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尸变(第1/1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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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鸟人玩的哪出,难道他得了精神病,精神分裂。要是这样就晦气,我们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被一个神经病逗着玩。不过鬼谷老不死的倒是怎么个意思,他徒弟都这种德性了,不帮他寻个有手段的三肖(郎中帮他治上一治,总比他老花着狗眼老乱咬人要好,”耗子弯着脑袋自言自语
我听的心旷神怡,差点被一口茶水咽死,嘴中不由自主的咳嗽了几声。暗叹虽然这孙子的鸟嘴缺德阴损,但咋这话贼他娘的带劲,怎么就这么入我耳。
苏秦狗日的害惨我韩信老祖宗归位,还嫌不够又来害我们死狗一般乱蹿,不是神经那还是什么啊,狂犬病?
耗子这推测在理啊,我急忙相应的拍了一记大腿,道,“耗子同志最近觉悟不凡,这番话说的,丝丝在理,入木三分,贴切,是个大有作为的好青年。”
“哈,好了,别耍嘴皮了,他正常着呢,修道之人修的就是明心本我,就是一个真我,你说的这种情况只是说笑罢了,实际情况是绝不会发生,”影子也难得的笑了发表了几句看法,结果全是否定我俩劳动人民成果的,我与耗子强烈鄙视他这种华而不实的官僚主义。
耗子难得有我帮腔,翅膀硬了,相当不服气,还想与他狡辩几句。但我忙喝住他,说,“过犹不及,悠着点,悠着点,我们要虚心接受人民群众的批评,自我改正,有则加勉,无则再谴责。”
“哈哈,不必如此,这小胖子倒也是个妙人,真心情,不错,”白起老祖见我们说的逗,哈哈大笑起来,很开怀。
我笑而不语,接着瞧他跟我们唠,他老有感慨的长叹一句,“苏秦那东西也算了得,一个地底蛮夷居然能把整个华夏都玩弄在自己手中来回耍,真是古来少有的货色,那份心计不比姜尚差,可惜他满肚子都是坏水。”
这句话又透露一点秘辛,苏秦果然不是我们地表之人,随后我心中感悟,俗话果然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这个外来户就不是啥好鸟,弄了一个张仪,直把天下众人都当白痴耍,反手浮云翻手覆雨,其心思之诡异,其心之缜密,可见一斑。
“那鬼谷老贼是不是也是从地底钻出来的,”我还在心中感慨,耗子忽然插了一嘴。他说出的话顿时使我脑子“哎呀了一声”,就如同乌云拨去如天日,猛的就是一愣,紧接着如如梦出醒,脑子中灵感幽幽的涌现,心底猛的一道闪电划过,感觉耗子这猜测还真别说没准十有八九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脑子飞快转动,闪电一般,如果真是这样,一直以来我心底的疑惑就都有解释了,鬼谷子为什么对我老祖宗与苏秦的态度会如此如此离谱,同样是徒弟两人待遇不应该会是这般,这哪是对两个徒弟的态度,我感觉就像苏秦就像鬼谷子老子,而我那可怜的老祖宗更像是后娘养的拖油瓶。
不过这些还是猜测,具体真相如何,我还得指望白起老祖帮我解惑,从现在的几句话,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鬼谷老贼倒不是出自那里,我曾亲自下九州调查过,打听他这人来历。但诡异的是,这老贼除了在那里逍遥快活一段日子,那里居然也不是他的老家,至于他的来历还真是诡异莫名,居然像是从石头缝中爆出来一般,一点影子都找寻不到。九州那里不比地上,活人在那里出生就得严格登记,一切痕迹都一清二楚,白起很好查,一查一个准。但唯独这老贼的出身一片空白,有记录时,他就是成年几千年了,谁都不知道他哪来的。九州几个管事也对他很无奈,也不明白怎么会有他这一号人出现九州,打又打不过,几千年来只能对他干瞪眼,”白起老祖把他在地底经历粗粗一说。
他这一说就等于把我认为鬼谷子与苏秦是老乡的结论就掐死了,我心中顿时郁闷的要吐血,狠狠的暗想,他娘的这两位既然尿不到一个壶,那没理由对我韩信老祖宗这么坑害啊,莫不是同性恋老情人。
老祖瞧我懊恼笑了笑,示意我别急,他继续说,“不过自从苏秦把地府掉包后,九州那帮人对鬼谷子的戒心已经全无,不过也让我了解了一些事,你们当苏秦那厮为什么会在鬼谷门下这么是无忌惮,说出来怕你们不敢相信,因为鬼谷老贼就是他老子,他俩是父子,”这话一出,我们突然不寒而粟,都是齐齐的打了一个寒颤,又是掉了一地下巴,心中都充满了一股老大的寒意。
老祖也不管我们受得受不得,继续爆料,“苏秦帮地底端了阴间,几乎把我们整个华夏都做了地下的灵丹库,可笑我等都被他玩在手里,都做了帮凶还不知,悔不敢当初。”
“这对狗父子,也太狠了,”一听这出,耗子整个人都被点着了,十分不忿的暴怒双眼,咬牙切齿就大喊大叫,神情相当气愤。
哪知老祖摇了摇头,反驳道,“你们错了,这事倒不能冤枉那老贼,据我所知这事都是苏秦狗崽子一人所为,鬼谷子似乎对这种极丧阴德的勾当也相当的反感,甚至多次打到了老夫的阎王殿,都要拆了那里,最后两父子都对上了,那鬼谷子才悻悻然挥袖离去,”老祖忙摇头否定我们的一概而论,我们都被他说的一傻,这鸟父子演的是哪出,大义灭亲。
“这么说他意图不轨这条不成立,但管教不严还得找他清算,”耗子还是不忿,一听忙插话卖弄。
老祖不理他,双眼有点迷离的继续说,“至于老贼的来历,随着老夫道行加深,倒是偶有灵感。这老贼来历似乎非同小可,整个天下似乎只有西方那个大秃子能看穿他的底细。所以这些年,老夫的真身都驻在印度老和尚处发丘,挖那帮秃驴们的老巢,期望能从里面挖出一个明白事的,”这话说得我们一行人连连就出了一通白毛汗,瞧他老人家的神色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这说辞这是???我想了半天只能用高人行事溢于言表来解释,都无语了。
等等,发丘,老祖似乎刚才提到了发丘,我心中猛的一咕噜。心说,靠,老祖不会是我们的元良吧(同行,要不要整句术语行话搭搭腔,验证一番。
不过明白的人也不止我一个,耗子同志自从老祖高看他后觉悟就开发,现在他是心思活的难以想象,都能听出话中的话了,进步太大了,“老祖您不会也是摸金发丘的高人吧,您的队伍最近还夹喇嘛吗,方不方便带上小李我一份子教导教导,小李我别的本事没有,一颗孝心可表日月。”
耗子一张粗嘴像是摸上了蜂蜜一般,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忙推荐自己的好处,都要吹出花了。
老祖是真心对上耗子在眼了,笑着拿出了一张东西给他,耗子一个激灵,像灌了蜜一般,拿手忙一接低头一瞧,顿时啊的叫了一声,脸色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我离着他们有几步远,见耗子这种表情,心中也痒的难耐,顿时也伸长脖子一张望,顿时也是学着耗子“啊”了一声愣住了,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这个也太穿越了,我哭笑不得,老祖果然是非常人,他居然会是一个民间考古队的头。他手中递给耗子的是一张四儿方正的精致纸片,三指宽,一指长,正是一张现在正流行的名片儿。这真够搞笑的,说出去保准能惊掉一大堆人的下巴,战国头一号杀神,阴间的阎王爷居然是一个考古队的头,我使劲憋着笑,闪电一般瞟了一眼上面有一行标准的大字,战国文化。
我瞬间品出味,这是一个以历史时期为命名的民间考古队啊,是有国家正规小本。与我们这些野生的大为不相同,人家是做合法倒斗勾到,雷子瞧见了他们还会客气冲他们点头打声招呼,问声同志辛苦了,那待遇高的不得了。
“哎呦妈呀,老祖果然神人,小李我佩服的一塌糊涂。这种稀缺货都能搞到手,那本本我与耗子眼馋不是一年半个月了,但小李我忏愧啊。这东西除了要门道,最难搞的就是还要考哪个啥劳子文字,这一行的几个老头死心眼的要命,一路后门都不留,急得我只能干瞪眼。您说我就一个初中毕业,写上二十个大字一句话都写不利索要错个半数,现在让我考那鸟笔试那不是为难小李我吗,最后只能认栽了,做了野和尚继续发丘,”耗子表情夸张的转着七拐八拐胡同子弯,狂拍着老祖汗血宝马屁,直把老祖乐呵呵的笑骂一句,对这小子那一套很喜欢。
随后,他又笑了笑,接着与我们倒些秘闻,我们一个个都竖起两耳都仔细的听着,一字都不想落下,这些都是千古机密,比国家机密还要高上一级,出了这一处就再无分号了。
三个时辰后,老祖宗依依不舍的亲自带我们到了陵墓甬道口,因为怕老爷子他们焦急,我们决定还是早点回去给他报个平安,耗子这孙子最是不舍,他与白起老祖聊得甚是投机,都快成知己忘年交了,现在要离去了,这孙子居然闪现依依不舍之心,居然倒牙的都要闪泪花了。
不过到了陵墓口时,我猛的想起萧婆娘的尸身还留在里面,不行,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着。想着我就给自己一巴掌,连忙央求老祖与我一起去取了萧婆娘的尸身,好送她到外面入土为安,老祖悻然答应,一群人又往回走,怎料我们到了那地头一瞧居然没瞧见萧婆娘的尸体。这一下子,直把我吓尿了,当场就飚起老泪来。哭哭啼啼的唠叨着自己该死没能保住她老命已经不应该了,现在连她尸身我都保不住,几乎肉麻的要哭的昏厥了。身子险些就要倒地了,耗子知道这是我的心病,早在一旁防着,他进来时就不离我左右,知道我指不定见到萧婆娘尸身时会是痛苦成怎么个模样,现在果然证明他的先见之明不是白费的。
“韩小子别哭,你放心,有你家老祖在,此处还没有什么东西胆敢给老夫抵爪子,你那媳妇老夫现在就帮你找来,”老祖宗气的怒发冲冠,一把飘逸的胡子都要烧起火来,此处是他的老巢,现在萧婆娘是在他老巢上丢的,这等于拿着一把牛刀在他脸上刮肉。
他老人家说到做到,忙伸出右手就掐指起卦,神色瞬间恢复平静,卜卦掐指都得心平气和方可以勾神,他老人家如此道行怎会不知。不过一秒不到,他老又两眼狂怒,嘴角露出极度阴森的冷笑,嘴中狰狞异常的憋出一行字,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刚好拿你补了韩小子媳妇肉身,”说完他老人家双眼暴怒,突然闪出一道一尺豪光,他双手闪电一挥,瞬间一声闷雷从平地起,轰隆一声,甬道顶上突然掉出一个狰狞异常的活尸来。我定睛一瞧,老泪就再也包不住哗啦啦的下雨一般狂流出来,都要哭抽搐了。
惨啊,萧婆娘咋会变成这种模样了,青面獠牙,一双三角的蛇眼,一头乌发这时居然变成钢针一般,一根根笔直散乱的陡立着,更恐怖的是她那一双柳月弯眉居然变成了四只狰狞异常的恶心蛇头,活脱脱一个厉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