嘴打开他那只包裹,只见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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