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救人(第1/2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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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不敢相信面前就是那个以前老是欺负我,近段时间让我惦记的死去活来女人尸身。怎么会啊?我眼珠子都要冒出火来,顿时喘上粗气,脑子一热就要冲过去,还好脑中还有仅存的理智让我忍住了。

    这种情况百分百是有东西在萧婆娘的尸骸招邪,借着她尸骸闹鬼,她现在落得这么个德行,就是托了那孙子的福。我两眼都要瞧出血来了,五脏六腑直接怒火中烧,牙床中的一排钢牙都是猛磕着都下了吃奶的死劲力巴子,“咯咯”的都要咬崩坏了。

    我越瞧越心酸,越瞧越是气人,终于失去理智的破口大骂,“操他娘的,老子一定扒了那东西的皮,要一刀一刀活剐了那王八孙子,”说着,我整个人都有点癫狂了,西斯底里的不得了,脑中都是狠辣残暴的狠招盘横,全是想着等会把里面的东西咋整个死去活来,不弄个不得超生难以解心头之恨,狠辣的难以想象。

    这他娘太犯我禁忌了,简直比骑在我头上渍尿还要戳我脊梁。

    “操他二大爷的,居然敢动我家萧妹子的身子犯事,正当我们是泥捏的不成,李爷我现在就放梭子??????”耗子在我身旁瞧见这个情况顿时也犯急了,说着就想摸M4A1打马蜂窝,不过刚摸了一秒,就猛然转醒,又狠狠的把手缩了回来,怒骂一声,“急糊涂了,打坏了还是萧妹子的身子,这他娘狗日的,这得咋整。”

    “哼,没准是好事,”影子与我俩的态度完全不同,面无表情没头没脑的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把我俩气的,直磨着钢牙,几乎要与他拼命。

    “你缺心眼啊,这都还是好事?”耗子老实不客气大骂,我这时也是红着两招子也是这么个意思。

    “哈,别急,这影人小兄弟说的没错,这东西自己不上你媳妇身子,老夫倒是忘了还有这东西,也差点错过你小子一段大好姻缘,你媳妇没准还能活过来,”老祖这话一出,我与耗子顿时愣住了,接着我瞬间大喜,一张马尿纵横的老脸都要破涕为笑了。

    “还有这种事,老祖你别诓我啊,”我掩饰不了喜意,边说边还有几分不信,心中情不自禁的涌现一副紧张感,怕到时没成空欢喜一场,那时的患得患失可能把我逼疯。

    “哈,你个小崽子,还怀疑起老夫了,该打。你没在上面没听过阎王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这话,其实这种说法也可以翻过来说,你忘了老夫是干什么的”,他这么一提,我感觉老有道理,心说是啊,这位可是一位阎王爷啊,这么一想感觉又有些底气了,觉得这事有门,值得期待,霎时脑子就火热起来,忙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干?

    白起老祖见我这头又恢复了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那种意境,于是也开了怀笑着逗了几句,接着又把他老人家的两只虎一般的招子对上那尸骸上去了,他老冲着那东西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嗓子念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原本留着你就是为了咬死地底那群王八羔子,没想你却不知好歹,今天犯了老夫禁忌,那就不怪老夫手辣了。”

    说完老祖宗张嘴就是一声爆喝,两只虎目霎时爆出一道豪光,他的双手闪动如握九渊雷霆,一声电闪雷鸣的轰轰作响声猛然乍现,把整个甬道冲击的上下跌狂不止,来回摇曳似乎要塌一般。

    我与耗子一见这番惊天动地异动就是瞧得目瞪口呆,心底不由发紧,嘴上咽着唾沫子真有点担心这甬道不牢靠塌了把我们压成天津的煎饼果子了。

    对面那头也不是一头白菜,萧婆娘尸身随之就诡异的扭曲站立着,似乎意识到老祖的这番作为对她是灭顶之灾,感觉今天大限要到,就要做垂死挣扎。只见那尸身冷不丁的一张开樱桃小嘴,嘴皮子忽然绷紧,接着大张,就在我担心她会不会嘴角崩裂时居然真的崩裂开来了,血色色的直露出里面鲜红的软肉与惨白的下巴链接处的刺眼颧骨。

    这一下太要命了,直把我瞧得浑身就是一冷,心中又是发酸又是渗人,浑身上下就像被上千只虫子撕咬一般难受,心抽搐的都要发疯了。接着我喉节没天理的发痒,肚中五脏六腑都翻滚成麻花了,几欲欲呕,同时脸直接泛绿,牙床都要咬出血丝来。

    这还没完,就在此时,萧婆娘尸骸那张得奇大无比恶心异常的大嘴,忽的闪电一般从里面蹿出一条细长无比的古怪东西,速度快如闪电,电光火石之间,瞬间就冲到了白起老祖四方面容前半米不到,那方向十分刁钻,直取老祖一只招子袭去。

    这也亏了是白起老祖,他老手段了得,要是换了我与耗子,那是一万个加起来都得中招。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老人家两眼瞧都不瞧即将就要与自己撞上的阴毒玩意,他老家嘴角微张,猛的久发出一声清脆的冷哼,这声音一出,面前的那条细长之物如同撞上了铁板一般,立刻就是一顿居然凌空停住了竖着直直掉到了地上,一声“叮”的异响,就下是冰雕摔在地上,居然摔成好几段。

    我心寒的用眼中余光本能的瞄到地上那几段之物,居然会是一条倒三角的粗大长虫,这长虫卖相极其凶恶,浑身灰暗,倒三角蛇头上面长着两颗老大的肉瘤子,这蛇几乎都要逆天成精了,真是可惜招子不亮犯了老祖禁忌,这不是找死。它还长着两颗老粗雪白色毒牙,弯长着,一瞧就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估计其上毒液相当不凡。

    不过它就是再是不凡这刻已经没用了,碰上老祖就是他的太岁,老祖这声冷哼恰到好处,有打蛇七寸之妙,声音冰冷刺骨听在人耳朵中就像掉进无比深渊一般,虽然他老人家不是冲我所发,但我还是忍不住就地猛吐出一口鲜血来,可想而知对上的正主会是如何要命。

    果然对面萧婆娘的尸身在听到这声冷哼后,麻花一般的身子猛的忍不住就是一颤抖。紧接着她眉头上的四只蛇头,忽然之间在毫无预兆的整个儿齐齐爆了开来,“砰砰”四声难听直叫人身子骨痒痒的闷响,直炸的萧婆娘尸骸一脸子污秽血渣子,把她原些那张秒脸污染的狰狞异常,活脱脱一个厉鬼模样。随后还有一股子腥气极大的要命骚臭味直逼我们扑面而来,直把我与耗子熏得头昏眼花,七荤八素,这味道太他娘的恶心人了,闻起来就像一堆死鱼烂虾被太阳底下暴晒了好几个日子一般,老腥了。

    我惊魂未定,瞧着萧婆娘的惨样就难受,不过这时实在不是时候掉老泪,伤士气之时,最后硬咬着牙就忍住了。

    刚才老祖与那不知啥玩意的交手是在眨眼之间完成,过程惊心动魄,瞧得我一颗心“碰碰”的狂跳不止,眼花不已,暗道自己长见识了,原来这种高手交手是这般眼花缭乱,远比看好莱坞大片还要震撼,刺激。

    我脑门子还在回味刚才一瞬间所发生的事。

    哪知老祖老人家出手不凡,快如闪电,在我还没回神时,他老久突然手上猛的一挥,我只觉得眼前一道异光一划,整个甬道忽的强光猛烈一闪,接着就像有万吨烈性炸药被点燃一般,轰隆一声,都快把我双耳都炸的要耳鸣了,眼前突然就是一阵模糊,一股子灰尘直把萧婆娘给罩住。

    我耳朵一时都失聪,只是感觉自己的皮肤上鸡皮疙瘩抖得莫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剧烈冲击我皮肤一般。

    老久我的两耳才缓缓的又恢复了微弱的听觉,首先听到的是一声极其令人心寒的尖锐惨叫,那声音惨淡一塌糊涂,如有人用铁皮划着玻璃渣子一般的刺人头皮狂跳,直听的我是汗毛几乎倒立,鸡皮疙瘩都狂的猛掉了一地。更要命的是,随着我两耳的听力越来越灵聪,本来就听的我要酸掉两颗老门牙的极其难听的怪异声响也越来越大,那招的罪别提有多啊,一个脑袋霎时有两个大,神经极度紧绷,都要断了,噪音果然能害死人,都听的都要七窍流血了,还得咬牙忍着。

    不过这时我更上心的是萧婆娘尸骸怎么样了,心中好笑的念着佛爷千万别有伤着了,心狂紧张了。其实这有点自私之利了,毕竟萧婆娘已经挂了,我这时先瞧瞧我们一行人都是否安全。不过我这时一颗心都挂在这事上,整个人都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的傻愣着,那还会管自私不自私。

    萧婆娘尸骸面前的尘雾飞扬不过一分钟不到就消散开了,呈现在我们面前已经是风云惨淡一副可控模样。只见她正平躺在甬道的泥地上,模样已经恢复了过来,神情就像睡着了一般,相当的安详,只是她嘴角那两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子还像两条老粗的蜈蚣一般扭曲的横着,瞧着我是又是心惊又是心疼不已,看着看着老泪都又要挤出来。

    耗子拍了拍我跟我说会过去的,待会萧婆娘又可以笑话我哭鼻子,我眼角湿润的骂了一句你去死吧,心也随着他胡搅蛮缠开怀了。

    在萧婆娘上空一米处,正有一个老大的东西在极度翻滚扭曲,那东西模样十分的丑陋,长着活脱脱一张厉鬼丧门脸,谁见一眼都不会认为此物会是什么善类。它脑门上长着一根根小指一般粗的小花蛇做的头发再来回扭动,极度寒碜人。向下顺着打量,眉头是四个两指粗的蛇头,正吐着芯子发着丝丝叫声,瞧得又是一通吓。接着青面獠牙,四只獠牙老粗都斜着露在嘴巴子外,一眼就使人发寒,弯下巴弯的令人难以理解看一下就让人十分心中难受。

    它的下半身是一条腰一般粗的蛇尾,一见这东西我猛的想起这东西来。这不是一只蛇魅吗?而且是一只营养过剩的玩意,这个长得太富有了,比我们以前遇上的明显不同,要比以前大上好几圈,我心中猜测着不会就是那只啥劳子蛇魅王了,感觉靠谱。

    这蛇魅王被一圈光制的绳索结结实实的捆成一个活脱脱五芳斋肉粽子,一点都无法挣扎,这东西极度惨叫,它的身体居然被光绳在一点点分解,化成点点明亮的光点洒在萧婆娘的尸身上。

    随着这些光点落下,她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不过二三十秒时间就完好如初,又还了一个我记忆中那个调皮捣蛋的俏俊模样。

    有门,我一见这情况心底就大喜过望,感觉自己的幸福生活已经在招手,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没出气日子离我不远了,心狂跳。

    时间就在我这种两耳受罪,心底却老大开怀中一点点的过去,半个小时后,那只蛇魅在它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结束了它罪孽深重的生命,还了世界一个清静,随之甬道瞬间也再也没有这东西一丝气息。

    再见地上的妙人,我顿时欣喜的瞧呆了,心底大喊回来了回来了,依旧是我心中那抹最美的风采,精致的白皙的面容,与精巧的五官和谐动人的搭配着,贼好看了,此女只有我家有,其他想都别想,可是她为什么还没有醒呢?

    我心中涌现一丝不好的预感,有点忐忑忙用眼询问老祖,他笑着摆摆手道,“别急,”说完从自己袖子中取出一个小山根雕制精美药瓶来,麻利的从里面倒出一粒鲜血一般红的不可思议小药丸。

    那丹丸一出,异香扑鼻,我直觉脑子猛的就是一清。不过我两眼余光却突然瞟见一旁的影子,极其厌恶的瞥了一眼那丹丸,本能的退后了一步保持距离,仿佛这东西是洪荒猛兽一般。

    我这时也没多思量一个心早已扑在萧婆娘身上了,天大地大没有她在我心中大,两眼都是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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