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离别(第1/1页)盗墓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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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子身体还在变透明,而且速度明显加快,黑黝黝的身材时不时的漂白,越来越光洁,到现在已经要费很大的劲突出眼珠子才能模模糊糊发现他的存在。我心底不由凄凉的一叹,这情况只能说明他老大时间不多了,黄泉大门已大开,生死轮回就在一瞬间。

    心底老大的不好受,影子要死的信息对我实在太承重,对我来说就是晴天一声霹雳。我哭哭啼啼的看了耗子一眼,见这孙子又完如初像新的,估计不会有事了。又哭哭啼啼瞧了影子一招子,只见他身子已然忽明忽暗,正有气无力的冲我招手。我惶恐的一哆嗦,慌忙从地上一屁股爬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赶了过去,幽幽的扯起自己的袖子狠擦了一把脸泪珠子,

    伤心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快跟我说说我好帮你去了结,别闷着死不瞑目。”

    影子摆摆手示意我不要搭话,听他说,“时间到了,你们走远点。待会我把体内的蛊逼出来,这东西到外面是要炸的,别误伤了你们,”接着又冲我挥挥手示意我们后退。

    这话直说的我心底一阵凄凉,感动的一塌糊涂。心说他自己都这样了,心中想的还是我与耗子的安全,这???我留着老泪,咬着牙抱着耗子吃力的后退了好几步,脑中还无厘头的想着耗子这孙子真该减减肥,接着又瞧着影子似有似无的身躯,傻愣了。

    影子微笑的冲我挥手,一脸平静的低沉吆喝,“永别了。”

    这声音轻的令人发指,几乎像是一阵微风在喧闹的闹事中飘过,似有似无。但就是这声落在我耳里,却不下一声惊天闷雷,直听的我寒毛都陡立起来,一颗心更是像跌进了冰窟被冻住了一般,头骨心凉。

    影子说完这句话后,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突然就是一声闷哼,我听的心狂抽搐,但随后一声摄人心脾的大叫,却瞬间直接把我打进十八层地狱一般,使我陡然清醒该来的还是要来,大限已到。我惨白着一张脸带哭腔冲他方向猛喊一嗓子,“影子一路好走”。

    声未落,“啊哈哈,”影子突然西斯底里的大笑。他的身体就在这笑声中猛然出现一道绚烂耀眼的白光,这白光相当灿烂,如同一道极强的雷霆,直炫的这片漆黑幽深的老林子一片惨白,把我们四周的情景全然呈现在我们眼中。

    白灿灿的亮光刺得我一双招子本能的就是一痛,不由“啊的”一声大喊了出来,老泪似乎受不了这刺激一般哗啦啦包不住,直像一个没断奶的娃,“哇哇的”失声痛哭起来。

    闭眼就是天人永隔,影子永远就消失了。一段恼人的安静后,再睁眼时,眼前已经恢复惨淡的黑夜,我茫然的瞧着他原些悬浮的地方,此时正飘忽着一条拇指大小,模样极度丑陋的虫子。

    我几乎是怒目圆睁,要咬碎了钢牙,极度憎恶,咬牙切齿的瞧着这只挨千刀的虫子,就是这拇指大的东西,就要了影子的老命,使他落了个英年早逝。

    那蛊虫头角狰狞,浑身如同一脚千足的蜈蚣,加上它本身就黑得不像话的锅灰色,卖相邋遢的要命。这东西身子似乎被一圈光线牵扯着,困了一个麻花,不让它有一丝异动的机会。

    “吱”忽然这时,那蛊虫猛然一声惨叫,声音相当凄凉,听的我却是一通爽,心说你也有今天,活该。紧接着那虫体陡然划出一道光灿灿的弧线,直接撞进了黝黑渗人的老树林子中,轰隆一声响,火光乍现,尘土飞扬,顿时惊倒一片百年老树。

    我西斯底里的浑然大笑,就像神经了一样,接着就是哇的一声痛苦起来。整个人浑浑噩噩之间,心头忽然一凉,手脚又有抽搐感上来了。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极度的憋屈感,肺都要气炸,只觉脑子直充血,极度扫几梭子解解邪火。

    无奈愤怒再大,手脚不能动,我空有一腔怒火也只能憋屈的歇菜,整个人即是气的要死又是抽搐的直翻白眼,郁闷狂想吐血。

    “呜,”好在除了影子我们这里还有狗爷在,俗话说: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我心说狗爷比廖化猛多了,你丫等死吧。它老人家也是狗心是肉长的,也正为影子的归位烦躁发狂,现在见这老狐狸这么不识好歹,在影子还没节哀之时又来挑事,这不是犯了他老人家的禁忌,属于自作孽不可活之辈。

    狗爷先是两声吼,浑身黄毛陡立,龇牙咧嘴,两只狗招子直露寒光,一阵猛吠后,后腿一扬猛然就闯进老林子中狂奔起来。宁静的老树林子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一通惨烈的嘶叫打破了此处的宁静。

    我手脚抽搐随着狗爷的大战猛的消失,心中憋得邪劲也随之有了合理去处,我忙狰狞的拿上枪向老林子走去,哪知才走了两步,忽见狗爷满脸不爽的迈着八字腿走了出来,一张狗爷拉的老长,额头上写满了不爽两字。

    我郁闷的直骂娘,心中直叹晦气,狗日的,估计又给那老狐狸溜号了。

    一段老长时间的闷走,我们来到了当初与萧婆娘撞见的那家旅馆,就两天多点时间,我却感觉一个世纪一般长一般。

    一伙人刚进门走到柜台,我们却突然因为穿着实在太过凄惨,以至于差点没被柜台老娘们拿狗眼当成臭乞丐,一扫帚打发了。李爷正在火头上,哪还受的了这包鸟气,他当即举起胖手指着那婆娘的鸟鼻子就开骂,那声音底气十足,态度嚣张的不言而喻,直把那婆娘唬的只咽唾沫,这娘们又见耗子这么大的身板,还这么狂,心底就有点发憷,想着我们可能不是正经乞丐,于是憋着气僵着嘴,很有勇气的轻声说见到钱才能让我们住店。

    狗眼看人低。

    耗子轻蔑的直接向柜台扔下两千大洋,直骂瞎了眼了。那婆娘一见钱就如同见了亲娘一样,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把我瞧得大为不耻,她打着哈哈赔不是道,“原来是几位财神爷,不要见怪,是俺的不是,俺道歉。”

    耗子应付这场合比我拿手,这孙子瞪着牛眼骂了几句鸟样,又拿出两千扯着嗓子吆喝,“这几点钱,去帮大爷弄几身像样的衣服,照我们身材弄,多了算你跑脚费。”

    “好嘞,恁就放心交给俺好嘞,”这婆娘先听弄衣服脸上一苦,一脸不乐意,不过听说多余钱归他自己后,就又笑了。瞧着那几张票子就爱不释手,贪婪的直接一把窜进裤袋中,又捂了捂,才眉开眼笑的招呼我们,态度好的就像她姘头来了。

    一夜无话,长久的劳累使我困得要死,这一觉睡的极其安稳,直把肠子都睡懒了,都不愿起来。

    但第二天天还没萌亮,我又老大不情愿的起了床,三两下穿好衣服。

    一伙人走到柜台摸出各自房间的钥匙,柜台的一个大盘子脸婆娘猛盯着我们瞧了几眼,突然迟疑的插嘴问我,“恁(你)们是不是成都赖滴(来的)?”

    听她话音是浓重的河南味普通话,应该是个地道的老河南,但却能瞧出我们来自成都,这已经不是眼力准的问题了。

    我心中暗暗警觉起来,私下与耗交换了一记眼色,我们身后有几股势力吊着,难免不是有孙子在打我们主意,这娘们说不准有人让她套我们话来的。我笑呵呵的走近柜台,身子斜靠在柜台上,道,“大妹子,好眼力,这都能瞧出来,厉害啊,莫不是我们脸上刻了字。”

    这婆娘非彼婆娘,不是我们昨晚见到的那一头,她见我确认,一张大盘子脸顿时笑出花了,卖着关子打趣道,“俺会掐指算滴。”

    我心说狗屁,脸露假笑道,“奥,遇到高人了,大妹子你帮哥哥算算,我什么时候可以发财,”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脸,瞧着她的眼色,直惹着她一个媚眼,接着张着嘴咯咯的直笑。

    她掩着嘴笑了几下,一双明亮的大招子挤出水一样的直勾勾盯着我咽唾沫,那摸样风骚至极,瞧得我孙子就有点走火。这娘们觉得还不够力,站直了身子,挺大了胸脯诱惑道,“恁瞧俺这样子高不高嘞,不逗恁了,是三个老鼻子(老头)给恁们留了话,要俺传给恁。”

    我正被她的两个破涛汹涌的东西弄得裤裆痒痒,知道再瞧下去没准要出丑,于是赶忙转过了头不去看她卖骚,惹得她又是胜利般的咯咯直笑。

    “三个老头,”我脑子稍微一想就已然有数了,心底顿时大喜,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他们会在此处与我留话,接着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耗子,他早就领会了摸出五张毛爷爷直接摆在她面前。

    这婆娘一见票子笑的更欢了,眯着眼一伸手利索的把面前横着的几张票子兜进了自己裤袋,后又做贼心虚的瞧了瞧四周,冲我们眨眼道,“还是两位哥哥疼俺,那几位老爷子说,要恁往南老家走。”

    我忙问还有其他话吗,她说没有了,接着又是给我一记骚意十足的媚眼,直把我瞟的肠子都痒了。

    接着我笑着闲扯几句,在她骚的要死的眼神逃出了旅馆,心中却装了事。