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吃虫(第1/2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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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是一跳五米来宽的甬道,笔直通的老远,不过几里外,似乎有一个大弯,路到那头就断了。两边是暗红色石壁,色相像是寿山石一般品相,在上面雕有许多铭文与石刻,都是些挑战我相像力的东西。字体相当逆天,瞧上去蝌蚪文都没他离谱,一点点像被机关枪扫过一般。石刻更是如小孩子涂鸦,一个个要多怪就有多怪,不知刻的是什么玩意,抽象的令人发指,不过两者手法倒是精湛的了不得。

    我与耗子这时的模样离死就是多了一口气,浑身无力,两人像两条死狗,跟着影子闷头慢就走,身上的黄汗“滴滴答答”的都赶上闹灾发大水一般直滴在地上落个不停。我俩本来还可以少受点罪,但就因为我们穿着衣服都是紧身保暖的特制野战材料,本来的优势,撞上这种鬼地方,就变成劣势大大受这天大的活罪了。

    耗子身上肥肉比我要油腻几分,他这时就像刚出笼的鲜肉包子,浑身冒着飘渺的白雾有点扛不住。

    “奶奶的,老子就要被清蒸了,这鬼地方,”这孙子嘴中不干不净的呐呐骂娘,两只胖手不老实起来,就要扒他的上衣准备卖肉光膀子。

    我忙喝住他,说干什么,阻止他脱衣,警告道,“哎哎,你丫嫌命长咋的,这衣要是脱了你丫身上的汗还不像滋尿一般,没多久就得赶上木乃伊了。”

    耗子狠狠的用肥手擦了他额头一把黄汗珠子,直接甩在地上,喘了一口老大的粗气,有点撑不住道,“不脱,李爷怕立刻就得归位。韩子,你是不知道我们这种胖人对闷热的厌恶,别说现在这像烤炉一样的鬼地方,就是我家八月里那时节,我都是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塞在冰箱里,把李爷也冰上一冰,娘的,李爷要死了,这次保证得归位。”

    耗子牢骚海了去了,说出的话都是千年的怨妇味。不过他这番话我倒是理解,但还是不能让他瞎整。于是,我一把打掉他还在扒自己上衣肥爪,语重心长道,“你丫就这点觉悟,干倒斗的什么苦都得吃,你放平心态,就咬咬牙忍忍吧,老子还不是热的鸟都要变成烤香肠了一样忍着,你丫就当蒸个桑拿得了。”

    耗子听了我话一乐,笑着感觉有些道理,顿时大声骂了一声娘,就又老实赶路。

    没走两步,我俩眼前微光一闪,一只发着幽幽红光的东西闪电般落在耗子的右肩上,我俩闷头仔细一瞧,眉头就皱了起来。原来是一只一指长的,屁股后呼呼闪着光亮的虫子。

    耗子与我头一时间发现了这只东西有点发憷,想这虫子会不会有毒,感觉没底,两人都不敢用手去拍。我对虫子一向是厌恶的紧,以前在乡下玩时,不识好歹,被几只毛虫咬过,吃过一通苦头,咬出了一点心里阴影。现在感觉耗子肩上停着这么个浑身一节节两头细长的主,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大吉大利的货色,本能就退了一步后,保持与它安全距离。

    耗子拿着手中的枪托,翻转着就想剥掉这不请自来的自来熟虫子。

    可是,他手还没来得及动,这孙子猛的就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闷哼,接着就是“哎呀”的一嗓子嘶叫,声音撕心裂肺,极度不好,就吃了虫子的暗算了。

    我心中猛的涌出强烈的不详感,这一嗓子来的突然,直把我喊得不寒而栗,汗毛都竖立起来,冒着浓浓白烟的身子,居然挡不住耗子这声恐怖的惨叫,整个人都起了一层层脓包一样的鸡皮疙瘩,这声太惨烈了。

    怎么回事,中毒了还是被虫子叮咬?我心底猜着耗子惨叫原因,一颗心像被人扎了麻花都猛的吊了起来,随之头皮更是发麻。

    不过我心中虽然没底,但我手上不敢耽搁,耗子不得不救,手中枪托快速的伸直,就想帮耗子把这种狗日的虫子从他身上拨弄下来再说。

    “烫,”耗子突然又是一声闷声大叫,他一张鸟脸都憋得铁青,翻起白眼,眼见快顶不住了。这一下又是把我吓了一大跳,顿时影响了已经伸向他肩膀的手,来了一个哆嗦,一时没拿住,枪托直接搭在耗子的肩膀上了。

    不会吧,咋会是烫,中毒中糊涂了?我心中犯疑,考虑着耗子这声“烫”该咋理解,想来想去都觉得没道理。又见耗子两眼都闭上了,再耽搁就要出大乱子,心中霎时啥都管不了了,连忙紧了紧手上的枪管,更是谨慎出手一动,枪托一横扫,快速的顺着耗子肩膀上冲那只害人的虫子扒拉出去。

    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那虫子难缠的很,我这大力一下居然一点效果都没,它就像在耗子肩膀上生了根一样,居然没被我搞定,还死牢死牢的趴在耗子肩膀上发光发亮。更要命的是,随后这只鬼虫子就像特意对我刚才动作做挑衅一般,耗子大嘴猛的又是一通撕心裂肺的的惨叫,声音凄凉无比,感觉相当要命。

    我眉头一紧,面上有些挂不住,感觉自己被一只虫子小看了,更多的是为耗子现在的情况担心,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救没。我知道现在时间紧迫,再不弄掉那只虫子,耗子就得与马克思双宿双飞了。于是又是想拿枪托去扫那只虫子,咋知我手还没动,耗子肩膀上的衣服,居然晃晃悠悠的窜出一撮蓝色小火苗。这火相当迅猛,先是小火,哪想一秒都不到救窜旺了一圈,眼看就要向熊熊烈火之势发展,那就要出大麻烦。耗子的惨叫声一声连着一声,这时不再停歇,就像厉鬼交响乐,强烈刺激我的双耳,影响着我的神经。

    我心急如焚,脑子就是一团浆糊,急的如没头的苍蝇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那里都已经烧了一团野火,再整枪托也不知道顶不顶用了。

    但不弄我觉得干傻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咬了咬牙,心说“耗子,看你的造化,”又闪电般出手。

    “别动,千万别弄死了,”影子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耗子身前,右手黑光一闪,在电光火石之间就用力抓住我的枪托让我不能再动上半丝力气。紧接着他左手不知怎么的就是一闪,又一道光影忽然划过,他诡异的在耗子那熊熊燃烧的右肩就是玩一般的一拍,那烧的正旺的蓝色火苗居然就乖乖的自己灭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影子的到来,让我感觉又有了主心骨,眼前的麻烦随之也不叫麻烦了。

    我心底赞叹影子手段了得,但这时又眼见耗子已经口吐白沫,摇摇欲坠,几乎就要栽倒了,忙扔了手中的M4A1,急忙上前就去搀扶。

    我刚一上前,两手才扶住耗子的左臂,双手就是猛的一缩,我惊愕的发现,这孙子的右臂居然滚烫滚烫的,像是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大猪肘子。

    这孙子不会被烤熟了吧,这种热法还有救吗,别已经成粽子了。

    “扶住他,”影子不满的冲我喊了一嗓子,我猛的就是一激灵,脑子猛的醒过来,两手忙就笔直伸了开来,一把扶住了已经斜倒了四十五度的耗子,不让再他栽下去,吃跟头。

    耗子浑身上下无一不是滚热的要死,真是被人在锅里煮上一回差不多,凄惨的可怕。

    影子手中已经拽着一个东西,我刚才眼光都在耗子身上耗着,一时没看清他到底拿着是什么,估计是对耗子有利的东西,没准是灵丹妙药之类的。心说这孙子总算肯拿出宝了,不过也不知他那些东西藏什么地方,我瞧他浑身光溜溜的,也没见他带有藏东西的器物,难道学粽子,塞嘴里,或塞屁眼中。

    我胡思乱想,影子已经一手掰开耗子的鸟嘴,把手中拽着的东西径直塞进他的大口中,接着我见影子右手闪电一般把耗子的下巴往上一扣,替他闭上口。他黑手再在耗子的喉管轻轻的一划,耗子居然自己咽下嘴中的东西了。

    影子这一手瞧得我不寒而栗,汗毛都要打结了,他刚才喂耗子东西的一萨那,我清清楚楚的瞧见了这王八蛋喂耗子吃的是什么东西?

    那非是我先前认为的灵丹妙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居然就是那只狗日的把耗子害的惨不忍睹的放火虫子。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唾沫都难以下咽,似乎感觉自己肠子里也有这么个东西在肚子里四处放火,直烧的五脏六腑都已经在熊熊燃烧,瞬间鸡皮疙瘩陡立了起来。这个可以吃?我很怀疑耗子再过一秒会不会被直接烧成一个大号火炬,在这甬道上发光发亮了。

    “不会有事吧,耗子肠子不会被点燃了,”我紧张的瞧着影子询问,心老担心了。

    “不会,过一刻钟就会好,你背着他接着上路,”影子摆摆手示意我别瞎猜,我先是傻傻瞧了瞧他,瞧他这话是否当真,发现这孙子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后。我的脸一下子就绿了,张着嘴就破口大骂,“狗日的,开什么玩笑,你嫌我活的太长招你眼了,我现在这个鸟样怎么被他上路,你想让阎王爷来招安我俩,我是自古无暇,你太看的起我了。”

    我噼里啪啦急说了几句,好一通发泄,但突然咬牙切齿的发现,这孙子似乎瞧都没瞧我一眼,直盯着远方眺望,显然我刚才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喂狗了,顿时把我气的,喉管都要冒黑烟了。

    “不行,只能你能背,等会你挺不住,就叫他背你。他刚才吞的虫子叫食火蛆,是一种群居的食矿昆虫,等会估计还要撞见不少,到时我与小狗腾不出手照应你,你自己机灵点,”我傻傻的听他说完,霎时就不寒而粟,老尿都要吓出了,整个人在这种炎热的没天理的环境中冷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群居,”我听到这个词,就感觉自己裤带紧绷,头皮都要炸了,心中寒意无穷无境而来。我忙摇头道,“开玩笑,机灵点,你教怎么机灵法,装死它们会放过我吗,我实在想不出可以不招它们惦记的方法。”

    影子不理我的唠叨,留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一转身,没人性的留下耗子与我就向前走去,顿时把我气个半死。

    我咬牙切齿的大骂了一句没义气,自认倒霉,拍了拍耗子的肩膀,自言自语了一句,“你丫的该减肥了,”就喘着粗气滋着狂汗就想把他往自己后背上送。

    手一搭耗子身子,猛的感觉这孙子居然凉了许多,奇了怪了,现在比我好要凉快三四十度,心说这倒是意外之喜。

    不会死了了吧,我心忙一颤,不过随即耳边就传来耗子“呼呼”的大号呼噜,就知道没事,心底倒是松了一松,骂了一句狗日的,你小子倒是能吃能睡,整个就是一只母猪投胎。

    耗子的吨位真使人崩溃一万次,我暗暗发狠,这次出去,老子一定每餐都给他加点巴豆,给他好好减减肥,要命时刻好帮我们省把力。

    背着耗子虽然凉快多了,不过汗水还是不要本钱的乱掉,滴滴答答就像放尿一般,实在是这孙子太出位了,我被他压出吃奶得劲了。

    影子还在前面飘,狗爷不时逍遥的胡乱放尿,这两位都是轻松的让我嫉妒的眼都绿的主,我是瞧得心直滴血,杀人的心都有。

    两个孙子一点都不管我吃力,只顾在前面乱窜,没多久,就把我拉下了十余米,我暗自晦气,闷着头直走。

    这种情况过了三分钟时间,十分要命的三分钟,我两腿都感觉不到存在感了。

    “张嘴,”突然影子神出鬼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低着的脑袋没瞧见他是什么时候蹿出来的,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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